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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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心挺暖,柳南幽的手背則有些涼。 手勁兒也挺大,被他這么握著,柳南幽一時竟沒甩開,轉(zhuǎn)頭瞪他:曲燼! 曲燼被吼得一僵,手抓得比剛才更緊一些。 柳南幽薄怒中帶著不解:??? 曲燼瞄了眼柳南幽被握著的手,燙了似的松開。 兩人誰也不說話。 過了有一會兒,柳南幽才發(fā)現(xiàn)盒子還在自己腿上,拿著要還回去。 曲燼正好也在這時轉(zhuǎn)過頭看他,對視的一瞬間,柳南幽腦中忽然閃過曲燼掌心溫?zé)岬挠|感,莫明生出幾分尷尬。 到還是曲燼先開口:你手還挺軟的。 柳南幽忍住把餅干盒丟他臉上的沖動:放屁。 真挺軟的,還有點滑。 去你大爺!柳南幽這次沒忍住,紙盒直接呼曲燼臉上。 他罵的這一聲動靜不小,班里其他人紛紛回頭,眼看著他們燼哥被新來的轉(zhuǎn)校生又罵又砸臉。 心里默默替柳南幽捏了把汗,他的結(jié)局恐怕會有點慘。 他們的燼哥被砸了卻很開心,笑容格外燦爛。 其他人一臉懵逼:??? 難道是燼哥老了,脾氣好了,提不動刀了。 柳南幽沒功夫注意其他人的反應(yīng),他只覺得曲燼現(xiàn)在很礙眼:別笑了,聲音像太監(jiān)。 曲燼: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于曲燼笑得過于外放,走廊里路過窗口的人紛紛側(cè)目,四班的劉宇陽趴在窗口:燼哥,什么事這么高興? 什么事?被罵又被打臉,還被說成像太監(jiān),所以很高興。 曲燼堪堪收住笑:我室友夸我。 夸你什么了?劉宇陽有點好奇,什么詞兒夸人能高興成這樣。 曲燼倒也沒藏著掖著:他夸我笑的像太監(jiān)。 劉宇明:???這是夸人用的詞? 他怪異地看著柳南幽和曲燼,笑得干巴巴:哈燼哥,你真幸福。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上課時的曲燼和課間的曲燼完全是兩個人,以上課鈴聲為切換點。 剛才還神采奕奕的他,現(xiàn)在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即使是班主任趙靖遠的課,他也能做到一視同仁。 他抽筋扒骨般的在班級里坐了一上午,下午就不見人影。 晚自習(xí)第一節(jié) 下課,走讀生可以放學(xué)離校,班里空出一大半。 柳南幽剛剛刷完一套數(shù)學(xué)卷子,起身去洗手間。 路過樓道時,飄來一陣很濃的煙味兒。 學(xué)校對這種事情睜一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明目張膽地在班級或者走廊吸,一般不會管。 明兒,主任讓你寫的檢討寫完了嗎? 寫完個屁,我才寫了二百字不到!五班那個傻,逼,老子記住他了! 柳南幽聽出是管明的聲音,和他聊天的人聲音聽著很陌生,自己不認識。 我聽寢室的人說,昨天曲燼幫他了,你別和他硬鋼。 曲燼TM多管閑事,我給我堂哥打電話了,讓他明天在校外帶人等著,轉(zhuǎn)來那個傻,逼,老子明天弄死他。 柳南幽繼續(xù)向前走,身后樓道的門突然被推開,管明和一個男生先后走出來。 他的左眼還腫著,表情猙獰又滑稽。 走他面前的男生朝著柳南幽的背影揚了揚下巴:明兒,五班的。 管明順著他指的方向回頭,手下意識地碰了碰自己腫得睜不開的左眼,這逼下手真黑:艸! 男生:剛才咱倆說的話,他會不會聽到了。 我管他聽沒聽到,有能耐他縮學(xué)校里別出來! 轉(zhuǎn)眼到了周五最后一節(jié)課,正好是趙靖遠的課,下課前不忘囑咐:這周末是最后一周雙休,從下周開始,我們只周日休一天。還有,記住周末下午到校,晚自習(xí)都要參加,我回來檢查,誰要是沒來,我一定給你家長打電話! 底下一片唉聲嘆氣。 曲燼一把游戲剛好結(jié)束,收起手機:室友,周日見! 柳南幽收拾好書包甩到肩上:周日見。 學(xué)校規(guī)定,周末放假,除了高三學(xué)生可以留下,其他年級必須離校。 柳南幽背著書包站在校門口,根本就不打算回宋薇家。 他繼父孔祥偉看不慣宋薇對他百依百順,怕柳南幽長大以后搶宋薇的公司。 但孔祥偉是個軟飯男,花宋薇的錢,住宋薇的房,不敢明說,當面做人,背后做鬼。 以至于柳南幽現(xiàn)在看到他,就會出現(xiàn)生理不適,惡心。 望了望附近,想找個酒店,將就兩晚就可以,下周開始就不用離校 第7章 偶遇 毓仁高中在城邊地界兒,賓館酒店很少,只有馬路對面一家裝潢看上去還不錯的賓館,柳南幽其實也沒有其他要求,干凈就行。 正準備過馬路,肩膀忽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下。 柳南幽轉(zhuǎn)身,對上三個男的。 有兩個看上去年齡和他差不多大的,領(lǐng)頭的矮胖男人年齡要大一些,個子大概到他耳朵那里,柳南幽看他的時候還得低著頭。 矮子雖然仰頭看人,氣勢到是拉得很足,橫得很:你叫柳南幽? 柳南幽略略掃三人一瞬:管明找你們來的? 矮子脖頸一梗,拽得二五八萬:你別管誰叫我們來的,反正我們是找你就對了,走吧,聊聊去! 現(xiàn)在正是學(xué)生離校的時候,門口有家長有學(xué)生,人員雜亂,門衛(wèi)也沒注意到他這邊的情況。 矮子說完,見柳南幽不動,對著身后兩個人一樣下巴:帶著走。 兩人想上來扯柳南幽的胳膊,卻被甩開,柳南幽提了提肩上的書包:在這說。 矮子說找個地方聊聊,無非就是想找個人少的地方教訓(xùn)柳南幽一頓,把管明挨得揍找回來。 一對三柳南幽到是不虛,但是校外的人和學(xué)生不同,保不齊他們帶沒帶東西。 這種小混混,整天游手好閑,在同齡人當中混得狗屁不是,活都要活不起了,只會在欺負欺負在校的學(xué)生,找點存在感。 矮子見他不配合,親自上來拽他:讓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廢話! 他個子矮胳膊也短一截,手還沒碰到柳南幽衣服,臉已經(jīng)被一拳打變形。 矮子連退幾步,才剎住腳,抹了把臉,卻擼一手血。 艸!干他!矮子暴怒,對著同來的兩人大吼。 四人動手打起來,終于有人注意到這邊,以柳南幽為圓心,發(fā)散出一圈看不見的吸力,轉(zhuǎn)眼功夫,人就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學(xué)校門衛(wèi)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干瘦,在人群外繞圈喊半天,愣是沒擠進去。 畢竟一對三,而且這三人比管明找的那兩個學(xué)生膽子大,盡下黑手。 柳南幽雖沒占下風(fēng),但是也沒討到便宜,尤其是肋骨被膝蓋頂一下,動作幅度大了,陣陣脹疼。 矮子被打的最慘,氣急敗壞沖同伙喊:你倆摁住他,老子今天要卸這小子一條 管二!你厲害啊。曲燼走過來。 他換了身衣服,黑褲黑襯衫,有點順色,但是挺帥。 說來也是氣人,同樣是黑襯衫,管明穿,像連續(xù)值一個月夜班的網(wǎng)管。他穿,像冷峻的貴公子。 打量柳南幽一瞬,隨即目光又落回到矮子身上。 他個子比柳南幽還高,直接低頭看管二。 管二仰頭看他:曲燼你別多管閑事。 曲燼挑下眉,笑了,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自言自語:呦!這事我不能管,那我找個能管的人。 喂,許哥!有人在校門口堵學(xué)生,我勸架,還被罵了。 聽到許哥倆字兒,管二臉色立刻變了,曲燼直接把手機懟他耳朵邊。 手機離得遠,柳南幽聽不到那頭說什么,只能見管二連連道歉賠不是:許哥,我的錯!我的錯。自己去,自己去,掛了電話我就去自首!一定去! 曲燼把手機收回來,直接掛斷:管二,我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別忘了,許哥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來這邊。 管二嘴角抽搐,半天沒憋出一個字兒來。 曲燼彎腰撿起柳南幽掉在地上的書包,掛自己肩上,沒說話,扯著他手腕帶出人群。 出了人群,柳南幽掙開他的手:謝謝。 曲燼剛要說話,手機又響了:喂,許哥。 這次離得近,那端的聲音柳南幽能聽到一些:小兔崽子!你沒大沒小的! 那我掛了。 別掛,事兒了了嗎?電話那端的男人語氣特沖。 了了。曲燼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人的態(tài)度,反應(yīng)很平淡。 我去接你,別擱外邊瞎逛,你舅媽說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不去,告訴舅媽別忙了。說完麻利地掛了電話。 柳南幽指了指他肩上的書包:謝謝。 曲燼抓著書包遞給他,遞到一半,又收回去:你自己回家?沒人來接你? 嗯,坐地鐵回去。柳南幽不想說自己根本不打算回家,其實也是沒家可回。 那吃了飯再回去唄,我正好也自己坐公交回家。 他剛剛幫了自己,請吃飯也應(yīng)該,柳南幽痛快地答應(yīng):你想吃什么,我請你。 曲燼左右尋摸一圈:火鍋吧,怎么樣? 學(xué)校這片兒柳南幽不熟,曲燼帶路。 等湯底地功夫,曲燼自告奮勇,去調(diào)了兩份蘸料,其中一份推到柳南幽面前,信誓旦旦:我保證!這一定是你吃過的最好吃的蘸料! 他看上去超級無敵自信,柳南幽選擇相信他。 吃第一口,柳南幽就吐了,緊接著他自己也吐了。 柳南幽灌下半杯子可樂,才把嘴里奇怪的味道沖淡,他一度懷疑曲燼要下毒害他:你放了什么? 曲燼也很是不解,還拿筷子戳料碟:就正常調(diào)的 哦,我把芝麻醬換成了甜點那邊的花生醬,我以為會更好吃。 柳南幽盯著他,半晌無語,絕對不是自己有偏見,這人腦子的確有問題。 起身往調(diào)料區(qū)走,自己重新調(diào)了兩份。 雖然是北方,但九月的天氣還有那么點熱,他皮膚本就白,夾菜時,透過升騰的熱氣,可以看到他指節(jié)處微微透粉。 曲燼盯著他的手看了會,又看看自己的,一側(cè)眉頭輕輕挑了下。 兩人吃飯時都很安靜,只有曲燼會偶爾開口,問他需要加菜還是rou。 不聊天,吃的速度自然要快一些,柳南幽先吃飽,等著曲燼。 曲燼到是不慌不忙:管二是管明他哥,那邊胡同里有個臺球廳,他在那兒打工。 柳南幽從水杯上移開視線,看著他:哦。 曲燼夾起片毛肚示意他把盤子拿過來。 我吃飽了。 曲燼將毛肚放進自己碗里:吃這么少。嗯以后管明再找你,你可以 柳南幽喝口可樂:我會見一次打一次。 曲燼笑了下,沒再繼續(xù)自己的話:也行。不過要是有校外的人找麻煩,你別正面對他們,給門衛(wèi)打電話。 柳南幽回想起剛才門衛(wèi)的樣子,覺得不太行:門衛(wèi)連看熱鬧的人都拔不開。 他一瘦猴確實不頂用,但是可以讓他報警,或者找學(xué)校老板,咱們學(xué)校私立,你知道吧。 學(xué)校老板?那個許哥? 曲燼又往火鍋里下半盤子rou:算是吧,這學(xué)校是許哥和他姐夫一起辦的。 柳南幽眉毛皺在一起,想了會兒,問曲燼:學(xué)校你家開的? 曲燼吃嗆了:咳咳!不是,咳咳! 喝口果汁才順過氣兒:我剛剛打電話你聽到了?許哥,嗯許老五,是我老舅,這學(xué)校是我三姨夫和他一起辦的,我爸是許老五他二姐夫。 你們家親戚挺多的。 啊?嗯,是挺多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曲燼說這話時,神情僵了一下,但他很快低頭吃東西,柳南幽沒有看清。 你先吃,我去結(jié)賬。柳南幽拿著手機去前臺。 到吧臺時,服務(wù)員告訴他,點完菜時,曲燼就已經(jīng)過來把錢付了。 正想回去問問曲燼什么意思,人已經(jīng)占他身后了:走吧,我也吃完了。 不等柳南幽問他什么話,人已經(jīng)被拽出火鍋店。 柳南幽又要開口,這貨直接跑人家奶茶店門口:我喝這個,換你請,你去買。 柳南幽盯著他,懷疑他不是真的想喝奶茶,只是為了堵自己的嘴而已:你不撐嗎? 曲燼:買。 心滿意足地喝到奶茶,曲燼站在路邊揮手和他告別:我去那邊坐88路公交,周日見! 曲燼又往學(xué)校的方向走,柳南幽想起剛剛自己說過的謊,硬著頭皮往另外一邊的地鐵站走去。 走到一半,想往回走,又覺得不放心,萬一曲燼還沒等到公交,豈不是被撞見了。 于是,他真的走到地鐵站,手機忽然響起來,是宋薇:喂,幽幽,mama這邊有個會還沒結(jié)束,讓司機去接你好不好? 聽見宋薇的聲音,他就能想起前段時間雞飛狗跳的日子,莫名煩躁:高二只休周日,晚上還要回學(xué)校自習(xí),時間太趕,我不回去了。 宋薇那邊很失望,音調(diào)也降下去:這么累啊,那mama周日去看你吧,你那邊缺什么東西,都告訴mama ,mama給你帶過去。 不用,學(xué)校旁邊有商場和超市,掛了,我要去上自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