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元旦晚會舉行到了高潮的環(huán)節(jié),雖然高叁沒有節(jié)目,但一想到這是學生時代最后一個元旦不免心潮澎湃與依依不舍。 晚會在cao場上舉行,每個人都發(fā)了一個小塑料板凳坐在人工草坪上。 由于班級眾多,晚會不能在多功能廳舉行,只能頂著寒風,哆哆嗦嗦地捂住棉襖觀看一系列有趣或者沒趣的節(jié)目。 即使這樣的天氣,人們的熱情仍然高漲。 中央的舞臺并不是每個人都能觀賞到,于是有一些學生在班主任的默認下離開自己的班級去了位處中間的班級后面。 人群越來越混亂,呼喊聲雀躍聲鼓掌聲在cao場的每一個角落回蕩。 舞臺上的霓虹燈光不時照亮著人群中躁動的面孔。 不過再寒冷的天氣也敵不過熾熱狂躁的心。 敏行舟脫下了自己的純黑羽絨服,這身羽絨服齊剛好他的小腿,但因為身高原因,鋪在地上也比何靈遇的身高長出許多。 cao場后面有堆成小山峰的雪堆,在夜晚被月光鍍上一層層鉑金。 何靈遇趁著敏行舟拉開拉鏈安全套的時間,伸手握住了一團雪,雪在溫熱的手心里融化得很快,她偷偷將手挪到了身后。 敏行舟解完褲子后跪在了自己的羽絨服上,雙手扯過何靈遇的腳踝往自己胸前拉。 可能是太久沒有zuoai,兩人的眼神都像貪婪無厭的猛獸,并且互相對彼此垂涎欲滴。 敏行舟一言不發(fā)地將腦袋埋進了眼前的叢林中,露水馬上滋潤了他的嘴唇。 源源不斷地涌入他的咽喉。 “味道不錯?!泵粜兄鄣谝淮吸c評她的yin液。 何靈遇“嗯”了一聲,手里的雪團形成了冰塊。她將這快要融化的冰塊貼上他的后頸,“冷嗎?我捂了好久哦?!?/br> “不冷?!泵粜兄蹨\笑了一下,伸手拿過后頸的小冰塊,半含著這它迅速頂進了她的xiaoxue里。 xiaoxue迅速收縮,融化了這一點點冰冷,轉眼又被溫熱取代。 舌尖重新伸入又軟又熱的內(nèi)壁里,無數(shù)的吸力包裹著他的舌頭,敏行舟用牙抵了一下花唇,“好緊?!?/br> 何靈遇蜷縮著腳趾,雙腿無力地纏繞地他的腰肢,說出來的話軟綿綿的,“自慰老到不了高潮……后來干脆懶得弄了。每晚都好想你……” “想我的人還是什么。”敏行舟憑著記憶重拾花xue里的構造,迅速叼上那顆挺立的珍珠,使得何靈遇瘋狂地用手按壓他的腦袋。 “都想……”何靈遇仰起頭,不由自主地收縮自己的xiaoxue,“你好軟……” 舌頭可以來去自如,轉變成任意形狀,它可以輕柔地刮著花壁,也可以瘋狂地攪動蜜液。 等到何靈遇高潮過一次后,敏行舟才把硬了許久的yinjing插入她的體內(nèi)。 又是這樣的寸步難行,好似又回到了交合的初夜。 yin靡的水漬暈濕了他的羽絨服,敏行舟脫了毛衣塞在她腰下,隨后繼續(xù)插入yinjing,何靈遇仰起細長的脖頸,真的又疼又舒服。 “你好緊。太緊了,放松一下?!泵粜兄廴痰闷D辛,原本零下的天氣,額頭上都出了汗珠。 “我放松了……”何靈遇也心疼他,使了很大的力氣才抬起手臂去擦敏行舟額頭上的汗,“你直接cao吧,不用管我?!?/br> 敏行舟抬起下顎去親她手腕上的掛墜,手上開始不停揉捏著花核,“zuoai是兩個人的事情?!?/br> 何靈遇現(xiàn)在太敏感了,被他一捏背脊都竄上了快意,神經(jīng)似乎被麻痹了一半,完全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只是自己喘了一聲,“深一點,我好想你……啊……” 敏行舟像待命出兵的將士,得到指令后,深挺了一下腰,熟悉的溫度和狹窄的環(huán)境讓他的guitou冒出了一點液體。 他不愛自慰,硬了要么等它自行軟下來,要么去沖冷水?,F(xiàn)在太久沒zuoai,恍惚之間,他的耐力也變得青澀起來。 敏行舟在性事中不愛掩藏自己的情緒,他忍著射精的想法眉心皺了大片。 “怎么了……”何靈遇從他的額頭挪開手,撫平了他的眉心,“你怎么了……” “何靈遇?!彼酚衅涫碌亟兴?,好半天才散漫地說了句,“照你這樣,如果不每天cao,是不是又緊了?” 敏行舟繼續(xù)插入花心深處,那里的嫩rou總是讓人醉生夢死。他低喘的聲音總是被人潮的呼喊聲遮掩,“嗯……它越來越會吸我了。” “啊嗯………嗯………”何靈遇不擅長隱瞞自己的聲音,“它也很想你……啊啊……” “的確想我。它好軟。太軟了……”敏行舟用雙手掰開她的腿,guitou緩慢地碾壓著那處,“像活的一樣?!?/br> “嗯啊………啊哈………快cao………快一點………”何靈遇口齒不清,她似乎自我屏蔽了cao場外的那些聲音,呻吟貫穿著敏行舟的耳膜。 敏行舟頂胯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每一次都要插到花心?;▁ue里的蜜液也越來越多,給予他行動的方便。 “上去了……”何靈遇覺得腰下的衣服讓他挺得更深,她想抽去時,敏行舟捏住了她的手,“再cao一會兒?!?/br> yinjing在每一處都久久流連,每一處都成了高潮的必經(jīng)之路。 他們好像很久沒有交合,他們又好像隨時都在交合。 rou體碰撞成最為美妙的聲音,配合著何靈遇長長的呻吟。 最后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緩緩抬著手摸了摸敏行舟浸濕的發(fā)梢,嘶啞的聲音變得低沉,一字一頓道:“你好像長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