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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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文箏眼眶微紅,深深行禮,多謝端王。 寧姑娘客氣,季琛側(cè)身。 寧文箏沉默半晌,道:父親若是始終不信我,不如再等我一年。我定會做出一番成就,若是能得到朝堂內(nèi)三位尚書或者丞相的交口稱贊,那還望父親寬容我一次,我的婚事就由我自己做主。 寧源到底不愿將寧文箏逼迫太過,見條件還挺合理,好,再給你一年。 一年時間。 三位尚書。 還要交口稱贊。 毫無意外,這是一條格外艱難的路。 寧文箏飛快答應(yīng)下來,甚至有幾分迫不及待,臉上多了幾抹燦爛的笑容,剛才的難過不翼而飛,好,擊掌為誓。 寧源一愣,心里陡然升起不詳?shù)念A(yù)感。 寧文箏催促著兩人三擊掌,并邀季琛和寧文倚作為見證人。 季琛頓時覺得手里的茶不香了。 上午的時候,秦勝說要拿這個泥磚重修長城或者修黃河的堤壩來著,以往這些項目都被國庫沒錢所限制,若是泥磚足夠妥當(dāng),那這足以讓他們幾個都青史留名。 這算不算作弊? 寧文倚送季琛出門,臉上多了幾分笑意,還不忘對季琛道:這次是我們唐突了端王殿下,改日定上門賠禮。如今能勸動meimei,也是時機恰當(dāng),想必一年之后,她定能知難而退。 季琛的眼神更加復(fù)雜了,對,沒錯。 希望一年后,你還能笑出來。 白琦一直看著馬車外,等著季琛回來。 季韶捧著一杯茶,多等會,寧尚書估計有話和二哥說。 有什么好說的。白琦有些不耐。 是沒多少好說的,季琛終于坐上了馬車,他想著說親而已。 馬車一搖一晃往前行走,馬車?yán)?,三人的氣氛卻驟然僵硬。 白琦的臉色蒼白下來,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 季韶也格外緊張,二哥,你成婚以后,不會變成像老皇帝那樣吧? 老皇帝以前也有幾分英名,只是當(dāng)年與宋皇后一見鐘情,然后廢除原配,宋皇后又緊接著殺了老皇帝前面的好幾個子女,硬是讓太子變成了長子,再把季琛和季韶扔進冷宮,這些事成了季韶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季琛道,我和寧姑娘都不愿意,而且我近幾年肯定不會成婚。 他都要成為亡國之君了,還成什么婚?是拉著別人一起亡國嗎?還是想著黃泉路上有個伴?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季韶松了一口氣,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二哥,我不是說你成婚不好,只是我想先有個心理準(zhǔn)備,好歹我也去見一見這位二嫂,看能不能交好幾分。 你困了?今天看你精神似乎不太好,季琛關(guān)懷問道。 季韶頓時猛烈咳嗽,沒,沒有,只是最近睡眠不太好。 女孩子長大了,總有心事了。 季琛也沒有過多詢問。 白琦一把抓住季琛的手,季琛,端王你喜歡什么樣的人呢? 季琛一愣。 白琦又連忙補充,不,我只是覺得寧姑娘似乎也不錯,但既然你不喜歡,那想必是喜歡其他人,又或者是喜歡其他的性格或是模樣 白琦越說越緊張,以往的滿腹才華,似乎都派不上用場。 季韶也湊近了些,眼睛閃閃發(fā)亮,想要聽八卦。 是要小家碧玉?還是大家閨秀? 季琛捧著茶杯,喝了一口茶,開始自己的忽悠,我喜歡的,希望它全身潔白,聲音溫柔,容貌不需要太優(yōu)秀,我能看順眼就成。 季韶一臉呆滯。 季琛繼續(xù)道:不用太黏人但一定要黏我,平日里聽話一些。 白琦不斷皺眉沉思,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季琛把鴿子又抱了過來,安撫摸了一把,還要能飛得高一些,姿態(tài)優(yōu)美。 季韶: 想要做端王妃,還得先學(xué)會飛上天嗎? 咔嚓。 白琦手里的杯子已經(jīng)變成了碎片,茶水從指縫里流出。 * 作者有話要說: [1]今古爭傳女狀頭,誰說紅顏不封侯。馬家婦共沈家女,曾有威名振九州。秋瑾。 寫給秦良玉和沈云英的詩 第19章 道士 祖宗有靈 前兩點,努力一把,白琦覺得自己可以。 最后一點,那只能等著重新投胎了。 小心碎片,季琛迅速遞過去一張手帕。 白琦擦了擦手,解釋道:剛剛有些驚訝,這才用力了些。 白琦又問:你很喜歡它嗎? 在場的只有這只鴿子符合要求。 自然是喜歡的。季琛點頭,不喜歡他干嘛養(yǎng)著。 白琦溫柔一笑,我也非常喜歡它。 只是他偶爾落在鴿子身上的目光,讓鴿子忍不住瑟瑟發(fā)抖,一陣陣往季琛懷里鉆。 季韶只覺得,白琦的喜歡,是想著把這只鴿子吃進肚子里的喜歡。 回了端王府,季韶眼見著季琛和白琦走遠,才放下臉上的笑意。 走,再去一趟無定觀,季韶轉(zhuǎn)身又重新搭上了馬車。 無定觀坐落在京郊的棱臺山上,附近的香火還算不錯,無定觀也修建了大小四進的院落,供道士們平日修行居住。 無量天尊。一位四十余歲的道士道,姑娘,您又來了。 是,我來聽您講經(jīng)。季韶露出一抹笑容來,讓身后緊跟著的丫鬟站遠些。 這是她第五次過來。 道士姓徐,徐道士平日里也有不少經(jīng)書可以講,于是他洋洋灑灑開始,繼續(xù)上次的內(nèi)容。 季韶保持著笑容,思緒卻漸漸飄遠。 喬夫人這幾日教導(dǎo)過她,世人大多輕視女子,他們懷疑女子的能耐,鄙夷女子的頭腦。但這一點,若是用好了,也有意料不到的用處。 就比如現(xiàn)在。 徐道士說到一半,惹不住開始吹噓自己的功績,不是我自夸,下面幾個莊子里的婦人想要產(chǎn)子,都得來我這里求符。男子用了我這里的修仙方案和丹藥,這才能將來得道成仙。 季韶恰到好處羞紅了臉,真,真要那么修仙才行? 那是自然,徐道士的目光在季韶腰間的玉佩和金質(zhì)掛飾上轉(zhuǎn)了一圈,道:所謂天地倫常,才是真理。當(dāng)然,姑娘畢竟年輕,可在我這邊先供銀少許,想必也能讓天尊知道姑娘求道心誠。 這是個江湖騙子。 還是個非常大膽的,謊話一套一套的。 在京城所有的道士里面,這人在偏門上也算是獨一無二,是季韶好不容易挑出來的。 季韶露出有些難過的面容,我倒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我的哥哥,他如今失去雙親,一個人孤獨,又無子嗣,實在是日子難過。 徐道士頓時道:姑娘若是擔(dān)憂,不如將我引薦過去,我必將為姑娘開導(dǎo)您的兄長一二。 季韶頓時面露驚喜,既然如此,那就麻煩您了,我正要開口向您提議此事,只是我哥一直不怎么相信這些,所以這才想先和您商議一二。 徐道士頷首,姑娘放心,貧道必竭盡全力。 仙氣飄飄的面容陪著這副正義凜然的表情,也難怪徐道士能騙到這么多人。 季韶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完美,我在康惠街有一私宅,還望道士且住上兩天,我這就邀請我哥過來。 徐道士跟著季韶,乘坐馬車去了那座五進的府邸,頓時為府中精雕細(xì)的建筑所吸引,被金玉滿堂所誘惑。 一開始,他還想著趁早做完這一單就回去,可如今,他不想走了,他想著好好享受一番榮華富貴,爭取讓那位公子也信任他。 畢竟,一個女子尚有如此豐厚的家私,那能繼承家產(chǎn)的公子哥,想必能擁有更多吧? 季韶去了皇宮里,打著給老皇帝上香哭靈的名義。 等上完了香簡單祭拜后,季韶前來拜見如今的嗣皇帝,也就是太子季瀚。 季瀚正在和一男子說話,臉上有些興奮。 太子殿下,季韶直接插了進去。 季瀚面露嫌惡,你來作甚? 我聽聞太子殿下近幾日連續(xù)哭靈,身體不佳,這些日子我遇上一道士,這人有幾分本事,如今安置在我的宅子里,便想著獻給太子殿下。季韶道,還望殿下日后能庇佑我一二。 季瀚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又是一個來抱大腿求他的,這種人他見多了。 季瀚不耐道:我沒空。 男子勸解道,殿下,要不還是見一見,便是不喜公主,好歹也給我這個表兄一點顏面。 男子又看向季韶,目光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打量,公主,我是你的夫婿,宋瀟。 季韶低頭,裝作嬌羞,心里已經(jīng)在想著以后怎么把這人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季瀚猶豫一二,這樣也好,只是季韶,你在外人面前務(wù)必表現(xiàn)出對我的恭敬來,我自然也會給你賞賜。 自從上次之后,季琛就和他撕破了臉,朝臣也認(rèn)為他這個太子不夠友愛兄弟,難免有些微詞。 季韶眼睛一亮,對著季瀚道:多謝太子,我將來還要依靠您,自然不會忤逆。 季瀚總算滿意了些,問道:行吧,那人呢? 那道士還在宮外,季韶道:我也是怕一些酸儒抓著這一點便不放,何況太子不妨微服私訪一番,去看看那道士是不是有真本領(lǐng)。 宋瀟也繼續(xù)道:太子這些日子也頗為勞累,不如出去散散心,順勢也來宋家看看,老爺子早就想您了。 季瀚心動了,我們走。 季韶的私宅位置有幾分偏僻,但里面的布置格外讓人眼花繚亂,季韶讓管事率著人在外等候,給季瀚擺足了顏面。 哪怕是打算微服私訪,季瀚換上了一身常服,也依舊是一副富貴公子哥的模樣,一身裝扮讓徐道士眼中精光閃爍,內(nèi)心將這人的重要性再次抬高了。 或許,再也沒有比這更肥的羊了。 季韶見這些人都進入了狀態(tài),干脆自己出了門。 徐道士擺出標(biāo)志性的面容,先是試著給季瀚講經(jīng),見他不耐煩,又轉(zhuǎn)口:其實對于貧道而言,貧道實在是看不慣外面的亂象,有一些道士只知道煉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煉的丹藥有什么作用,卻妄圖說服別人,謊稱可以長生。 季瀚頓時一愣,這道士不是煉丹的? 徐道士一掃宋瀟有些烏青和發(fā)黃的臉色,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徐道士一臉痛心疾首,這些不知哪來的野道士倒是壞了貧道的名聲,讓世人以為修道之人只知煉制那些連作用和藥效都說不出的丹藥。 而貧僧的修仙法子,則是雙|修!徐道士斬釘截鐵道:男子自身陽氣太重,過重便會爆體而亡,想要陰陽協(xié)調(diào),就必須有女子相伴。古有采|陰|補|陽,房|中|術(shù)因此興旺,氣脈相成,這才是修仙的不二法門。 季瀚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如此驚世駭俗的理論,他自然沒有見識過。 宋瀟有些不解,大師,那我也咳,也算有一些采|陰|補|陽,只是為何毫無效果? 徐道士撫了撫胡須,這位公子,你雖有過一些女子,但來來回回都是這些人,新人卻不多,自然效果不佳,反倒耗了自身的元氣。 宋瀟頓時點頭,贊同不已。 說到這里,徐道士露出一抹笑容,采|陰|補|陽,效果最佳的自然是處子,何況還需要一些藥物和口訣用以輔助。修行到極致時,便可溝通陰陽,上天庭下地府無所不能。 想要最快修行,至少也要夜|御|十|女,還要多多服用人參溝通五臟六腑。徐道士道:公子若是不信,可以讓我一展神通。 兩個時辰后,季瀚終于打開了門,他難得緩和了臉色,對著季韶道:這次你有心了,徐道長確實是個有真本事的。 季韶面露微笑,目光再誠懇不過,能對殿下派上用場便好。 她衷心希望,這位徐道長能足夠給力。 次日,季琛前往皇宮,給老皇帝靈前上香。 還沒離開,他就被一個小太監(jiān)請到了角落里。 二弟,季瀚難得給了季琛一個好臉色,我有一件事與你分享。 季琛頓覺好笑,不知太子有何要事? 昨兒有人獻上修仙方案,季瀚心中有些激動,一臉振奮,二弟,那位道長可是有真本事的,他說了,男子之所以無法飛升,是因為體內(nèi)的陽氣還不夠旺盛,想要得道,就必須男男雙|修。 季瀚一點都不心虛,他只是將修仙的法子改了一改而已,到時候他男女雙修白日飛升,季琛男男雙修爆體而亡,那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一旁的宋瀟跟著點頭,沒錯,我昨日回去一試,那法子再加上一些藥材,我今日精力格外旺盛。 季?。?/br> 這是哪位天才給下的套? 近日還要給陛下守靈,這怕是季琛似乎有些為難。 季瀚嘆氣,你這就不懂了,昨兒個道長親自下了地府,幫我問了我的父親,說是父親也希望我早日得道成仙,將來父子再續(xù)天倫之樂,目前更要將重心放在上面,不必顧及俗世。 很好,這謊話還一套一套的。 季琛溫和道:這么好的法子,殿下可要好好把握。 我也是想著和二弟融洽關(guān)系,才特意告知二弟,季瀚感慨道:我昨日也試了幾個人,今日效果果真不錯,一大早神清氣爽。 宋瀟吹捧道:這定然是祖宗有靈,才將那位道長送到太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