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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阿皎和江戶川柯南說過,他和黑衣組織有不死不休的仇,但并沒有告訴他是什么仇,江戶川柯南也是這一刻才知道的。 “他知道黑衣組織的那位先生是誰?!迸赃呁蝗粋鱽砘以謇涠V定的聲音,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像炸彈一樣在江戶川柯南以及諸伏景光心頭炸開了,“黑澤陣,去找那位先生了。琴酒和朗姆以及貝爾摩德都見過那位先生,但是見過那位先生不代表知道他的身份,可黑澤陣,一定知道那位先生是誰?!?/br> 諸伏景光猛地站了起來。 沒錯! 黑衣組織被滅的另一個世界,阿皎是其中最重要的參與者,他一定知道那位先生是誰,將他調(diào)開,他肯定是去找那位先生了。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位先生是誰! 他曾經(jīng)試探過阿皎,但是阿皎并沒有告訴他,避開了他的試探。 “那位先生神秘得很,阿陣就算知道他是誰,也靠近不了?!敝T伏景光咽了咽口水,用這話安慰自己。 “不,他可以?!苯瓚舸履系椭^,眼鏡上的反光讓諸伏景光看不清他的目光。 假如黑澤陣真的像他和灰原哀的情況一樣,又知道他的身份,那么肯定知道暫時恢復(fù)成成年的辦法。 而且,黑澤陣不是會魯莽的人,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就足夠江戶川柯南看出來了,他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他會去,那就代表他一定可以見到那位先生。 他一定還做了別的什么事情來推動今天的這一切! “確實,他可以變成成年琴酒的模樣,如果這時候那位現(xiàn)在找琴酒,他完全可以頂替琴酒,代替琴酒過去見那位先生。”灰原哀也說道。 十幾歲不知道具體身份的琴酒,以那位先生的作風(fēng)肯定不會見,但是成年的琴酒他卻會見,并且很信任。 “你知道小哥哥到底在做什么嗎?”江戶川柯南腦子瘋狂轉(zhuǎn)動,一邊還詢問諸伏景光。 他非常確定,阿皎肯定對琴酒下手了,然后代替琴酒去見黑衣組織的幕后首領(lǐng),想要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最好的辦法就是知道他最近做了什么,然后從中推斷出他會怎么接近黑衣組織的幕后首領(lǐng)。 諸伏景光:“……” “大哥哥?” “……他什么都沒有做?;蛘哒f,我完全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阿陣一直和從前一樣,每天在書店看店,翻著報紙,他想要瞞著我,我根本察覺不到他做了什么?!敝T伏景光心里不甘,后悔自己還是太大意了。 他根本沒想到阿皎會偷溜。 江戶川柯南:“……” “很正常吧,以他的性格,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誰能知道?”灰原哀也有些無奈,她都聽江戶川柯南說了,阿皎比琴酒更加難纏。 完全麻爪了啊! 就算還沒去查黑澤書店附近的監(jiān)控,江戶川柯南都明白去了也沒有用,阿皎的易容手法,他們根本察覺不到異常。 不! 有個人可以! 即使不知道對方原本的面目,怪盜基德也能看出來對方到底有沒有易容。 想到這里江戶川柯南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怪盜基德的電話。 而此時被惦記著的阿皎只是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繼續(xù)守株待琴酒。 雖然不知道此時諸伏景光在找自己吧,但只要諸伏景光回去了,肯定會找的,說不定還會帶上小偵探,畢竟現(xiàn)在安室透聯(lián)系不上,諸伏景光自己的身份有問題,暫時沒辦法聯(lián)系曾經(jīng)的同伴,也就被阿皎關(guān)注的江戶川柯南能幫他了。 他們要找到他,最快也得幾天時間,而這個時間已經(jīng)足夠了。 此時距離他離開還剩下三天。 時間如他一開始料的那樣,卡得很好。 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和諸伏景光去的那個地方有些相似,都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不過這里要更加破舊一點,門窗等都有明顯的腐化,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yuǎn)。 第二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夕陽從窗戶照進(jìn)來,將這間等待主人歸來等了多年的房屋鍍上了一層溫暖的橘色,也柔化了屬于琴酒的那張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 琴酒踏著夕陽來到這間據(jù)說曼陀羅死亡之前,藏著潘多拉寶石與秘密的地方。 破敗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塌的房屋讓他皺了皺眉,這次他是一個人過來的,伏特加并沒有跟著,去執(zhí)行另一個小任務(wù)了。 那位先生可不會允許其他人接觸潘多拉寶石,他厭惡叛徒,而伏特加這個獲得琴酒少有一點信任的組織成員明顯沒有得到他的信任,因此這次任務(wù)他只能自己過來。 好在不過是將藏在這里的潘多拉寶石帶走而已,并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任務(wù),他一個人足夠搞定了。 反正平時的任務(wù)中伏特加也只是輔助,順便幫他解決一些小麻煩而已。 琴酒從來不是靠別人的人,他只相信自己。 然而踏進(jìn)這間屋子的第一瞬間,他就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還有別人在。 有人先一步找到了這里?如果有人先他一步找到了潘多拉寶石的話,那就只要將人解決拿回寶石了。 心往下沉了沉,琴酒也沒有失去冷靜,側(cè)過身體躲到左邊的墻后,防備著屋里的人動手,然而他剛躲到墻后就感覺腿上傳來一陣刺痛,立刻就意識到提前來到這里的人挖好了陷阱等著他,抬手給了自己一槍讓自己可以保持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