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R) #8471;⒅#269;#269;.#269;м
書迷正在閱讀:蛇嬰、喜歡上了初戀的兒子、是兄長又怎樣(NPH,偽骨科)、碎玉成歡(np)、燕山亭外、[紅樓]紅樓之有鳳來矣、[綜漫]二次元的重組家庭、[萌學園]宿命、[西游]穿進西游當反派、[咒回同人]被年下DK杰告白的那天
半夜,程奚希從床上起身,看著隔壁睡得安詳?shù)暮啒?,悄悄推開了對面房間的門,床上躺著的是白風澈。 她沒有穿鞋,而是直接踩在了柔軟的地毯上,腳步極輕,幾乎沒有任何聲響。 少女爬上了床,拿出手銬,將男人的手銬在了床邊,當她銬到第二只手的時候,白風澈醒了。 “別把簡樂吵醒了。” 程奚希做噤聲狀,房間里只有手銬摩擦床柱的聲音。 “你來做什么?”白風澈看了一眼兩邊的手銬,隱約有不祥的預感。 “有一些事情我還沒問清楚。” 程奚希慢悠悠地跨坐到了男人身上。 “你哪來的手銬?” “這房子是我朋友的?!鄙倥S口說道,“她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br> 程奚希附身面對著白風澈,鼻息輕輕撲到了他的臉上。 “就像我一樣?!?ādǐāиχǐāōsнǔō.?ōm(fadianxiaoshuo.) 男人的手腕動了動,卻沒能掙脫。 少女用手指勾起男人腰上的繃帶,輕輕撫摸著他的傷口。 “別亂動,你傷還沒好吧?到時候簡樂又要一陣忙?!?/br> 昏暗的光線下她仔細端詳著男人的臉。顫動的睫毛,偌大的桃花眼眼角還有極淡的粉暈,皮膚白皙又光滑,看起來并沒有遭到太多風吹日曬。 奇怪,辛洛斯的人不應該有這種皮膚。 “你mama一定是個很美麗的女人?!?/br> 男人又奮力掙扎了一下,目光死死盯著身上的少女,似乎對她的話有很大的意見。 “母子關系不好?” 白風澈沒有說話,間接證實了她的猜想。 “說吧,你和辛洛斯教會到底什么關系?” 他繼續(xù)沉默著,沒有說話。 程奚希用膝蓋別開男人的雙腿。 “聽說你們的這里都很脆弱?” 她用膝蓋輕輕壓住了男人的性器,如愿地看到了男人的雙眼微微睜大。 “你告訴我辛洛斯的具體情況,我就不會動它。不然的話…” 少女用手指端起男人的下巴,注視著他滾動的喉結。 “好好想一想…”她又將膝蓋往前了幾分。 “下半輩子的性??蓜e葬送在我的腿里?!?/br> 忽然,她的膝蓋處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蹭到了。 白風澈將身體往一旁側了側,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程奚希便用手往下一摸,不由得笑了一下。 “硬了?” 他又掙扎了一下。 “等到了新國,我會告訴你一切的?!?/br> “我不信你。” “我從不說謊?!彼f道,“正如你一樣?!?/br> 少女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我那句話就是個謊。”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會信我?” 程奚希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下半身,她從他的身上離開了,又拿出手機打開相機。 “自慰給我看?!?/br> 白風澈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程奚希,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自慰會嗎?要我教你?” 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著,緩緩從嘴邊吐出兩個字:“不用?!?/br> “那來吧?!?/br> 程奚希解開了其中一個手銬,起身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調整了一下視角確保能夠拍到男人的臉。 半晌后他開口道:“可以用左手嗎” “慣用手?” “…嗯?!?/br> 程奚希又起身幫他換了一只手。 白風澈靠在了枕頭上,看了一眼程奚希,面色沉寂地用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程奚希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食指戴著一枚戒指。 他沒有脫下內褲,眼見粗長的roubang早就頂了起來,隔著薄薄的褲料在男人的大手上來回摩擦。 “露出來?!?/br> 男人摩擦的左手停住了,費力地將內褲往下扯。 “真是磨蹭?!?/br> 程奚希上前一把扯下了男人的內褲,roubang從褲中蹦了出來,直立地挺在空氣中,前后晃了晃打到了少女的左手。 深粉色的,形狀還不錯。 “繼續(xù)吧。” 這次她沒有下床,而是坐在了床的另一頭,翹起雙腿靠在床尾。她穿的睡裙,一抬腿風光旖旎。 白風澈雙唇緊閉,目光死死盯著程奚希的雙眼,不敢移動半分,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流下。他的手仍然在快速地搗弄著,身體抽動著,緊致的肌rou線條更加明顯了。 程奚希忽然有一種沖動,想要坐上去,好好磨一磨他,俯視他白嫩的臉龐上通紅的表情。 “在看哪里呢?” 她語氣輕佻地問道,余光瞥了一眼手機屏幕。 “我不一定能看到,鏡頭可是會全部錄下來的。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還有你的…” 一股白色的液體射出,落在了少女的腳邊,有幾滴甚至吐到了腳指上。 程奚希將腿往前伸,把jingye蹭到了男人的小腿上。白風澈面色漲紅,不斷往空氣中吐送著熱氣,原本挺立的性器稍軟下去,像是被撫慰了的小獸一般。 她看了一眼手機,確認把剛才的一切都拍了進去之后便關了手機,丟到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 “可以了嗎?” 程奚希沒有回他,而是直接脫下了內褲,掛在他床頭的手銬旁。 “你干什么?” “自慰。” 說著她便用手指輕輕撥開下面的小蚌,指尖揉了揉陰蒂,雙眼微瞇。她的手指細長,約摸叁根手指才能抵上他脹大的性器,此時只進去了一根。 她的xue內濕滑,手指順著溫暖的壁腔一點點前進,少女一邊的吊帶由于晃動從肩膀滑落,露出了一半的胸,乳暈若隱若現(xiàn),隨著身體的微微顫抖與領口邊緣一點一點摩擦著。 那一粒露出的、顫動圓潤的奶頭撩動著他的意志,渾圓飽滿的胸隨著少女的呼吸微微起伏,從睡裙的領口翻出。 白風澈注視著一切,原本平靜下去的小獸又在空氣中站立了起來。 程奚希想換個姿勢,下一刻卻被男人一腳勾了過去。白風澈用左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反身將少女壓在了身下,一旁的手銬聲響得猛烈。 她喘著氣注視著男人的雙眼。 “你想幫我?” 男人緊緊地咬著嘴唇,沒有說任何話,鼻息繞著她的臉頰。程奚希用濕潤的下體往上貼了貼,在白風澈俯身挨近的時候又退了回來。 她用手按住了頂在她小腹的粗長的roubang,殘余的jingye黏上了她的手掌心。 白風澈伸手抓住了她露出了的奶球,食指上的戒指擦過少女的rutou,她來回蹭了幾下,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程奚希注意到了白風澈的目光,將另一只手從身下抽了出來放在了胸口。 “想吃嗎?” 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雙唇覆了上去。很快,他的舌尖便觸到了那一點,程奚希不由得夾緊了雙腿,雙手撫上了男人堅實的后背,與此同時他的下體的性器在她的大腿根蹭了蹭,似乎沒找準方向。 他想進去,她倒不擔心,畢竟她知道辛洛斯的教徒都是結扎了的。 “你是第一次?” 他悶著聲喘了一下,嘴唇還覆在她的胸口肆意舔舐著,迷糊地應了一聲。 程奚希皺了皺眉,直接把他推到了枕頭上,換了一個她更好掌控的姿勢,又用手指推進男人的唇中,摸到了他濕潤的舌頭。 “嘴唇真軟?!?/br> 男人柔軟的頭發(fā)蹭到了床頭,閉著眼睛面朝天花板,不斷吮吸著少女剛撥弄過下體的手指,發(fā)出了啵嘰的聲音。她找準了方向,一點一點地坐了下去,眼見男人地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羞赧,又向前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層層軟rou包裹著roubang,他早已顧不得那么多,身體隨著少女上下起伏而顫動著。 “深一點……再深一點……” 她咬著牙坐到了底,roubang直搗花心,巨大的填充感令她頭皮發(fā)麻,快感像浪潮一般一陣陣涌上她的大腦。 黑暗中兩人交合的聲音越來越密集。床板有節(jié)奏地震動著,她嵌著男人的身體上下晃動著,不斷沖擊深處最敏感的點,遠比剛剛要熱烈。 終于,在一陣猛烈的抽動中,一股稠熱的液體射進了腔內。 她沒有趴在男人身上,而是下了床披上了毯子坐到了沙發(fā)上,在黑暗中又抽起了煙。 “我不喜歡抽煙的人?!?/br> 程奚希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也不喜歡管我的人?!?/br> 少女很快抽完,又從沙發(fā)上下來了。 “你去哪里?” “洗澡,你要一起?” 白風澈沉默了,程奚希只身一人離開了房間。 他看了一眼鐘表,馬上就要到黎明了。 第二天早上,程奚希吃完早飯就看到了從外面回來的簡樂。 “奚希,我這幾天在鎮(zhèn)上問了問,應該沒有賣槍的?!?/br> “你會用槍?”白風澈有些詫異。 “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手里沒槍的,一種是手里有槍的。你覺得我會做哪一種?” 一旁的簡樂補充道:“她槍法可好了?!?/br> 程奚希的槍法是個歐國女人教的,女人名叫娜塔莎,手上的層層厚繭和腿上的傷痕告訴程奚希她是個有故事的人。不過每個來程家的人多少都有一段過去,她并不是很在意。 “慣用手拿槍,雙手和身體呈對稱的叁角形?!?/br> “雙腳與肩同寬。” 程奚希第一次用槍是十四歲的時候,她仍記得子彈射出后強勁的后坐力把她的手臂都震痛。 “手臂一定要練。” 娜塔莎對她很嚴格,她也很喜歡娜塔莎。 她還喜歡看著子彈打破酒瓶瞬間,碎片七零八落的樣子。 有時候她會想象那是她討厭的人的腦袋。 比如宮墨琛。 她不是沒有試著射殺過這個男人,然而娜塔莎只給她假的子彈,那種子彈只能打破玻璃,往往打不死人。 “既然沒有,我們在這里呆的時間也夠久了,中午整理一下東西,我們晚上就走。” “好?!?/br> “你們要怎么回去?”白風澈問道。 “坐游輪?!?/br> “你哪來的票?” 程奚希把盤子丟到了洗碗機里,靠在櫥柜旁輕飄飄地說道:“我有一個不正經(jīng)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