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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正門入口處,早已豎立起“正在維修中”的指示牌。 往常偶爾開放的廣場,此刻已沒什么游客。 廣場東面,有一處較為隱蔽的入口,為了方便特殊人物低調(diào)進入而修建,連附近的居民都少有人知曉。 此刻暗處藏著許多親衛(wèi),不動聲色地阻攔著進去的人。 蘇蕪一行人攔住一個路人模樣的親衛(wèi),出示了證件后,便直接開了進去。 空蕩的廣場上,早已站著國王陛下的親衛(wèi)。 國王陛下則是呆在蘇蕪當時檢測精神力的屋子里。 將護衛(wèi)隊留在門外,蘇蕪帶著武辛,進了屋子。 一進門,便看見撐著頭,坐在椅子上的白發(fā)男子。 說起來,雖然對國王陛下的獸型熟悉,蘇蕪卻很少看見他的人形。 男人一頭白色長發(fā),柔潤絲滑,乖巧地披在身后,劍眉飛揚,氣勢驚人。 他黑色的瞳孔半瞇,撐著頭,仿佛正在打盹,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越發(fā)襯得鼻梁高挑,眉眼如畫。 許是被腳步聲驚動,或是壓根沒睡,男人醒了過來。 眨了眨眼,國王抬頭看著蘇蕪,笑道, “蘇蕪殿下,好久不見了。” 國王心里打鼓,他想表現(xiàn)得不動聲色,卻又害怕自己太過刻意。 蘇蕪來之前,他一直在緊張,思考要怎么打招呼。 卻怎么也想不出頭緒。 直到聽見門外的懸浮車聲音時,他才驚覺,少女竟已到了。 匆忙間,他便維持著自己剛才思考的姿勢,閉上眼睛,裝睡。 此刻,總不能繼續(xù)裝睡,他只能干巴巴地用上最老套的開頭——好久不見。 說完后,男人注視著少女,眸中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聽見男人磁性的嗓音,蘇蕪暗自冷笑。 好久不見? 好一個好久不見。 國王的話不中聽,蘇蕪便沒說得多漂亮, “國王陛下,好久不見。不知您的侄子是否還住在王宮,或是已經(jīng)回家了?” 男人黑色的瞳孔一陣收縮,卻很快恢復(fù),淡然道, “一一自然還在王宮,他爸爸在深山里,不知何時回來?!?/br> 其實上次一一他爸,來蘇蕪家里接他,就是為了把一一帶去深山一起找竹筍。 畢竟孩子還小,保持原型多接觸野外,對身體也好。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不愛呆在圣城,又覺得一直不管兒子,將人丟到王宮,給人添了許多麻煩。 結(jié)果就碰見了國王假裝崽子的那一幕。 這下子,啥愧疚也沒了,又安安心心地拋下兒子去挖竹筍了。 順帶記下了他這堂弟的傻樣。 聽見一一還在王宮,蘇蕪眼睛一亮, “國王陛下,不知可否再將崽崽送來我家住???” 當然,不要披皮崽,要真正的崽崽。 聽見這話的國王,卻當蘇蕪對他極滿意,想要繼續(xù)擼他。 當下耳朵就羞紅了。 國王陛下不自在地咳了咳,婉拒道, “殿下,一一他太久沒回來了,有點想家?!?/br> 嗐,誰叫他過段時間要出去一趟了。 要不然的話,他可以直接把自己打包好送去蘇蕪家里。 果然啊,快落生活是短暫的。 一當回國王,他就沒法躺平等擼了。 以往他不在意生活環(huán)境,享受過毛絨絨的生活后,倒是有些吃不得苦了。 國王陛下暗自唾棄自己的耽于享樂。 聽見此話,蘇蕪有些遺憾,卻也只能作罷。 誰讓熊貓崽崽是皇族呢,數(shù)量不多,這一輩就一一這一只幼崽,她也只能下次再擼了。 . 聊天的時間過得很快,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會,就到了月亮升起的時刻。 依舊是上次的祭祀臺,放著一個裝滿圣水的碟子。 蘇蕪和變成滾滾原型的國王陛下,一道向祭祀臺上走去。 變成原型之前,國王陛下還緊張了一下。 萬一少女認出他了咋辦? 是死不承認好,還是坦白從寬? 不過或許是自己變成的原型體型較大,少女沒什么特殊反應(yīng),許是沒有認出來。 國王放心了。 他可不想少女知道,那個躺著小肚皮天天求擼,除了干飯就是玩的毛孩子是自己。 武辛在臺下,看著國王的原型,內(nèi)心更加感嘆。 熊貓一族果然都長得一模一樣啊。 到了臺上,蘇蕪將手浸入圣水之中。 國王陛下慢了一步,在她之后放入。 偷瞄了身側(cè)的少女一眼,國王心里暗戳戳地想著。 少女會再摸我一次嗎? 瞧見少女沒什么動靜,已經(jīng)開始釋放精神力了。 國王陛下有些失落。 她怎么不摸我了?。?/br> 明明前兩天,天天抱著我睡覺。 落差太大,加上朝思暮想的、擼毛毛特別舒服的柔嫩小手就在眼前,國王膽子肥了一下。 面容憨厚的熊貓,猛地把厚實的爪爪往蘇蕪手上一蓋,壓得嚴嚴實實。 既然你不擼我,那就我來擼你吧。 國王想得很好。 感受到手背上軟軟的觸感,蘇蕪睜開了眼,疑惑地看著國王。 這是干嘛,在玩游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