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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問一看她這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沒去過,一次都沒有。只有我和我媽還有清潔阿姨去過?!?/br> 他著急忙慌解釋得一清二楚的。 還忍不住抱怨,“你從來也不說去看看?!?/br> 艾嬡瞥了他一眼,意思是——我為什么沒去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她以為那是他和向茜生活的地方,避之不及。而為什么這樣以為?還不是因為他? 路問訕訕地,“是我錯。我也是怕我不應下和她的約定我媽又要繼續(xù)讓我相親,還不如找一個向茜,反正她不喜歡男人。至于每每說和她出來,純粹是替她遮掩。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br> 他擲地有聲地保證。 他也不知道他這一年想的都是什么,做的這都是什么事。 現(xiàn)在回想,太過混賬,也不知將她傷的多深多透徹。 從來不知,他深陷求而不得之苦時,她亦然。 這一夜,他們什么也沒做,只單單他摟著她睡了一覺。 第二天起來回路家,路長平拿著報紙的手抖了又抖,瞇著眼睛看他們,“你們……?” 艾嬡有些郝然,沒吭聲,只一邊往里走一邊說:“哎呀阿姨,我餓了,有沒有飯……” 路問卻是留下和路長平乖乖交代。 路長平聽罷,自然喜聞樂見,笑容都跳到了眉毛上。 只是有一點—— “那向茜?路問,你可不許腳踩兩條船。”他嚴肅道。 路問蹙眉,一一道來,只是叮囑路長平務必保密。這事情關于向茜來說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倒無心去毀了向茜。 路長平愕然不已,吃驚得合不上嘴,“怎、怎么會這樣?” “爸,現(xiàn)在社會很常見,你們的觀念得與時俱進了?!甭穯杽窳艘蛔臁?/br> 路長平嘴角抽了抽,“知道了,肯定保密,進去吧?!?/br> 他收起報紙,跟路問往里走,見葛云荷和艾嬡頭湊在一塊不知在說些什么,葛云荷喜笑顏開的,一見到他們,倆人像是觸電似的立馬分開。 路長平&路問:…… 好的吧,我們懂。 葛云荷今天格外開心,親自下廚搶了阿姨的活兒,給做了一大桌子……艾嬡愛吃的菜。 飯桌上不停夾菜給艾嬡,直到她碗里堆積如山才堪堪罷休。 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看不夠,她一個婆婆看兒媳婦也是一個樣兒,笑瞇瞇的笑個不停。 “媽最高興的就是看見你們在一起,真是了我一大心愿了。”葛云荷笑道,又問,“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結婚呀?” 路問正想說還早,就被艾嬡輕飄飄撇過,“媽,這可不一定,以后再說,誰說談了戀愛就一定結婚的呀?” 葛云荷促狹地看了眼瞬間僵住的兒子。 別的婆婆聽了肯定是不高興的,可她不一樣。 一來,艾嬡之于她,就跟女兒一樣,在她心里地位真不比路問差什么,她這話說的也是在理,她不會因為路問是她親生的就覺得艾嬡不對。 二來,她養(yǎng)了艾嬡二十幾年,自詡知女莫若母,艾嬡是真的愛路問,此時應該也是逞一時嘴快,氣氣路問,艾嬡心里巴不得跟他結婚哩。她也有幾分篤定他們必不會分開。那么,兒女間耍脾氣,哪里還用得著她去管? 三來,兒孫自有兒孫福,拋開了說,他們在一起與否,與她又有什么干系了? 是以她就跟看熱鬧一樣地看著,樂呵的很。 全然不管她兒子都快被這丫頭當場氣死了。 路問等吃完飯她回屋拿東西,立馬追了上去。 路長平搖搖頭,他兒子這道行太淺了些。 到了樓上,艾嬡剛打開門他就壓了上來,將她帶進去,用腳勾上門,急不可耐地往她唇上啃了啃,語帶威脅道,“聽沒聽過一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 艾嬡笑,“我就耍了,怎么了?” 她險些笑出眼淚來。 “不行,我可是良家婦男,確定了關系你就得負責。再說了,除了我,你還想嫁誰?” “可多了,比如……可以嫁任少爺呀?!?/br> 這個姓任的還真是繞不過去了。 “你敢嫁,我便敢搶。”他如紈绔一般霸道地說。 她笑得歡快,嗔他,“霸王龍,強搶民女。” 他又繞回原來的話題,“我們什么時候結婚?” 她不置可否,一聲不吭地往他唇上湊。 路問哪里受得了這個,當即就赤紅著眼動起手腳來。 艾嬡心里記得,葛云荷說讓她相親的時候,讓他送她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一聲“好”,對她而言就是毫不猶豫的一聲拒絕。 她且討回來這一筆。 哼。 * 路問以為她是開玩笑的,可是直到兩人戀愛一年,他屢屢提出結婚,要么被她一言拒絕,要么被她轉移話題,他才真的慌了。 提起結婚的次數(shù)越發(fā)多了起來。 最過分的是,她每每將他撩得野火燒不盡,又狡黠一笑,跟他說,她傳統(tǒng),必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肯的。 他真是對她無奈至極,拿她無可奈何。 某日他出差回來,忙完了一通雜事,帶著她去瑞士旅游,滑滑雪散散心。 順便再求個婚。 她也熟稔地再拒絕一次。 路問雙手輕車熟路地在她身上點火,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唇齒輕咬她耳垂,“又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