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程無榮:明明是三個人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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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無榮困在侯府西院的那段日子,早已見過被拷打折磨的蟬奴。 蟬奴的容貌與宿成玉有二叁分的相似。這點兒神似程度并不能讓人將他們混淆,但卻能誘發(fā)宿成德的愧疚憐愛之心。 宿成德是宿成玉大兄,嚴(yán)格來講,二人并非同母所出。宿成德生母早逝,少年時期的他常受宿成玉母親的照顧。而宿永豐對待子女一貫嚴(yán)苛冷淡。宿成玉的母親,一定程度上是宿成德親情的寄托。 也因此,這位并無血緣關(guān)系的母親的死亡,成了宿成德內(nèi)心難以拔除的隱痛。 姜晏記得,以前宿成玉偶爾提起長兄宿成德,口吻會變得很小心,有種內(nèi)隱不發(fā)的敬慕與艷羨。 “大兄是父親最滿意的子嗣?!?/br> 宿成玉如此說。 不清楚宿成玉情緒的姜晏,趴在他肩頭漫不經(jīng)心地啊了一聲,緊接著追問:“那你呢?宿伯父怎么看待你?懷哥哥這般好,他肯定很喜歡你罷?” “我在他眼里過于弱小。”宿成玉避開了喜不喜歡的問題,沉默良久,吐出輕微的話語,“但我是……” 其時夏風(fēng)颯颯,掩蓋了少年的低語。 如今姜晏回想起來,終于猜到了自己沒能聽清的后半句話。 「但我是父親最后的希望。」 偌大的宿氏,傾頹于建明八年。先是宿成德屠城殉城,宿永豐一夜白頭。然后是天子捉住宿永豐某次辦事不力的由頭,將其貶為庶人。宿氏遭受了接連不斷的拆解,族內(nèi)有身份有官位的人或死或遷,曾經(jīng)的大廈只??帐幨幍墓羌堋?/br> 宿永豐將復(fù)起的希望放在了幼子宿成玉身上。 宿永豐別無選擇。 所以,宿永豐逝世一年后,來侯府赴宴的小少年,帶著執(zhí)拗的堅決與破釜沉舟的狠意。 時也運也,他替姜晏擋住了潑灑的熱油。 從此成為清遠(yuǎn)侯府座上賓。 …… “怎么,葉小郎君不信我的話?” 程無榮笑容狡黠,“你可以找聞相求證嘛?!?/br> 姜晏收攏神思,擰著眉頭盯了他一會兒,輕哼:“問就問。” 夜里,待聞闕沐浴完畢回到臥房,就瞧見易容成少年郎的姜晏坐在窗欄上,吊兒郎當(dāng)?shù)鼗沃取?/br> “聞子鳩……哇?!?/br> 她看清他身上單薄的濕衣,夸張地捂住臉,“竟然用色誘術(shù)!” 聞闕:“……” 他將泛著濕氣的墨發(fā)攏至腦后,無奈開口,“你怎么來了?” 俞縣的治所是左相臨時下榻之處。國師、太常卿也住在治所里。作為聞闕身邊的親衛(wèi),“葉研”自然有隨身侍奉的理由,因而姜晏的屋子就在聞闕臥房旁邊。是間小巧玲瓏的耳房。 耳房與主屋以小門相連,進出很方便。姜晏想來見聞闕,推扇門的功夫就來了,還不用避人耳目。 “我有事要和你打聽?!?/br> 姜晏雙臂張開,作出迎接的姿勢。被她那亮晶晶的眸子望著,聞闕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走過來,擁住坐在窗欄上的人。 “什么事?” 他的嗓音略顯沙啞。 濕潤的眼睫微微抬起,視線越過姜晏肩膀,望見院門口晃晃悠悠的程無榮。葉舟隔著窗欞低頭稟報:“國師來訪。” “他怎么來了?算了,不管他?!苯虛е勱I緊繃的腰線,手掌從側(cè)腹摸到尾椎,滿意地瞇起眼睛。沐浴過的左相大人身上有種淡淡的皂香,里衣半濕,月白的布料貼著rou,軀體線條勾勒得清清楚楚。 就是很勾人。 “……嗯?” 聞闕喉間溢出模糊的疑問。他親了親姜晏的耳朵,正要讓葉舟把國師趕走,卻聽到她接下來的話語。 “白天的時候,問容道長告訴我,說宿成玉曾經(jīng)差點兒成了金烏塔活祭的人牲。是真的么?” 聞闕目光凝冷,他不明白程無榮的用意。 “是真的?!?/br> 一邊回答著,聞闕向葉舟示意放人。遠(yuǎn)處的程無榮高高興興跑進來,揮舞著寬大的袖子:“貧道來找聞相商議明日祭祀安排……欸,葉小郎君也在啊,加我一個……” 砰! 聞闕單手關(guān)上花窗,將熱情的國師拒之窗外。 程無榮愣了一愣,立即趴在窗欞上哀嘆:“聞相為何待我如此冷漠?我要談的是正事啊?!表汈?,又喊姜晏的假名,“葉小郎君,葉小郎君,你和聞相求證沒有?該信我了罷?” 屋內(nèi),聞闕貼著姜晏的耳朵問:“他告訴你這些作甚?” 姜晏便將國師白日的說辭轉(zhuǎn)述給他。聞闕一聽,立即冷笑。什么一個秘密換一個要求,程無榮算盤打得挺好,明目張膽擱這兒偷人呢。 “金烏塔的事,但凡他知道的,我也知道。我沒有告訴你的,他也不可能告訴你?!?/br> “可是……唔……” 屋外的程無榮還在堅持不懈地出聲sao擾。聞闕咬住姜晏嘴唇,舌頭探進口腔,堵住她未竟的話語。 姜晏被親得喘不過氣,腦后的束發(fā)壓得歪斜,喉嚨只能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她很想問聞闕,既然你知道金烏塔的某些秘密,為何不愿告訴我?可惜此刻根本騰不出機會講話。面前的聞闕氣息格外冰冷,明顯看穿了她的想法卻拒絕解釋。 他的手指放在了她的腰帶上。問詢的眼神投向她。 姜晏有些置氣的沖動,想拒絕聞闕,不意察覺到他眼底的孤寂。仿佛她如果推開他,他就要獨自走到什么荒蕪的地方去。 “……可以啦?!?/br> 姜晏別別扭扭地應(yīng)允道。 衣衫摩擦,花窗被壓得嘎吱響。外頭的程無榮捕捉到奇怪的動靜,臉上的笑意僵硬一瞬。 嗯?這兩人是把他忘了么? 還是說故意的? ——————— 救,再摳細(xì)節(jié)就寫不完了…… 立志五章內(nèi)結(jié)束俞縣劇情,痛苦抓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