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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答應祂吐兩口血給云雀恭彌看一看來逃避戰(zhàn)斗,但他卻可以確定,和云雀恭彌交手之后,他十有八九得吐血。 超直感是個大BUG,這句話阿皎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 還是那句話,他并不想被當做病號小心翼翼對待,所以他防著沢田綱吉的大BUG。 怎么在沢田綱吉突然冒出來的時候消去身上的血腥味他都做好了準備,反正祂屏蔽了痛覺,根本不影響什么。 然而,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卻沒想到沢田綱吉直接來了個釜底抽薪,壓著他來醫(yī)院了??! 估摸著還沒出結果的檢查大概下午就會出結果,他立馬意識到并盛現在不能留了。 他必須馬上走。最好的時機就是現在,他乖乖配合做檢查,沢田綱吉此時不會太防著他看著他,想要帶著小白蘭溜走相對來說容易很多,等下午所有結果都出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就再也跑不掉了。 回到家后,沢田奈奈正在晾衣服,小藍波則在旁邊的院子里玩耍,看到阿皎過來立刻跑上來,阿皎摸了摸他的頭,和沢田綱吉說了一聲就先進屋子了。 他今天買的東西都到了,需要整理一下,沢田綱吉要去幫沢田奈奈的忙,并沒有想太多,獄寺隼人當然是跟著沢田綱吉,云雀恭彌已經回自己家了,而里包恩則被藍波纏住了,誰都沒有注意到阿皎帶著白蘭進屋后就沒動靜了。 等里包恩解決了小藍波察覺到不對,進屋后已經找不到阿皎和小白蘭了。 阿皎早上讓人送過來的東西一樣都沒動,他直接帶著小白蘭跑的。 意識到這一點,里包恩的表情頓時更加陰沉了。 二十五歲的藍波果然對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所以他知道等到下午結果出來,自己等人肯定不會讓他離開。 看來事情比他一開始以為的還要嚴重。 “蠢綱!” “誒?里包恩?有什么事情嗎?” “藍波跑了?!?/br> “咦?里包恩你叫我?” “玩你的,沒叫你!” 沢田綱吉放下手里的東西立刻沖進家里,阿皎早上買的東西還在那里,壓根就沒有動,而人卻已經不見了,后面的窗戶大開,明顯人是從后面的窗戶溜走的。 “他怎么現在就跑了啊,好歹等下午結果出來再說?。 睕g田綱吉有些擔憂道。 “蠢綱,說你蠢你還真的蠢了是嗎?藍波他清楚自己身上的問題,所以他才會跑,不跑等著你把他留下來治療嗎?”里包恩簡直要被自家弟子給氣出腦溢血了,他沒想到自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沢田綱吉還沒聽懂。 沢田綱吉一愣,終于明白了,明白了以后他就急了,“那怎么般?他們現在離開不久,藍波身體又不好,還帶著個小孩子,肯定走不遠,我們去追吧!” “不用了?!崩锇鲏毫藟好遍埽卦陉幱爸械哪槺砬榛逎?,“你把他找回來,他還是會找機會跑的,隨他去吧,我有一件事需要驗證?!?/br> 沢田綱吉動了動嘴角,難掩自己的擔憂。 吃完了午飯,沢田奈奈就去隔壁町超市購物了,今天那邊有折扣,她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她一走,家里頓時只剩下知情人。 獄寺隼人,沢田綱吉,里包恩,以及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二十年后自己為什么帶著小伙伴消失的小藍波。 里包恩將口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自己跳到柜子上坐好。 “這是我在垃圾桶找到的,也是藍波身上血腥味真正的來源?!卑ㄔ谟谠迫腹浗皇纸Y束就扔了個垃圾,他以為里包恩沒注意,但其實里包恩一直注視著那邊,并且趁他不注意將他扔掉的東西撿了回來。 那是一張沾血的手帕,除了血跡,還有一些暗色的血塊。 “他腿上的傷是故意的,為了掩蓋這個東西,也就是說,他的情況比我們想的還要嚴重?!崩锇髡f完,看向小藍波,“藍波,用十年后火箭筒,我要見十年后的你?!?/br> 藍波也意識到情況不太對,這種時候并沒有鬧騰,也沒有和里包恩嗆聲,從頭發(fā)里掏出十年火箭筒鉆了進去,一陣粉色煙霧散去,穿著奶牛襯衫,一臉驕傲sao氣的十五歲藍波走了出來。 “小時候的我好煩啊,我馬上就要贏了,等回去,肯定就輸了?!笔鍤q藍波懶洋洋地邁出來,一只眼睛閉上一只眼睛睜著,似乎非常不滿。 小時候欠的債,都得長大后的他來還。 “藍波,我要見二十五歲的你。”里包恩沒管十五歲藍波的抱怨,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上次指環(huán)戰(zhàn)的時候二十五歲藍波和阿皎情況相似,都能證明未來他們出事了,而白蘭就是其中的關鍵。 可里包恩覺得,這個讓他覺得很麻煩的藍波,不會是那種做無用功的人,然而他卻猜不透他的用意。 藍波想到不久前看到的另一個二十五歲自己,點點頭應下來,緊跟著鉆進十年火箭筒。 再次出現的藍波,除了早就有了一些心理準備的里包恩,所有人都很意外。 二十五歲的藍波依舊穿著花襯衫,和十五歲相比除了更加成熟了一點,并沒有其他區(qū)別,看到沢田綱吉眼睛一亮立刻蹲到他面前,“哇!是十四歲的彭格列!” 性格開朗活潑,表情陽光燦爛,一看就過得很好。 沢田綱吉看著這樣的藍波卻瞳孔緊縮,在二十五歲藍波捏上自己的臉頰時也沒有躲避,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臉揉成各種形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