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配音演員穿到年代文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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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鋒朝李瀟瀟手臂上抓,李瀟瀟抬手格擋,順著他的力道往后退了一步,又側身避讓,右腳擦著地面滑到他身后,反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李瀟瀟看到重鋒眼里劃過一絲贊賞,心里不由得一陣得意。 然而,下一秒,重鋒另一只手就握住了她手腕,往前一拉,她整個人就摔在了他背上,又被他一矮身往地上摔。 前世里李瀟瀟很少跟人在外面動手,大多時候都是在練習場上,而練習場上都鋪了緩沖墊,以防學員受傷。 李瀟瀟腦里有瞬間的空白,緊張得閉上了眼。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后背被一只手掌穩(wěn)穩(wěn)地拖著,她上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離了有三十厘米左右,并沒有真的摔在地上。 李瀟瀟睜開眼,看到重鋒近在眼前的臉,可還不等她反應,重鋒就將她拉了起來,讓她站穩(wěn),兩人又回復到幾步之隔的距離。 重鋒問:“剛才我的動作看清了嗎?” 李瀟瀟回過神,愣愣地點了點頭:“看清了?!?/br> 重鋒又說:“這個是很基礎的摔打動作,學會預判,像剛才你那樣的,半身的肩背都是破綻,側身摔打基本都能奏效。” 李瀟瀟點了點頭,心想不愧是團長,把“你是菜雞”都能說得這么專業(yè)。 重鋒又讓她重復試了幾次剛才的動作,慢慢分解,結合人體構造,讓她注意他的使力位置。 幾次之后,重鋒覺得差不多了,于是說:“現在我們換一下,就剛才那組動作,我用詠春,你用格雷西,你的目標是要將我摔在地上?!?/br> 李瀟瀟點了點頭,又說:“可我托不住你的。” 重鋒笑了笑:“沒關系,不用托?!?/br> 李瀟瀟:“……” 這是說她摔不到么? 練武術的多少都會有點勝負欲,即便對面是專業(yè)的。 李瀟瀟按著剛才兩人的練習,抓住了重鋒的手腕,然后出乎意料地,她竟然還真是摔成功了。 重鋒順著她的力道倒在地上,她驚訝得睜大了眼,然后就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然后他又扣住了她手腕,緊接著上一個動作繼續(xù)往下教。 他順著她的力道往下扯,抬腿壓在了她后膝,瞬間就將她往地上帶,正是他之前說的要將對手拖到地上纏斗。 李瀟瀟憤憤地想:團長真的半點武德都不講,竟然搞偷襲! 重鋒倒在地上,她毫無意外地摔在了他身上,膝關節(jié)也被他兩腿鎖緊,臉直磕在他肩膀前。 她狼狽地撐起身,心想再來這么幾次,她的鼻子都要塌了。 她從重鋒身上抬起頭,重鋒那張臉就離她不過十幾公分。 李瀟瀟定定地看著他,心想團長這張臉可真是該死的好看,正直又禁欲,要是她現在假裝手滑再摔下去…… 她思緒還在放飛,忽然覺得鼻管一熱,有什么在往下流。 啪嗒—— 一朵血花綻在了重鋒臉上。 李瀟瀟:“……” 她……竟然流鼻血!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好想》歌詞,是電視劇《情深深雨濛濛》的插曲和片尾曲。 天吶為什么又寫到這么晚,以后一定要搞快點。 第33章 狗男人 天哪怎么回事太丟人了! 李瀟瀟簡直恨不得鉆到地底去,馬上抬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趕緊給重鋒抹了抹,心虛得嘴上都磕巴了:“對對對不起!” 可鼻血畢竟不是清水,被她胡亂一擦,拉出一大條血痕,重鋒好好一張臉看起來像是臉上掛了彩。 李瀟瀟:“……” 重鋒覺得自己下手已經很輕了,根本沒有用什么力,沒想到竟然出了狀況。 他剛才還絞著小姑娘的后膝,見狀馬上松開了腿,連忙坐起來,伸手去拉她,一臉擔心地說:“是不是磕到鼻子了,我看看。” 李瀟瀟尷尬得都要摳出一座迪士尼了,臉色漲得得通紅,瞳仁本來就水潤,一緊張更是亮得驚人,像是覆了一層水光:“不不不用了!” 這都疼得要哭了!重鋒有點慌:“我不是故意的?!?/br> 李瀟瀟也很慌:“我也不是故意的?!?/br> 說著,她又想抽自己嘴巴了:什么不是故意的,李瀟瀟你是傻子嗎!這跟直接承認自己是老色批有什么區(qū)別? 李瀟瀟越是緊張,鼻血流得越歡快,已經感到手掌濕了一片,淌到了嘴巴上,嘗到了一股鐵腥味。 重鋒也看到了她指縫滲血,拉著她的手腕但又不敢使力,只得著急地說:“你讓我看看,要是傷著了骨頭得去醫(yī)院?!?/br> 兩人拉扯了一陣,李瀟瀟最后掙不過,被重鋒用巧勁拉開了手,那片血又被抹開了,于是重鋒當即就看到了一大片血。 李瀟瀟一臉生無可戀:她還能擁有一點點形象么不,她不能了。 然而即使這樣,她還是想搶救一下,起碼讓鼻血先緩一緩,于是她微微仰了仰頭,希望流得慢一點。 重鋒馬上托了托她后腦,阻止了她的動作:“別抬頭,讓它流出來?!?/br> 他從衣兜里拿出手帕,給李瀟瀟擦了擦,一邊又輕輕捏了捏她的鼻梁骨,問:“骨頭疼嗎?” 重鋒的指腹干燥而粗糙,李瀟瀟驚奇地發(fā)現,自己現在都這鬼樣子了,居然還能集中精神認真感受團長的手指。 沒救了…… 李瀟瀟一邊憤憤地想,一邊努力地掩飾著自己的賊心,反應過來這事兒還能推到“不小心磕到鼻子導致流鼻血”身上,馬上裝出一副柔弱狀:“也不是很疼,應該沒問題。” 也不是很疼,那就是還是有點疼的。 鼻梁骨本身就很脆弱,瀟瀟又不是他平時手下的兵,他剛才不應該一句話不提就直接進入第二套動作,原本是想著這樣出其不意能讓她印象更深刻,結果現在又把她弄傷了。 對,是“又”,他可沒忘記之前在隱市那回下了重手。 重鋒捏著她的鼻骨,手掌擋住了她大半張臉,只剩下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讓他心口又酸又脹。 他喉結動了動,眼底都是自責,聲音微啞:“瀟瀟,對不起,我又把你弄傷了?!?/br> 李瀟瀟沒想到他這么介意,心里那點旖旎馬上煙消云散,連忙說:“沒事沒事,練這些受點傷很正常啊,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真的心虛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磕到鼻子,但是磕到鼻子后流血還真的是第一次,她總覺得跟團長的肩膀關系不大,跟團長的臉關系更大一點。 這小姑娘總是這么樂觀。上回也是,比這嚴重多了,帶著一身傷去戶籍處,還沒事一樣地笑著拍照。 重鋒見她滿臉不在乎,心里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么自責的話了,不然還要她反過來安慰自己,這實在是不像話。 他一邊給李瀟瀟壓著鼻骨,一邊朝她說:“你先壓一下,我去把手帕打濕,待會兒敷一下額頭,過一會兒應該能止住血?!?/br> 李瀟瀟連忙說:“好的好的?!?/br> 等她抬手壓住鼻骨,重鋒起身去把手帕打濕,很快又回來了,將手帕疊了疊,撩起她的劉海,下意識地往她額角上看去。 其實上回在桂容鎮(zhèn)的時候,重鋒就已經知道傷口好全了,現在看上去完全看不出痕跡,但他仍是忍不住去看。 他的動作只是頓了一頓,緊接著就把手帕壓在她額頭上。 這年頭還沒有包裝紙巾,所以李瀟瀟也習慣隨身帶著手帕。 這會兒她的鼻血還在往下淌,于是她也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抵在鼻尖下面吸血。 李瀟瀟想到剛才的練習,有點驚奇地問重鋒:“團長,你也練詠春???” 那幾乎就是她動作的復刻,他這樣陪她練,讓她學起來更加容易。 “平時不怎么練,我沒系統(tǒng)學過。”重鋒說,“抓人擒拿的時候,格雷西柔術更靈活一點?!?/br> 這都已經是不怎么練的水平了,她這可是練了十幾年了。李瀟瀟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團長你真厲害!” 重鋒笑了笑:“是你父親教得好?!?/br> 李瀟瀟把鑰匙從衣兜里掏了出來,又塞回到重鋒手上,重鋒一臉詫異地看著她:“瀟瀟,你這是……” 她眉眼彎彎,因為捂著鼻子,聲音顯得有點甕聲甕氣:“這個還是你拿著吧,我平時都用不著,但你平時外出任務,有時候回來太晚的話,可以在這里住嘛。” 她心里暗戳戳地補充:比如今晚,在這里住嘛,反正任務是提前完成,提前回來了的,這樣就不用特地趕回去軍區(qū)了。 李瀟瀟之前在軍區(qū)天天能見到重鋒,回到市文工團之后,這才切身體會到什么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真是抓心撓肺。 這是嫂子給她女兒的房子,重鋒保管了十幾年,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還給這小姑娘,怎么能再拿著呢他又遞了回去:“我用不上的,你拿回去吧。” 李瀟瀟把手背到腰后,躲過了他的手,一臉無賴地看著他:“我不拿?!?/br> 重鋒哭笑不得,很是無奈:“瀟瀟?!?/br> “你拿著嘛,拿著?!崩顬t瀟笑嘻嘻地說,“以后這里就是咱們練格雷西的秘密基地?!?/br> 這并不是什么涉及到原則的事情,李瀟瀟知道只要自己堅持耍賴,重鋒就拿她沒辦法——他總不會為了這點事情而板起臉斥責她。 果然,重鋒勸了一會兒后,見李瀟瀟完全沒有要拿回去的意思,只得說:“那我暫時先替你保管?!?/br> 李瀟瀟jian計得逞,高興地說:“謝謝團長。” 哪有人把房子給別人住,還要跟別人說謝謝的? 重鋒覺得這姑娘當真有點缺心眼,都替她有點發(fā)愁了:這樣肯定很容易被人騙的。 他想到晚上糾纏她的那個青年,又想到了那個她曾經很迷戀的舒誠,葉君婷之前的話又在他耳邊回響—— 多虧了瀟瀟,《無名英雄》才能改編得這么成功。瀟瀟這小姑娘有孩子氣,提到新鮮感,說要讓觀眾保持新鮮感,這樣觀眾才會有所期待,感到樂趣。 我當時一聽,心想可不就是,我家兒子小時候也這樣的,很多東西都是貪新鮮,想法一時一樣的。 重鋒之前從京市回來的時候,曾經去過羊城劇社,跟里面的人打聽過,得知瀟瀟從前很是迷戀過舒誠,但是后來又突然不迷了。 他原本還覺得奇怪,直到聽到葉君婷一番話,她說瀟瀟有孩子氣,小孩子有豐富的想象力,也追求新鮮感,所以瀟瀟創(chuàng)作出來的東西,都很有靈氣。 重鋒當即就明白了,這孩子氣用在創(chuàng)作上是好的,但要是走岔了,像之前對舒誠的那樣,就是一時興起覺得新鮮,膩了也就放手了。 重鋒心想,那要是這樣的話,得小心留意她有沒有又迷上哪個小白臉,及時撥亂反正,免得影響事業(yè)。 李瀟瀟壓了十來分鐘鼻梁骨,鼻血終于止住了,又不怕死地問:“團長,咱們還繼續(xù)嗎?” 這剛見完紅,重鋒哪里敢繼續(xù),但小姑娘一臉期待的樣子,他不由得失笑:“不急在一時,下回再練吧,我怕你待會兒又要流鼻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