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第一次找不準位置不是很正常嗎?by左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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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雨聲變得極為遙遠。 唯獨水榭內(nèi)的動靜無比清晰。無論是凌亂的呼吸,衣袍摩擦的聲響,還是喉嚨細微的吞咽。 姜晏起初半跪著,支起身子揪著聞闕親。后來她累了,稍微往后縮了縮,他卻俯身重新咬住嘴唇。 舌頭……鉆進來了。 明明半點經(jīng)驗也沒有,氣勢卻很兇,帶著股隱而不發(fā)的怒氣。眉心蹙得死緊,眼睛閉著,鴉羽似的睫毛撓得姜晏皮膚發(fā)癢。 “……哈啊……” 姜晏逐漸喘不過氣。 她頭暈目眩地摟著聞闕,顫抖的脊背抵住堅硬雕窗。外頭開得正好的垂枝海棠散發(fā)著馥郁香氣,細碎的粉色順著后頸飄進薄衫,冰涼柔軟;面前的青年則是緊緊壓著她的肩膀腰身,在她缺氧前結(jié)束了失控的吻,竭力呼吸著開口。 “夠了么?” 他的嘴唇也是薄而軟的,有種很涼的味道。 許是湖面有風,卷得宮燈搖曳明滅,姜晏竟從聞闕眼中窺見奇異的破碎感。仿如高高在上的神像即將崩塌墜落,雪衣赤足的圣人步入泥潭。 “……不夠?!?/br> 姜晏扯開自己皺巴巴的衣襟,柔軟細膩的胸脯顯露出來。她支起身,咬了下他顫抖的喉結(jié),含含糊糊道,“這種時候還要拿我當小孩子糊弄么?” 姜晏當然不是小孩子。 從聞闕誤闖房間,目睹她與胞弟交歡……就知道了。 那天之后,他的步調(diào),他的理智,就開始悄無聲息地崩解。 如果今晚沒有發(fā)生意外,沒有提劍救人,那么,他尚且能夠維持一份虛假的體面。做一個旁觀者,一個亦師亦友的長輩,一個沉默的苦行僧。 但萬事沒有“如果”。 聞闕在滿耳的風雨聲中閉了閉眼。 他問:“換人可以么?” 沉知嬰也在金烏苑。把人弄過來很麻煩,但不是做不到。 姜晏胡亂唔了一聲,解開聞闕腰間衣帶,手指直接往下探。聞闕倒吸一口涼氣,趕在她觸碰重要部位前握住了手腕,幾度張嘴,擠出艱澀話語:“我是誰?” 沒有必要的可笑確認。 姜晏仰起頭來,神情懵懵懂懂的,仿佛尚未恢復神智。然而她很快彎起眼眸,紅腫的嘴唇輕聲吐字:“聞子鳩?!?/br> 于是岌岌可危的神像轟然倒地粉身碎骨,孤行的圣人深入泥潭污水沒頂。 聞闕閉眼,傾身將姜晏壓在窗欄處,重重親吻她破皮的唇角。他似乎全然拋棄了溫和的外殼,唇齒滑過下頜吸吮側(cè)頸時,竟讓姜晏產(chǎn)生了被撕咬的錯覺。 每一處都被親了。 司晨留下的掐痕,宿成玉弄出的瘀傷,全都被新的痕跡覆蓋。姜晏喊疼,聞闕也不停下,只揉揉她裸露的胸脯以示安撫。慣常執(zhí)筆批閱奏疏的手,或輕或重地捏著柔軟小巧的乳rou,薄繭剮蹭奶尖,激起姜晏體內(nèi)陣陣顫栗。 她懷疑自己仍然被他當作小孩子哄,于是重又煩躁起來,指甲在聞闕后頸劃下道道血痕。潮濕的風鉆進窗戶縫隙,秋海棠簌簌掉落在兩人頭上,身上,綴于聞闕低垂的眼睫。他解了濕透的衣裳,肌理勻稱的身軀在豆黃的燈火里泛著朦朧的光。絕不文雅的性器將褻褲撐起夸張輪廓,姜晏待要細看,眼睛卻被一只大手蒙住。 聞闕又來親她。 比起之前輕柔許多的吻,細碎地落在唇瓣,脖頸,鎖骨,然后含住奶尖。舌苔碾壓,唇齒輕咬,直將可憐的rutou弄得腫脹挺翹,蒙上yin靡水色。 “……啊……別吸了……” 姜晏啞著嗓子推拒,腰身抖得厲害。腹部熱流亂竄,腿心酸軟且發(fā)脹,巨大的空虛感和胃部痙攣攪在一起。她扒拉開聞闕的手,濕濛濛的眼望見清冷的臉。用清冷描述也不恰當,他此刻也像是水里撈出來的,額頭覆滿薄汗,鼻尖與耳朵都暈著紅。 “姜晏?!?/br> 聞闕呼吸都是碎的。他抵著她的額頭,雙手胡亂扯開裙子,按著她的膝蓋分向兩邊。里面的褻褲早就褪到腿彎,濕潤的花戶再無阻隔。 “……姜五。” 他又叫了一聲。薄唇緊緊抿住,咬著牙槽,再不肯發(fā)聲。勃發(fā)的性器貼著姜晏柔嫩的大腿探進去,頂端戳到腿根,潦草頂了幾下才滑入縫隙。 姜晏屏著呼吸等了一會兒,那根硬得不像樣的東西戳來刺去,頂?shù)盟邸?/br> 就是位置不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