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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不讓人想到陽光,綠色,天使,無污染......所有正能量的詞匯,和當年那個傻瓜小王子一模一樣。 討厭!討厭!討厭! 雖然理智很反感他,但鬼使神差的,葉紫玉就輕手輕腳爬上床,情不自禁把腦袋枕在了男人的胳膊上,還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他身側。 白月光男主?哼! 他靠著這張臉,也不知勾引了多少姑娘,合該被好好教訓。 這樣一想,葉紫玉頓偏過頭,在解青時胳膊上選了一塊地方,張開嘴含上去,牙齒觸到肌rou結實的勁道,舌尖品到一點皮膚上的汗珠咸,這條胳膊rou果然口感絕佳。 在他胳膊上先輕輕磨了磨牙,隨即才重重咬下一口發(fā)泄不滿,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睡著時怎么盤都不醒。 果然,咬一口男人并沒有半點反應,葉紫玉這才心滿意足的松了嘴,隨后重新將他胳膊當枕頭,側躺繼續(xù)聞著他身上的香味,心底隱藏的某種難堪和憤怒,還有奇怪的沸騰感,逐漸平靜。 第二天,葉紫玉神清氣爽的醒來,也許精神力發(fā)春并不完全是壞事,至少編織的夢境感覺還不錯。 同一時間,紅冷會館里天字一號房,解青時難得一覺睡到大天亮。 他睜開眼睛,好像昨晚一夜無夢,但是右胳膊有點發(fā)麻。 他艱難的舉起那條血脈不太通暢的胳膊,看到肩頭竟然有月牙印兒,像是什么嚙齒動物咬了一口。 “啊——”有老鼠,房間里有老鼠! 紅冷會館掌柜很不開心的一天,從自查滅鼠開始。 ...... 又過半月,鳴鶴學院即將正式迎來開學典禮。 這半月中,葉紫玉沒有再去主動接近解青時,之前那一日三次的沖擊,沒一次討得好,精神力還自己做主發(fā)春了,這讓葉紫玉有點害怕再正面對上那個男人。 好在完成任務的時間在此時空還有近三年之久,她準備先慢慢調理自己精神力的錯覺,待逐漸適應了解青時這個人,再做打算。 因此每晚,回憶男人的眼神和英俊容顏,并順勢感受精神力造的那些夢境,成了葉紫玉的一項必修課,并且卓有成效。 她已經可以毫無羞愧的對夢里那個“他”做一些靈族人最不屑,充滿世俗欲望的事情。 既然可以枕著睡,那偶爾摸兩把也不要緊吧,再進一步,摟著腰應該也沒事。 啊,他的腰怎么長的如此貼合,寬度剛好是她一掌可覆,就像是緊著她手心尺寸長的。 皮膚又滑又軟,睫毛又長又密,睡著了就像個大版嗲娃,不磨牙也不說夢話,非常老實。那些清醒時的犀利全不見了,眉宇間只剩下安寧和純真。 對了,他的體香,那才是不吸也會浪費掉的安神香呀! 所以必須吸,大口吸。 反正都是“精神力自主發(fā)春”和她本人沒有一丟丟關系。 在這樣連翻的“適應”中,休克的精神力終于被理智喚回了一丟丟,雖然其中一大半,還是每天都致力于晚上給她編織有關解青時的夢,但葉紫玉已經謝天謝地。 這半月里,雪無雙和她的感情越來越好,雪無雙自小暗戀解青時,卻因解青時這段時間的行事十分苦悶,總是來紅楓會館找葉紫玉談心。 葉紫玉趁此機會完成了百分之三十的綠茶臺詞,還沒有讓雪無雙察覺出任何不對勁。 同時,這半月里還發(fā)生了三件事,一件是解青時給翠云樓的紅湘贖身,又替她在城西郊外的月東胡同置辦了一個四合院。并且自那以后,解青時就再也沒有去過花柳巷。 而卓正那邊也被林笙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每月的初一十五,卓家藥局都會有凈明庵的一位比丘尼來采辦藥材,只是經過打聽,林笙歌卻沒有發(fā)現(xiàn)凈明庵有病了的比丘尼或寄宿的善信。 細心的葉紫玉還發(fā)現(xiàn)了這兩件事之間的聯(lián)系,紅湘目前所住的月東胡同正好就在凈明庵的山腳下。 “他到底想干什么?”葉紫玉拿著林笙歌近期奏報有關解青時和卓正兩方的行蹤,開始思索:“天下哪里有這么巧的事?” “主子,也許真的只是巧合?!绷煮细柩a充:“那解青時和卓正自那日后便再無來往,那天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初相識。” “你說初相識就初相識?萬一這兩人之間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交易,萬一解青時也被卓正拉下水,參與了走私?你能擔保他的人品嗎?” 林笙歌閉上了嘴。 葉紫玉又摸過書桌上一封信,這是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信是父親來的,留的日期已經是半月之前,寫信時葉荀剛從幽州出發(fā),算算日子,他不日即將抵達廣陵城。 葉荀信里沒說自己為什么忽然來廣陵。 但幽州節(jié)度使手下最重要的中郎將帶了三千兵馬日夜兼程趕往廣陵,總不是為了秋游。 結合近期廣陵城一日嚴似一日的宵禁和城防,還有離太守府不遠的南望山逐漸增多的暗衛(wèi)。 以及蝶夫人是今年鳴鶴學院主閱卷的傳聞。 葉紫玉得出一個結論:“有個大人物,要來廣陵暗訪了?!?/br> 第十八章 大膽金屋小樓藏嬌嬌,唇…… 鳴鶴學院坐落在廣陵城的小蕩山山腰,遠眺太守府和南望山,且正對凈明庵,中間全是平川,山溪沿峭壁匯聚成玉帶環(huán)繞,再往下就是一城最繁華的商業(yè)地段,可以說地理位置極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