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我們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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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泄精時,姜晏已如水里撈出的軟布。 她被季桓握著腰換了姿勢,半跪在榻,脊背線條繃到極致,肩膀倚靠著身后寬闊的胸膛。青年有力的雙臂緊緊禁錮著她的胸脯與腰身,激烈地向前頂弄著,愈來愈快,胯骨撞得兩瓣臀rou灼熱發(fā)麻。 rou體擊打聲不絕于耳。 彼此的交談仍在繼續(xù)。 只是這交談較之先前更為隨意,仿佛情人間漫不經(jīng)心的絮語。 他們提到曾經(jīng)那次決裂爭吵,季桓承認(rèn)自己在床事上態(tài)度過于隨意,只因一切的開端本就隨意。 “但我那時以為結(jié)局不會隨意?!彼醋〗唐鸱亩瞧ぃ晕⑼祥L了語調(diào),“我以為晏晏最后肯定要和我成親的啊。就算不顧禮法地瘋玩,鬧出孩子也會是膝下名正言順的子嗣……” 季桓不大用心地抱怨,“明明我們每次都玩得很快樂,吵架的時候怎么全成了我的錯呢?” 姜晏被頸間的熱氣熏得頭暈?zāi)X脹。她咬牙揪住季桓散亂的烏發(fā),斷斷續(xù)續(xù)地回嘴:“你那就是存著壞心思……覺得我年少無知,指不定稀里糊涂懷了孩子還得向你求助……呸?!?/br> 但他們的情事哪能分清楚誰對誰錯,真要細(xì)究全是糊涂賬。 “說起來……嗯……” 姜晏細(xì)細(xì)喘了一陣,方提起前世記憶,“你將來親口跟人說,自己有缺精癥,無法生育……撒謊精?!?/br> 季桓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問題。 真正因為體弱無法孕育子嗣的人是沉知嬰。 “嗯?”季桓雙手滑至姜晏大腿根,向上托起她然后卸力,反反復(fù)復(fù)數(shù)次,弄得姜晏驚叫呻吟。“我為何要撒這樣的謊?” 姜晏沒能直接回答。她的身子起起落落,股間吞吃著濕淋淋的深紅rou棍,每次坐下都濺起許多細(xì)碎飛沫。偏偏季桓還喜歡就著她下落的瞬間向上挺,頂?shù)眯「闺[約鼓起夸張的弧度。 “好深……太深了,慢、慢點嗚……” 她都有些口齒不清了。腿是軟的,肚子滾熱,耳朵里轟隆轟隆響。 然后才意識到季桓的舌尖擦著輪廓鉆進(jìn)耳道,奇怪的快感貫穿頭顱。 “咿……!” 發(fā)出了更奇怪的叫聲。 姜晏瞳孔渙散,被性器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膬?nèi)腔劇烈收縮著抵達(dá)了高潮。眼眶中將落未落的水濡濕睫毛,被季桓盡數(shù)舔舐。 他還在等她的回答。 姜晏重新組織語言,她聽見自己的嗓音打著顫:“那時你已位及御史中丞,查辦的犯人當(dāng)眾咒你斷子絕孫……你說自己天生暗疾無法讓女子受孕……” 季桓沉吟須臾,含笑道:“不是很能理解前世的我呢。” 他對前世啊今生這類的玄虛話題,倒是接受得很快。 “不過,既然我敢這么說,一定是打算終身不婚了。我那時有相好的女子么?” “誰……誰知道?你哪年沒有風(fēng)流逸聞?季璧英的尋芳秘事收輯成冊估計都能擺滿一面墻……” “將來的事姑且不論,只說以前,除你之外我并未與誰有肌膚之親啊。那些逸聞不過有心人杜撰編造,以訛傳訛罷了?!?/br> 突然的沉默。 姜晏:“欸?” 她接著問,“沒有其他人么?” “沒有啊?!奔净搁L長嘆了口氣,“我可是很挑的,哪會隨隨便便做這種事。況且按時間來算,在我護(hù)送你去長安之前,心里還對你存著幾分在意呢。若不是宿六玩心術(shù),特意在我面前表露回護(hù)之心,敲打我莫要對你下手……” 姜晏:“?” 還有這遭典故呢? “你那昔日的情郎,最擅長排除隱患了?!奔净负褰坦蛑鲎掗剑院笞策M(jìn)去加快速度,聲音漸漸帶喘,“他在你身邊時,不知替你擋了多少交際,你眼里又只有個他……” 所以前世姜晏逐漸與周圍人隔絕開來,成為宿成玉豢養(yǎng)的籠中鳥。 “好在今生一切都不同了?!奔净傅脑捳Z在啪啪撞擊聲中模糊不清,他垂著眸子,坦然又自嘲地,“變成小瘋子的姜五娘瞧不上宿六了。她相中了天上的明月?!?/br> rou棍狠狠頂至宮口,姜晏又痛又麻向前跌倒,卻被季桓捉住了手腕。他盡力挺腰,將jingye注入少女癱軟的身體。 拔出來的時候,xue口發(fā)出輕微的啵聲,緩緩?fù)鲁鲈S多白濁之物。姜晏干脆撲在榻上,也不管這姿勢如何了,濕著眼睛拿手勾季桓的掌心。 他貼身過去:“怎么了?” 姜晏鬢間黏著碎發(fā),吐字時牙齒含著軟軟的舌尖。她彎著眼睛:“季璧英這話聽著像呷醋?!?/br> 季桓頓了頓:“嗯。” “是呷醋啊?!?/br> 他從未如今日這般坦誠。 姜晏湊近季桓,咬住他習(xí)慣性翹起的嘴唇。 “那看來我們和好了?!?/br> “既然和好了,我也告訴你一句真話。” 季桓問:“什么真話?” 累得臟兮兮亂七八糟的姜晏,將自己窩進(jìn)青年溫暖寬闊的懷抱,蹭了蹭他遍布咬痕的喉結(jié)。她放輕聲音,很輕很慢地說:“我以前也喜歡你的,雖然這喜歡很是淺薄敷衍?,F(xiàn)在分量多了些,大概有這么多罷?!?/br> 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五銖錢的寬度。 季桓笑得胸膛悶痛:“啊,那我對你的喜歡,大概再加一枚五銖錢罷。” 姜晏沒跟著笑。 她嗯了一聲,閉上困倦的眼睛。 “這樣就夠了。雖然你今天把我搞得很疼,呼吸也疼心里也疼,但你得了同樣的疼,看在你喜歡我的份兒上,咱們就既往不咎啦?!?/br> 房外的樂曲早就歇了。 萬籟俱寂,仿佛天地陷入沉眠。 在昏暗的光影中,季桓臉上的笑一點點剝落,破碎,消失。他的視線凝于虛空某處,過了很久移至姜晏亂蓬蓬的發(fā)頂。 然后他抬起手,用力搓了把她的腦袋。 “好。” 季桓緩慢回答,“我們既往不咎?!?/br> ——————— 其實這部分劇情預(yù)設(shè)應(yīng)該包含新的性癖開發(fā)……畢竟季桓自己說過“我的惡癖” 但是不能再寫啦下章走劇情,爭取盡快走完朝堂彈劾篇,然后就可以進(jìn)最后一個大劇情點。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