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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鳴呈并不希望她這么喊他。 側(cè)頭看著睡過去的女友,李鳴呈失眠了。 第二天,林安笛睜開眼,一眼就對上了身邊人的視線。 她晃了晃神,看著這雙距離自己很近的眼睛,突然道:“李鳴呈,你的眼睛真好看。” 說完,她自己都愣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說這個。 她感覺自己挺莫名其妙的。 李鳴呈沒她想得那么多,只以為這是一句尋常的夸贊,嘴角隱隱帶了笑意,用帶了兩分調(diào)侃的語氣道:“謝謝?” 林安笛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而有些臉熱,她將發(fā)熱的臉扎進他的胸膛,手挽著他的腰,無意識地撒嬌:“鳴呈,我們再睡一會兒吧……” 于是李鳴呈陪著她睡了個回籠覺。 他們起床已經(jīng)是九點以后的事了,兩人叫了客房服務吃了飯時間已經(jīng)直趕十點了。 因為昨晚聚會的原因,昨晚入住在“佰”的會員十分多,楓園六個房間全都住滿了。 林安笛和李鳴呈出門的時候他們昨晚遇到的那個女客人正在跟另一名女客人在園子里喝上午茶,他們一進園子,兩名女客人的視線瞬間朝他們看了過來。 昨晚那個女客人今天似乎對李鳴呈失去了興趣,反而再一次對林安笛恢復了興趣。 她看著林安笛的目光耐人尋味。 林安笛不喜這人,想起昨晚的事,她下意識牽住了李鳴呈的手,匆匆離開。 離開時,那名女客人還沖著她的背影嚷嚷著什么:“昨晚是我看低林總了,林總有一手,深藏不露??!” 林安笛根本不知道這人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為今天的熱搜。 #茵彩COO與品牌部經(jīng)理兩夫妻因個人作風問題雙雙被開除# 林安笛:誒? 第20章 吻痕 蓋個印章。 茵彩連夜開除兩名高管并在官博發(fā)出公告的行為, 是才受到過茵彩的總裁的漠視的林安笛怎么也沒想到的事,但它就是實實在在發(fā)生了,對此網(wǎng)上一片猜忌, 猜測到底是怎樣的個人作風, 才使得兩名高管同時下課。 因為這對夫妻倆平日里并不低調(diào)的作風早就留下不少痕跡,因此很快有所謂的內(nèi)部人士隱晦放出些消息, 直指權(quán)|色交易,網(wǎng)友們這才明白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事, 把這倆狗東西罵得狗血淋頭。 但到底是誰做好事把茵彩的高管送下課了,沒有人在網(wǎng)上傳播。 “聽說是千輝集團給茵彩施壓了?!毙旒温劦故怯米约旱男畔⒕W(wǎng)在事后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咦?”林安笛相當詫異, “千輝集團?” 他們跟千輝集團沒有業(yè)務來往,也不是一個圈子里的, 她萬萬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會是這種發(fā)展。 徐嘉聞也覺得不可思議。 從昨晚的情況來看, 茵彩的丁志冬被春園的工作人員帶走,大家都在猜測這是千輝集團和茵彩交好的象征,可現(xiàn)在看來, 實際情況極可能與猜測相悖,昨晚的春園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才使得丁志冬頂著失去兩名高管的壓力開除了那對夫妻。 徐嘉聞想到了什么,看向林安笛。 林安笛與他對視片刻,后知后覺:“徐叔看我做什么?” 看她做什么? 徐嘉聞懷疑是不是林安笛在哪兒跟千輝集團的人取得了聯(lián)系。 這個孩子還沒走出校園,交際網(wǎng)相對單薄,但意外地會接觸到一些在他沒有預料過的資源。 比如唐家的二少爺。 所以, 這一次是不是也是林安笛…… 徐嘉聞看她懵懂的模樣,咳了一聲,覺得自己多想了。 千輝集團的圈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進去的。 也許是千輝集團的哪位高層道德感太高,不允許自家的合作伙伴里出現(xiàn)老鼠屎, 所以才順手把礙眼的老鼠屎挑出去了吧。 “我再讓人打聽打聽,看到底怎么回事?!毙旒温勛詈笾皇沁@樣道,然后把這件事暫且放下。 他還有其他事務等著他去忙。 他還要審理公司里那兩位違規(guī)的模特,如果她們是自愿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們都將面臨高額解約費,如果是被迫的,公司會助她們爭取自己的權(quán)利,這都是一些麻煩事。 林安笛已經(jīng)開始接觸公司事務了,但也是剛開始,她沒有插手后續(xù)事件,先回了家。 回家后,看見李鳴呈,本來已經(jīng)被她摁下去的傾訴欲頓時又涌了上來。 她對著李鳴呈絮絮叨叨了一通。 “茵彩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開除兩名高管,這種壓力是非常大的,公司必定會因為失去兩名高管而陷入混亂?!?/br> “但茵彩還是這樣做了,并且在網(wǎng)上公布了這件事,讓茵彩一腳摔進了輿論的泥潭?!?/br> “這樣迅速的處理,茵彩一定遭受了比這更大的壓力,不得已才才……” “徐叔說,茵彩所遭受的壓力似乎來自千輝集團,像千輝集團那樣的龐然大物,的確有這個能力,但——千輝集團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林安笛太疑惑了,以至于話匣子打開后收都收不住了,她問李鳴呈:“鳴呈,你覺得是因為什么呢?” 李鳴呈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聞言“嗯”了一聲。 好像是敷衍。 林安笛:“……” 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聽眾并不專心,根本沒有參與進來的意思,林安笛微微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