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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瓷勾了下唇,一如既往的冷艷無度。 她坐的位置比較前排,身后或許有對她的惋惜,以及對獎項的質(zhì)疑。 但更不知道有多少難聽的嘲笑,以及對她本身發(fā)出的質(zhì)疑。 最佳女演員獎頒發(fā)完畢,殊答獎也就落下帷幕。 進場的時候,所有娛記都在問她的個人隱私問題、情感問題,現(xiàn)在離開的時候,所有的娛記問的問題變成了她對沒有拿到獎有什么看法? 喻朝本想把他們都驅(qū)逐開,不讓他們提問。這些個娛記一個個的就會往別人的心口上踩。 賀瓷沖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愿意接受采訪。她對娛記們笑了笑,笑容十分單純無辜:“沒什么看法呀,當(dāng)然是恭喜涂小姐獲得這個獎項。也是實至名歸呢?!?/br> 眾人一默。 這話的嘲諷意味也太濃了。 實至名歸? 可不就是諷刺么? 唉,又想笑,又得憋著,真難受。 身后涂嬈剛好也出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湊巧。 她許是聽到了賀瓷說的話,有意無意地對在她面前采訪的娛記說:“我很榮幸拿到了這個獎項,很感謝殊答對我的認可與你們的厚愛,我以后會更加努力的?!?/br> 乍一聽,似乎沒什么錯。但仔細一琢磨,可不就是在說殊答認可的是她而不是賀瓷么?因為不認可賀瓷所以賀瓷沒拿到獎項,沒必要在這里“酸言酸語”。 賀詞還沒走,將這些話一字不落的納入耳里,正當(dāng)眾人以為以她的性子她肯定會生氣發(fā)飆的時候,她卻只是淡淡一笑,上車離去,淡然又儀態(tài)大方。 堵她堵了半天的娛記看著車尾氣:“……” 靠,他們只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就讓人給跑了? 涂嬈表面上表現(xiàn)得非常開心,在心里卻冷冷地哼了一聲。跟她比?呵。 賀瓷一上車,立馬拿起手機,先打電話給私人偵探,再打電話給賀彥。 這件事情不給她查個水落石出她不甘心。 敢跟她斗? 開什么玩笑? 她能輸嗎? 不能。 傅今弦那邊也得到了消息,萬萬沒想到殊答劉總那個老東西為了討美人歡心,還挺舍得下血本的,把自己半輩子拼下來的江山親自毀掉? 他叫來宋特助,“把之前查到的所有資料都發(fā)給賀瓷,喻朝,賀彥?!?/br> 他查的早,查的深,現(xiàn)在就發(fā)過去,能讓他們免于被桎梏,免得步步謹(jǐn)慎小心地處理,可以掌握主動權(quán)。 “好的,傅總。對了,季女士打電話給我,讓我來問您合同簽了嗎?” “急什么,跟她說,明天見面談。”傅今弦神色淡淡,“年前還有什么影視劇獎頒發(fā)嗎?” “櫻桃臺的花勿獎,寰星是主投資商。您……忘了?”宋特助小心翼翼地瞟他的神色,傅總可真是給忙暈了。 “你去安排下?!?/br> 宋特助微愣。卻是傾刻間就懂了他的意思。“是,我馬上去。” 有些話,傅總都不必說太多太直白,作為一個特助,這點心思他還是能揣摩明白的。 他一出去,傅今弦又拿出來那份合同,仔細翻看。 結(jié)婚是不可能的,他的初婚對象只能有一個。 至于明天的談判,若想占得優(yōu)勢,他只能從這份合同終將那對母女的心思剖析得明明白白,將她們的目的挖得清清楚楚。 對癥下藥。 她們自認為就住了他的軟肋,就可以為所欲為,暢通無阻,殊不知他也在想方設(shè)法的找她們的軟肋。 他想找賀瓷,但也知道這個時候她一定忙得焦頭爛額,沒空搭理他。 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久到,她都要忘記他了。 - 賀瓷那邊,剛開始展開調(diào)查,就收到了宋特助發(fā)過來的郵件。 上面是她想要的所有資料。 賀瓷微愣。 這份資料給她節(jié)省了大量的時間,能讓他們迅速出擊。 知道是傅今弦發(fā)來的,賀瓷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一晚上過去精致妝容下的臉已經(jīng)略顯疲態(tài),但她仍戰(zhàn)斗力十足,直到看到傅今弦的消息,才按了按太陽xue。 喻朝一一納入眼底,將醞釀已久的話說了出來,“瓷瓷,你知道為什么他這么久沒出現(xiàn)嗎?” 賀瓷眨了眨眼,“我不想知道?!?/br> 喻朝無奈地看著這個口是心非的人,自顧自的說起來,“傅今弦的母親當(dāng)年是含冤去世,而季嘉嘉的母親手中掌握了主要證據(jù),季嘉嘉母女拿這證據(jù)要挾傅今弦,具體的要挾內(nèi)容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一條,她們要求傅今弦娶季嘉嘉?!?/br> 賀瓷漂亮的眼眸微眨,卷翹的長睫毛跟小刷子一樣掃啊掃。 信息量太大。 她需要消化消化。 但喻朝也沒給她消化的時間,問道:“在想什么?” 賀瓷慢吞吞地說:“……也沒想什么,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啦?!?/br> 說過要放棄的,就要放棄。 說過只當(dāng)朋友的,那就不能越線。 她一直在嚴(yán)格地告訴自己,只是把他當(dāng)成朋友,而她目前來看也真的做到了。 喻朝挑了下眉,“真的,這么想的?” 他不太信。 他覺得她聽到消息應(yīng)該是難受的,應(yīng)該是痛苦不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