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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亭情難自已地拱近,想貼合更多,觸動更多。他心有靈犀地除掉了僅剩的酒紅,雙指撥開,觀察著,點動著,迷醉著,忽地埋頭親了一口。 她給電了一下,也意外地撬了他一下,歪打正著算他親了第二口。 談韻之好似懵然又無奈,不禁一笑,他的氣流像輕羽拂動,誘發(fā)她泵出更多的佳釀。 他卻淺嘗輒止,改用手指尋路,食中二指和拇指形成一個夾子,里應外合伺候她。 徐方亭往他的掌心輸送更多,尤不知足,想捉弄他,想吞噬他,又不想他停下。 談韻之忽然挪上來,在她眼前張開晶瑩的手指:“還是那么多。” 她玩心大發(fā),捉住他的手掌摁他臉上,若不是他機靈避過,恐怕又要嘗一遍味道。 談韻之便笑著反撲,誓讓她也體會那份味道。她當然寧死不從。 嬉戲間,兩人不巧又拼合在一起,少了一層障礙物,淺灰棉布上的深灰潦草而逐漸擴大。 徐方亭越過僅剩的一層障礙物掌控他,回憶他在視頻里的樣子來來回回,而他在享受也在配合。 “我拿東西?”談韻之詢問最后的許可,用親親回應她的首肯。 她不肯閑著,伏在他的背上看他cao作,動作沒有卡頓,看樣子不是首次拆裝。 “你挺熟練……”她不由冷笑。 談韻之戴上防護套,轉(zhuǎn)頭不設防朝她一笑,瞬間沖垮掉她的大半猜疑。 “我自己試戴過,免得第一次手忙腳亂破壞氣氛。” 徐方亭將信將疑回到原來的地方,情緒來得快,走得慢,竟然蒸發(fā)不少輔助劑。她的地下河不至于枯竭,卻也不算水草豐茂了。 談韻之無知無覺,她又不能按頭讓他再親,畢竟自己暫時不想給予同等回報。 她便悄悄撥動開關,讓河道口重新充盈。 談韻之過來了。 他的長度、剛度和圍度都超標,就是準頭不行??赡芤驗樗难蹧]睜開,門路不清,他不敢強行沖卡。 也可能他裝的。 她心煩意燥間,霎時給一陣擴張感攫住,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都進來了嗎?” “怎么可能。”談韻之也有點急躁。 “有點難受,”她說,“你呢?” “嗯……” 他單音節(jié)的回答難免敷衍,令她愈發(fā)不快。 徐方亭推開他,反客為主占了上風,坐在他的肚皮上,輕鎖住他的喉嚨。 “談韻之,你要不是第一次,我就弄死你?!?/br> 談韻之愣了愣,聽不懂如此跳躍的話題,卻也失去回答的機會,他就算沒給弄死,也差點吐了。 徐方亭退后了一截,沒有對他仁慈,如泰山穩(wěn)坐,直接吞噬掉他的擴張器。 兩個人不約而同出聲,像一起踩到了尖叫玩具,然后便忘記所有,完完全全被痛覺擺布,變成兩條相疊的急凍年糕。 得有十幾秒鐘,徐方亭和談韻之放任心跳捶打?qū)Ψ?,呼吸焐熱肩窩,年糕間的冰霜才慢慢融化。 她鉗住他已耗費一半氣力,他便不斷拱起,顛動她,令她如縱馬奔馳—— 但徐方亭沒能奔多遠,痛楚還未能給快意取代,他的骨頭變成柔韌的鞭子,馬發(fā)出懊惱而急切的嗚咽,直接癱瘓了。 她對他的時長早有心理預設,想笑又不敢過火,難掩失落地唆著他的耳垂。 他柔若無骨,不甘心地動了動,只聽身旁人輕聲道—— “沒關系?!?/br> “……” 談韻之不敢看她,只退出來,顧不上清理,任由自己吊著一只滑稽的水袋。他狂亂地親她,重新投入片刻前的步驟,聽她快樂的音節(jié),放任頭發(fā)給她抓亂,腦袋給她夾住。 他是沉醉的,也是蹙眉的,片刻后按捺不住抬頭,笑罵一聲:“靠,味道變了?!?/br> 徐方亭怔了怔,支起腦袋跟他四目相對:“什么?” 談韻之吐出三個字:“橡膠味……” 她倒回枕頭上,手背蓋在鼻尖吃吃發(fā)笑,但沒多久便歇了—— 他的嘴沒再閑著,兩只手也是,從膝彎下繞過,握住她心跳的地方。 她咬住食指指節(jié),想不要停,想拱起來,想死死夾住他。 談韻之短暫離開,飛快換上一抹嶄新的橡膠味,用守舊的方式,重新投入她的懷抱。 …… 屋外的雨可能停了,屋里卻yin雨霏霏,不止不歇。 這一次,徐方亭領會痛感以外的驚喜,談韻之終于直視她的眼睛,認真又痛快地說:“我現(xiàn)在不是第一次了,你弄死我吧?!?/br> 第167章 談韻之第二次交代的量比第一次少, 第三次直接減半,到了第五次幾乎再沒有東西出來。就像擠牙膏,庫存消耗快,供應跟不上,越往后面越難擠。 徐方亭短時多次磨合,痛楚不再,只剩下吞噬異物的擴張感,有點酸麻。 一不小心夜過凌晨,兩人多了一層薄汗,卻還是擁著彼此,仿佛兩條年糕多了蜜汁夾心。 徐方亭疲累至極,眼看眼皮打架,耳垂又給銜住,溫和的男聲鉆進心里—— “我們一起去洗個澡?” 她的唇角淺勾,眼睛卻干脆閉著,她朦朦朧朧說:“你抱我。” “抱就抱,小意思?!闭勴嵵崎_遮肚的薄被,撈過汗淋淋的她,直接扛上肩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