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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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一個人,未免力不從心,于是季琛還請了幾位來自大自然的朋友陪他待客。 一只蜜蜂嗡嗡嗡飛了出來。 三只蜜蜂飛了出來。 越來越多的蜜蜂出現(xiàn),他們圍著墜落的蜂巢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開始包圍面前的幾個人。 其中一只蜜蜂動作飛快,尾部一針刺下去,一個太監(jiān)捂著胳膊,發(fā)出一聲慘叫,拔腿就往邊上跑。 另外的幾只蜜蜂圍繞著季瀚飛舞。 季瀚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蜜蜂飛舞搭配著眾人的慌亂,這幅場景其實很美麗。 啊啊啊啊?。∫慌缘膶m女驚慌尖叫。 蜜蜂開始對周圍的人類發(fā)起沖刺,季琛迅速關上了窗戶。 還是周圍的太監(jiān)勇猛,迅速拉起季瀚就往季琛的屋子里沖。 青衣侍人跟著跑,在門檻附近一米處,他稍微跑快了一步,踩中了太監(jiān)的衣擺。 太監(jiān)一個踉蹌,抓著季瀚的手不由一松,季瀚順勢向前栽去,頭朝下,雙手撲地。 咣當一聲響,放在地面的瓷盆被打翻在地。 瓷盤里的水,本是春桃先前端過來擦桌子的,季琛也懶得處理,就這么扔在角落里。 很不巧,季瀚整個人都摔在了水中,他捂著額頭,哎呦叫喚了好幾聲。 季琛看過去的時候,沒來得及掩飾眼中的笑意。 青衣侍人也沒有收拾好眼中對太子的恨意。 兩人對視一眼,又迅速移開目光。 隨后進來的宮女太監(jiān)們扶人的扶人,關門的關門,青衣侍人深藏功與名,混跡在人群中。 太子殿下,快擦一擦臉。季琛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關懷,遞過去一塊布。 季瀚臭著臉接過,胡亂往臉上一擦,忽然間感覺不對勁,嫌惡皺了皺眉,這上面都是些什么味? 怎么季琛這里,就連塊干凈的絲綢帕子都沒有嗎!居然敢給他棉布的! 季瀚嫌棄地將手里的布扔到地上。 季琛輕聲道,這是春桃留下的。抹布。 站在角落里的春桃腿一軟,險些當場跪下。 季琛還沒打算放過她,熱切道,春桃,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拜見太子,如今正巧有了機會,快過來。 季瀚目露兇光,陰惻惻地瞪過去。 季琛的心情好極了。 新的人生,美好的第一天,必須從改善心情開始。 * 作者有話要說: 求預收,見專欄 (1)主攻 自攻自受:《與你榮光》 從一無所有走到人生贏家,楚靖云心愿已了,平靜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重新回到過去的他,決定將重心放在事業(yè)上,更快做出成績。 只是夜夜不得安寧,每一天晚上,他都會做夢,夢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看著那個自己哭得可憐兮兮,楚靖云怒道:哭個屁,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能不能爭氣點! 楚紹年幼時顛沛流離,幾經(jīng)周折才回到了父母的身邊,可他依舊是被忽視的透明人。 他渴望親情卻無力得到,只能獨自悶在屋里,哭到睡著,決定這是最后一次哭泣。 直到那一日,楚紹夢見了未來的自己 他感受到有生以來的第一抹溫暖,盡管那個哥哥又兇又毒舌,可他還是止不住地想要靠近了。 重生出bug,世界上有兩個自己。 榮光共享,余生攜手并進。 (2)主攻 娛樂圈:《咸魚不想翻身[娛樂圈]》 上輩子勞心勞力,摘下影帝桂冠,不負公司和粉絲期望;重回二十歲,這輩子謝晗決定做個咸魚精,好好享受一把人生。 然而 電競選手做直播,天天艾特他的名字,要一起打游戲; 當紅小生夸他綜藝感絕佳,喊他一起上節(jié)目; 影帝認為他極有天賦,天天陪他對戲; 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室友,想著拉他入伙,一起為未來打拼。 就連那位商業(yè)大佬,也是他事業(yè)粉,關心他的行程安排。 謝不想翻身的咸魚晗: 傅霆深:和我結(jié)婚,帶你躺贏。 第2章 招待 這就是散財童子 季琛原本還因為忽然穿越,心情有些抑郁,結(jié)果等發(fā)現(xiàn)敵對方的遭遇也比較凄慘后,心情瞬間疏通了不少。 果然,自己的快樂,還是應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為了方便看戲,季琛換了一個方向,確保自己能同時季瀚和春桃的神色收歸眼底。 但季瀚的心情很不好。 春桃磨磨蹭蹭從人群中走出來,心驚膽戰(zhàn)。 她當然知道這是她用來擦桌椅的抹布,當時就扔在桌子上,可這事不能讓太子知道。 她只能慶幸,當時桌椅都挺干凈,所以抹布上沒什么明顯的灰塵,不至于被人一眼看穿。 不用了,季瀚冷笑一聲,連個帕子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春桃眼眶漸漸紅了,心里恨死了季琛。 周圍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早就知道這位太子殿下的脾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放低呼吸,就怕哪一個地方太子不滿意,把他們叫過去責罰。 過了幾分鐘,季琛見季瀚只顧著拿帕子擦手,決定干脆自己主動點,推進到下一個環(huán)節(jié)。 太子殿下,還望您寬恕,叫她起來吧。季琛微微皺眉,她好歹也伺候我這么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一個笨手笨腳的宮女,不如我?guī)湍銚Q了,也免她哪日不甚傷著你季瀚強行找理由。 太子殿下放心,季琛溫柔笑笑,我別的不行,就是運氣還不錯,不會輕易被傷到。 怎么能現(xiàn)在就換了呢,好歹也得用到今天結(jié)束。 季今天運氣格外不好瀚: 季瀚咬牙擠出幾個字:那就隨你。 春桃舒了一口氣,終于站了起來,忍不住怨恨看了季琛一眼。 屋外傳來了蜜蜂嗡嗡嗡的聲音,有幾個太監(jiān)拿著衣服蒙住口鼻,就這么沖了出去,打算替太子季瀚掃除外出的障礙。 嫌惡看了春桃一眼,季瀚憋著氣,又把拉不住自己的太監(jiān)給點出來,痛罵一頓,還給他預定了二十板,讓他自個回去領。 出夠了心頭的惡氣,季瀚才轉(zhuǎn)身去了里屋換衣服。 得虧備用的鞋襪還沒換,如今正好,所有衣服都得一次性換了。 等處理完了太監(jiān),換好了衣裳,季瀚又轉(zhuǎn)向季琛開炮,話語中怨念頗深,二弟,不是我說你,好歹你也是皇子,怎么能住的地方都這么不經(jīng)心?連蜜蜂窩都不知道叫人處理,萬一傷了人怎么辦。 季琛一指旁邊的椅子,無奈攤手,剛剛在修椅子,這里沒什么人,實在是沒有辦法。 季瀚一眼瞧過去,只見那把椅子歪歪斜斜,明顯有一條腿短一點,看上去也不甚牢固,不由喉嚨一噎。 這破椅子,給他養(yǎng)的寵物狗去玩,都嫌不夠格。 作為一個皇子,季琛明顯沒有得到自己應有的待遇。 里屋僅有一張床、一個衣柜,堂屋里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什么擺設都沒有。 如此一窮二白,屋子里也干干凈凈。 唯一的一把椅子,還是個歪的。 季琛不好意思笑笑,屋舍簡陋,太子見笑了。 季瀚: 這本來是一句自謙詞,但如今,卻成了實話。 為了給自己找個能坐下的椅子,季瀚大笑一聲,今日前來,為兄其實還帶了些小禮物,就是下雨才落在了路上???,把我給二弟準備的一套家具給搬過來。 一個細瘦的太監(jiān)瞬間領悟,帶著兩個小徒弟下去了。 等出了冷宮,太監(jiān)帶著幾個小徒弟直接去了主管冷宮的大太監(jiān)辛太監(jiān)屋子里。 呦,這是什么風,怎么把幾位爺爺給吹過來了?辛太監(jiān)看見幾位穿著東宮服飾的太監(jiān),頓時開口奉承。 沒辦法,誰讓人家跟的主子有前途,縱然他現(xiàn)在品級還算可以,可沒個主子撐腰,就算被人打死了,也無人多問一句。 太監(jiān)臉色一冷,別廢話,趕緊的,開你的庫房。太子現(xiàn)在去見了二皇子,要給二皇子置辦一套家具。 現(xiàn)打一套肯定來不及,那沒辦法了,誰叫辛太監(jiān)住的離這最近?而且冷宮的眾人也是有份例的,辛太監(jiān)肯定也有冷宮庫房的鑰匙。 辛太監(jiān)心頭一梗,預感自己今天要出血不少,勉強笑道,好,但凡太子瞧的上眼便是。 太監(jiān)挑選的時候還算用了點心思,畢竟桌椅肯定是太子待會要用的,而且太子既然開了口,那肯定不能拿些殘次品過去,不然豈不是丟了太子的臉。 來都來了,哪怕此行頗為不順,季瀚也不打算直接回去。 收拾好心情,季瀚又恢復了人模狗樣,對著季琛熱情道:二弟,你這里可叫我好找。 季琛本想回一句敷衍的話,不過看見了季瀚額頭磕出來的青紫后,沒能忍住,彎了彎眉眼,露出一抹笑。 季瀚只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大言不慚繼續(xù)道:沒關系,我不怪你。 當然,這破地方,他以后再也不會來了! 兩人說話期間,太監(jiān)帶回來了不少東西,床榻、桌案、椅凳、柜架等物全是酸枝木料,除此之外,還有些書箱、印匣之類的小東西。 迅速更換家具,太監(jiān)將東西歸位完整,務必要讓太子好好坐下休息。 季瀚掃了眼屋子,撇了撇嘴,覺得好歹能看過眼了些,道,二弟,我們兄弟難得一見,今日我宴請你一頓如何?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季琛道:難得太子過來一次,當由我這個東道主來招待太子。 季瀚也不打算掙這個名頭,只是讓太監(jiān)抬上他準備好的酒,拍了拍酒壇,話語中滿是得意,這可是玉燒白,想必你沒喝過吧?正好,我們兄弟共飲幾杯。 玉燒白可是好酒,就是后勁足。 等到季琛將餐具擺上的時候,季瀚看著那破舊的碗、泛黃的筷子,頓時一拍身邊的太監(jiān),怎么做事的!我給二弟還帶了些用具,趕緊給我拿過來。 面前的這些玩意,都是什么狗屁東西! 那一巴掌極其用力,太監(jiān)背后火辣辣地疼,迅速跑了出去,又奔向了冷宮辛太監(jiān)那里,要求再次開庫房。 辛太監(jiān): 他剛剛才心疼完那些家具! 屋子狹小,大部分太監(jiān)和宮女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兩個宮女貼身伺候。 季瀚讓人上了酒盞,季琛也順勢讓春桃將之前提來的食盒拿出來,擺上菜肴,兩人一同坐在一張小桌子上。 看見桌上那幾道樸素至極、甚至比不上她們東宮宮女飲食的菜肴,這回不用太子開口,其中一個宮女就朝著二人行禮,道:太子也帶了些東宮的小食,奴這就端來。 不用多說,這次被占用的是辛太監(jiān)的小廚房。 辛太監(jiān)已經(jīng)麻木,任由這些人將上好的食材用上,順便幫著他們把食盒都換成了上好的。 等到他們一走,辛太監(jiān)立刻凈手,去佛前上香,虔誠地祈求,只希望這些人別再來了。 家具換了,餐具有了,伙食改善了。 季琛心想,他錯了,他不該覺得太子又蠢又毒。 只要把控好,太子分明就是個活生生的散財童子。 之前的青衣侍人拿來了琵琶,慢慢彈奏著曲調(diào),叮咚清脆。 秾纖得衷,修短合度。[1]青衣翠竹,不卑不亢。 即使在美人眾多的皇宮里,這份姿容也算獨一無二。 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季琛不由側(cè)目望了一眼,倒是想起了那一句猶抱琵琶半遮面。[2] 面前的侍人沒有遮住臉,但他之前眼底暗藏的恨意,再加上暗地里給太子使絆子,可不像如今表現(xiàn)出來的溫和。 他是教坊司那邊的侍人,擅長彈曲,我就把他順便帶過來了,季瀚很滿意,待會讓他唱幾曲給你聽。 青衣侍人撥弄曲弦的手微微一頓,然后垂頭,繼續(xù)彈奏。 原來這就是那個,在劇情里被他欺辱的教坊司侍人。 你叫什么?季琛難得來了興趣。 白琦。青衣侍人沒有停,只是簡單回答了一句。 季瀚迫不及待道,你要是喜歡,待會就讓他過去伺候你。 當然,他絕口不提,皇后特意將這個侍人點名,打算讓他在皇帝壽宴獻禮。 季琛一挑眉,順口答應下來,行,多謝太子殿下。 心情好了,環(huán)境改善了,欣賞的美人正在彈琵琶。 還有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來給他的生活增加調(diào)劑品。 心里一盤算,季琛覺得,自己的冷宮生涯還挺有滋有味。 季瀚從來沒有做過這么有失格調(diào)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屈尊到這么小的屋子里。 但他自認,自己是一個性情堅韌的人,既然決定了要算計這個弟弟,那肯定不能中途放棄,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堅持到底。 季瀚盤算著,只要灌醉這個弟弟,接著將這個白琦塞到他懷里,最好再刺激兩人真的發(fā)生點什么,便計劃成功。 等到母后陪著父皇過來看望弟弟,讓父皇以為自己這個弟弟只顧著欺辱美人,那自己未來的皇位就十拿九穩(wěn)了。 季琛笑吟吟看著季瀚走神,心中也有自己的算計。 二弟,今日我們不醉不歸!季瀚舉杯。 季琛同樣舉杯,弟弟奉陪到底。 于是,他陪著季琛喝酒,兩人一杯又一杯。 喝完一壇后,季瀚覺得這樣不太行。 季瀚決定更改策略,讓人換大盞來,二弟,男人喝酒,就必須豪氣些。 季琛一手撐著額頭,裝作頭暈,太子殿下,我已經(jīng)有些頭暈,怕是喝不下了。 心頭一喜,季瀚放松警惕,他一本正經(jīng)道,二弟,你盡管喝,大不了到時候我叫太監(jiān)扶你回屋。 季琛思考半晌,點了點頭,又陪著季瀚喝了幾杯。 季瀚美滋滋幻想著未來,再加上季琛不停勸酒,他不知不覺喝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