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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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賀繁要跟你一組!一旁跟過來的許婷婷靈機一動,連忙跳出來救場。 ???周揚半天沒回過神來。 許婷婷面不改色心不跳,對嘛!就是賀繁想跟你一組,所以你不能和學委一組! 姚語萱也點頭附和,一本正經(jīng)道:你知道的,omega臉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說,所以讓我們過來的。 一旁正巧路過的賀繁:?? 你們誰?我跟你們很熟嗎就代表我? 許婷婷一見他來了,連忙伸手一撈把他拽了過來,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同桌,你不要不好意思了!我們都替你跟周揚說了。 賀繁黑著一張臉,誰不好意思了! 沒有不好意思那就好!那你們先做體測,我們就不打擾了!姚語萱曖昧一笑,拉著許婷婷和宋自安火速溜了。 剩下在風中臉黑如炭的賀繁和旁邊微紅著臉的周揚。 學委,你看池同學好可憐啊,一個人站在那里要不你過去跟他一組吧!許婷婷清脆動聽的聲音逐漸傳遠。 是啊是??!你作為班干部,得照顧特殊同學 呃我他媽!賀繁頭都要氣炸了,合著她倆把他坑在這就是為了她們自己磕cp唄! 她們有毛病吧!賀繁對著二話不說把自己賣了的同桌背影,絲毫不顧同桌情誼地比了個中指。 你別這樣說嘛!其實你自己來跟我說,我不會不同意的。周揚輕聲說。 同意什么?他暴躁地轉(zhuǎn)過身去,被周揚那三分期待四分寵溺還有十二分的嬌羞眼神嚇得怒火消了一大半。 臥槽,你別用這樣一副表情看著我好嗎?怪嚇人的!賀繁頭皮發(fā)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不行不行,他要換人! 抬眼一掃,卻發(fā)現(xiàn)班上幾乎所有男生都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搭檔,有的都已經(jīng)開始了。 賀繁嘆了口氣,無奈地接受現(xiàn)實。 其實我最近發(fā)現(xiàn),我慢慢能接受榴蓮的味道了。周揚一臉真誠地看著他。 呃賀繁哦了一聲,語氣冷淡,那榴蓮應(yīng)該挺感動的。 周揚鍥而不舍地繼續(xù),其實那天我不是 停!賀繁終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正常點,再逼逼下課了都! 那好吧周揚撓了撓頭,輕聲道,那我先來吧!你幫我數(shù)著,我體力其實挺好的,天天都在家里練習做俯臥撐 你體力好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賀繁不耐煩地拍他的肩,閉嘴!趴下!做! 收到指令的周揚連忙趴了下去,開始做俯臥撐。 賀繁百無聊賴地蹲在他旁邊,一邊數(shù)著目光一邊往旁邊轉(zhuǎn)悠著看。 然后就看到了籃球架子下的那一對狗情侶! 明媚的暖陽光線下,池遠眠正伏在地上做俯臥撐,宋自安蹲坐在他旁邊,一邊笑著一邊給他擦汗,那一臉的燦爛笑容比太陽光還要亮,簡直要晃瞎了他的眼。 這兩人特么是在做體測嗎?這他媽根本就是在調(diào)情! 臭情侶真討厭!他現(xiàn)在感覺整個空氣里都彌漫著戀愛的酸臭味了! 賀繁恨恨地咬牙,真想燒死狗情侶! 旁邊已經(jīng)累得快趴下的周揚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喘著氣問:我我做了多少個了? 呃完了,剛剛被臭情侶一刺激,他忘了數(shù)了。 賀繁對上他那雙寫滿了我是不是很棒求表揚求夸夸的眼睛,試探著問:我剛忘數(shù)了,要不你重新做一次? 呃周揚一骨碌趴在了地上。 累死了累死了。賀繁一做完俯臥撐就摔到了坐在草坪的宋自安身上。 一伸手還摟上了他的脖子,像個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悶著嗓子喊,宋自安你到底是不是omega呀,你一點都不累的嗎? 宋自安揉了把他貼過來的大腦袋,笑道:不累呀,我也沒做多少個。 唉賀繁嘆了口氣,你家校霸呢?怎么體測完就不見人了? 哦,他去買水去了。宋自安目光一轉(zhuǎn),喏,不是來了嘛! 賀繁瞇著眼睛往前面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個慢慢走近的高冷身影。 突然壞心忽起,摟住宋自安的腰把自己貼在他身上,兩只手也在他的臉上親昵地捏了捏。 安安,你的臉好軟??!他裝模作樣地大叫了聲,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啵唧」一聲在空氣里響得很清脆,賀繁壞兮兮地往前望,果然看到了校霸的腳步停在了他們五米開外,一雙冷眸正盯著他們這里看,臉上的表情精彩絕倫。 他挑釁地回望過去,呵!叫你們秀!叫你們虐狗!你讓我不舒服,你也別想舒服!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抱你老婆嗎? 你不可以,但我可以! 你可以旁若無人地摟著你老婆親嗎? 你不可以,但我還是可以! 反正他們是兩個omega,做多親密的事別人也不會覺得有啥,但是池遠眠就不一樣了,就算是宋自安的正牌男朋友,也不敢直接在這么多人面前多出一點點出格的事。 賀繁的心里美滋滋,同時又覺得,要換成自己是池遠眠估計要被氣死了。 但是他這個人吧,一向沒什么同情心的,所以并不care。 反正校霸總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下來打他,那他怕什么? 他無所畏懼! 無所畏懼的賀繁尾巴都要翹上天了,拉著宋自安不松手。池遠眠在旁邊看了老半天,居然還真的一聲不吭地走了。 賀繁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池遠眠徑直去了籃球場。 籃球場里有很多三班的男生在打球,少年健壯的身形在里面穿梭,籃球砰砰砸在地面的聲音和少年特有的爽朗笑聲聽起來十分有活力。 班長,把球傳我!周揚對著前面高聲喊了一句。 前面的陳頌一抬手,把截到的球扔了過去。 周揚一雙眸子亮亮的,正欲去接,卻被背后的一雙手截了胡。 頓時有幾分惱怒地望過去,又馬上詫異道:池遠眠?你你也想和我們打球嗎? 池遠眠把手里的球丟進他懷里,漫不經(jīng)心地說,賀繁說他渴了,要你去給他買飲料。 話音剛落,籃球場里便是一陣「哇偶」的驚嘆聲,眾alpha的目光紛紛曖昧又艷羨地望過來。 可以呀!周哥,你們進展這么快? 周哥在家里沒地位呀!一看就是個老婆奴! 就是!應(yīng)該讓他來給周哥送水呢還差不多! 得了吧,這年頭找個omega做對象可不容易,能有就不錯了!何況賀繁長得確實也不錯。 籃球場里大多都是三班的男孩子,平時跟周揚關(guān)系也好,開起玩笑來都不怎么避諱的。 周揚被說的不好意思了,胡亂地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笑出一排明晃晃的牙來,那什么你們先玩著,我先出去一下。 他嘴角噙著笑,在一陣起哄的口哨聲里風似地跑了出去。跑到小賣部時才回過神來,他根本不知道賀繁喜歡喝哪種飲料。 皺眉思索了半天,干脆把小賣部冰柜里的飲料都挑了一份,提著整整一個大袋子出來 對了,上次說的那個方宇,你們聊得怎么樣了啊?宋自安撞了撞賀繁的肩,笑得一臉曖昧。 賀繁略顯無語地嘆了口氣,別提那個憨憨了,我都想把他拉黑算了。 怎么了呀?宋自安疑惑道。 我加了他之后問能不能約他出去吃個飯,他居然跟我說:我不敢單獨和omega出去吃飯! 不敢哎!他一個alpha,還怕我這個omega把他吃了嗎?我真的是怎么老是能遇上這種極品啊!賀繁抓著頭發(fā),簡直都要懷疑人生了。 他剛抱怨完,身旁突然落下一個巨大的塑料袋。 賀繁嚇了一跳,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正擦汗的周揚,你干嘛呀? 周揚靦腆一笑,給你送水啊,不是你說渴了的嗎? 呃賀繁目光復雜地看著那滿滿一袋子裝了起碼有二十多瓶的飲料。 目無表情地望向周揚,幽幽問道:我是河馬嗎? 旁邊看戲看得歡的宋自安笑得差點在地上滾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池遠眠:我從不記仇的,一般有仇都是當場報。 46、理解我嘛 臨近月底,又開始了新學期的第一次摸底考。 宋自安依然穩(wěn)在了第一,但池遠眠的成績并不理想,比上學期的排名退了好幾位。 下午最后一節(jié)自習課,宋自安還專門拿著他的各科試卷看了一遍,琢磨著是哪兒的問題。 他正埋頭研究,前面的陳頌轉(zhuǎn)了過來,自安,你數(shù)學的最后一道大題分都拿到了吧? 宋自安抬起頭,不動聲色地把桌面上池遠眠的卷子收了起來,點了道:怎么啦? 陳頌余光往他收卷子的手上瞥了眼。扶了下眼鏡溫和地笑了笑,那你能教一下我嗎?我感覺我一直沒理清這個解題思路。 當然可以。宋自安爽快地應(yīng)了句,從桌肚里翻出自己的數(shù)學卷子,又扯了本草稿本出來,你看,這個題目中的已知條件 宋自安講題的時候表情很認真,渾身上下都透著神采。陳頌時而望著他,時而點點頭附和上一句。 講得正起勁呢,宋自安突然感覺身下坐著的凳子似乎被人輕輕地踹了一腳。 他心里一咯噔,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眼。 果然看到了一張不爽中帶著幾分幽怨的臉。 等我一下!宋自安焦急地給他比了個口型,又轉(zhuǎn)過去了。 身后望向他的目光頓時更陰沉了,冷氣噌噌地往外冒。 宋自安如芒在背,頂著巨大的低氣壓加快了講題速度,終于把陳頌給打發(fā)走了。 松了一口氣后,他回頭準備哄一下剛剛被冷落的男朋友。 然后發(fā)現(xiàn)剛剛還一臉怨婦盯著他后背看的某人,已經(jīng)抱著雙臂趴倒在了桌面上,只留了一個后腦勺給他。 呃男朋友生氣了要怎么哄?在線等挺急的。 他無奈地嘆氣,打開手機來發(fā)了幾句過去。又抬頭望了眼四周,趁著大家都在埋頭看書做題,飛快地推了推某人的手臂。 低聲下氣地求和道:你看下手機嘛。 池遠眠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趴著,傲嬌得像一只沒吃飽飯的貓。 宋自安無奈地嘆了口氣,轉(zhuǎn)過來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 我真的知道錯了嘛!你理理我好不好!淚奔/ 嗚嗚嗚,你再不理我我就哭給你看! 然后就是一連串的熊貓頭哭泣表情包。 哭泣表情包刷到快99 的時候,那邊終于回了句:你錯哪兒了? 宋自安看到新刷出來的這句,點在表情包上的手抖了一下。 硬著頭皮回道:我不該和別的同學講題這么久,把你晾一邊。 那邊沒回了。 宋自安擰著眉,苦兮兮地看了眼還趴在桌子上的某人,又打了一行字過去。 你把手伸過來。 干什么?池遠眠回了句。 你先伸過來。 宋自安把手越過他的桌背往下伸過去,果然抓到了一只帶著溫熱體溫的手掌。 他把自己的手掌貼上那只手的掌心,五指收攏著握了上去。 又往后瞧了一眼,見池遠眠已經(jīng)起來了,正垂著眼眸看他。 不生氣了吧?宋自安又發(fā)了句過去。 一直握著的手往后掙了掙,宋自安連忙抓緊了。 池遠眠挑眉,眼神示意:還沒哄好,繼續(xù)。 那我放學后給你一個人講題好不好?數(shù)學物理化學每門科目,每個題目都跟你講! 宋自安握著他的手不放,空出的另一只手快速在手機屏幕上點著。 那邊半天沒動靜,宋自安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一句:你的手不松開,我就聽你講題。 宋自安看完消息,唇角微勾。抬起頭來時正好對上身后少年望過來的熾熱目光。 于是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敲下了幾個字:好,牽到下課。 周圍的同學都在埋頭做題,宋自安感覺被握著的手心里燙燙的。一種做賊心虛般刺激緊張的感覺在他心頭浮動。 教室里靜悄悄的,靜得他只能聽到自己胸口處雜亂的心跳聲。 下課鈴響了一會兒,教室里掀起了一陣嘈雜的吵鬧。歸家心切的學生們拎起早就準備好的書包大片大片地往門口沖,不消一會便走了一大半人了。 同桌,你還不走啊?周揚把書包往肩上一甩,詫異地盯著他問。 宋自安低著頭,佯裝自己還在思考題目,你先走吧,我寫完這題就走。 周揚哦了一句,勾著旁邊一個男同伴的肩走了出去。 等到教室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宋自安才轉(zhuǎn)過身來。 他把自己的凳子搬了過去挨著池遠眠坐在一起。又把剛收起來的池遠眠的試卷拿了出來,攤在桌面上。 那我們先講數(shù)學吧?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試探地問。 講題的事先放一邊,要不我們先聊聊剛剛的事?池遠眠瞇了瞇眸子,語氣冷淡地開口。 宋自安覷他一眼,小聲嘀咕道:我不就給別的同學講了一個題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