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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涵這個綠茶婊下藥啊,她上次就是這么搞顧燁的啊,又故技重施給了韶光,顧徵既然出生了。 那就說明這個藥下成功了,可是如果它不勸阻,宿主大人就晚節(jié)不保了,醒來肯定會揍它。 但是卿卿聽不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沉浸式表演了。 她喝了下去,喝了那杯下了料的酒。 往生鏡改變不了任何過往,以一人之力又談何逆天。 —— 天帝的寢宮內(nèi)香氣繚繞彌漫。 顧燁手抓得發(fā)白,他的理智被香氣和藥左右的幾乎快要完全失去。 他明明已經(jīng)檢查過了酒還有身邊的東西,卻還是再一次中了招。 自從那日之后,他再也沒同韻涵有過床笫之歡,可他還是必須做出一副寵愛韻涵的模樣給她的母族看。 不過顧燁心里清楚得很,這藥是她下的。 若不是他現(xiàn)在不能動她,還要利用她的母族,又怎么會縱容且假裝忽視這種行為? 迷茫之中,他見到他的床榻上躺了一個人,那人像是韶光。 他走到近前,看她衣衫半褪,眸色深沉,顧燁已經(jīng)忍耐多時,沒辦法控制這樣烈的藥性。 韶光睜開眼,這酒讓她覺得自己做了夢,在夢里她什么都不必想,睜開眼感覺到自己回到了九溪山的那段時光,她望到面前的顧燁。 對熱源的渴望和對面前人的歡喜讓她貼了上去,她想,反正是夢里,他們永遠不可能在現(xiàn)實中這樣親密的接觸,就讓她放縱一回。 顧燁聲音沙啞而暗沉,眸子里帶著火氣:“韻涵,你就這么想讓我上/你?不惜一切代價給我下了這么狠的藥,還主動成這樣,假扮成韶光的模樣來騙我,你是故意的?!?/br> 面前的少女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憑借本能蹭在他的身上。 她柔軟的唇像鮮嫩可口的果凍一樣讓人欲罷不能,但面前的人的吻又兇又急,半點垂憐都沒有。 系統(tǒng)想,如果顧徵醒來之后想起自己用了父親的身體在幻境里擁有自己母親身體的宿主大人做了這樣肌膚相親的事,他會怎么樣? 只是系統(tǒng)現(xiàn)在來不及多想。 —— 屋子里水聲連綿不斷。 顧燁的手指有力又緊緊地扣住了韶光纖弱的后背,不帶半點憐惜的大力覆/蓋在她身上,像是在對待一個破布娃娃,狠厲而不帶一點憐愛。 少女的身體上青紫交加,可是面前的人仍然像懲罰一樣不肯停歇。 韶光的淚大滴大滴的滴落在了枕頭上,是夢的話,怎么這么疼? 她從小到大,從未疼得這樣厲害過,幾乎像要碎掉竹子那堅/硬的外殼。 她好疼,快要疼死了。 韶光的手指把面前人的后背都快抓破。 恍然之中,她哭得淚流滿面。 她以為的床笫之歡,應(yīng)該是舉案齊眉之余的溫柔。 原來在夢里,他對她都如此不好。 她好恨他。 如果有來生。 她不想再愛一個人了。 第26章 無期 她要他看著她死 下藥的人是韻涵。 韶光哆哆嗦嗦醒來的時候, 這一切她都明白了。 不是夢,是她真的和顧燁做了這樣子的事情。 她現(xiàn)在來不及哭,韶光只覺得好恨, 自己怎么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同顧燁做了這樣的事? 事到如今, 韶光心里清楚, 只能恨自己太過輕信于人。 韻涵的目的是讓自己恨顧燁,毫無疑問,她做到了,并且做的徹徹底底。 少女難受極了, 她的身體還隱隱約約可以察覺到不適應(yīng),連給自己施凈塵咒的力氣都要消耗殆盡。 韻涵臨盆在即,她和顧燁又做了這樣的事, 想想都知道天宮內(nèi)外會把她說得多難聽。 她恨韻涵, 恨她誆騙自己讓自己失了身,可是韶光更恨自己。 恨自己因為喜歡顧燁才會做出這樣不理智且放縱的行為, 她怎么能如此輕浮, 丟了妖族的臉面,接二連三的被一個利用自己的神族誆騙, 丟了心,也丟了身。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不警覺, 可能壓根兒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再來提這些事情,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少女還沒有起身準備離開, 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側(cè)的人已經(jīng)醒來。 顧燁聲音有些沙啞, 還以為自己是宿醉未醒。但是他又是極其聰明的一個人, 看到身側(cè)的韶光和面前發(fā)生的一切,他忽然就明白了全部。 原來剛才被他那樣粗暴對待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他有些后悔, 可是同時又冥冥之中覺得這樣與韶光陰差陽錯的發(fā)生這種事情,心底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顧燁心里清楚,無論和妖族有著怎樣的矛盾,未來要發(fā)生怎么樣的事情,他都無法控制自己對韶光的喜歡。 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愛上了韶光。 面前的少女無聲的穿上衣服,踉踉蹌蹌的轉(zhuǎn)身想走,卻被顧燁緊緊地抱住,他不想讓她離開。 韶光無力掙脫,她很累了,有些疲憊道:“阿燁,我的心給你了,身子也給你了,你還要怎么樣呢?” 她的聲音蒼涼中而又帶著一些絕望,韶光轉(zhuǎn)了身,定睛望著面前的人說道:“所以上次在你跟我辯解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藥是花神下的,你依舊對她沒有任何懲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