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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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江妙沒有遇到過,生怕這功德金光出現(xiàn)問題,所以不敢輕易給溫笑。 溫笑從第一次被江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奇特之處時,就知道江妙是不一樣的,這會兒聽了江妙這話也只是乖乖點頭: 好,我記下了,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自己找到托付終身的人,也不用再攢嫁妝啦! 江妙似笑非笑的看了溫笑一眼: 托付終身的人?那你眼光倒是很毒嘛!當(dāng)初你若是和淮侯世子成婚,只要愿意展現(xiàn)一下你的嫁妝,只怕那淮侯世子也舍不得放手呢! 江妙這話當(dāng)然不是虛的,淮侯府如今雖然在外表看起來鮮花著錦,可內(nèi)里卻日暮西山,由兩個女子撐著的家族,又有何前途可言? 別提了,我當(dāng)時當(dāng)然也想帶一些金銀傍身,可是那婆子來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讓我上京和他們家少爺成親! 還說我身份卑賤,家境貧寒,也拿不出什么好東西,直接來個人就行,那我可不得順著人家的意思了? 溫笑提起這事就氣不打一處來,倒是將江妙給惹笑了: 那等他日后知道他究竟錯過了怎樣的一個財神爺,只怕都要后悔不迭呢! 嘿嘿,管他后悔不后悔,反正和我沒有關(guān)系! 可是人家最開始還和你有過一段婚約呢! 江妙說起這話時,語氣中泛起了酸意,而溫笑向來最擅長體察人意,當(dāng)即聽出來,然后連忙討好的說道: 什么婚約!那是爹爹答應(yīng)的,況且他在我爹爹面前裝的跟個大尾巴狼似的,可不就把我爹爹給騙過去了,我才沒有同意呢! 溫笑笑嘻嘻討好的小模樣,讓江妙心中大慰,然后索性又帶著溫笑在房間里笑鬧了起來。 夕陽將落,美妙的一天快要結(jié)束了。 不過,溫笑雖然說她有多么多的銀子,但是江妙也沒有放棄。 小孩有她的嫁妝,那自己也有自己的聘禮。 況且,她這些聘禮可都是在這三年間專門為她攢出來的。 這三年,江妙靠著自己的厚臉皮,以及雁過拔毛,寸草不生的風(fēng)格,將自己手下的兵養(yǎng)的那叫一個兵肥馬壯。 就連自己也數(shù)次橫掃蠻夷那些部落,將里面不少小部落的珍寶都收了回來! 作為帶兵打仗的將軍雖然大部分的東西需要收歸國庫,但有一些也是可以自己留下的。 只不過,江妙信不過江家的人,所以那些東西依舊留在邊關(guān)。 圣旨雖然沒有定下婚期,江妙自然想的越近越好,不過就這三個月的時間自然也夠一個來回了。 當(dāng)下江妙便去信給自己在邊關(guān)的部下,讓他們將自己早就準(zhǔn)備好的聘禮送來。 而溫笑聽了江妙的打算后,也忙將自己藏東西的地方告知江妙,讓江妙給自己一并帶來。 只是 江妙看著溫笑給自己的那十?dāng)?shù)個地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人家都說狡兔三窟,你這是十一、十二 十六個窟了! 溫笑聽了江妙這話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誰讓她自己沒有安全感呢,總覺得這么多的東西放在一起,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可就不好了。 江妙也沒說什么,不管如何,總之這場大婚,她一定要辦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 可是,就在江妙在為自己的婚禮籌謀的時候,江家人終于坐不住了。 自江妙被封了鎮(zhèn)安侯之后,江望他們便準(zhǔn)備拿江妙的婚事來為自己盤算。 卻沒想到江妙直接釜底抽薪,竟然當(dāng)朝向皇上求娶了一個戲子,而這么離譜的事,皇上竟然還答應(yīng)了! 江望坐在江府的正廳,臉色陰沉,烏云蓋頂。 一旁的杜氏做小意奉承狀,替江望捏了捏肩: 將軍,大少爺年紀(jì)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那戲子應(yīng)當(dāng)是容色絕佳之人,否則大少爺也不可能如此青睞于她 這人嘛,年少時總會貪花好色的,您大可不必如此生氣! 氣的好,氣的妙,最好立馬下令將江妙那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趕出江家,到時候江家的一切便都是林兒的了! 杜氏心里如是想著卻沒敢說出來,只敢暗地拱火,而江望確實被杜氏這話給得逞了。 砰 江望一雙鐵拳直接捶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像是面前站著江妙一樣目呲欲裂,咬牙切齒: 那小兒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里?你可知當(dāng)時他向皇上求娶那戲子為妻的時候,滿朝文武都是怎么看我的?! 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前面越父封侯,給了她那么大的恩賞,后面竟然為她賜婚給一個戲子,終究還是忌憚于她了! 可是,皇上就是再忌憚于他,她江邈究竟還是我的兒子,她那段婚事應(yīng)該給江家換來多少好東西! 江望不提這事便罷,一提起來杜氏眼中也閃過一絲陰霾,隨后杜氏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誰說不是呢?先前林兒和吳尚書他們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吳尚書還說讓是讓大少爺娶了吳家小姐,便會向皇上諫言,讓將軍您動一動位子,可現(xiàn)在全沒了 杜氏這話直接戳到了江望的痛角,他這一生在先帝跟前效犬馬之勞,臨了得了一個將軍的位子。 本以為該是自己平步青云之時,可實在是能力有限,如今眼看著吳尚書松口答應(yīng)幫自己了,可偏偏 江妙直接斷了他的念想! 都怪江妙! 都怪他做事,從來不會和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商量! 江望心里滿是氣憤,然后冷下神色: 是了,他要將那戲子娶進(jìn)門,還是要過我這一遭,否則即使他讓了戲子拜堂成親時所拜高堂又該是何人? 江望想到這里便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江妙什么把柄一樣,然后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小意奉承的杜氏。 好了,不用捏了,你為我捏了這么久,想必也累了。來人!讓廚房燉一盅血燕來給二夫人。 血燕一兩千金,京中頗受這些貴婦人追捧,很是珍貴。 不過這也是江望寵著杜氏,不然為何這血燕連裝病在床的胡氏都不能用,現(xiàn)在就單單給了杜氏? 這后宅之中,真的就是爭這獨一份的吃喝用度。 杜氏看著江望溫柔貼心的對著自己,還將自己扶著坐在了桌前,心里也很是滿意,也不枉自己方才在將軍面前那么上眼藥了。 沒過多久,血燕便端了上來,說是血燕,其實也不過都是被人吹出來的功效,甚至還將價格炒得提高,不過有錢人或許就吃的是這一份尊貴體面吧。 桌前,杜氏正矜持的將那血燕送入口中,慢條斯理的喝著。 江望偏頭看了一眼: 喜歡喝,家里有的是不必節(jié)省。對了,這兩日你就下帖子去將那個戲子叫到府里來,我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一個狐媚貨色,竟然讓我那好兒子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杜氏正喝著血燕,聽到江望下令來不及咽,將碗放到了桌上: 咳,將軍放心,妾知道了! 胡氏雖然居于深宅之中,但是有杜氏故意為之,自然也知道江妙為自己請婚了。 只是這樣一樁婚約,讓胡氏當(dāng)即勃然大怒,直接將自己的藥碗給砸了。 她糊涂??!她娶那樣一個女子有什么用?! 胡氏氣的差點發(fā)瘋,但是這會兒江妙不在她身邊,她也無濟于事。 夫人,保重身體??!大少爺,大少爺許是還記恨當(dāng)初夫人曾經(jīng)那般嚴(yán)厲對她。 現(xiàn)在,大少爺年紀(jì)還小,再長長就會知道夫人的良苦用心了。 她還小呢?她不小了!她就是在恨我這個當(dāng)娘的,可是我當(dāng)時又能怎么辦? 將軍已經(jīng)下令讓她去軍營磨練,我又怎么會違背將軍的意愿 這可能是大少爺當(dāng)時病中被送去了軍營,這病中之人極易多思,所以這些年 這胡氏身邊的丫鬟,也算是個心里清楚的,再加上她一向做事妥帖在胡氏身邊很受重用,自然也知道三年前江妙被送去軍營一事。 不過那時候大少爺一個人在前院,不知被那二夫人使了什么手段,發(fā)起了高燒。 后來,又被二夫人在將軍身邊挑撥,說大少爺刻意逃避去軍營磨練,所以才弄病了自己,于是便被將軍大怒之下,寒冬冷夜的便趕出了府。 將軍的狠心,二夫人的算計,這她沒話說,只是夫人當(dāng)時實在是太顧及將軍,連一絲關(guān)懷都沒有給予過大少爺,也不怪大少爺此次回來對夫人生疏至此了。 但是,丫鬟知道歸知道那又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侍候的主子可是胡氏,不過她向來知道如何轉(zhuǎn)移胡氏的注意力。 夫人,大少爺再怎么冷淡,你可也是身體里留著您的血的!可您這些天重病在床,您不知道,這府里都快成了二夫人的天下了! 剛才奴婢為您去取膳的時候,還看見廚房燉了一盅血宴,奴婢讓他們送來,他們說是將軍給二夫人的,這血宴可是一兩千金?。?/br> 胡氏聽到了這里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杜氏!賤人!你去給我重新熬一碗藥,我要早點好起來! 否則這服里只怕要讓杜氏那個賤人一手遮天了! 而另一邊,江妙手忙腳亂地煮了一碗血燕出來,只是里面啥都沒放,溫笑喝了一口臉色奇怪。 好喝嗎? 血燕是晉朝帝賞的,江妙本來不感冒,但是晉朝帝說這女子都喜歡,所以江妙便留下了。 溫笑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好喝的。 雖然有些寡淡如水,但是想著這是大人親手煮的,便覺得入口回甘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03 23:58:23~20210704 23:5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78章 江妙聽溫笑這么說,再一結(jié)合她的表情,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狐疑的問: 真的好喝嗎?我怎么覺得你的表情好像不是這樣子?來,我嘗嘗! 溫笑聽了這話直接將手邊的碗端起來,咕嘟咕嘟一口氣干完了。 好喝!真的好喝!你看,我不都全喝完了嗎? 好喝怎么不讓我嘗一口? 當(dāng)然是因為太好喝了嘛! 江妙不信,然后逼近溫笑,溫?zé)岬暮粑鬟^了自己的臉頰,讓溫笑眼神亂飛: 邈邈,邈邈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我辛辛苦苦煮好的燕窩還沒嘗一口 江妙輕輕一嘆,然后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溫笑笑瞇瞇的說道: 不過此刻看到你,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品嘗的好法子。 溫笑一愣,然后便見江妙那張臉漸漸放大,讓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邈邈,是要親自己嗎? 溫笑這么一想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回憶起自己當(dāng)時在戲班子里看到的一幕。 她曾偷偷見過青衣jiejie和花旦jiejie在后面無人之處偷偷親吻雖然她那時只是一眼撇過,但不知怎的卻好像是在自己的記憶里扎了根一樣。 在這一刻,空氣都好像熱了起來,溫笑忍不住呼吸急促,而后便冷不防覺得自己唇角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 溫笑抬眼去看,便發(fā)現(xiàn)江妙將手指輕輕含在口中。 江妙生的英氣,容貌更是艷麗大方,可這會兒將手指含在口中的動作卻多了幾分稚氣。 等溫笑看過來后,江妙突然笑開,連眼尾都上揚起來: 嘖,什么味道也沒有人家都說冰糖燕窩,剛才我倒是忘了放冰糖,虧你還能昧著良心說好喝對了,你臉紅什么呀? 溫笑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個字,然后江妙湊到她耳邊輕聲吹氣: 小丫頭,你不會是以為我剛才要親你吧?你這思想可要不得哦! 江妙這話一出,溫笑呼吸一滯,然后惱羞成怒,直接抓住江妙的衣領(lǐng),然后重重地親了過去。 但是,這到底是溫笑第一次親人,動作生疏,用力極大直接撞到了江妙的唇上,兩人不約而同的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就是逗你一下也用不著這么狠吧,你這是要謀殺親妻呀! 江妙舔了舔唇角,那里已然被溫笑剛才的粗暴動作給磕破了,這會兒那咸咸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溫笑倒是能好一點,只有唇角沾了一點江妙的血,這會兒整個人在原地一愣,然后直接將自己埋到了桌子下面。 江妙: 江妙彎腰把人挖出來,然后索性直接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溫笑就被江妙這么一弄,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過去,便直接躺平了,但依舊將臉埋在江妙的懷里,死活都不出來。 你再不出來我就親你了! 江妙咬著牙在溫笑的耳邊威脅,這一世的初吻,就這么給出去想想都覺得不得勁兒! 溫笑身子一抖,然后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江妙: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妙這回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但是看著溫笑那抽噎著說話的模樣,也不好太過于欺負(fù)她: 只對不起就行了?嘶,也不知道你哪來這蠻勁兒,哪有親人這么親的! 溫笑忍不住紅了臉,更不敢再去看江妙: 那,那邈邈想要什么? 江妙想了想,然后促狹的說道: 那你讓我咬回來? 溫笑微微一愣,然后江妙便直接抬起她的臉,低頭下來。 溫笑來不及閉眼,便眼睜睜的看著江妙的唇覆了下來,直接在原地宕機了。 只是江妙說是咬,但卻只是蜻蜓點水的在溫笑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輕輕一嘆。 可惜,我怎么舍得讓你疼呢? 溫笑聽了這話,心中泛起點點漣漪,然后下一秒江妙道: 還希望下一次夫人能好好練練技術(shù),可不要像這次想要吃人rou似的兇狠了。咱們家不窮,還不到吃人rou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