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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磨鏡,下一次呢?如果有個長久之法就好了。 太后嘆了口氣,還未說話,榮公公就哭了起來,一邊抹淚一邊說道:“太后,三殿下真是個孝順的孩子,老奴,老奴……” 太后無奈:“小榮子,不要胡鬧?!钡墙?jīng)他這么一打岔,太后最終答允了薛瑾的要求。她溫聲說道:“罷了,罷了,是個可人疼的孩子。那就依你吧。” 薛瑾喜出望外,連忙謝恩。她又一眼瞥見了那兩個宮女,遲疑了一下,試探著道:“太后?”如果太后善心大發(fā),將她們也放了,那就更好了。 榮公公忽然開口說道:“太后還記得提鈴嗎?”說到這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希冀。 太后笑笑,覺得小榮子越發(fā)可愛:“那就依小榮子的,賜予提鈴吧。” 薛瑾低聲道:“提鈴?”這是什么? 秦央在她身后,輕聲解『惑』:“所謂提鈴,是一種懲罰,不算太重,受罰者每夜自太極殿到宮門口,然后再回到太極殿。徐行正步,風(fēng)雨無阻,一路高喊‘天下太平’。這是一般的,比起杖斃,不知好了多少。” 薛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yin』.『亂』后宮,能留下一條命,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了。 這件事就此揭過。薛瑾想不明白那兩個宮女為何會成為磨鏡。真是她冷落她們太久了嗎?她隱隱猜測她們是被人算計,但是她又不愿意深想下去。她能做的,只有小心翼翼,盡力護(hù)住身邊的人。 薛瑾發(fā)現(xiàn)秦央近來說話行事,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他會無緣無故地對她發(fā)火,又會突然怒氣全消,忐忑不安地向她道歉。他說話刻意壓低聲音,顯得低沉有力。他在文淵殿翻檢古籍,仿佛在急切地尋找著什么。 初時,薛瑾還不解,后來不知怎地,心中一動。她喚了秦央過來,柔聲問道:“秦央,你是不是心里有了哪個姑娘?” 聽說太監(jiān)在有了對食之后,很在乎自己的身份,為非男非女的自己自卑不已。秦央莫不是也“戀愛”了? 秦央臉『色』微紅,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殿下說笑了?!彼曋﹁?,仿佛她就是全世界:“央會永遠(yuǎn)陪在殿下身邊。” 他眼神專注,教她莫名地有點(diǎn)臉紅,她揮了揮手:“好了,好了,沒有就沒有吧?!彼蛋捣鲱~,怎么會突然覺得這個小太監(jiān)蠻帥的呢?太荒唐了! 她加快了督促秦央搞科技的步伐,早點(diǎn)完成任務(wù)離開這里,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了。 秦央十分聽話,對她曲意溫存,甚是照顧。薛瑾心里感動:“秦央真是長大了呢?!泵棵克f這些,秦央都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仿佛心里有千言萬語,卻偏偏一言不發(fā)。 秦央聰慧,習(xí)文習(xí)武都有所成,可于科技創(chuàng)新一道,他并無建樹。 一日,薛瑾心中微動,說道:“秦央,不若你也寫史吧,史家之絕唱,無韻之……”她話頭一轉(zhuǎn),又道:“你在宮里,寫本帝王起居注還是可以的吧?” 秦央眉峰一挑:“殿下又說笑了。刺探宮闈是大罪,殿下莫不是不想要央了?” 薛瑾哼唧了兩聲,這才想起,帝王起居注也不是想記就記的。 六月,皇帝在太后的家宴上暈倒,經(jīng)太醫(yī)診治,說是皇帝積勞成疾,郁結(jié)于心?;实垧B(yǎng)病期間,命已經(jīng)成年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共同處理部分政務(wù)。三皇子已虛歲十六,皇帝大手一揮,命其協(xié)助兩位皇兄。 薛瑾憂慮忡忡,跟在兩個皇兄后頭打理。 不過月余,皇帝的病體痊愈,重理政務(wù)。薛瑾松了口氣,她跟這位父皇的關(guān)系并不算親近,到底還是希望他平安喜樂的。 薛瑾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秦央身上,可惜她越來越『摸』不準(zhǔn)他的心思,他已經(jīng)很少在她面前晃『蕩』,他似乎很忙很忙,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也不知道這次任務(wù)完成的契機(jī)在哪里。 九月,千秋節(jié),帝后和諧,后宮和睦。大皇子推薦的舞姬在殿前翩翩起舞,極具異域風(fēng)情。 燈光『迷』離,舞姿『惑』人。薛瑾對站在她身后的秦央說道:“我不求別的,如果你能像她們那樣萬眾矚目,我也不枉此生了?!彼纯此膬晌换市稚砗蟛皇羌ф褪敲梨荆í?dú)她近來對孫姑姑心存芥蒂,特意叫了秦央跟了過來。 秦央眉峰一挑:“搔首弄姿?” 薛瑾想象了一下秦央穿著暴『露』搔首弄姿的樣子,搖了搖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還是算了吧?!?/br> 秦央這才滿意地笑了。 她隔座的二皇子向她舉了舉酒杯,笑道:“三弟不欣賞這舞蹈?” 薛瑾搖頭:“哪里哪里,大皇兄舉薦的,自然是極好的。”比起『性』子粗暴急躁的大皇兄,她更喜歡這位溫潤的大皇兄。 二皇子是嫡子,生母張皇后是皇帝在潛邸時的妻子,共同患難??上埢屎竽缸宓蛄悖槐却蠡首拥木思沂治毡鴻?quán)?;实圻t遲不肯立太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皇子出宮建府沒多久,府里的美貌姬妾可不少。聽說他挑女人的眼光非常好,難怪他舉薦的舞姬媚而不妖,姿容絕代。 薛瑾的眼睛隨著舞姬的動作轉(zhuǎn)動,心情是少有的放松。她心說,若是秦央真的缺少發(fā)展方向,憑他的姿容,做個舞姬還是綽綽有余的。她想回頭揶揄他兩句,卻不見了他的身影。 音樂聲突然急促起來,舞姬轉(zhuǎn)動的幅度也愈來愈大。殺伐氣息撲面而來,薛瑾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她看向二皇子,卻見他猛地站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