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后改拿爽文劇本 第154節(jié)
江洲沉默幾秒鐘,又叮囑道:“我過來的事情,你不要告訴箬箬,我擔心她情緒太激動,身體會吃不消?!?/br> “好,我不說,只要箬箬小姐不問,我絕對不會主動說的?!卑坠中攀牡┑┑谋WC。 如果箬箬主動問他,他是沒有辦法撒謊的,但只要箬箬不問,他就什么都不說。 江洲說了一聲“好”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江洲從手機里找出一個備注為“鄭醫(yī)生”的號碼,將電話撥了出去。 第102章 鄭醫(yī)生給封家人當了很多年的家庭醫(yī)生,對于他來說,這樣的工作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因為封家的那些人都很好相處,從來不會在他面前擺過什么架子,給的報酬也是比較豐厚的。 鄭醫(yī)生一直以為,他在退休之前,都會一直給封家人當家庭醫(yī)生。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染上賭癮,還因此欠下了巨額債務。 鄭醫(yī)生很清楚,即便是賣了房子再賠上自己的養(yǎng)老本,也根本就還不清兒子欠下的那些債務。 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江洲找到了他,說是只要他愿意偷偷給江蘺小姐和江箬做腎配型,就可以幫他的兒子還清巨額債務。 鄭醫(yī)生其實是不想答應的,因為事情一旦敗露,封家人是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可是他別無選擇,因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因為躲債而東躲西藏的,有家卻不能回。 于是他答應江洲的條件,然后拿到了替兒子還債的錢。 那時候他其實還抱著僥幸心理,覺得江蘺小姐和江箬的腎或許根本不可能配型成功,或者是即便成功了,自己也不會暴露。 可現(xiàn)實比想象中要殘酷很多。 他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等了一個月,沒有等到封家人的報復,卻等來了法院的傳票。 封家人直接將他告到了法院,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他被吊銷了行醫(yī)執(zhí)照,這表示從此之后,他根本就沒有當醫(yī)生的資格了。 可就算他還有行醫(yī)資格又怎么樣呢? 自己一大把年紀了,想進公立醫(yī)院也不現(xiàn)實了,至于那些私立醫(yī)院的負責人,他們是不可能冒著得罪封家人的危險接收自己的。 從那以后,鄭醫(yī)生就徹底失業(yè)了,在沒有任何收入進項的情況下,他唯一的兒子又不爭氣,就導致他經(jīng)常借酒澆愁。 江洲打來電話的時候,他正喝的醉醺醺的,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江洲”兩個字,他的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若不是因為江洲,自己就絕對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可如果不是因為江洲,自己兒子所欠的債務也不可能還清。 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感謝江洲,還是應該怨恨江洲。 鄭醫(yī)生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接聽了電話,可是電話接通之后,江洲竟然提出讓他去首都,繼續(xù)做同樣的事情。 鄭醫(yī)生一口拒絕:“我還想多活幾年,也不想連累我的兒子,你還是找別人吧。” 江洲立即道:“你先別忙著拒絕,我沒想過要去動江蘺,你得罪不起封家人,難道我就得罪得起了嗎?” 鄭醫(yī)生皺眉,“你們找到了別的熊貓血擁有者?” 江洲卻道:“你不用管那么多,你只需要和我去首都,幫箬箬做配型就可以了,等事成之后,我會給你一筆錢,這樣你后半輩子都不用發(fā)愁了?!?/br> 鄭醫(yī)生嘲諷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江家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吧?” 江洲“嘖”了一聲,“江家確實是破產(chǎn)了,可我母親是封家的女兒,你覺得我會過得比你還窮困潦倒?” 他手里能用的錢確實所剩無幾了,但是鄭醫(yī)生卻不知道這一點,只要想辦法將他綁到自己的船上,后面的事情就都是自己說了算。 鄭醫(yī)生猶豫許久,才道:“我可以去幫忙做配型,若是你們能說服別人捐腎,我甚至可以幫忙做手術(shù),但是你要按照市場價付錢?!?/br> 鄭醫(yī)生也清楚,不會有陌生人會自愿給江箬捐腎,可是如果江洲能夠用金錢打動別人,那自己確實是可以幫忙做手術(shù)的。 江洲做的事情本來就是違法的,找自己一個被吊銷了資格證的醫(yī)生幫著做手術(sh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江洲立即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br> 兩人一拍即合,然后約定在首都見面,準備見面之后再詳談之后的事情。 # 白果林雖然偷到了熊貓血擁有者的血液樣本,卻并沒有拿到配型報告,當天晚上回到出租屋,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和江箬交待。 可是江箬看起來倒是很淡定的樣子,她一看白果林的那副樣子,就知道多半沒戲了,便開口問:“配型不成功嗎?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必要垂頭喪氣的?!?/br> 白果林搖頭,“不是的,是……是醫(yī)院不肯給做配型,說要……要本人到場才行?!?/br> 江箬輕輕嘆息一聲,“這樣啊?!?/br>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想要找到適合她的腎,難度就要呈幾何倍數(shù)上升了。 因為即便是找到了熊貓血的擁有者,想要說服對方去和自己做配型,也是難于登天的事情。 可就算對方答應了又怎樣? 最終配型不成功,也不過是白忙活一場而已。 所以,自己或許就不應該對換腎抱有太高的期待。 就一直這么老老實實的去做透析,也不過是活得比別人辛苦一些,壽命也比別人短一些而已。 白果林見到她這幅樣子,立即安慰道:“箬箬,你千萬別灰心,我們總能想到辦法的,而且很快就能想到辦法的?!?/br> 江箬笑著道:“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已經(jīng)決定要好好活下去了,不管是以哪一種方式,我都會好好活下去的?!?/br> 白果林終于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br> 他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箬箬會因為這一次的失敗而心灰意冷,影響到了她的病情。 如今知道她不會想太多,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 上了大學之后,很多人都發(fā)現(xiàn)大學生活并不像高中老師所說的那么輕松,但比起沖刺高考的那段時間也確實好了很多,因為畢竟沒有那么大的心理壓力。 對于江蘺來說,大學生活其實是很輕松的,因為很多東西她都已經(jīng)學習過了一遍,現(xiàn)在不過是復習而已。 不過她也沒有閑著,反正有那么多的時間,她正好可以學后面的內(nèi)容。 帝都醫(yī)學院要求學生在大一到大三期間必須住校,若是有特殊情況的,需要家長和學校申請走讀。 九月中旬的時候,封豈過來首都開研討會,江蘺去給他當了一天的助理,然后就順便讓小舅舅幫她和學校提出特殊申請了。 說是特殊申請,是因為江蘺雖然可以走讀,但也同時保留了學校宿舍的床位。 學校周內(nèi)的時候要求上早晚自習,她住在學??梢怨?jié)省一點時間,周末的時候就可以自由選擇了。 知道這件事之后,溫宛用羨慕的眼神看江蘺,“你小舅舅真的是太好了,什么都替你考慮到了,關鍵長得還那么帥?!?/br> 江蘺忍不住逗她,“比林昭還帥嗎?” 溫宛毫不猶豫的點頭,“相比較而言,還是小舅舅更帥一些,但我喜歡的是林昭那樣的類型?!?/br> “要是林昭知道你這么說,應該會生氣的吧?”江蘺問。 溫宛抱著江蘺的手臂搖晃,“那你千萬不能告訴他,不然他又要說我顏控了。” 江蘺根本抵抗不了她這樣的撒嬌,幾乎是立即點頭,“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br> 和溫宛相處久了,江蘺就發(fā)現(xiàn)她確實如林昭所說的那樣,很多時候都比較幼稚,但是待人卻特別真誠。 和她相處的時候,江蘺總有一種照顧小meimei的感覺,就覺得還挺有成就感的。 江蘺覺得,這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家里最小的那一個,就導致自己永遠都是被照顧的那一個,所以也想嘗試一下照顧別人的感覺。 認識不過短短兩個多月,江蘺和溫宛的友誼突飛猛進,幾乎是形影不離了。 溫宛作為一個超級小吃貨,幾乎是帶著江蘺吃遍了學校周圍大街小巷的所有小吃店。 溫宛不只是去吃那些東西,她還會寫心得體會發(fā)微博,并因此積攢了好多的吃貨粉絲。 除了吃和學習,她最關心的就是和林昭有關的事情了。 最開始知道白果林和江箬想要謀劃熊貓血擁有者的腎,溫宛擔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可后來見白果林一直沒有行動,她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見江蘺在給童亦織圍巾,她便也買了毛線來學,打算給林昭和自己一人織一條。 江蘺發(fā)現(xiàn),溫宛做很多事情都沒什么耐心,但是學織圍巾的時候倒是有模有樣的,讓人略微有些意外。 溫宛發(fā)現(xiàn)江蘺織圍巾的速度特別快,自己不過只織了一條,她竟然就已經(jīng)織了三條,簡直讓人驚掉下巴。 “你這另外兩條圍巾是給誰的???”溫宛忍不住好奇。 “一條給我外公,另一條給我小舅舅?!苯y如實回答。 她之前送過一條圍巾給外公,外公雖然嘴里說著讓她別浪費時間做這種事,但同一條圍巾卻帶了挺長時間。 至于小舅舅,他是什么都不說的,但是江蘺就是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羨慕。 現(xiàn)在自己織圍巾的技術(shù)有所提升,小舅舅就算偶爾戴出去,應該也不會覺得丟面子。 至于家里的其他人,江蘺覺得他們并不會喜歡戴這種圍巾的,所以就暫時先不準備了。 江蘺將圍巾織好之后,還沒來得及給童亦送過去,就接到了童亦的電話,說江洲來首都和白果林匯合了。 江蘺皺眉:“白果林已經(jīng)找到和江箬配型成功的人了嗎?” “哪有那么容易,腎配型是需要本人到場的,白果林昨晚偷到一個熊貓血擁有者的血液樣本,就拿著血液樣本去醫(yī)院找人給他做配型,結(jié)果被醫(yī)院給轟了出來,他現(xiàn)在找江洲,不過是想讓江洲來想辦法做配型罷了?!?/br> “也就是說,那個被他們盯上的那個人有危險了。” 童亦安慰道:“在配型成功之前,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可配型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我又一直找人盯著他們,不會出問題的。” “你找的那些人,確定能一直盯著他們嗎?我還是有點擔心。”江蘺說。 被江蘺懷疑自己的能力,童亦一點也不生氣,還聲音溫和道:“那我再多找兩個人盯著吧,咱們只有先拿到他們的犯罪證據(jù),才能一勞永逸?!?/br> 江蘺嘆了口氣,“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 白果林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只能算是違規(guī),根本就算不上違法,如果自己現(xiàn)在去拆穿他,他也不過是受到一些不痛不癢的懲罰而已。 在那之后,他也依然可以去想辦法害人,而童亦不可能找人盯他一輩子。 想要將白果林和江洲送進監(jiān)獄,就必須拿到確切的證據(jù),讓他們再也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