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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芥?”你沒事吧? 狗卷棘踮起腳尖摸了摸降谷零的腦袋,他擔(dān)心的看著降谷零。 不知道被這個咒靈附身后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嗎? “對不起!”被狗卷棘摸了摸頭的降谷零開口道著歉。 不管怎樣,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不小心才會讓狗卷棘變成這個樣子。 “明太子?!惫肪砑瑩u了搖頭,就算變成了食人鬼,他也沒什么想法。 “恢復(fù)正常了嗎?”苦艾酒看著降谷零。 “苦艾酒…”降谷零眼神復(fù)雜的這個金發(fā)女子。 “你的公安身份早就已經(jīng)BOSS知道了?!笨喟谱搅俗约旱纳嘲l(fā)上,“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對你很不利吧,波本?!?/br> 降谷零垂下眼瞼,苦艾酒說的沒錯,但其實他現(xiàn)在只要假裝還沒有恢復(fù)記憶的話,或許還有一線機(jī)會。 “不要想著與現(xiàn)在的狀況蒙混過關(guān),跟在boss身旁的那個男人可沒有那么好騙?!笨喟仆兄掳停恋难劬ξ⑽⒉[起,即使降谷零恢復(fù)了記憶,但如果再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 “那個家伙到底是誰?”降谷零眉頭緊皺,他看著狗卷棘雪白的上衣沾上了鮮紅的血液后眼里滿是懊惱。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個男人是前段時間帶走一個畫卷找到了boss,然后boss不知怎么回事就讓他對我們的組織進(jìn)行規(guī)劃,還找來了一群有著特異功能的人?!笨喟茖δ莻€男人沒有一點好印象,那個家伙給她的感覺十分糟糕。 聽到苦艾酒說到畫卷時,狗卷棘猛得看得過去,那個畫卷應(yīng)該就是他要找的,難道說苦艾酒知道那個畫卷在哪里嗎? “苦艾酒,我們做個交易吧?!苯倒攘闵钗豢跉?,他知道眼前的苦艾酒其實早就想要離開這個組織了。 “交易?你先說一下內(nèi)容吧,如果讓我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笨喟菩揲L的手指卷著自己的金發(fā)。 “好,不過在那之前,請問你這里有小孩子穿的衣服嗎?”降谷零還是不想看到身上滿是血液的狗卷棘。 “有,在我衣柜里的左下角有小孩子穿的衣服,拿過去給Maraso穿吧。”苦艾酒另一只手示意著衣柜的方向,“你真的沒事嗎?Maraso?!?/br> “鮭魚?!惫肪砑e起了手,說實話心臟被射穿的時候他并沒有什么感覺,而且在射穿之后傷口很快就愈合了起來。 “你其實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吧?!笨喟仆兄掳涂粗肪砑?。 狗卷棘眨了眨眼睛,他也不否認(rèn),直接承認(rèn)的點點頭,畢竟已經(jīng)沒有什么要隱瞞的了,這個組織,這里,今天之內(nèi)就會消失。 狗卷棘在昨天從浴室出來之前就發(fā)消息給了五條悟和夏油杰他們,如果在今天早上他沒有發(fā)消息給他們之后,就直接用他手機(jī)上的定位找到這里。 然后全部消滅。 說實話,按時間來看的話應(yīng)該差不多了。 降谷零剛從衣柜里拿出小孩子穿的衣服時,想要走過去給狗卷棘換衣服時,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xiàn)在狗卷棘的面前。 “誰?”苦艾酒拿出自己放在身上的槍,指著那個男人,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該不會是那個家伙派來的人吧? 那個男人完全沒有理會苦艾酒,他看著上半身被血染滿的狗卷棘,紫色的眼眸里滿是不快,“棘,這是怎么回事?” “大芥!”狗卷棘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八俁遠(yuǎn)呂智,他沒想到先找到他的人竟然是八俁遠(yuǎn)呂智,而且很明顯八俁遠(yuǎn)呂智現(xiàn)在有些生氣,他連忙撲上去抱著八俁遠(yuǎn)呂智,“高菜!”我沒有受傷! 即使受傷了,也在那一瞬間恢復(fù)了。 八俁遠(yuǎn)呂智知道狗卷棘并沒有受傷,只是那衣服上的血液他看得出來是屬于狗卷棘的,八俁遠(yuǎn)呂智將狗卷棘抱了起來,在抱起來后狗卷棘滿是鮮血的衣服換成了干凈的巫女服,“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狗卷棘身上的味道變得有些復(fù)雜。 這個味道聞起來不像是人類,而且這個孩子的眼睛,原本狗卷棘的紫色眼眸跟八俁遠(yuǎn)呂智有些相似,現(xiàn)在變成了豎瞳之后,相似度增加了不少。 “明太子!高菜?”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復(fù)雜!比起這個!悟和杰呢? “那兩個人類正在那里鬧了起來呢?!卑藗R遠(yuǎn)呂智說道,八俁遠(yuǎn)呂智說話的時候,他們很明顯的感覺到房子在震動。 降谷零和苦艾酒下意識的抓住了身旁的東西穩(wěn)住了自己,這是什么情況? 降谷零看著似乎是狗卷棘同伴的男人,這個男人很危險,這是降谷零的第一想法。 八俁遠(yuǎn)呂智抱著狗卷棘轉(zhuǎn)過身,看向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類,“這孩子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吧?” “沒有…”降谷零下意識的回答道,不僅沒有給他添麻煩,還給他幫了不少忙。 “你不是那個家伙派來的人吧?”苦艾酒還是有些警惕。 “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只是感覺到這孩子好像受傷了,所以才過來的?!卑藗R遠(yuǎn)呂智難得有興致在狗卷棘不在的情況下給乙骨憂太他們上課,但在上課上到一半時他察覺到了狗卷棘的狀況有些奇怪,所以立馬過來了。 “明太子!”狗卷棘看向苦艾酒,“高菜?” “你是在跟我說什么嗎?”苦艾酒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