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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定謹一怔,隨即有些吃醋,自己都沒收過幾樣凝脂送的東西呢,頓時道:“不用送——” 凝脂一口回絕:“不行,這是見面禮。”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些猜到他的心思,好笑道:“順便也給你買幾樣?!?/br> 他這才滿意了。扭頭卻見凝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咳一聲,以掩飾尷尬?!俺燥垺⒊燥??!?/br> 難得吃得酣暢淋漓的一頓飯,凝脂很高興地跟林大嫂說:“下次還得來?!?/br> 林大嫂樂呵呵地說好。 凝脂平時精致的菜肴吃多了,對江湖上有名的吃食開始感興趣起來。最高興的還是邵定謹開始帶她認識他的朋友了。那些她沒有參與的時光,她開始慢慢涉足。 邵定謹帶她回城去了,凝脂徑直去了墨書齋,一邊挑選禮物一邊道:“你三弟還在念書是嗎?那來這里選禮物準是錯不了的?!?/br> 她又順嘴問道:“成績好不好?” 成績是不錯,可算術(shù)糟糕得一塌糊涂,不然賬本也不至于沒人看,他如實說了,凝脂扶額,不過她跟凝珠的算術(shù)都很好,柳知瑤私庫里不知有多少東西,名下鋪子莊子都多,她倆打理得清清楚楚的。 “我可以教他呀,我算術(shù)好?!彼靡獾匦Φ溃杂袔追智罂洫劦囊馕?,他摸摸她的發(fā)髻,說好,“等你嫁過來了就交給你了。” 一不小心,又被繞進去了。他這一天都提起幾次了?凝脂都懶得去算。 他急切地想娶她,司馬昭之心,嘖嘖。 她不理邵定謹,問掌柜:“最近有什么新進的文房四寶嗎?” 掌柜的很眼熟她,忙拿出了許多名貴之物,硯臺、毛筆、上好的宣紙。 “那就這塊青松白鶴紋的思州石硯、還有這根湖筆?!?/br> 思州石硯是極好的硯臺,柳夫人曾賞過她幾塊上好的,墨書齋這幾塊只能說是普通,但作為見面禮也很合適。就可惜她出門沒準備,不然她的好東西可多。 “你二弟有無喜愛之物?這根湖筆如何?”凝脂俏生生地問。 “可以了,他哪里敢不滿意?!鄙鄱ㄖ敽叩馈?/br> 凝脂真是暗笑的不行,暗喜道還好自己早有準備,她從袋子里取出那個簪桂樓買的白玉冠,在他面前揚了揚,“瞧,我特地給你挑的禮物。” 他一怔,“給我的?” 雖然已經(jīng)收下一雙靴子,可他還是巴不得她送的越多越好,與她沾染越多的東西,他越是喜愛。 他摘下戴著的發(fā)冠,把頭低到她面前,“幫我戴上?!?/br> 凝脂抿抿嘴,有幾分嫌棄地拍拍他,他也不理,她只好給他戴上發(fā)冠。 戴好后,不得不嘆自己的眼光好。 掌柜笑瞇瞇地看著,“你們可真是恩愛?!?/br> 凝脂小臉一紅,匆匆結(jié)賬走人。他想付款,她一把攔住,“不行,說好是我送的!” 他只好攤手看著。 付完錢她拉著他跑了,邵定謹一邊被她拉著一邊低低發(fā)出笑聲,“害羞了嗎?” “并沒有?!彼煊病?/br> 他也不繼續(xù)捉弄她,帶她去了簪桂樓,凝脂扶額:“我這幾天來了好多次了——” “嗯?沒事,這次是我?guī)銇??!?/br> 凝脂本以為要去一二樓逛一逛,沒想到邵定謹直接帶她上了三樓。凝脂失語道:“你——” 知道她在疑惑什么,邵定謹解釋道:“我與簪桂樓樓主有幾分交情,再說了,也有點銀錢,也就直接上三樓了?!?/br> 正說著話,侍女突然福身問好:“樓主好——” 凝脂抬眼望去——這是什么神仙女子,通身的非凡氣質(zhì),對她盈盈一笑:“你好,我是沉容?!?/br> 凝脂回以一笑:“你好,叫我凝脂即可,并無姓氏?!?/br> 很多商人身上都有幾分粗鄙,或是銅臭味,但邵定謹沒有,這位簪桂樓樓主也沒有。大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罷。第一眼見到沉容,凝脂就很喜歡她,沒有來由的喜歡。 沒有姓氏的大多是下層人士,其中多是奴仆。但沉容并不是在意這些的人,一。微笑道:“你就是邵東家的未婚妻吧?他定制了些首飾,我?guī)銈內(nèi)タ?。?/br> 凝脂有與她結(jié)交之心,同時又在詫異邵定謹人緣之廣泛,人緣之沒有界限。好像各行各業(yè)他都認識幾個似的。 他從她的眼神中解讀出了幾分意味,解釋道:“走南闖北,難免結(jié)識些至交好友。沉樓主是我在多年前相識,那時候簪桂樓還沒有建立,我也剛在建議米農(nóng)?!?/br> 沉容接話道:“是呀,也算是相識于微末?!?/br> 凝脂點點頭,了然。 她開始期待起邵定謹定制的首飾來。 邵定謹也沒有讓她失望。一共兩套,一套明顯是鳳冠,紅寶石、瑪瑙、紅玉髓加以點綴,華貴之中充滿精致。 另一套是純金的頭面,款式繁瑣新穎,一看就價值不菲。 她反射性地轉(zhuǎn)頭看邵定謹,邵定謹撓撓頭,略有幾分緊張,“雖然給不了你像柳小姐那樣的榮華富貴,但也會盡我之力給你最好的東西。鳳冠,金飾都是成親時要用的,我就想給你一套獨一無二的?!?/br> 她可真是感動壞了,這個傻子,背地里不知為她做了多少事。相比起來,她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沉容不太想插話,但又不得不問凝脂:“凝脂姑娘的嫁衣是要自己繡嗎?還是交給我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