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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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很失望? 失望?那藍少聽到這話可能要傷心,原來他在你心中,是這般不堪,竟要用失望來形容。 傅君珩忽然明白,不能和眼前這人講道理,不然會被他繞進去。 他的歪理太多了。 傅君珩看他一臉狡黠的模樣,真有一種想把他撲倒,狠狠將他懲罰一番的沖動。 不過這樣肯定會嚇倒他。 這可是一只會扎人的刺猬,看上去可愛,實際上渾身是刺,一點都不好招惹。 怎么想起信佛?傅君珩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人,總要有信仰,曾被佛渡,變想成佛。 你還真是喜歡說些難懂的話,莫非這就是禪語? 人生需要領(lǐng)悟,要是傅少聽不懂,那可以多讀點書。無憂微笑著說,但話里滿滿都是挑釁。 從小就是學(xué)霸的傅君珩第一次這樣被人嫌棄書讀少了,不由一笑,又問:佛可以有情么? 佛愛眾生,當(dāng)然有情。 呵! 傅君珩輕哼一聲,似有幾分不滿。 無憂不知他不滿什么,便道:藥已經(jīng)涂好了,傅少回去休息吧! 傅君珩:太癢,睡不著,你再幫我摸一摸。 他長著一張高冷俊美的臉,開口便讓人難以拒絕,更不用說以現(xiàn)在這種口吻。 無憂卻停下手上動作,笑問:傅少可知自己現(xiàn)在像什么? 嗯? 像個無賴小兒。 傅君珩: 他堂堂傅氏繼承人,不要面子?! 傅君珩丟不起臉,起身,沉著臉走出房間。 無憂坐在床頭,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果然傅少還是要面子的人。 不過最近的傅君珩確實有些奇奇怪怪的,也許是以前自己了解得不夠全面。 無憂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房間的攝像頭并未工作,應(yīng)是傅君珩和節(jié)目組打過招呼。 無憂剛要躺下,門又被敲響,他只得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抱了只枕頭的傅君珩。 他本就長得高大俊美,現(xiàn)在卻抱著一只枕頭和薄被站在門口,不知道的只怕還以為這是個半夜被老婆趕出門的可憐男人。 無憂將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有些不解:傅少這是? 我的床濕了,借你的沙發(fā)睡一晚。 無憂讓他進來,順口問:你房車?yán)餂]可換的床墊? 沒有。 無憂本還想說開車去鎮(zhèn)上買也不遠,不過想著這是鄉(xiāng)下小鎮(zhèn),這么晚了未必有賣,便也沒多說了。只是借宿一晚而已,他還天天住傅君珩家里呢! 無憂看了看簡陋的竹木沙發(fā),又硬又短,傅君珩這么高大的人睡在上面,怕是會很憋屈。 你還是睡床上來吧! 你睡沙發(fā)? 無憂卻說:這床足夠?qū)挻?,夠我們兩人睡?/br> 傅君珩好奇地看著無憂,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無憂一臉坦然任他打量,要是傅少介意的話,那還是我睡沙發(fā)吧,你是傷員。 他猜傅君珩可能沒和別人一起擠過一張床,所以才有那么多怪癖。 傅君珩頓了幾秒,才點點頭:還是一起睡吧! 無憂錄了一天,也有點困了,便倒頭躺下,他的言行舉止都坦坦蕩蕩。 傅君珩卻無法做到同樣的淡定。 他甚至忍不住想,無憂這么坦然,肯定沒把自己當(dāng)成人。在無憂眼里,自己跟空氣也沒什么區(qū)別。 更甚至,他以前也早習(xí)慣和別人同床,金哲洛先前過來多半是想借宿。 這么一想,傅君珩心口越發(fā)酸脹。 你 夜色幽幽,無憂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寧靜:傅少有話就直說,不必欲言又止。 沒什么。 傅君珩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他這么坦蕩不設(shè)防,也不算壞事。 至少他不排斥自己。 夜?jié)u漸變得深沉,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傅君珩卻怎么也睡不著。 悠悠夜色勾勒出身邊人柔和精致的輪廓,傅君珩的心從沒像現(xiàn)在這般悸動過。 但這樣的悸動卻又讓他感到安心和寧靜。 寒星悄然升起,點綴了漆黑的夜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到室內(nèi),遺落了半室明媚。 傅君珩有些不適應(yīng)這強烈的光線,微微皺了下眉。 隨即,耳邊傳來一道冷清又略帶戲謔的聲音:傅少打算抱我到什么時候? 第37章 第 37 章 傅君珩怔了下, 意識漸漸清醒,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抱著一人。 他的唇離對方白皙脖頸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手下的側(cè)腰又細又軟, 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 也能感受到觸感極好。 被抱著的人一臉從容,明媚的日光勾勒出他柔和的輪廓, 白皙的肌膚有種果凍的細膩剔透感。 那雙漂亮的黑眸悠然看著他,像最純粹的黑曜石, 黑亮又干凈。 傅君珩俊美的眉目舒展開來,聲音低?。喊n怎么跑到我懷里來了? 傅少真會反將一軍, 睡著我的枕頭,蓋著我的被子,占了我的被窩一整晚,現(xiàn)在卻反質(zhì)問我。 傅君珩輕咳一聲:原來我睡覺這么好動, 我竟然不知道,那阿憂怎么不早點叫醒我? 我也想把你叫醒,可你睡得太香, 死抱著我不放手。 傅君珩一臉不信, 他睡得真有那么沉? 不過昨晚確實睡得挺香的。 這時,外面已有人聲傳來。 憂憂, 醒了沒有?快起床吃飯, 太陽曬屁股了!何飛羽扯著大嗓門在外面敲門。 無憂看了眼自己和傅君珩現(xiàn)在的狀況,把傅君珩的手從自己腰間挪開,對門口的人道:我醒了, 你們先吃,我一會兒過來。 沒事,飯還沒好, 我們等你。何飛羽在門口回道。 無憂看向傅君珩,不料傅君珩一臉淡定,慢悠悠從床上起來,似乎并不在意。 無憂略微想了下,那你們稍等。隨后起床換上衣服,給外面的人開門。 何飛羽和顧景玉都在,兩人跟著走進房間。 何飛羽環(huán)顧四周,夸張說道:豪華大院就是不一樣,這房間和床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早知道我昨天好好表現(xiàn),就不用喂一晚上的蚊子。 顧景玉:那可能你還得再努力,先得有無憂的手速和力道。 憂憂真不是人!他是現(xiàn)實版的掃地僧!自帶開掛誒?何飛羽正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忽覺得屋內(nèi)哪里有點不對勁。直到他看到床上兩只枕頭、兩床被子,以及衛(wèi)生間傳來的水聲,才猛然驚覺:憂憂,昨晚哪個jian夫在你這里睡? 話音剛落,便見高大英俊的男人從衛(wèi)生間走出。 jian夫?男人挑眉,語氣涼涼地問。 何飛羽嚇得趕緊捂住嘴:傅、傅哥?!你不是是我嘴巴壞,這明明是正宮。 無憂:嗯?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正宮朋友,正式的朋友,好朋友好哥們兒的意思。何飛羽趕緊找補。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金哲洛,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傅君珩,不然也不會開這種玩笑了。 傅君珩淡淡地回了聲嗯。 何飛羽看看傅君珩又瞅瞅無憂,一副賤兮兮的吃瓜表情。 無憂見狀只好解釋道:君珩的床濕了,在我這里借宿了一晚。 嗯,我懂,我懂!憂憂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何飛羽嘻嘻說道。 無憂: 傅君珩依舊一臉淡然,好似渾不在意。 倒是顧景玉神色不明地看向無憂,不知在想些什么。 無憂:我先去刷個牙。 何飛羽很有眼色道:那你們慢慢收拾,我和顧老師先去吃飯。 說完,何飛羽就拉著顧景玉走了。 屋內(nèi)又只剩無憂和傅君珩,本來平靜無波的早上卻因何飛羽的到來仿佛有了一點點誤解。 無憂道:飛羽哥肯定誤會了。 嗯。傅君珩依舊漫不經(jīng)心。 無憂奇了:傅少為什么不解釋一下? 大家都有一種習(xí)慣性思維,只愿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如果他們不想相信,解釋也沒用。 難得見傅君珩這么佛系,無憂不禁失笑,傅少不怕他們誤會? 傅君珩眼尾稍提,假的成不了真的,真的也不是假的,他們的誤會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為什么要在乎一些虛假的東西?無憂大師,你的思維陷入俗套了。 無憂: 哈哈哈~頓了兩秒,無憂笑出聲,難得見傅少這么豁達開明。 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小氣?傅君珩不滿。 無憂搖搖頭,不與他爭理,我們也快點收拾出門吧,別讓大家等太久。 看來傅君珩今天的心情應(yīng)該不錯。 兩人收拾完,一同出了門,繼續(xù)今天的錄制。 金哲洛的眼睛有些浮腫,即使畫著精致的眼妝,也難遮眼部的浮腫和青色。 洛洛昨晚沒睡好嗎?怎么看著都沒精神。鄭姍問。 我懷疑我睡的是牲畜棚,里面的味兒太沖了,我一整晚都沒睡著。金哲洛抱怨著,他今天噴了香水,都覺得掩蓋不住那味兒。 噗~牲畜棚,你真是幽默。鄭姍被逗樂。 金哲洛看向一旁神清氣爽的無憂,酸溜溜內(nèi)涵道:小憂今天的氣色真好,昨晚肯定過得很滋潤。 無憂一時還沒理解過來,敷衍一句:還行。 如果沒被傅君珩抱一整晚,可能會睡得更好一些。 好在傅君珩也只是抱著,并沒有別的動作,無憂便把他當(dāng)作被子的一部分。 金哲洛臉上的表情有點點微妙,不過轉(zhuǎn)眼碰觸到傅君珩銳利的目光,金哲洛又趕緊裝作沒看見,扭頭和一旁的鄭姍聊起來。 今天的拍攝內(nèi)容相對比較簡單,就是在鄉(xiāng)下幫留守老人干一點農(nóng)活。當(dāng)然,節(jié)目組不可能真讓他們干太重的活,這一整天拍下來都比較輕松。 晚上大家在村莊里吃了一頓團圓飯,這次的漫長拍攝終于結(jié)束。 * 距離下一次拍攝大約有一個周的時間,無憂又閑下來。顧景玉倒是很積極,拍攝結(jié)束之后就把劇本發(fā)給了無憂。 無憂閑暇無事,就翻出劇本打發(fā)時間,順便看看是否適合自己。 劇本寫得很好,但顧景玉給他的那個角色,他怕是很難演出來。這個角色的情感太復(fù)雜,他一個佛修怕是很難演出其中的愛恨糾葛。 傅君珩處理完手上的文件,走到客廳就見無憂端坐在陽臺上,不知在做什么。 傅君珩走過去,拾起桌上的文件,《炙情》?接到的新劇本? 嗯,顧老師推薦的。無憂如實道。 傅君珩信手翻了幾頁,眸色越看越沉,不過他很快斂去了眼底的暗芒,你答應(yīng)了? 沒有,我在考慮。 傅君珩抬眸看他,多了幾分興味:哦?顧景玉在影視圈的地位和成績都非同一般,如果能和他一起搭檔,對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在考慮什么? 顧老師確實很優(yōu)秀,演技也遠非我所及,能得他青睞,當(dāng)然是我的榮幸。只是,我在思考演員這條路到底適不適合我? 你對自己沒有自信?傅君珩有些好奇,無憂入行也有四五年了,他對自己還滿是躊躇,這有些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不過,以無憂這樣的性格,會進入娛樂圈本就很匪夷所思??此郧暗牟稍L,與親自和他接觸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簡直就像兩個性格迥異的人。 以前的采訪里,無憂比較怯懦,說話也很溫和小聲,有種與生俱來的自卑感。 但傅清珩接觸到的無憂卻很通透自信,思維反應(yīng)很快,而且很不好惹,像朵帶刺的玫瑰,稍不注意就會被扎到手。 哈,術(shù)業(yè)有專攻,即使我演不好戲,也不必因此自卑,三百六十行,總有適合我的一行。無憂泰然道,我只是在想,用大量時間去演繹別人的人生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 哦?那你找到答案了么?傅君珩問。 當(dāng)然。無憂一笑,比起演繹別人的劇本,我更想演自己的人生。 他眼尾稍抬,看向身邊站立的高大男人,一雙明眸清澈黑亮,像有星辰閃爍。 這才是無憂該有的模樣,自信、通透、奪目。 傅君珩也不禁跟著笑起來,的確,自己的人生也可以過得很精彩,不用去演繹別人的人生。正好最近有一檔體育競技節(jié)目想邀請你參加,我覺得這個更適合你。 體育競技?無憂有了幾分興致。 嗯,有多國明星參加,陣容也馬馬虎虎。 什么時候? 不用著急,等你現(xiàn)在這檔綜藝節(jié)目參加完,我們再簽約。傅君珩道。 這段體育競技綜藝就是看中無憂的高僧人設(shè)和當(dāng)紅人氣,不過傅君珩知道無憂還有無限可能,這檔綜藝能把他推向一個高度。等這檔慢綜藝完結(jié)再簽約,能要到一個更配得起無憂的價格。 無憂微微頷首,一雙桃花眼流光溢彩:希望此行能遇上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傅君珩看他自信滿滿,不禁笑道:修佛的人難道不該謙遜一點? 我最近新學(xué)了一句話,覺得很有道理。 嗯?傅君珩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第38章 第 38 章 無憂悠悠然說: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