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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燒腦! 不想?。?/br> 諸伏景光將碗筷收拾了以后又去看家里的醫(yī)藥箱,發(fā)現(xiàn)里面的藥上次用得差不多以后,想了想還是放心不下,決定趁著現(xiàn)在出去再買一點藥,防止阿皎半夜發(fā)燒。 阿皎想說真的沒事,絕對是有人罵他才打噴嚏的,不過看諸伏景光憂心忡忡的樣子,還是將這話咽了下去。 估摸著自己說了也不會相信的,隨他去吧。 見阿皎下樓坐到柜臺前看報紙,諸伏景光拿了零錢就出門買藥去了。 藥房的位置在帝丹小學(xué)左邊,距離書店大概三百多米,諸伏景光將感冒藥退燒藥止咳藥都買了一些,拎著藥袋子就往回走。 經(jīng)過帝丹小學(xué)旁邊的巷子時,步伐突然一頓停了下來。 道路兩邊都是枝繁葉茂的法國梧桐,昏黃的路燈被樹葉遮住了大半的光,而沒有路燈的巷子就更加黑暗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此時路上已經(jīng)沒什么行人了,附近就只有拎著藥袋的諸伏景光,可他此時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腦海中警報瘋狂地叫著。 微微上挑的鳳眼此時凌厲起來,和白天在書店里溫和好脾氣的模樣完全不同。 “出來!” 話音剛落,左耳邊就傳來一陣風(fēng)聲,諸伏景光下意識側(cè)過身體躲過這一擊,手中的藥袋直接砸了過去,手也摸向腰間的槍。 自從上次被安室透在書店用槍指著,諸伏景光就不得不改變了習(xí)慣,來-復(fù)槍依舊是他的首選,但卻不會因為樓下書店不方便拿來-復(fù)槍而空手,而是準備了一把手木倉帶在身上。 可惜他的手剛落在腰間,太陽xue就被一個冷硬的東西抵住了。 “別動!” 零! 知道身后的人是誰后,諸伏景光有一瞬間的無語,被對方挾持后配合地跟著對方進了黑暗的巷子深處。 安室透冷笑,這段時間他沒空出時間來找這個黑澤一,組織那邊馬上要有任務(wù),在這之前,他必須要解決這個黑澤一。 相信就算黑衣組織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畢竟貌似曾經(jīng)的叛徒又出現(xiàn)了,不管對方想要借此做什么,處決叛徒都不過分,就算琴酒都不能說他因此而打草驚蛇。 被發(fā)小按在墻上用槍指著額頭,諸伏景光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剛買的藥??! 袋子壞掉了,藥都掉在巷子口的地上呢! “又見面了,小老鼠。上次被你的同伴打斷了,這次我們繼續(xù)?”安室透呵呵一笑,借著月光玩味地看著諸伏景光。 可真是有恃無恐呢! 就這么肯定,和景光極為相似他就不會真的出手嗎?那可就太小看他了! 諸伏景光:“……” 零,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特別像個變態(tài)? 第67章 本名降谷零的安室透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而且,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黑衣組織的成員,變態(tài)怎么了?變態(tài)又扭曲不是很正常嗎? “零?!?/br> 安室透目光一緊, 對此卻完全沒有太過意外, 心中卻更加堅定了必須處理掉這個人的決心。 既然能這個人能以景光極為相似的模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那么知道他的身份太正常了, 安室透不清楚背后的人目的到底是什么, 針對他的陰謀最終想要他暴露臥底的身份, 還是被要挾聽命于他們, 但不管是哪一個, 對他來說都是非常危險的。 “你以為我在和你對暗號?” “你初戀是艾琳娜老師?!睂Π彩彝傅男∶孛?,沒有人比和他一起長大的諸伏景光更加清楚。 “四年級,你騙我給你寫作業(yè),被老師發(fā)現(xiàn)了, 罰你打掃一周洗手間?!?/br> “國中的時候……” “警校的時候……” “進入警視廳的時候……” “你廚藝是我教的,但是你學(xué)廚藝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曾經(jīng)被你送進醫(yī)院,你不好意思, 騙老師說吃錯了東西?!?/br> 見安室透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郁,諸伏景光有些頭禿, 這些事情很多都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長大后的事情有些警校的同伴也知道。 但是過了四年時間, 諸伏景光最近才發(fā)現(xiàn), 當年的警校五人組,已經(jīng)犧牲了三個了, 只剩下他和零。 或者說,只剩下零。 他能活下來,至今沒查到原因, 而原本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并且是五人中死得最早的那一個才對。 即使諸伏景光說了這么多,以安室透的謹慎,他依舊沒有相信,很多事情知道的人少,但不代表就查不出來。 對方知道的太多,他今天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諸伏景光多了解安室透啊,一看他樣子就明白了,臉上的表情也難看了。 這可是你逼我的! “你五年級的時候,晚上睡覺前吃了大半個西瓜,半夜尿床了,最后你洗衣服,我給你洗的床單,我們連夜用吹風(fēng)機將床單吹干又鋪了回去,沒有讓人發(fā)現(xiàn)?!卑彩彝福骸啊?/br> 必須鯊了! 這人不能留了! 心里這么想著,手木倉的槍口卻轉(zhuǎn)了個方向沒有再指向額頭,而是偏耳朵的地方,不過即使如此,安室透也沒有完全放下戒備。 安室透不說話,諸伏景光嘆了口氣,突然不顧自己還被槍指著,伸出雙手抱住他?!靶量嗔耍悖S久不見。” 安室透知道,自己不能只根據(jù)幾句話就放下戒備,可他也不明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真的將這個家伙給帶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