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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是咒言師末裔,因為語言即咒,平時說話都用飯團餡料代替。 胖達則是夜蛾正道的最佳杰作,是擁有感情的變異咒骸,慢慢長大后,他就被夜蛾正道安排入學(xué)了。 最后就是乙骨憂太,入學(xué)時間比他們都晚,因為特級過咒怨靈祈本里香的緣故,他被判了死刑,是五條悟給他爭取到了死緩。乙骨憂太入學(xué)以來一直以著解咒為目標(biāo)而修行,雖然很弱雞,卻是入學(xué)即特級。 這一次夏油傑搶奪祈本里香的戰(zhàn)斗中,受到了同伴重傷刺激的乙骨憂太發(fā)揮出了相當(dāng)可觀的實力。不僅徹底解放了詛咒女王的戰(zhàn)斗力,還挖掘出了他本身的術(shù)式。 他的術(shù)式是復(fù)制,之前復(fù)制了狗卷棘的咒言術(shù)干掉了不少咒靈,后來又復(fù)制了反轉(zhuǎn)術(shù)式,給大家治療了傷勢。 夏油傑這一次的大行動,往好里想,激發(fā)了乙骨憂太的潛能,他似乎已經(jīng)掌握了一點控制詛咒女王的方法,就是在解咒上還沒有什么頭緒。但糟糕的是,鬧了這么一大場,夏油傑就損失了一些咒靈,突然就收手不干了,不知道他在琢磨著什么大行動。 悟也是,聽說是跟著夏油傑一起離開了,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咒術(shù)總監(jiān)會這邊也不好相與,完全不知道他們會搞出什么saocao作。 綜上所述,胖達有些擔(dān)心。 他家正道真的是太難了。 “沒事的,我能處理?!币苟暾罌_胖達招招手,“我有東西給你。” “什么東西?”胖達一臉好奇。 夜蛾正道打開抽屜,從里面拎出一個黃色袖章??煽蓯蹛鄣?,上面是英文I,一顆紅心,然后是簡筆熊貓頭。 換算一下,就是“我愛熊貓”。 夜蛾正道將袖章給胖達戴上,擋住之前被夏油傑打傷后留下的縫補痕跡,拍了拍。 “等縫合線完全消失后就可以摘下來?!?/br> 胖達舉了舉自己的肱二頭肌,看表情,無疑是很滿意這個袖章的設(shè)計的。 將胖達打發(fā)走,夜蛾正道慢慢地吐出一口氣。 明知道麻煩,但畢竟是高層的命令,不得不做啊。 *** 夏油杰是被風(fēng)吹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有些懵,似乎分不清今夕何夕,直到他看到天空炸開了一朵熟悉的紫色蘑菇云,他才一個激靈,下意識想要坐起身。 ……沒坐起來。 虛乏的身體讓他抽不出半點力氣來,所謂的想要坐起來,不過是躺在床上的身體無力地彈動了一下,就癱軟在床鋪上動彈不得了。 “醒了?!庇心敲匆稽c點熟悉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那是夏油杰經(jīng)常從悟的手機視頻里聽到的聲音,是屬于他自己的聲音,“可惜了,那個悟守了你一天兩夜,結(jié)果你醒的時候他卻正忙著……這跟電視劇里講的不一樣啊?!?/br> 夏油杰偏頭看向一旁,果然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年齡稍長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和服,梳著半丸子頭,極具古韻的秀美眉眼間清清冷冷。他單手托著下頜,和服的袍袖滑到手肘處,露出那枚繡著月紋的金色手環(huán)。 “迦具土……” “他還在睡,情況還算穩(wěn)定,再過七天就可以拔出天沼矛。至于他什么時候會醒,那就不清楚了。” 天沼矛雖然是能夠固定神魂的好東西,但不適合一直放在神魂中。 “這就好……等……”松了口氣的夏油杰總算注意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重傷昏迷躺在床上的夏油杰為何能看到天空中炸開了紫色的“煙花”? 當(dāng)然是因為……屋子的天花板沒了。 不僅是天花板,墻壁家具地板,不是碎成了渣渣就是搖搖欲墜。而罪魁禍?zhǔn)灼鋵嵰埠弥刚J(rèn),眼下正在天空中咒力互毆的兩個白毛六眼應(yīng)當(dāng)為這一切負責(zé)。 好不容易蘇醒過來的夏油杰想要再暈過去。好歹是平行世界的同位體,哪怕看自己不順眼也不至于搞得這么轟轟烈烈啊。這樣的情況,不將悟扔在這里抵債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默了默,夏油杰努力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來:“你不管?” “我為什么要管?”夏油傑的手指輕輕摸過下唇,漫不經(jīng)心地道:“這跟我有關(guān)系嗎?”頓了一下,夏油傑以拳擊掌,恍然大悟道:“對了,這里是盤星教,而還沒有卸任的我是教主,所以,他們毀掉的是我的產(chǎn)業(yè),我應(yīng)該向他們討債?” 夏油杰:“……” 夏油傑向五條悟討債? 認(rèn)真的? 這年頭,哪里有鏟屎官向貓貓討債的啊。 夏油傑驀地一笑,眉眼揚起的弧度中和了一點身上的淡漠,他輕笑著道:“開玩笑的。人類的錢財對我而言沒有什么意義,要了也沒用。比起這些,介意說說你們掉到這個世界前發(fā)生了什么嗎?” 夏油傑傾過身,深紫色的眼眸深深地看向夏油杰的眼睛,慢慢地道:“我在你身上的傷口中感知到了那股讓我討厭極了的神力氣息,我有些在意你之前發(fā)生的事情?!?/br> 夏油杰了然,看來這個世界的他跟伊邪那岐的關(guān)系也不好。 他看了一眼天空中打得乒乒乓乓的兩人。 “放心,他們暫時‘看’不到你蘇醒過來的現(xiàn)實。讓他們打,反正打不死?!毕挠蛡軘[了擺手,渾不在意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