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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秀洵低嘆了一聲,望向茶珠,“抱歉,我才學,總有些記不住?!?/br> 茶珠想到早上的事他就受了委屈,此刻又被寧宸宸出言譏諷,對他溫柔笑道:“沒有啊,你已經(jīng)記得很好了。杠就是宸哥說的那樣,你還有什么不懂的嗎?” 她的笑容落在嚴錚和寧宸宸眼中覺得刺眼,“宸哥”二字落在陸秀洵和嚴錚耳里覺得刺耳。 嚴錚直接捏住她的右手腕,“你剛才還沒給我講完呢,不懂禮貌的那位老是打岔。” 茶珠輕輕掙了掙,又不敢太使勁兒,手腕就這樣被他抓在手心,另外兩位的視線便落在她潔白的皓腕上,若眼光能變成火光,她的手腕必定被灼燒出兩個洞來。 “陸公子不是沒有禮貌,他只是……”她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世子的指腹大庭廣眾之下開始輕輕揉搓她的手背,她頭皮陣陣發(fā)麻,連忙扯回手,不敢抬頭看人,干笑了兩下。 寧宸宸只恨自己坐得太遠,他本來以為坐在茶珠的對面,她抬頭便能看到自己,是個絕佳的位置,未曾想這兩個人過于不要臉,“錚哥,我還叫你一聲哥是我不對,世子爺,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這點淺顯的道理軍隊不教是吧?” 陸秀洵抬眸凝視對面,發(fā)現(xiàn)嚴錚挑釁地昂了昂脖子,于是他又溫柔地輕拍茶珠,歉意地說:“我又忘了,如果我有一個三筒一個四筒,能和一個五萬組在一起嗎?” “陸公子,你是不是這里有問題???”寧宸宸指著自己的腦袋,“我養(yǎng)的雞和我養(yǎng)的鵝能湊一對嗎?你去給我湊湊?” 寧宸宸看見這兩個人同時抬手想拍茶珠,他頓時氣憤地說:“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再教了,直接開始打一圈,不會的再問?!?/br> 茶珠也連忙附和著點頭,感激地看了寧公子一眼,“先打吧,紙上得來終覺淺?!彼塘税雮€時辰,已經(jīng)累得語無倫次,口干舌燥,茶水足足喝了一壺,這兩人一點進步都沒有,反復地提問。 她手背的皮膚嬌嫩,都快被兩人拍紅了。 終于開始打了,她略松了一口氣,但不知方才的提問只是今夜的開胃小菜。 第一局四人理好了手中的牌,又各摸了三次牌,陸秀洵突然驚訝地問她:“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們面前的牌比我的少?” 寧宸宸數(shù)了數(shù)他的牌,又看著他面前空空的桌面,“我的大兄弟,你光摸不打的嗎?那你待會兒是打算把手頭的牌疊厚厚一堵長城是吧?!?/br> 茶珠手指輕輕地推了自己面前的牌,對三人笑道:“這把不算,重來?!?/br> “干嘛要重來。”嚴錚將她推倒的牌用手臂遮住,漠然地看向?qū)ψ?,“我這把牌很好,一看就是過大牌的開局,雀牌中你這種情況叫‘大相公’,這局要陪同大家打到底,然后賠三家牌錢?!?/br> 寧宸宸忍不住鼓了兩下掌,譏諷道:“世子爺,你這種規(guī)矩都懂,剛才你那些提問顯得很‘返璞歸真’啊?!?/br> 嚴錚說謊被拆穿,絲毫不局促,面色無波,“我聽別人提過一句?!?/br> 茶珠看著桌子上被他遮住的牌,他示意她重新立起來,她假笑道:“何必這么較真,這才第一局,重來吧?!?/br> 嚴錚聲音沉了兩分,平靜地注視她:“你就這樣護著他嗎?” 陸秀洵抿唇,柔情似水地看向她:“小珠,沒事的,就按世子說的來吧。”姿容如美玉,音色似吟箏。 嚴錚“呵”了一聲,又瞥向他,“明明是你做錯了事,你卻顯得自己體貼溫柔,而我這個講規(guī)矩的人咄咄逼人了?!?/br> 茶珠發(fā)現(xiàn)世子譏諷人的時候,揣手,勾唇冷笑,瑞鳳眼冷厲地一掃,直接讓她感到了由內(nèi)而外的涼意,這與宸哥難聽的喋喋不休不同,她的腳趾涼得抓緊了繡花鞋墊,她望向右邊,柔柔一笑:“你沒有咄咄逼人,我之前看其他人打雀牌的時候確實是這樣的規(guī)矩?!?/br> “是我不對?!标懶沅^續(xù)抬手摸牌,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小珠,不用管我了,繼續(xù)打吧。” 茶珠只好將牌一個個立回來,艱難地打完了這一局,最后陸公子拿碎銀子出來賠了三人的牌錢。 平靜地打了一圈,茶珠稍微放心了少許,她拿起一旁的茶杯,喝完之后陸秀洵才道:“小珠,那是我的杯子,你又像在湖心亭那日一樣喝錯了?!?/br> 茶珠眼睛注視著手里的牌,在他說了之后才察覺,她非常緩慢地放下杯子,隱約覺得自己這動作花了一日一夜。 “湖心亭那日,是哪日?”嚴錚看似無意地問了一句,入冬就開始下雪,湖泊早已結(jié)冰,那這么說來,他們兩個認識比他想象中的早。 寧宸宸“碰”地一聲丟下手里的牌,“惡不惡心啊你,看到她喝了你才說?!彼謸炱饋?,對著大家笑道,“沒看清,打錯了?!?/br> “哪有打錯了還收回的道理?宸哥,不能這樣?。 辈柚檫B忙用這事來掩蓋湖心亭的事,被她制止之后,他痛心地把這張能和牌的牌丟了出去。 她暗暗睨了陸公子一眼,卻收到了他經(jīng)典的“你知我知”笑容與眼神。 于是她又挨了一記眼刀。 嚴錚嘆了一聲,“珠兒,我總覺得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錚哥,你多想了?!彼聪蛩?,“我晚點和你說吧?!?/br> 寧宸宸立刻不高興了,“晚一點,什么時候?你又要讓他進你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