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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沒有想過青玉居然這么直言的把話說出來。其實她來之前,已經(jīng)有了被拒絕的心里準(zhǔn)備,畢竟這種事情,怎么看都不靠譜的很?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青玉居然會這么直接不加掩飾的說出來,她以為即便是青玉不同意,說話也會更為婉轉(zhuǎn)一些的。 “璉二嫂不要見怪,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接一些?!闭Z氣略停頓了一下,忽而轉(zhuǎn)了話題:“其實璉二嫂一向都是個聰明能干的,殺伐決斷,比男子都要強。我和黛玉來往府里的時候璉二嫂一向也都多加的照拂,我出嫁時璉二嫂也幫了大忙,你我之間也又一向都比較投緣。不知道我初出嫁時候,給巧姐兒的首飾,巧姐兒可還喜歡?現(xiàn)在想想,那時璉二嫂還調(diào)笑我說,我那鑲嵌東珠的絞絲金鐲子,給的早了兩三年。不知道如今已經(jīng)過了兩年多,巧姐兒戴著可還喜歡?” 王熙鳳一怔:”青大meimei這話何解?“那鑲嵌東珠的絞絲金鐲子,她前兩日才讓平兒翻了出來,與巧姐兒戴上。青大meimei無緣無故的怎么問起這個來?難不成有什么用意? “我這里從我家爺?shù)目谥械昧艘恍┫?,也不知道靠不靠譜?不過我想著還是要說給璉二嫂聽聽?!鼻嘤褚恍Γ缡堑恼f道。 王熙鳳不明所以的說:“青大meimei只管說就是了。我們一家子骨rou,什么話說不得?”感覺告訴她,接下來青大meimei所說的話,一定不是她樂意聽的?而且其中牽扯到貝勒爺,更是讓人沒底了。剛剛青大meimei忽然提起大姐兒的絞絲金鐲子,等等……她記得當(dāng)初和絞絲金鐲子一起送過來的還有幾張養(yǎng)身的方子,她起先喝了一段時間,身子也大安了些,只是因家中事忙,便總是會錯過時辰忘記喝,那方子熬出來的藥汁又苦,她漸漸的便丟了。只是何故提起這事? “既是如此,璉二嫂可不要嫌我的話難聽。依著我說,府上一家大小的事情,璉二嫂還是先放放,如今璉二嫂的年歲也不小了,趕緊給巧姐兒添個兄弟才是正經(jīng)的事情?!?/br> 王熙鳳臉色猛然一變,音量頓時拔高了兩分,俏臉上也帶了些許的寒霜:“青大meimei,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璉二嫂,我并無意戳你的痛楚,只是提個醒罷了。你和璉二哥的年紀(jì)也不算小了,但是如今膝下卻只有巧姐兒一個女兒,雖然可人招人疼,但到底是不能繼承家業(yè)的姑娘家。如果將來沒個‘親’兄弟幫扶的話,日后出了門子,底氣也難免會弱上一些的?!痹谡f到親兄弟的時候,語氣加重了許多,也不看王熙鳳青了又紅的臉色,接著說道:“璉二哥是府中的嫡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府中的爵位的,如果璉二哥膝下無子的話,到時候……府中現(xiàn)如今是個什么樣的情形?想必二嫂子很是清楚的。對了,說起來賈寶玉表弟真真的是個聰明伶俐的,將來的前程必定不一般……” 青玉的這一番話下來,王熙鳳的臉?biāo)查g的由青紅色變成了白色,一雙丹鳳眼里閃過一絲的錯愕和驚訝,咬了咬嘴唇,良久才開口問:“青大meimei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聽都像是在映射什么一樣? “璉二嫂一向都冰雪聰明,豈能聽不出我的意思來?二太太雖然是璉二嫂的嫡親姑母,但是侄女親還是親子親?這個道理不用我說,璉二嫂想必也是知道的。外祖母一向都待賈寶玉表弟如珠如寶,便是二舅要訓(xùn)上一句,也是不依的,璉二哥蘭哥兒這等嫡親的,在賈寶玉表弟面前也要退后一射。賈寶玉表弟說是個來歷不凡的,但已經(jīng)十六七的人了,卻毫無建樹,二舅官拜正五品,賈寶玉表弟又是個嫡次子。如果說二太太沒有與他的將來打算的話,這說出去可是沒人相信的。當(dāng)然了,我這一番話,不過是說上一說罷了。信不信,還是要璉二嫂自己拿捏的?”青玉的眼眸從王熙鳳的肚子上若有似無的劃過,而后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瞧著王熙鳳變了又變的臉色,微微一笑,似心情極好。 王熙鳳是何等的機警敏銳之人,經(jīng)青玉這么一說,又見青玉的眼光從的肚子上滑過,這前后的關(guān)節(jié)哪里想不通?頓時,臉色慘白,身子一歪,如果不是有身后的平兒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的話,她險些就要直接的癱軟在地,貝齒咬唇,頭腦里是好一陣的眩暈,要不是指尖死死的扣住自己的手掌,感到一絲的疼痛,她早就昏厥過去了。 “奶奶……”平兒看著王熙鳳青白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其實她倒是覺得十五福晉的話,倒是說出了她以前早就想要說的,只是她以前也曾經(jīng)試圖和奶奶說過的,只是才都只開了個頭,便被奶奶給嚴(yán)厲的呵斥住了,還加重了奶奶的疑心,覺得自挑撥她們姑侄之間的感情,還連帶著覺得自己有攀高枝的想法。如此,幾次下來,她也就不敢再提了。 “這怎么可能?不會的,二太太可是……”王熙鳳掙扎的說道。只是話里的語氣卻少了理直氣壯的意思。 悠悠然一笑:“不過是想著和璉二嫂之間的情分罷了。信與不信都是璉二嫂自己做主的。親疏有別是自古就有的?!逼鋵嵲缭谝荒甑馁Z母大壽的時候,她去賈府中,就已經(jīng)察覺到王熙鳳的身體有些許的不對勁,只是她對賈家一向都秉著能避就避的態(tài)度,也就沒有多去管。再者,王熙鳳也未必會比王夫人強上多少,包攬訴訟以及放利的事,她可是沒少干的。正如同她的陪房興兒曾經(jīng)形容的她那樣‘面艷心狠,嘴甜心苦,兩面三刀,上頭一臉笑,腳下使絆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梢娝c純善二字是不連邊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