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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呀,哪有活人給死人托夢的。” 余期去上廁所,陳期去辦公室拿新一期的板報資料,出來時撞見了剛從樓下上來的冀文濤。 “你臉怎么這么紅,跑八百?” “嗯,我們班主任在cao場上判卷子,大家今天都拿出吃奶的力氣了?!?/br> 冀文濤臉色一變:“這么嚇人,那這個給你吧?!?/br> 他想了想,掏出懷里的一瓶可樂自然的遞給陳期,沒等陳期拒絕就閃進(jìn)了三班。 陳期拿著可樂有些哭笑不得,她不喝可樂,也不喝涼的,可惜冀文濤跑的太快,她站在三班后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把他喊回來。 余期跑到辦公室,正看見陳期鬼頭鬼腦的往三班看,她跑上前勾住陳期的脖子:“喲,看什么,你可樂哪來的?!?/br> “一個小學(xué)同學(xué)給的?!?/br> “小學(xué)同學(xué)?”余期瞇起眼睛煞有介事的上下打量她,“男的女的,從實招來?!?/br> “我之前的同桌?!?/br> “男的是吧?!?/br> “昂?!?/br> “挺沒眼力見啊,你不是不喝帶氣的東西嘛?!庇嗥谝话涯眠^可樂打開,三兩口下肚,隨手塞給陳期一瓶礦泉水。 陳期喝完,擦了擦汗,問:“你什么時候買的,你不是去廁所了嗎。” “不是我買的。” 陳期愣了愣,旋即明白了什么,就聽見余期大大咧咧的說:“四班那倆小子買的,陸虎說農(nóng)夫山泉買二送二,我這不是想起來你杯子昨天被我摔壞了嘛,我就拿著了?!?/br> 陳期想了想他們?nèi)齻€在廁所門口討論買二送二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廁所門口?” “那是重點嗎?!?/br> 陳期喝完最后一口水,心里有些打鼓,她想告訴余期以后不要再拿陸虎他們的東西,又覺得講出來有些欲蓋彌彰,好像他們是特意這樣做的一樣,萬一不是,豈不是顯得自己很自作多情,可萬一是呢,萬一是自己想的那樣,自己心里又覺得過意不去。 還有別的一些什么……一些還無法說清的陌生情感慢慢暈染開。 她盯著面前的地板,心不在焉的搭腔“那什么是重點?!?/br> 余期大笑著勾住她的脖子:“重點是我剛剛路過辦公室,聽到老師說我英語考了83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麻辣香鍋必點的是雞rou,后來變成了雞rou和臘rou,最近發(fā)現(xiàn)青筍也是出人意料的好吃,但是方便面完全接受無能。 第52章 甜食 126. 期末考試又把政治安排在了最后一科,冬天教室里暖烘烘的,陳期的位置又挨著暖氣,她保持著雙腳懸空的坐姿才沒有睡著,寫完最后一道大題,陳期松了口氣,整個人虛脫的躺在了課桌上。 手好疼。 陳期從小做作業(yè)就比其他人快些,除了腦子好和注意力集中外,還要多虧了她的寫字速度,當(dāng)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速度和美觀不能并存,陳期躺在卷子上揉著手腕,看著自己的卷面難免有些惆悵。 雖然比男生像蜘蛛爬一樣的字好很多,也是一筆一劃認(rèn)真寫整齊的,但是看起來就是沒有渾然一體的美觀感,她想起之前在徐小一樓大廳看過的惟妙的書法作品,越看越覺得自己的字像是被摳出來生拉硬湊拼在一起的,怎么看都覺得別扭,不能怪余期嫌棄,真的是……有些丑。 所以陳期這個宣傳委辦板報從來都是只負(fù)責(zé)排版和畫畫,然后把寫字的任務(wù)交給許惟肖和余期,之前她不死心幫忙抄過一篇《衛(wèi)生習(xí)慣從我做起》,被余期嘲笑說是小學(xué)生畫符。 ——“能把死人畫活的那種,華佗都畫不出來?!?/br> 陳期支起身子,低了兩天的脖子發(fā)出一連串嘎吱嘎吱的聲音,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監(jiān)考老師一直看著自己。 這里是七樓的尖子生考場,監(jiān)考老師的存在只是為了派發(fā)試卷,幾乎不用擔(dān)心紀(jì)律問題——大家卷子都答不完哪有那些閑情逸致搞小動作,更何況對于這些孩子來說,自尊和成績一樣重要。 每個人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在做題,做完題的立刻從頭一步步檢查,草稿紙的邊角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演算過程,有時候還能聽到整齊劃一的翻卷子的聲音,像是排練好的一樣。整個考場籠罩在壓抑緊張的不完全安靜氣氛中,所有人都彎腰低頭撲在自己的試卷上,一副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抬頭絕不妥協(xié)的強硬姿態(tài)。 這是徐中,強手和強手之間的競爭永遠(yuǎn)是神仙打架,出不得差池。 在這樣量產(chǎn)化的認(rèn)真中,陳期倒在桌面上的動作就顯得極為突兀,監(jiān)考老師盯著她,生怕她會有什么小動作,又生怕她就這樣躺著不動了,太渙散了,這就是明晃晃的打擊軍心。 還好陳期很快坐直了身子,只是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乖乖檢查,而是看起來很惆悵的盯著最后一道大題看,不知道在感嘆什么,她就那樣一臉愜意的坐了整整五分鐘,然后小幅度的伸了個懶腰。 這對待考試的態(tài)度也太不認(rèn)真了,陳期抬起頭,剛巧看見監(jiān)考老師烏云密布的一張臉,她縮了縮脖子,乖乖低頭不再亂動。 捏著筆重新看試卷的時候,腦子里忽然閃過之前冀文濤說的話,的確,相比小學(xué)的那種拼勁,如今她確實有些縱容自己,她慢慢放棄了做只竭盡全力的兔子,而變成只是盡力的狗。她并沒有放棄自己,但也不再為難自己,就像鄭可心說的,她學(xué)會了減少期待,她越來越能理解余期對待生活的那種“差不多行了”的態(tài)度,并且覺得這樣也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