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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明顯松了口氣,“謝謝,五條前輩?!?/br> 這位小年輕十分有自知之明,完全不覺得自己帶著里香能打過這位來自平行世界的同齡五條老師。 兩分鐘后,高專悟瞬移離開,扔下安詳躺尸的乙骨憂太和他的小未婚妻。 “還不錯,比那三家里的所謂新秀強多了?!?/br> 妥了,乙骨憂太,你徹底為平行世界的自己預定了盤星教高級打工人的身份。 干翻了最后一家傳承了兩百年,因為搭上了禪院家而在高層占了一席之地的爛橘子世家后,高專悟直奔咒術(shù)總監(jiān)部,他要一視同仁,不僅要揍過高層家的人,也要揍一遍高層自己。 高專悟一出現(xiàn),剛剛還在會議室里激情對噴的高層們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只顧鼓著眼睛,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高專悟咧嘴,露出了一個核善的微笑來。 兩分鐘后,這群本就骨質(zhì)疏松的老頭老太被高專悟齊齊揍趴下。腳踩著曾經(jīng)對他叫囂得罪起勁的高層,高專悟身心舒暢,剛想抒發(fā)一下情感,就聽到失去了天花板遮擋的會議室上空傳來一聲轟然巨響,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白發(fā)藍眼的五條悟出現(xiàn)了。 還沒有昏過去的高層一臉恍恍惚惚,而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他們這個世界多了兩個從平行世界過來的高專悟和夏油杰。只不過,他們是從平行世界的十年前來的,一個十八歲,一個十七歲。 五條悟和高專悟的區(qū)別,從臉上看不大出來,唯一能夠明顯分辨的就是身高。 五條悟身高一米九二,睥睨一眾島國男人。而高專悟的身體還未發(fā)育完全,那身高也有一米九了。 所以,一腳踩翻了整個咒術(shù)界的“五條悟”,其實是高專悟? 特么的,十八歲的六眼已經(jīng)有了這個實力,那二十八歲的六眼呢?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高專悟就和五條悟打起來了。 兩邊還在用相同的聲音吵架叫囂。 “老子早就想揍你了,你個笨蛋!” “被寵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小杰也就現(xiàn)在不嫌棄你而已。等以后,呵?!?/br> “呵你大爺啊,誰允許你喊‘小杰’的?!?/br> 噼里啪啦,轟隆咔嚓。 本就重傷倒地的高層們艱難爬起,掙扎逃命。 這兩個瘋批打起來不管不顧,他們十分擔心自己沒有死在高專悟的手下,反而死在兩人對打的余波中。 這一場五條悟vs高專悟的戰(zhàn)斗,最終因一通電話而終結(jié)。 差點打瘋了的高專悟被夏油杰一通電話叫走,只剩下居高臨下俯瞰著幸存高層們的五條悟。 “五、五條悟……”有高層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死心地想要支使五條悟,“那個‘五條悟’襲擊了咒術(shù)界,你難道不應該……” 話沒能說完,一道暗紅色的能量光束直接射穿了那個高層腦袋旁邊的土地,留下一個焦黑的深坑,而那個深坑僅離高層不到兩厘米的距離。 “他給我提了個醒?!蔽鍡l悟咧開嘴,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來,蒼藍色的眼眸看向下面的高層時,簡直就像是黑夜中盯著獵物即將撲上去撕咬的猛獸,有著說不出的攝人之感。 那個高層一下子就禁聲了,臉上幾乎寫滿了恐懼。 “哈哈哈——”五條悟笑了,哈哈的大笑聲回蕩在這片廢墟上空,喃喃的自語讓眾人膽戰(zhàn)心驚,“我就是太給你們臉了,以至于讓你們忘記了,這個世界,終究是強者為尊。” 說到最后的時候,五條悟聲音極輕,卻如一道寒流,徹底凍結(jié)了在場眾人的靈魂。 “你、你想干什么……” “噓?!蔽鍡l悟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我啊,不久前從一個詛咒師那里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那些消息讓我很不爽。所以呢,我來找你們核對一下?!?/br>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 “殺、了、你、們、呦?!?/br> 五條悟發(fā)誓,他其實是想要走一條和平演變道路的,哪怕他再煩高層那群爛橘子,他原本是想要忍到找到能夠接手咒術(shù)界事務(wù)的人都再換掉他們的。 但事實證明,五條悟還是給那群老東西太多臉了。 他知道,羂索是故意將咒術(shù)界高層更深層的黑暗面扯開給他看的,目的是什么,他猜得出來,可真正意識到夏油傑叛逃前所承受的煎熬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高層有意為之后,五條悟原本給自己劃下的那條底線被他用腳尖一點一點碾碎了。 他用了十年時間學會接受夏油傑的離開,卻無法容忍這份離開除了夏油傑自己的意志以外,還有那一只只暗自推動的臟手。 羂索是幕后黑手,可高層,都是幫兇。 “從誰先開始好呢?!蔽鍡l悟雙手插兜,十分調(diào)皮地歪了歪頭。 這一記歪頭殺,可以列為今日幸存高層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了。 *** 新年第一天,咒術(shù)界經(jīng)歷大暴動,各大世家慘遭六眼打擊,高層死傷無數(shù),堪稱第一年的開門黑。不少咒術(shù)師背地里嘀嘀咕咕,愿稱2018年為六眼統(tǒng)治元年。 新年第二天,世界輿論嘩然。 一根通體銀白的玉柱突兀出現(xiàn),貫穿天地,宛如神話再現(xiàn)。 世界每一個角落的人都能夠看到那根白色玉柱立于天際,存在感非常強烈,但他們以著各種手段向玉柱的方向趕去時卻驚愕發(fā)現(xiàn),那根玉柱看似距離不遠,卻真正遠在天涯。無論他們怎么向玉柱方向趕去,他們與玉柱之間的距離似乎都沒有變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