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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咬了下朱唇,嗔怪的橫了鐵手一眼,幽幽的道:“你來了妖精窩,我思來想去,不能讓你一個人送死……那日在書局里,你都說過要給我吃了?!?/br> 獻給鬼女的獵物,旁的妖鬼怎么可以染指? 她的話音剛落,回廊處轉(zhuǎn)出一個美艷女子,裊娜的向幾人走過來了,一雙極秀致的眉、杏子似的眼,也穿楓葉紅的衣裳,蓮步輕移,正是艷無憂。 一見了紅葉,她美艷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卻還是嬌笑的行了一禮, 道:“紅葉大人, 請隨我來?!?/br> 她是個艷麗的美人兒,愛穿白色的綾羅,如今身在青樓,就換穿火焰一樣熱烈的衣裳,自負絕世美貌,絕世武功,與紅葉一比卻全部都黯然失色。 紅葉看了艷無憂一眼,一語道破:“血霜妃?” 鐵手心中一驚,“血霜妃”艷無憂,傳聞她練成一種化血魔功,殘害青年男女與孕婦無數(shù),功力越深,容貌越艷美,不少武林正道去除她都被反殺。 方才,他聽那位閣主喚她“無憂”,卻并未將二人聯(lián)系到一起,聽紅葉一言,才忽的想起這個人。 艷無憂吃吃一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么?如今的艷無憂,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青樓女子,怕是不必勞煩兩位神捕親自來抓呢。” 她掩面一笑,一邊這么說,一邊將視線落在追命一雙長腿上, 幾乎克制不住貪婪與垂涎的目光。 紅葉撫了下青絲,道:“你應(yīng)該知道,動了我的獵物,會有什么后果, 我可不如閣主這么好說話?!?/br> 她的一舉一動,仍是嫵媚又動人的,可眸子里的血色翻涌不休,幾乎化為實質(zhì)的血河,妖鬼的世界就是這樣,弱rou強食, 誰也不能露出一點弱勢。 只有鐵手,一聽這句“獵物”,心都沉了下去。 紅葉怕掉好感度,于是背過一只手,對二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不要說話,回去之后再行解釋。 鐵手在心中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五味雜陳,他一直知曉,紅葉并非尋常女子,卻也不曾想過她與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可如今看來,他對她所知甚少。 艷無憂心中十分嫉恨,她用盡了全身解數(shù),也不能叫他多看一眼的英偉男子,正溫柔的、信任的望向另一個女人, 眸子里有自己難以察覺的深情。 她撫了下心口,被紅葉的妖力震了一下,臉色紙一樣的蒼白,道:“紅葉大人真是貪心,有一個鐵手二爺還不夠,連追命三爺也要收入裙下不成?!” 紅葉盈盈一笑,道:“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 她一伸手,也不見如何動作,就鬼魅一樣的出現(xiàn)在了艷無憂身前,一只雪白的手掌,不容一絲反抗的撫上她的頸項,一下又一下,如情人的愛撫。 “你、你……” 艷無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她不怕死,只怕衰老,哪怕是死了她也覺不愿意衰老,可這個可怕的美人,竟然引動了她體內(nèi)的妖靈,險些被奪走! 鐵手閉了下眼,他看不出這是什么身法,卻也知道,紅葉絕不是個柔弱女子……她一開始出現(xiàn)在冷血身旁,虛弱無力,莫非也全都是假的不成? 這時,返魂香又一次現(xiàn)身了,它倚在一張寬大的軟榻上,氣若游絲的道:“紅葉大人,無憂不知規(guī)矩,就放過她一次吧, 她不知這人已是您的獵物?!?/br> 艷無憂不知,它卻十分了解,看來鬼女也受了一點傷,所以氣息不如從前一樣強大,她定然對這兩只獵物十分看重, 才會對旁人的染指心生不滿。 紅葉在她的咽喉處摸了一下,嫌惡的蹙眉,嗅到了一種年老腐朽之人的氣味兒, 讓人十分反胃。 她松開了手,幽幽的道:“若是還有下次,這個女人就要化作我美貌的養(yǎng)分,任誰也救不得她。” 返魂香欠身一禮,這么一個小動作,也讓它幾乎把肺都咳出來,虛弱的道:“大人放心,沒有人會在同一個地方栽跟頭,現(xiàn)在,就讓無憂去招待您的獵物吧,我們來敘一下舊, 我猜您會很有興趣的?!?/br> 紅葉這才滿意的一笑,她回過身來,湊到鐵手的脖頸上咬了一下,示意的留了一個牙印,輕輕的道:“聽到了么?不要做多余的事,等我回來, 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br> 她的眼眸如此明亮,甚至是帶了一絲祈求,這讓鐵手一瞬間明白過來,紅葉一定有什么苦衷,讓她不得不在人前這么說,這么做,他應(yīng)該配合她。 于是,鐵手溫馴的點了下頭,如一只被馴服的大型犬似的,帶著縱容的笑意和擔(dān)憂,道:“好。” 第177章 女鬼絕色(二十三) 紅葉一進了雅間,自顧占據(jù)了一張貴妃椅,倦慵的打了個哈欠, 細白的指尖繞了一縷發(fā)絲玩弄。 “有話直說,你和妾身,似乎沒什么舊可敘?!?/br> 她的語聲又輕又冷,有一些漫不經(jīng)心,眉心如落下了一滴血, 好似一點也不把返魂香看在眼里。 “呀——紅葉大人,話又何必說的這么早呢?” 返魂香彎了一下眸子,一點也不意外,它對一旁勾了下手指,就有一個美麗的少女走來,柔順的跪在了地上,獻祭一般仰起頭,露出潔白的頸子。 紅葉睨了它一眼,懨懨道:“這是什么意思?” 她蹙起了眉,伸出一只細白的玉指,挑剔的抬起少女的下頜,湊過去嗅了下她瑩白的肌膚,沒有腐朽的死氣,只有一股年輕處子的、血液的芬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