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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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小山村發(fā)生的異狀該是妖獸作亂了。這樣,你我先進去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是何種妖獸。對了,之前溫師妹將萬妖傳抄寫的如何了,里面的妖物可大都識得了? 溫笑: 溫笑僵硬的笑了笑,然后輕咳一聲: 我我的罰抄不是已經(jīng)都交給大師姐了嗎?至于至于內(nèi)容,我也已經(jīng)記了七七八八了。 沒有全部記下?看來當(dāng)初我不該給你少一遍。 溫笑:求求了!您可別說了! 江妙若有所思的看了溫笑一眼,讓溫笑后頸一涼,下意識地挺起了腰背。 這樣吧,若是這一次造成小山村罪魁禍首的那只妖獸,你能認出來,那我就不罰你了,否則 江妙的意思不言而喻,讓溫笑就差當(dāng)場拿出萬妖傳出來翻。但是在江妙目光的逼視下,她還是硬著頭皮跟在了江妙的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小山村,里面家家戶戶門戶緊閉,即便是她們賴以生存的稻被摧毀,可也沒有一個人敢踏出家門半步。 兩人并沒有刻意掩蓋自己的行蹤,所以不少乎,人家都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讓他們嚇得連喘息都不敢了。 江妙帶著溫笑從村頭走到了村尾,用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 但是她們所到之處,沒有一家是開著門的。 好容易到了最后一家,這一家門并沒有關(guān)著,江妙和溫笑對視一眼,江妙上前叩門。 很快便有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拄著拐杖過來開門: 誰呀? 但是聲音雖然年邁,可卻沉穩(wěn)。 江妙抬眼看去,便發(fā)現(xiàn)一個雞皮鶴發(fā)的老者愣在原地看著兩人。 沒過多久,他趕忙放下拐杖就要去進行大禮,卻被江妙用無形的靈力拖住了。 仙人!小老兒終于等到仙人您們來了! 那老者見自己死活都拜不下去,也不強求,便站直了。他弓著身子,一邊擦著淚一邊絮絮叨叨的說道: 仙人們可不知道咱們這村子里有了個奇怪的東西!村子里不少青壯年都已經(jīng)消失了,也不知道哪一天就輪到小老兒了 江妙溫言道: 老人家您放心,我二人來此就是為了幫村子解決問題的。只是我們來此發(fā)現(xiàn)村子里的所有人都閉門不出,即便是這樣,那也會少人嗎? 會,也不知道人是怎么少的,但是每日村長會在第二天的清晨,在村頭的大樹下清點村子里的人數(shù),但每一日都會少。 江妙聽了這話,抬眼看了看天色,卻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 也就是說除了每日清晨村長點人數(shù)之外大家都不會出門了? 老者點了點頭,然后殷勤的讓開了身子,請江妙和溫笑進去: 是這樣沒錯,所以今日只有我能招待兩位仙人了?,F(xiàn)在這會兒也快天黑了,兩位仙人今日就在我這里歇歇腳吧,您們可不知道我們盼您們盼得太久了! 老者如是說著,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急促,江妙恍若未聞,然后微微頷首: 那就先謝過您了。 江妙說著便要抬腳跟那老者進去,卻沒想到溫笑突然出口,問道: 若是除了早上點人數(shù)之外都不曾有人出門的話,那怎會無緣無故少了人,他的家人還不知道呢? 還有老人家,你說村長會每日點人數(shù),敢問貴村的村長何在? 那老者緩緩轉(zhuǎn)過身,他的身后是矮小衰敗的房屋,天色大暗,讓人有些看不清她的面容: 這村長便是小老兒了。至于旁的小老兒也不知道。還請仙人們多多費心了,這天色也快暗下來了,您們快進來吧。 江妙點了點頭,然后回身沖著溫笑伸出手: 溫師妹,進來吧。 溫笑看到江妙稱自己眨了眨眼睛,她猶豫了一下將手放了上去。 江妙牽著溫笑就跟著村長進了房屋,房屋實在矮小,江妙個子高挑,進門的時候還要彎下腰來。 村長見兩人進來,然后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笑容,他彎著腰殷勤的說道: 您二位也先在此處歇歇腳,我去給您們燒些熱水,暖暖身子。 村長說完這話便轉(zhuǎn)身離開,村長剛一走,溫笑便結(jié)了一個隔音陣法。 這破老頭裝人還裝的挺像的,身上那股子妖味都快把我熏吐了,大師姐你可別告訴我你沒認出來! 溫笑揚了揚眉,很是得瑟的沖著江妙說了一句。 江妙看了溫笑一眼: 既然你能通過它身上的妖氣知道他是妖,那你現(xiàn)在可知道他是什么妖? 溫笑:完球了!她就不該嘚瑟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2 18:16:29~20210813 00:4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107章 嗯?想好怎么和我說了嗎? 江妙尋一張已經(jīng)有些晃蕩的椅子上坐定,只是等她坐下的那一瞬間,那椅子也立刻變得端端正正。 溫笑看了一眼那端端正正的椅子,忍不住心里一涼,看來大師姐這兩日修為又有所進益了。 這個,那個 溫笑在原地囁喏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雖然將那萬妖傳抄了那么多遍,可是當(dāng)時只是抄寫便足夠讓她頭大了了,又如何會想著用心和那些內(nèi)容記到心里?之前和師姐說得七七八八她都有些心虛呢。 畢竟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被師姐強迫抄了那么多遍萬妖傳,可是自己是什么性子自己也知道。 最多就記得開始的幾只妖獸,別的不能再多了。 江妙一看溫笑吞吞吐吐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有用心去記。 當(dāng)即冷哼一聲,讓溫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乖乖低著頭任由江妙教訓(xùn)。 可此處也不是教訓(xùn)孩子的地方。 江妙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這樣,我給你個機會,你就從現(xiàn)在開始看萬妖傳,看你能否辨認出這是什么妖獸吧。 溫笑心里松了一口氣,忙尋了一個椅子坐下,那椅子晃了晃,險些把她給摔出去。 但在最后一刻,椅子被一絲無形的靈力扶穩(wěn)。溫笑感覺到后,沖著江妙扮了一個鬼臉,乖乖坐在江妙的旁邊看萬妖傳了。 沒過多久村長便端著一壺茶水進來,他看著閉目冥想的江妙以及那邊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的溫笑,眼中閃過了一絲屬于獸類的貪婪。 只是,等到了近前,它看著溫笑手中,那上述萬妖傳三個大字的書,沒忍住眼角抽了抽。 江妙出聲道: 麻煩您了! 村長回過神,樂呵呵的擺了擺手,在桌上又點了一盞油燈: 兩位仙人,夜色深了,就別做些費眼睛的事了,小老兒在隔壁屋子,有事您們叫我。 溫笑忙著臨時抱佛腳,沒空理它,江妙微微含首,也不多言,隨后村長便退了出去。 因為初來乍到,所以兩人并沒有輕舉妄動。只是等到月上枝頭的時候,江妙敏銳的察覺到自己方才在村長身上打下的一絲標記,似乎動了位置。 隨后,江妙緩緩站起,朝門外走去,溫笑見狀也手忙腳亂的將萬妖傳塞進了乾坤袋,兩人前后腳跨出了門。 兩人走后,房間里那無人用靈力支撐的椅子,輕輕地搖晃了兩下。 春生,開門! 誰,誰啊? 屋子里傳來男子有些瑟瑟發(fā)抖的聲音,然后便聽到村長的老邁卻洪亮的聲音: 是我,你老葛叔!今天仙人終于來咱們小山村了,我將仙人安頓在我家,只是仙人有些難伺候,所以我想讓你今晚在我那過一夜! 村長詳詳細細的將這事說了一遍,過了一會,門才打開了一條小縫兒。 門后邊有一個如驚弓之鳥的男子探出了頭,順著門開的縫隙還可以看到里面的婦人以及兩個面色蒼白的孩子抱在一起。 村長不著痕跡地舔了舔唇,然后轉(zhuǎn)過身,提著燈籠朝前走去: 行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出來了,還有什么好怕的?論起來全村可現(xiàn)在只有我那里最安全!你看你老葛叔我夠意思吧,這好事兒我都還記著你 春生跟在村長的身后,起初步子還有些顫顫巍巍的,但聽到村長這話后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也不似方才那樣惶恐了。 兩人走著走著,可不知為何今日從家里到村長家的路竟是如此的長,讓春生都有些奇怪。 可是,春生抬眼看去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房屋都是那樣整齊的排列著,看上去和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春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不知過了多久,村長在前面站定,春生沒剎住腳差一點撞上去,然后忙扶住了村長的手: 叔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來,我扶著你。 好,好,你扶著我,你扶著我!好后生呀你這皮子這么嫩,不如借我披一披吧! 村長的聲音一如既往,只是等說到最后讓春生只覺得背脊驀然一涼,然后他定睛一看,就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握著的那只皮rou松垮的手臂,不知何時表皮已經(jīng)開始脫落。 而后,人皮脫落里面竄出了一團似霧非霧的東西。 ?。?/br> 春生的尖叫只從喉嚨里蹦出了一絲,然后便被那團黑霧堵住了口鼻,黑霧鉆進了春生的七竅,最后春生在原地栽了過去。 嘿,年輕人的皮子就是舒坦! 春生理了理衣服,將指間最后一絲血跡擦干凈,它踹了一腳地上的尸體,將其提著腿拖到了村長的房中,這才拍了拍手中,又走出房門朝著春生家里走去。 雖然夜色已深,可是屋子里誰也不敢點燈,春生回去的時候,他的娘子低聲問道: 怎么這時候回來了?村長不是說要讓你在那里過夜嗎? 春生憨厚的撓了撓頭: 我去的時候仙人們還要修煉,村長說用不到我了,就把我打發(fā)回來了。 這樣啊,那咱們早點睡吧!明天等村長點人數(shù)的時候咱們也可以一睹仙人的風(fēng)采,真希望這樣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能早點過去。 而另一邊,溫笑跟在江妙身邊,江妙身上披了一件可以遮掩氣息的斗篷,或者也可以用另一種說法隱身斗篷。 斗篷不大,這會兒溫笑和江妙擠在一起,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透過斗篷的縫隙,溫笑看到方才村長動手將春生殺死的一幕,她忍不住心頭一驚。 等她和江妙又尾隨著春生回到了村長的屋子,感受到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活人的氣息,溫笑這才出聲。 此時此刻,溫笑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顫抖起來,江妙察覺到后,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動聲色地用靈力為她梳理著身體。 大,大師姐,剛才我們,我們沒有救下那個人 溫笑都不敢閉眼,一閉眼就想起剛才那人一身人皮被活活剝下來的可怖模樣。 江妙聞言,豎起一根食指噓了一聲,然后握起溫笑的手: 來,跟我來。 溫笑這會因為剛才看到的一幕,手腳冰涼,手心里浸出了汗水。等被江妙一抓,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去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然后又自主的牽了上去。 江妙回身看了一眼,讓溫笑有些尷尬,自己好像是有點太自來熟了,但是在這個地方大師姐就是自己最大的底氣! 江妙帶著溫笑七拐八拐,不知走到了哪里,然后把一個屋子外的草垛掀開,將里面的人扒拉出來。 這是,春生?!那剛才被剝皮的人又是誰?! 江妙垂下來眼眸,淡淡的說道: 只是一個被魔修制作出來的傀儡罷了。 因為是被魔修制作出來的,所以人皮是真的,只不過那魔修手藝高超,所以傀儡可以任意變換面容。 難道只允許他們?nèi)ヲ_世人不允許我騙她們一次嗎?回吧,明日早上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呢! 那他 就讓他先在此處待著吧,這座小山村可不簡單你放心,我在他身上留下了靈力印記,別人若是動了他,我會第一時間察覺到的。 溫笑點了點頭跟在江妙的身后,而江妙冷不防問她: 經(jīng)過方才一事,你可認出那妖獸究竟是什么嗎? 溫笑:來了,來了,突如其來的當(dāng)堂測驗! 不過溫笑雖然是學(xué)渣,可也是因為她的心思沒有在這些上面放,但是她還是很聰明的,之前的臨時抱佛腳這會兒也體現(xiàn)出了用處。 如果我沒有猜錯,咱們進入小山村之時,迎接咱們的那位村長便是禍害小山村真正的罪魁禍首。也是萬妖傳中九大妖獸之一的人面獸! 不錯。 江妙帶著溫笑回到了屋子: 你繼續(xù)說,這人面獸有何特點,又有何習(xí)性? 溫笑卡了一下,然后又很是流暢的說道: 人面獸并沒有什么實體,戰(zhàn)斗力也為九大兇獸之中最弱的,但是它有其他兇獸不可比擬的智慧,幾乎與人類相同,所以人面獸一直是妖獸中的軍師。 而人面獸向來最喜歡新鮮的人皮,它們每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皮囊,便會將人殺死扒下那幅自己喜歡的皮囊。 之后,它們會借助這皮囊與被殺者的親眷相處一段時間,若是她們不曾發(fā)現(xiàn)自己,那便會無事發(fā)生。直到人面獸玩膩了后,拍拍屁股離去。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人面獸便會惱羞成怒,將發(fā)現(xiàn)的人殺的一干二凈。 溫笑如同背書一樣的背了一大長串,背完之后忍不住嘖了嘖舌: 還真是個畜生,喜怒無常!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明明此前妖獸因為數(shù)量稀薄,所以早就不敢與人為敵,如今為何有膽子冒出頭?人面獸的智商可不低! 溫笑聽了這段話陷入了苦思之中,江妙見狀也沒有打擾她,便在一旁入定了,這一入定便是一夜。 溫笑也就著那個問題思考了一夜。 等溫笑察覺到江妙從入定狀態(tài)中清醒,連忙先殷勤的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