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后改拿爽文劇本 第126節(jié)
江洲露出復(fù)雜的表情,“我也知道這樣不對,我也知道媽會難過,可是箬箬,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我沒有別的辦法了。” 江箬搖頭反駁:“可是……” “沒有可是?!苯薮驍嗨脑挘伴_弓沒有回頭箭,謊言已經(jīng)說出去了,就不可能再收回,我相信媽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江箬依然不贊同他的做法,“可是我的病情并沒有惡化,這是任何一個醫(yī)生都能檢查出來的,只要我們回到閩江,mama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在撒謊。” 江洲取下自己手腕上的頭繩,替她將頭發(fā)綁好,并聲音溫柔道:“mama現(xiàn)在擔(dān)心你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懷疑我們在說話,等過兩天咱們就回去,然后告訴她,你的病情只是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但后面隨時都有再次惡化的風(fēng)險。” 江箬眉頭緊皺:“可就算是這樣,mama也不可能去說服江蘺的,哥哥,咱們別再折騰了好不好?” 江洲伸手替她撫平眉毛,“傻瓜,只要江蘺答應(yīng)捐一個腎給你,你以后就可以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咱們就再也不用折騰了?!?/br> 江箬徹底被他的聲音蠱惑了,她呆呆地坐在床上,聞著哥哥身上熟悉的味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哥哥那張臉突然放大,并一點點的靠過來,她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心跳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速。 哥哥他……想要做什么? 江箬感覺到了壓迫,可這樣的壓迫只持續(xù)了幾秒鐘,江洲就突然松開了她,并聲音沉悶道:“你自己乖乖的休息,我去洗個澡。” 江箬一把拉住他,聲音顫抖道:“哥哥,你……你是不是想要……對我做什么?” 江洲的呼吸變得急促,但他最終還是搖頭否認(rèn):“放心,哥哥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見江箬露出如釋重負(fù)的表情,江洲卻突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現(xiàn)在不做,不代表將來不做,等你身體徹底好了,再好好補償我就行?!?/br> 江箬一張臉?biāo)查g變成熟透了的紅蘋果,她伸手推了一把江洲,“你趕緊去洗澡吧,不要說這種不正經(jīng)的話,我都沒答應(yīng)做你的女朋友?!?/br>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愿給哥哥當(dāng)一輩子的meimei,這樣他就會永遠(yuǎn)的寵著自己了。 江洲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就獨自進(jìn)了浴室,他怕自己再和箬箬待下去,會忍不住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箬箬現(xiàn)在身體出了問題,自己若是對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導(dǎo)致她病情惡化,那自己可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不過,按照他的計劃,也不需要等太久了。 只希望,母親不要讓自己失望才好。 # 江洲不肯讓封韻去探病,甚至不肯告知醫(yī)院的地址,封韻一個人在家里,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之后她再給江洲打電話,江洲卻不肯接聽,她打箬箬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箬箬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封韻拿不定主意,便開始撥打江淮的電話,誰知道江淮竟然也不接她的電話。 她一個人拿不定主意,便決定去公司找江淮。 封韻作為江淮的太太,江氏的那些員工自然是認(rèn)識她的,所以封韻到了公司之后,就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可當(dāng)封韻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看清楚辦公室里的場景之后,卻瞬間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她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此時,江淮正躺在辦公室內(nèi)的寬大躺椅上,一個穿著白襯衣的女人側(cè)著身子坐在躺椅的邊緣上,動作熟練的給他按摩。 屋內(nèi)的視線雖然有些暗,但封韻一眼就注意到,那個女人身上的白襯衣紐扣開到了第三顆,江淮臉上的表情特別放松,而他的手,則放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封韻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她手里的包掉在地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讓辦公室里的兩個人意識到了不對勁。 在看見封韻的那一刻,江淮瞬間從躺椅上彈起來,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特別緊張,卻又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封韻這才注意到,自己那個向來儀容整潔的丈夫,身上的那件襯衣竟然有點皺,而且中間的扣子還開了一顆。 過了許久之后,封韻才聽見自己的聲音:“你是在怪我,不應(yīng)該過來打擾你嗎?” 江淮以最快的速度扣好了中間的那顆扣子,轉(zhuǎn)頭看著那個穿白襯衣的女人,“還不趕緊出去,是想留下來談升職加薪嗎?” 白襯衣女人露出羞惱的表情,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凌亂的頭發(fā),動作緩慢的往門口走。 封韻這才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jì)。 多好的年華??! 她和江淮相遇的時候,也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 在那個時候,她還是封家千嬌百寵的大小姐,爸爸和兩個哥哥都很寵她,自己想要什么,他們就給自己什么。 弟弟雖然年紀(jì)很小,但卻從來不像外面那些熊孩子那樣討嫌。 有一段時間,自己想學(xué)拼魔方,卻總是學(xué)不會,弟弟看到的時候就露出嫌棄的表情,然后將魔方搶過去輕輕松松的給她拼好,并小聲抱怨一句:“真是笨死了。” 不光家里的人寵著她,外面的那些人也都捧著她,但凡是有她在的場合,別的女生都會淪為她的陪襯。 那時候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太過千篇一律,無聊到了極點。 可是自從遇到江淮之后,她的生活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天晚上,她和室友一起路過學(xué)校附近的小巷子,卻遇到了劫匪,那兩個劫匪不止搶走了她錢和傳呼機(jī),還想對她動手動腳。 正當(dāng)她們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時候,江淮卻突然出現(xiàn)。 他和那兩個劫匪打了一架,手臂被劫匪用刀子劃傷,小腹也挨了一刀,但卻成功將那兩個劫匪給嚇走了。 她送江淮去醫(yī)院,不分晝夜的照顧他,之后兩人便漸漸地熟悉了起來。 她發(fā)現(xiàn),江淮的性格雖然很強(qiáng)勢,不會像別的追求者那樣卑躬屈膝的討好他,但他偶爾又很溫柔,哪怕是不經(jīng)意的一個動作,也顯得特別有魅力。 江淮和她之前遇到的所有男生都不一樣。 封韻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淪陷了。 哪怕后來父親去調(diào)查了江淮,說江淮之前談過幾次戀愛,他每一任女朋友的家境都很富有,并且他一直心安理得的花著那些女朋友的錢。 可是封韻根本就不相信父親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因為江淮根本就沒有花她的錢,甚至他還把飯錢省下來,給自己買各種小禮物。 明明那些禮物都是江淮精挑細(xì)選之后送給她的,他卻還死鴨子嘴硬,說那些東西都是他逛街的時候隨手買的,當(dāng)她不用放在心上。 這樣的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是父親口中所說的小白臉呢! 她決定和江淮私奔,等阿洲出生之后才敢?guī)е椿丶?,可是家人卻依然看不上江淮。 哪怕江淮的手腕和能力強(qiáng)過圈子里很多同齡人,父親卻依然說他行事不夠正派,注定成不了大事。 后來她為了江淮和家里再次鬧翻,差不多到了決裂的地步,并且這么多年都沒再聯(lián)系。 之前封韻一直覺得,自己的選擇并沒有錯,她只是在親情和愛情選擇了后者,她和江淮是真心相愛的,她們并沒有傷害到任何人。 就算這段愛情不被理解不被祝福,她也要一直堅持下去,和江淮白頭偕老。 只是最近幾年,江淮的性情發(fā)生了改變,她才會偶爾產(chǎn)生迷茫的感覺,覺得江淮或許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想過要離開江淮,畢竟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然而此時此刻,封韻卻覺得自己的信念瞬間崩塌了。 她想起了父親的話:你所看到的江淮,根本就不是真實的他,他只是偽裝成了你所喜歡的樣子,然后來引你上鉤罷了。 她讓父親證明給她看。 父親卻又說:除非封家徹底倒臺,他主動離開你,不然即便我證明給你看了,你也不可能相信。 那個時候,她以為父親是嫌棄江淮家里窮,便不管不顧的選擇了江淮。 可是現(xiàn)在,封韻卻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堅持就是個笑話。 女人自然注意到了封韻臉上的表情,也知道這位江太太是多么的不堪一擊。 在路過封韻身邊的時候,她背對著江淮對封韻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并動作緩慢的伸手扣自己的衣服扣子,還同時舔了舔嘴唇。 封韻只覺得無比的惡心,她渾身的血液像是突然涌向了大腦,幾乎想也不想,她揚起自己的一只手,一巴掌揮了過去。 白襯衣女人一邊的臉頰迅速腫起來,她轉(zhuǎn)身看著江淮,泫然欲泣道:“江總,她……” 江淮看著女人,眼里幾乎沒有任何情緒,只說了一個字:“滾。” 女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即跺了跺腳,然后離開了江淮的辦公室。 江淮靠近封韻,聲音溫柔道:“韻韻,你聽我解釋……” 封韻非常堅定的搖頭,“什么都不用解釋了,你讓我覺得惡心?!?/br> 封韻頭也不回的離開,江淮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襯衣的領(lǐng)子。 這些年,他并沒有背叛過封韻,只是這個實習(xí)生的眼睛太像箬箬的親生母親了,才讓他最近這段時間有些意亂情迷。 可自己明明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被封韻抓了個現(xiàn)行,這讓他想解釋都無從開口。 江淮一拳錘在辦公桌上,決定暫時不去找封韻。 等再過一段時間,她慢慢冷靜了下來,自己再想辦法去將她哄回來吧。 # 封韻離開公司之后,便獨自回到了江家。 在回家的途中,她竟然忍不住給江淮找借口,覺得他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也可能是喝醉了,所以才做出荒唐的事情來。 然而,江淮并沒有追上來,甚至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才讓她徹底心涼了。 回到家里,封韻便搬到客臥去住了,因為只要一看到主臥里的那些東西,她就覺得無比惡心。 接下來的兩天,封韻幾乎沒怎么吃東西,等江洲回到家里之后,看到的就是憔悴到了極點的封韻。 在那個瞬間,江洲是有一些內(nèi)疚的,但他很快就收起了那點內(nèi)疚,并露出痛苦的表情。 “媽,箬箬的病情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但首都那邊的專家說她的情況很復(fù)雜,隨時都可能再次惡化,只有做換腎手術(shù),才能改善她目前的狀況?!?/br> 封韻抬起頭看江洲,見江箬并沒有和他一起,才開口道:“我不可能去說服小蘺捐腎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自己當(dāng)年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傷透了爸爸的心。 若是自己去找小蘺,讓她給箬箬捐腎,爸爸會更加傷心的。 她已經(jīng)不孝了一次,不能再不孝第二次。 而且,小蘺從來都不欠江家任何人的,自己沒有立場讓她給箬箬捐腎。 說完拒絕的話,封韻便頭也不回的去了花園,她在家里悶了好久好久,現(xiàn)在只想出來透透氣,不然會她整個人都會發(fā)霉的。 想到箬箬的病情,她也很難過,可是沒有辦法,她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去給箬箬治病,至于別的,她也無能為力的。 有關(guān)箬箬的情況,她沒必要和江淮說了。 箬箬并不是她和江淮的親生女兒,在江淮的心目中,箬箬或許就只是個聯(lián)姻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