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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地知潔高忙不迭地點頭:“好看好看,灶門你撒手,你撒開手?!?/br> 鎮(zhèn)火大祭后,眾人各自離去,緣一多留了一個小時,見了灶門家的人。 一如灶門家的人將日之呼吸十二劍技分毫不差地傳承了下來,他家先祖對緣一的描述也分毫不差地被當成了祖訓傳承了下來,以至于緣一見到灶門家的人后,灶門先生和被他壓著將祖宗留下東西研究得十分透徹的灶門炭治郎立刻就從緣一戴著的那對日輪耳飾和左額上的火焰斑紋猜測到了什么。 日輪耳飾的真品被緣一送給了灶門,他如今戴著的日輪耳飾其實是用火之本源的力量凝結出來的,用來紀念當初的繼國夫人。緣一那一世為人,父親雖然依舊不是個東西,但他的母親很好。 還有斑紋。 灶門這家子,灶門先生和灶門炭治郎的額頭上都有著暗紅色的斑紋。顏色跟緣一左額上的斑紋有些像,但圖案并不相同。看著像是胎記,其實這是灶門家歷代修行日之呼吸,一代又一代傳承下來的天賦超出界限而顯露出來的標記。 沒有斑紋未必不能修行日之呼吸,但擁有著火焰斑紋的灶門后裔,必然在日之呼吸上擁有極高的天賦。 灶門先生如此,現(xiàn)在的灶門炭治郎也是如此。 緣一看向灶門這一家子人的目光溫和極了。舊友的后代,也算是他的后輩,更別說他們還將日之呼吸傳承了下來。 兩邊聊得很愉快,緣一還將奈良鬼殺道場的地址留給了他們。緣一不擅長教導別人,他看鬼殺道場教的就挺好。 于是,來自東京秋葉神社的年輕神官來到了奈良當地有名的劍術道場。 “你好?!痹铋T炭治郎抓著緣一手寫的地址,急急忙忙地跑向正走出道場大門的少女,躬身行禮,禮貌開口:“我是灶門炭治郎,日之呼吸傳人,經由緣一大人介紹,前來鬼殺道場請教劍術修行?!?/br> 少女:“???” 日之呼吸傳人又來道場請教劍術修行? 這是踢場子的意思嗎? 不過,緣一大人……緣一大人就是師父口中那位日柱轉世吧? 莫非,難道,他是緣一大人的弟子? 少女默默地盯著灶門炭治郎,目光幽幽,沒有說話。 四目相對,灶門炭治郎看著眼前的少女,臉慢慢紅了起來。 剛剛走出道場的少女非常漂亮,她扎著單邊側馬尾,戴著粉邊翠底色的蝴蝶發(fā)夾,齊劉海下是一雙干凈的粉紫色眼眸。 本來是精致漂亮的長相,但她身上穿著的制服式過膝裙和白色披風讓這份漂亮中多了幾分屬于劍士的帥氣和瀟灑。 靜默片刻,少女開口道:“跟我來吧?!鄙倥郑尊氖终拼钤谘蟿e著的日輪刀上,“我叫栗花落香奈乎。” 就從她開始,試試這位日之呼吸傳人的劍術吧。 什么,他來道場是為了請教劍術? 以為她會信? 花柱繼子微笑。 灶門炭治郎:嗚。 *** 時如流水,轉眼便是七個月后,櫻花盛開的開學日即將到來。 隨著冉教不斷發(fā)展,各種手段搶占原本屬于咒術總監(jiān)會的政府資源,再有一個打著東京高專助教旗號的世家叛徒六眼混蛋光明正大地給世家挖墻腳,還有以醍醐源氏為首的普通人家族跟冉教打配合,咒術總監(jiān)會的高層對五條悟和夏油杰這兩個都跑去一個戶籍上待著的混賬特級的忍耐力越來越低。 而讓他們越發(fā)不敢輕舉妄動的,不是這一個兩個似乎都探不到極限的實力,而是這兩個混蛋分明在聯(lián)手逼迫他們先動手。 越是如此,他們就越要沉得住氣,免得中了這兩個混蛋的圈套。 只是,道理誰都懂,就是執(zhí)行的時候實在太讓人胸悶氣短。 “……分明就是世家的敗類!你們五條家是想要與所有世家為敵嗎?!” “這明明是夏油杰的錯,是他迷惑了代家主!”高層一脈的五條家咒術師氣得要死,雖說依照六眼目前的誕生頻率,一個時代不太可能出現(xiàn)兩對六眼,但家主那么好的資質,不多生兩個孩子怎么行!沒有六眼,五條家別的術式也不錯啊。 可夏油杰那家伙的出現(xiàn),直接堵上了六眼之子降生的所有可能,五條家的老古董們看得慣夏油杰就怪了。 “呵呵,還代家主,姓夏油的五條家家主嗎?”有高層冷嘲熱諷,調查到夏油家戶籍上多了一個夏油悟的時候,他們恨不能自戳雙目,重金求一雙沒看到“夏油悟”的眼睛。 太惡心了,五條悟和夏油杰,他們兩個都是! “不能這樣下去了?!庇懈邔映谅曊f道,雖然他們聯(lián)手想要壓制那兩個特級咒術師,但咒術師,說到底還是慕強的。這兩個人無與倫比的強大就是最好的標桿,高層的壓制反而讓年輕咒術師們越發(fā)仰慕那兩個最強。 “不能這樣下去了?!庇懈邔狱c頭附和道。他是禪院家的長老,本是家主嫡子禪院直哉那一脈的支持者。在禪院直哉混進五條悟點名要求入學的那批東京高專一年生里時,他雖然覺得直哉少爺有些冒險,但內心里還是覺得他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五條悟擺明了想要挖世家墻角,那便讓直哉少爺潛入內部,從內部瓦解五條悟的小算盤。 萬萬沒有想到,一年過去,他是沒看出直哉少爺的內部瓦解計劃有什么勝利的曙光,反倒見了直哉少爺被對方忽悠了個徹底,往日里禪院家規(guī)的忠實執(zhí)行者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叛逆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