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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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身體后傾, 靠到椅背上,仿佛一切無事發(fā)生。 我調(diào)多了,這樣才合適。傅君珩說完, 把安全帶給他系好。 無憂唇角微揚, 傅少其實不必事必躬親,小僧自詡不算傻不算笨,你盡可直接給我說, 我可以學著摸索。若屆時真不會,你再教我就行。 傅君珩眉梢一挑,阿憂這意思是嫌我多此一舉? 誒, 小僧可沒這么說。無憂狡黠辯解。 傅君珩從鼻子里哼唧一聲。 晚上這段路基本沒有來往車輛, 傅君珩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地教他。快到盡頭處有一個路障,占了大半邊公路,通過的寬度很窄,傅君珩伸手去握方向盤, 這里要把方向盤和速度速度好。 無憂猶豫了下開口:要不你來? 他雖然不懂車, 也知這輛車絕對價格不菲,要是一會兒刮到蹭到,那就不太好了。 不用, 你聽我指揮就行。 傅君珩幫他調(diào)整方向盤,手不小心一下抓到了無憂的手背,好了, 就這樣慢慢開過去。加點油走吧, 我?guī)湍憧刂浦较蛎獾么蚱?/br> 無憂的手被他灼熱的掌心捂著, 其實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只是見傅君珩沒在意,便也眼觀鼻, 鼻關(guān)心,稍微加了點油開過去了。 越往前走,海域越寬闊。無憂上輩子住在山寺里,沒有見過這么寬闊的海洋,也被眼前的壯闊風景迷住。 同時也很快到了路的盡頭,傅君珩讓他把車停在盡頭處,下去走走? 無憂點點頭,和他一起下了車。 撲面而來的海風吹在身上,帶著屬于海的獨特氣息。 這邊其實是個景點,只可惜離城太遠,附近沒什么居民,再加上開發(fā)商只修建到一半因資金鏈斷裂而跑路,這個景點最終沒有打造起來,被荒廢掉了。 周圍的光線很昏暗,不過海岸線有會發(fā)光的藻類生物,倒也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這種昏暗的光線再配上潮起潮落的聲音很有氛圍感,仿佛能得到寧靜。 只是深秋的海風吹來,有一股蕭瑟冷意。 他們兩人都穿著禮服,里面是襯衣,外面是西裝,也都不厚,被風吹久了,就有些透心涼。 走到一半,傅君珩忽然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無憂披在身上。 無憂側(cè)頭看他,清澈的眸子在幽暗的光線中越發(fā)流光溢彩,傅總不冷? 傅君珩忍著被風吹得透心涼的感覺,死要面子道:還好,我火體質(zhì),不怕冷。 無憂掃視他一圈,看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淺色的薄唇有點泛白,不由得輕聲笑起來。 傅少不必在我面前逞強,我不是那種嬌生慣養(yǎng)之輩,還是你自己穿 無憂正要脫下,傅君珩反而將西服把他裹得更緊,叫你穿你就穿,下周你還要參加運動會,別把自己弄感冒了。 無憂擰不過他,見他執(zhí)意如此,便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他的衣服,要不我們回去了吧? 再走走,陪我看看這里的夜景。 無憂便陪他繼續(xù)往前。 海風不停吹著,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身邊有個人陪著,世界仿佛都變得安靜而美好。 傅君珩甚至希望這條海岸線能更長些,能和身邊人一起走到天荒地老,人間白首。 盡頭處被一石壁阻擋,無憂便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傅君珩指導無憂開車回去,到車多的地方再換他開,回到清花江的公寓時,已是凌晨。 傅君珩也沒再離開,就在這里住下,他洗了個熱水澡便睡去。 最近的天氣不冷不熱,最適合睡覺,無憂今早也比平時晚起了半個小時,到七點才起來。 不過沒想到傅君珩比他還能睡,臥室門還緊閉著。無憂下樓鍛煉了半個多小時,買了些早點回來,結(jié)果傅君珩的房門還關(guān)著。 無憂有點好奇,傅君珩平常都起得挺早,基本每天都堅持晨練,所以身材也特別好,很少見他這么晚都沒起來。 無憂吃了早點,打掃房間,打坐抄經(jīng),再看時間,已是十點半,傅君珩還是沒出來。但車鑰匙和門口的鞋子也沒少,傅君珩應該沒出門。 無憂想了想,還是去敲了敲傅君珩的臥室門。 里面半天才傳來一聲甕聲甕氣的阿憂,隔著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門,聲音不是很清楚。 傅少,該起床吃飯了。 結(jié)果里面又沒動靜了。 無憂略微沉吟了下,又試探問:傅少?你還好嗎?你再不說話我就進來了。 里面依舊沒有回應。 無憂只好擰開門把手,他知道傅君珩沒有反鎖門的習慣。 走進去,便見傅君珩還躺在床上,一張俊臉燒得通紅。 想起昨晚這人的逞強,無憂有點哭笑不得。 傅少,你病了,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無憂道。 不去。傅君珩連眼皮都沒掀。 諱疾忌醫(yī)不是好事。 我睡一覺就好,不去! 無憂只好翻出家用醫(yī)療包,拿出體溫計給他量溫度。 雖說看上去嚴重,還好測出來的溫度只是低燒,不是很嚴重。 我去給你拿點藥。 無憂說完出門,一會兒買了些感冒藥回來,一邊給他兌藥,一邊道:以后切莫這樣逞強,要量力而行,沒有練就銅墻鐵壁,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阿憂這是在嘲諷我? 哈哈,傅少又多心了,喝藥。 傅君珩接過兌好的沖劑,皺眉喝了,難喝。 是藥不是糖,知道難喝以后就好好愛惜自己。無憂笑著說。 我怎么覺得你在幸災樂禍? 啊,有嗎?那一定是你生病脆弱產(chǎn)生的錯覺。無憂狡黠回道。 傅君珩: 你好好休息。 無憂收拾了杯子,準備起身離開,結(jié)果手腕卻被人拉住了。 無憂回頭,不解道:還有什么事? 別走,陪我會兒。 無憂失笑,原來傅少一點小感冒就需要人陪嗎? 傅君珩:一個人怎么能這么木,這么不解風情?! 他松開手,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無憂實在太佛,像塊冷硬的石頭,永遠別指望它能開花。 天大地大,生病的人最大,你安心睡吧,我去拿本書過來陪你。 須臾,無憂果然抱了一本書回來,那書名叫《資本主義論》。 傅君珩: 你看得懂? 不太懂,像看天書,不過也挺有趣的。無憂如實說。 來到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后,他才知道原來世界有那么大,人力雖渺小,但人的創(chuàng)造力卻是無窮的。這里沒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準則,卻有人人生而平等這類觀點,著實非常新奇和諧。 無憂打開書,認真看起來。 他能一目十行,只是很多詞匯特別陌生,即使他能記住,也未必能理解透徹。 傅君珩靠在床頭,悠然愜意地打量著他。明亮的日光勾勒出他柔和的輪廓,讓人越看越入迷。 無憂知道他在看自己,不過好似已經(jīng)習慣,便也沒再理會顧君珩灼熱的目光。 顧君珩看了半天,藥效上來,有些昏昏欲睡,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 傅家二太爺?shù)膲鄢奖桓鞔竺襟w瘋狂報道,用盡詞匯形容其奢靡豪華,雖然沒有壽宴現(xiàn)場的圖片和視頻流出,但光是數(shù)開進山莊的豪車就足見這場壽宴的規(guī)模。 傅家的豪門密辛也被營銷號們扒了個底,神秘的傅家掌門人是網(wǎng)友們最為好奇的對象,但這位神秘繼承者非常低調(diào),連網(wǎng)上都翻不出幾張他的照片。 即使有,也是似是而非的,并沒有得到官方證實過。 除了這位神秘的繼承者,二太爺和四房太太的故事雖然已經(jīng)久遠,但狗血程度絲毫不低于電視劇,也是娛樂版主最愛回顧的故事。 二太爺?shù)膬簩O們?yōu)閵Z家產(chǎn)爭來斗去,也非常精彩。 這兩天娛樂板塊隨處可見傅家的豪門八卦,而且這場壽宴也有新的八卦流出。 一是費修遠和傅家千金在戀愛,已到見家長的地步;二是蘇文彥、費修遠同去了傅家壽宴;三是金哲洛和幾名小模特小明星被傅家保安趕出壽宴,想攀豪門不成反被豪門趕,慘遭網(wǎng)友們?nèi)撼啊?/br> 大家瓜田來回吃瓜時,有位平常愛秀豪門生活的女網(wǎng)紅發(fā)了一則視頻,把無憂也參加了傅家壽宴這事泄露出來。 不過上熱搜的是#無憂賽馬#,視頻中的無憂縱馬馳騁,動作瀟灑漂亮,尤其是翻身下馬那個動作,即使隔著長距離,看不太真切,但也絲毫不影響無憂的瀟灑帥氣。 【嗷嗷嗷,老公帥得讓我合不攏腿。】 【無憂真是個寶藏男孩,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騎個馬也這么撩,尤其是翻身下馬那里,我就重復看了一百遍吧,古偶劇男主都沒你這么蘇】 【拍古偶的導演些,睜大你們的瞎子眼睛看看,什么叫男主氣質(zhì)!求求別再讓丑男禍害古偶劇了,無憂這種顏值、體態(tài)和氣質(zhì)才是古偶男主的標配好不好!】 當然,也有一些路人好奇無憂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傅家的酒宴上,按理來說無憂和傅家應該八竿子打不著。 唯一有點關(guān)聯(lián)的就是費修遠,但無憂和費修遠之間早就撕得非常難堪,官司都打了幾茬,費修遠怎么都不可能帶無憂去那種地方。 更何況以前還有傳聞無憂是費修遠的情人,這不尷尬么? 【我踏馬尷尬癌犯了,費修遠現(xiàn)在是傅家的準孫女婿,蘇文彥是費修遠的初戀和前男友,無憂傳聞是費修遠的情人,蘇文彥的替身,更牛逼的是,這三人同時出現(xiàn)在了傅家二太爺?shù)膲垩缟稀:篱T關(guān)系網(wǎng)真踏馬比鳥窩還亂,我很想知道這幾人見面是什么場景】 【請不要亂造謠,我憂和費修遠只是社畜和吸血資本家之間的關(guān)系。用點腦子想想,如果我憂真的是情人,怎么可能在遠文過得那么憋屈?連片酬都要被經(jīng)紀人坑,四五年才接幾本戲?耽誤我憂的大好青春】 【請費物別再碰瓷我家兒子,我兒子現(xiàn)在發(fā)展得很好,身邊的朋友都是康精武這種有文化有涵養(yǎng)的人,費物算哪根蔥】 【無憂的例子只能說明一個道理不要當戀愛腦,再優(yōu)秀的人,一旦變成戀愛腦,就會變得不幸。脫離費修遠的無憂就像重獲新生一般,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自信,他縱馬馳騁的樣子像會發(fā)光一樣】 又有人爆出這是一場豪門賽馬豪賭,當天的賭資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豪。 快到中午,無憂打算起身去做飯,結(jié)果剛放下書,傅君珩也醒了,康精武恰巧又給他打了一通電話過來。 無憂接過電話。 小憂,好消息,你這檔綜藝拍完之后別再接戲了??稻渑d奮地給他說。 嗯? 年后我們好好拍一部武俠電影,我提前告知你,你把檔期給我空出來。等我把手上這部電影的后期工作做好,我就籌劃下一部的劇本。 無憂沒想到他這么激動是為這事而來,就說:現(xiàn)在離年后還有好幾個月呢! 你現(xiàn)在人氣那么高,我得提前和你定檔期,免得你被人簽走了。這部新作你也不用擔心,我們保證穩(wěn)賺不賠。 康精武性格還算沉穩(wěn),少見他這樣夸下??冢瑹o憂也來了興致,康導今天這么自信,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秀兒給我們錢拍,隨便我們折騰,血虧也沒關(guān)系,成本他出,賺的每一分都是我們的。 無憂也怔住,沒想到藍秀竟然真把賭約當真了。 媽的,你笑得這么賊!小無憂,把你的身份證帶上,藍哥今天帶你去過戶。另一道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無憂不由失笑,車就算了,我不會開車,你過戶給我,用處也不大,反倒浪費了這么一輛好車。昨日你喝醉了,堵車的事就當戲言,你不用當真。 無憂也從沒想過要藍秀的車,而且昨天他們的賭約明顯不對等,只是沒想藍秀這么較真。 大概還是拉不下面子,怕被人說輸不起。 無憂高僧,你不是說你從來不打誑語嗎?怎么現(xiàn)在又說只是戲言?哥哥這點錢還是輸?shù)闷?。藍秀雖然說得很大度,但仔細聽,還是能聽出語調(diào)中藏著rou疼。 一旁的康精武還在拱火:好了,傻無憂,你就別再為秀兒心疼,一輛車和一部電影的投資他還是輸?shù)闷?,藍家家大業(yè)大,并不比那天你去的傅家差。 藍氏和傅氏可都是江城的兩大龍頭,只是這些年藍氏發(fā)展不如傅君珩打理的傅氏快,所以落了下風而已。 你把我當肥羊宰?藍秀怒。 你不是肥羊,是什么?康精武反問。 還是一只又肥又好宰的肥羊,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狠狠宰一刀,簡直對不起他們二十年的友誼。 友盡!藍秀被氣道,又問無憂:車在你那里還是在傅哥那里? 在清花江公寓。 還好沒被傅君珩搶走,這車是我情人,小無憂,你要好好待我的情人,不要隨隨便便轉(zhuǎn)手別人,尤其是傅君珩這種不懂欣賞它的美的,更不能給他。 無憂忍不住笑道:傅少要是聽到你這話,怕是會傷心。 他的心是鐵做的,傷不了。 無憂笑得更歡,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靠在床頭看著他,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電話給我。傅君珩道。 藍秀微愣,隨即反應過來:嘖,原來傅少在你那邊,我打他這么多遍電話,他怎么一個都不接?! 他生病了,一直在睡覺,可能沒有聽到。你現(xiàn)在和他聊吧!無憂把手機遞給傅君珩。 傅君珩接過電話,然后對無憂說道:阿憂,我嘴巴有點苦,想吃你親手熬的百合粥。 他的聲音低啞溫柔,還帶著一點點平常看不見的脆弱。無憂直直地看他兩秒,傅君珩也任由他看,你要是不想做百合粥,那就做小米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