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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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俭t逛末世》作者:紙折月 文案 亡靈法師夏希被光明神殿流放異世后,來到一個沒有魔法的科技位面。他很快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談了一個盤靚條順活好不粘人的男友景瀾,日子過得美滋滋。 直到某天兩人一夜恩愛后,夏希剛睜開眼睛,卻聽見景瀾用陌生人的語氣問他:你是誰? 奇怪的事情遠不止如此。 科技位面各種昆蟲動物植物瘋狂變異,人類強者覺醒異能,弱者淪為食物鏈底層,世界亂做一團。 末世來臨。 夏希則感覺到了沉寂已久的魔法能量。 在召喚出第一個骷髏兵后,夏希激動起來:談什么戀愛,哪有骷髏好玩? 末世里,一群混混堵住模樣乖巧的夏希,吹了聲口哨:食物放下,留你一命。 夏希撩起眼皮: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膽子不小?;旎靷兿嘁曇谎郏粦押靡獾貑査耗蔷蛦翁羧簹x一個? 夏希一抬手,白色的骨頭從地底鉆出來,瞬間拼湊成一排整齊骷髏架子,擋在夏希身前,數(shù)量比混混還多一倍。 夏希抿抿唇,笑得有些羞澀:那我選群毆。 景瀾經(jīng)歷了十年末世,親眼見證了人類文明的覆滅。沒想到一覺起來又回到末世開始的時候。只不過和前世相比,情況有點不同,他竟然多了個漂漂亮亮的小男朋友。 哦,現(xiàn)在不是了。他男朋友不要他了。 退休的亡靈法師(受)X 重生異能大佬(攻)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情有獨鐘 末世 亡靈異族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談戀愛不如養(yǎng)骷髏 立意:幸福生活要靠雙手創(chuàng)造 作品簡評: 亡靈法師夏希被光明教會流放異世,來到一個沒有魔法的科技位面。夏希在這里度過了三年的平靜生活,還談了個溫柔體貼的男友??蛇@一日醒來,男友卻一臉陌生地望著他,質(zhì)問他是誰?奇怪的事情遠不止如此??萍嘉幻娓鞣N昆蟲動物植物瘋狂變異,人類強者覺醒異能,弱者淪為食物鏈底層,世界亂做一團,末世來臨。夏希則感覺到了沉寂已久的魔法能量。 本文以亡靈法師的視角,帶你走入一場末日的奇幻冒險之旅。作者用簡練的文字,以小見大,勾勒出一個冰冷殘酷又處處充滿溫暖與希望的末日世界。文章文筆流暢,構(gòu)思新穎,腦洞大開。是一本值得一看的作品。 第1章 荒國小皇子夏希,私自修煉亡靈法術(shù),違背神諭。奉光明神旨,流放異世。祭壇上,身穿純白圣袍的光明神子語氣莊重而威嚴。 金色的圣光照耀,虛空張開一個巨大的裂縫,像是惡魔睜開了眼。 荒蕪的鋼鐵廢墟,勾纏的魔植藤蔓,遍布的毒氣魔沼,編織成一副地獄般的景色。小山一般的巨大魔物用利爪在地面犁出道道溝壑,又被鋪天蓋地的蟲怪頃刻間啃成一副骨架。 慘烈的場面引來一陣陣驚呼與吸氣聲。隨即一道道憐憫或者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落在刑臺上。 在那里,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銀發(fā)青年被反捆著雙手綁在刑架上。 大概是在教會里吃了不少苦頭,他整個人瘦得有些脫形,臉色也病態(tài)地蒼白,斗篷支離破碎地蓋在上面,堪堪能遮住些重要部位,猙獰的傷痕,交錯在失了血色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但青年的神情卻全不是這一回事。 他半仰著頭,靠在背后的刑架上,像只曬臺陽的貓似的,悠閑地半瞇著眼睛,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露出兩顆虎牙。這讓他看起來顯得更小了,像是尚未成年。紫色的眼睛聚起一層水霧,在陽光下折射出剔透的寶石光芒。 怎么又是這段夢? 夢中夏希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他記得這是他被從巫爾大陸流放前最后的記憶。 作為大陸最強的亡靈**師,夏希擁有近乎不死的能力,為了除掉他,光明教會在抓捕到他以后,試了許多辦法,可都失敗了。不得已,才打開空間通道,將夏希放逐異世。 只是流放中似乎似乎出了點問題,夏希被傳送的地方和當時看見的恐怖異世并不相同,是一個非常和平的科技位面。 沒有戰(zhàn)爭的平靜安逸,吃不完可口的美食,高自由度的生活方式,這里簡直是他做夢都想不出的天堂。要說有什么不滿意的,大概只有他失去了魔法這一點了。 記憶一頁頁翻過,夏希意識逐漸清醒。他正打算醒來,頸間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壓迫感,像是有人用力鉗著他的脖子。 你是誰?熟悉的聲音夏希絕不會認錯,那是他同床共枕了兩年的男朋友景瀾。 夏希睜開眼睛,淡色的薄唇因為訝異微微張開,長長的眼睫向上卷起,慢吞吞地眨了兩下,疑心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沒醒。 景瀾是夏希在這個世界的男朋友,他比夏希小三歲,長得帥,會做飯,活好,脾氣更好。活脫脫的不上自己多喜歡景瀾,只是他喜歡被人照顧著,而景瀾又很會照顧人。是以當景瀾表露出追求的意思,夏希便順水推舟地答應(yīng)了。 景瀾也沒讓他失望,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里,景瀾一直對他溫柔又體貼。別說掐脖子這么粗暴的動作了,兩人相處這么久,架都沒吵過一回,景瀾對他簡直是無條件的縱容,沒脾氣似的。 可此刻,頸部的痛感無比真實,夏希被迫相信這不是夢。眼前,他同居兩年的男朋友,正單手掐著他脖子,質(zhì)問他是誰。 此刻景瀾的眼神讓夏希感覺無比陌生,冰冷,殘酷,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亡命徒。 疼認清事實的夏希擰著眉,發(fā)出抗議。 夏希聲線清朗,但尾音總是喜歡拖長,調(diào)子軟軟的,像是同誰撒嬌一樣。 這聲音似乎起了幾分作用,掐在他頸間的手放松了幾分力道,可還沒等夏希一口氣喘勻,那只手又重新握緊,力道比之前更重,讓夏希幾乎喘不上氣來。 景瀾眉心擰緊,視線像刀鋒一樣割在夏希臉頰柔軟的皮膚上,語氣冷厲:你是誰?在這里做什么? 什么這里那里松手夏希因為窒息的痛苦,奮力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地推拒著景瀾,可他從不鍛煉,手臂沒什么力氣,那微弱的攻擊力和貓撓也差不多。 在夏希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斷氣的時候,景瀾終于松開了手。但他并未起身,而是虛撐在夏希身體上方,膝蓋壓住他亂動的腿,手按住他的手腕,是個壓迫感十足的攻擊姿勢,仿佛一只擒住獵物的巨狼。 不想吃苦頭就老實點,回答我的問題。 你咳咳,你要問什么?夏希狼狽地用力喘息著,剛剛被掐著的位置浮現(xiàn)出觸目驚心的紅痕,并有漸漸轉(zhuǎn)向青紫的趨勢,疼痛感隨著脈搏陣陣跳躍,陰魂不散地仿佛還有只手在掐著似的。 夏希一邊大口地補充氧氣,一邊運轉(zhuǎn)起還不太清醒的腦袋,費力思索著眼前的情況。 景瀾大早晨醒來,突然掐自己,那架勢,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差一點就真把自己掐斷氣了。 這可不像開玩笑,景瀾開玩笑的時候從來不會真的弄傷弄疼他。 景瀾他,到底怎么了? 夏希睜著因為充血有些發(fā)紅的眸子看向景瀾,正對上一雙兇狠至極的眼睛。那雙眼睛里裝著明晃晃的殺意,似乎只要夏希稍稍做出什么不合意的舉動,就會毫不猶豫地一把擰斷他的脖子。 你叫什么,怎么認識我的,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景瀾問,那語氣讓夏希無端想起在光明教會被刑訊逼供的日子如出一轍的冷漠殘忍。 我叫夏希。為了活命,夏希不得不慎重地回答:三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候我失憶了,也找不到能聯(lián)系上的家人,是你把我送到救助站的。半年后我在殯儀館工作,你參加朋友的葬禮,我們再次遇見后來你說喜歡我,我們就在一起了。 這答案讓景瀾有些怔忪,似乎完全沒想到,兩人居然是這種關(guān)系。 他呆了兩秒,隨即想起什么似的,語氣急促地問:今天的是幾號? 八月二十五。 哪年? 星歷2321年。 景瀾不說話了,仿佛靈魂受到了巨大沖擊似的,顯得有些難魂不守舍,他嘴角朝上抬了抬,像是要笑,可肌rou繃得太緊,只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弧度。他眼睛里裝滿夏希也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糾結(jié)在一起,濃墨似的在眼中翻涌個不停。 這狀態(tài)瞧著有點嚇人。夏希想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蓛扇穗x得很近,夏希只是稍微向上起了起身,鼻尖就不小心蹭過景瀾的鼻尖。氣息交融。 景瀾皺著眉,猛地往回一躲,同時回了神。他再次把目光投在夏希身上,似乎在回憶什么。再次把話題拉回夏希身上,語氣微微緩和了幾分,但仍帶著懷疑與戒備:可我記得,我從沒交過男朋友。 連年份都不記得了,記不得自己的男朋友倒也正常。 夏希想,三年前自己裝失憶騙了景瀾,沒想到三年后景瀾倒是真失憶了。 可夏希并不想因為這么離奇的理由分手。畢竟景瀾會做他最愛吃的小蛋糕,他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也習慣了景瀾的照顧。 唔,不知道失憶這種病到底好不好治,如果治好了,景瀾就會變回熟悉的樣子吧?夏希認真地盤算起來,景瀾的甜品店剛開起來,手里沒什么存款。自己這三年倒是攢了點錢,希望夠給景瀾出醫(yī)藥費。 沒了景瀾的桎梏,夏希坐起身,單薄的夏涼被從夏希胸口滑落到腰間,露出他身上幾道曖|昧的紅痕,那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夏希沒太在意,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大大方方地下了床。他踮著腳,動作輕快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背部向后拉伸出一個好看的弧線,陽光照在白皙的皮膚上,也讓上面的痕跡顯得更加刺眼。 你身上這是怎么弄的?景瀾眼睛直勾勾盯著夏希問,語氣有些艱難。 嗯?夏希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景瀾問的是什么。他揚了揚下巴,眼神掃向景瀾小腹,語氣坦然:這個啊,你身上不也有么? 景瀾聞言低頭,匆匆掃過身上的成片的草莓印,還有一些粉色的抓痕,個別地方破了皮,留下細小的血痂,仿佛在訴說著昨晚情|事的激烈。 景瀾動作一僵,手忙腳亂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看著景瀾這副生澀窘迫的樣子,夏希心里的緊張逐漸轉(zhuǎn)變成一種荒唐的滑稽感。瞥了眼繃著一張酷哥臉,卻紅透了耳根的景瀾,嘴角向上勾了勾,語氣軟軟地,透著點壞:哎,你手里那條,是我的褲子。 穿好衣服的景瀾步履匆匆地離開,活像是后面有怪物在追他。 夏希想著景瀾病成這樣子,大概很難指望他做早餐了,于是拿出手機打開外賣,一邊給自己下單了紫米粥和白菜包子,一邊趿著拖鞋溜溜達達往客廳走:你喝羊雜湯還是喝豆腐腦? 景瀾沒回答,他此刻正站在沙發(fā)前,手里握著遙控器,滿臉嚴肅地盯著電視屏幕。 電視上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今日早晨,本臺記者接到消息,石原市一棟居民樓倒塌,造成五十八人死亡,一百六十一人重傷。四十三人失蹤,目前搜救工作仍在進行。據(jù)了解,樓房倒塌原因是因為旁邊的一株梧桐樹。這棵梧桐樹在一夜之間突然長到百米多高,直徑達五米寬,巨大的樹根將樓底石基損壞,生長的樹干生生將居民樓推倒。這已經(jīng)是石原市發(fā)現(xiàn)的地第58例異常生長植物。導(dǎo)致植物生長的具體原因正在進一步調(diào)查中。 夏希看了眼電視上的梧桐樹,除了體型大點,倒是也沒什么特別的變化。這幾天關(guān)于石原市植物異常生長的新聞在網(wǎng)上熱度很高,網(wǎng)友說什么的都有,各種猜測,科學的,不科學的,合理的,不合理的。 還有不少人擔心這種植物變異會擴散,甚至有人在網(wǎng)上聲稱末日要開始了。 末日要開始了。景瀾突然說。 啊?夏希正在下單早餐,聞言手抖輸錯了一位密碼,又得重來。 病得不輕??!夏希擔心地望著景瀾,這似乎不光是失憶了,可能還得了什么妄想癥之類的東西。 景瀾沒理會夏希的反應(yīng),起身大步走向門口,一邊穿外套一邊用吩咐的語氣說:我去趟超市,你老實在家待著別亂跑,出事了我可不會找你。 你要買什么?我跟你一塊去。夏希忙不迭地追上去。他可不放心一個病人自己出門。 別跟著我。景瀾拒絕地干脆利落。 我不去你怎么結(jié)賬? 我記得怎么付款。 但你手機里沒錢 景瀾開門的手一頓,有些不太熟練地摸出手機,查看余額,上面顯示出一個光禿禿的零蛋。景瀾不信邪似的又打開另一個支付軟件,這里面倒是有點。 25735星幣。 兩百塊,對于打算屯物資的他來說,連零頭都不夠。 景瀾不可置信地回過頭。 夏希搖搖手機,嘴角壓不住地往上翹了翹:是你自己要求的,錢都存我這里,你那里留兩三百零用就行。 第2章 景瀾的動作很快,夏希沒看清他的動作,手機就已經(jīng)易主。 你夏希瞪圓了眼睛,看向著景瀾,似乎沒想到,平日里看到老奶奶過馬路都會上前扶一把的人,居然會做出搶東西這種無恥行徑。 還給我!夏希撲上去,想要奪回手機。 他怕景瀾病得神志不清,萬一用這錢去做些什么危險的事情就麻煩了。 景瀾垂著眼睛,完全沒有把手機還回去的意思,一手按開鎖屏,一手準確扣住想要奪回手機的夏希,問:密碼? 夏希掙扎了幾下,認清自己完全不是景瀾對手的事實,軟下聲音來:景瀾,你現(xiàn)在狀況不太對,等吃完早飯我們?nèi)タ瘁t(yī)生好么?等看完醫(yī)生,你想買什么,我?guī)湍阗I。 看醫(yī)生?景瀾抬起頭,像是明白過來什么似的,揚起眉梢,眼神鋒利:你認為我瘋了? 不是,沒有。夏希一邊用力地把自己被扣住的手往回抽,一邊縮著脖子小聲地哄道:只是體檢不,是我不太舒服,你陪我一起檢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