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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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是我真的見過呀,就在我娘的畫上,不過爹爹說是娘在夢中見到的! 溫笑如是說道,蕓汐只是含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湊趣說道: 溫姑娘真會說話,奴婢就在這里謝過溫姑娘稱贊了!如果殿下知道溫姑娘這么夸贊公主府的景致,一定會開心的。 世人皆以在夢中夢到的美景為蓬萊仙境,故而溫笑這話一出讓蕓汐下意識的以為溫笑只是在夸贊長公主府的美景罷了。 溫笑張了張嘴卻不想再解釋,便也沒有多說,而江妙聽到這里也只是捏了捏溫笑的指尖。 小孩娘親夢中的景致 三十七年前長公主曾丟失的幺女 不會那么巧吧? 溫笑低下頭,垂頭喪氣地說道: 好像也是有些地方不一樣的,應(yīng)該是我記錯了吧,我還以為真的見到了娘親夢中的景象呢 許是自己記錯了,畢竟在那幅畫上并沒有那綠柳掩映中的小樓。 也不知是否是那熟悉的景致讓溫笑有些傷懷,提不起興致,兩人只跟在蕓汐的身后走了兩處景色,便被江妙叫停了。 今日多謝殿下美意,只是本侯還有要事要回去處理,這就先告辭了。 蕓汐的任務(wù)就是帶著江妙和溫笑游公主府,這會兒見到兩人要告辭,也沒有攔著的道理,便回了一禮: 您們自便即可。 出了門,其他貴女的馬車早已經(jīng)離開,只有溫笑的馬車還停在不遠(yuǎn)處。 江妙雖然是騎馬來的,但她那匹白馬頗有靈性,江妙到這里便直接拍了拍它,讓它自己回去了。 于是,她便和溫笑一起鉆進了馬車?yán)铩?/br> 以前,總是因為要顧及著溫笑的名聲,所以江妙只好騎著馬和她隔一層車壁說話,說起來今日還是兩個人第一次鉆馬車! 溫笑先上的馬車,等她坐定后便發(fā)現(xiàn)江江妙直接撩了簾子進來,頓時臉頰通紅: 大人進來做什么?要是,要是被人家看到那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陛下已經(jīng)為你我賜婚,就相當(dāng)于咱們已經(jīng)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就等辦婚禮了! 結(jié)婚證? 江妙頓了頓,然后解釋道: 就是婚書的意思,你我已經(jīng)有了陛下的賜婚,可不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先拿到了婚書? 溫笑聽江妙這么說,無可反駁也說不過江妙,便低下了頭,聲若蚊吶: 那,那當(dāng)然也不該這樣 江妙低聲一笑,然后坐到了溫笑的身邊,馬車不大,江妙過去剛好將溫笑擠到角落。 一時之間狹窄的馬車廂里,滿是讓溫笑極為著迷的香味,溫笑深深一嗅,只覺得這是在挑戰(zhàn)她的自制力。 小丫頭,之前你在回京路上的時候不是還膽子大的說想要和我試試這樣那樣,怎么現(xiàn)在有了正經(jīng)名分,反倒是你先慫了? 溫笑被那讓她迷醉的氣息所包圍著,一時之間整個人都差點醉過去,聽了江妙這話,半睜開眼,斜了江妙一眼,可那雙眼卻是水光閃閃,眉眼如絲。 是啊,那時候我就想著這么美的人,不管是男子還是姑娘,不睡一次豈不是虧本了,但是現(xiàn)在不成。 江妙有些不解的問: 現(xiàn)在為何不成? 當(dāng)然是因為有了賜婚,你我是要過一輩子的呀! 溫笑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 過一輩子。 江妙心頭一震,就在這時,馬車好像壓到了石頭,讓馬車顛了一下。 江妙借力直接撲過去,將溫笑涌入懷中,抱的緊緊的,然后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那,一輩子怎么夠? 溫笑眨眨眼睛,笑嘻嘻地說道: 一輩子不夠,那就兩輩子,三輩子,生生世世? 江妙用額頭抵著溫笑的,然后抓起她的手,親吻著她的指尖: 那是該生生世世的。 溫笑被江妙溫?zé)岬拇捷p吻,便覺得被吻過的地方好像被火燃過一樣。 于是,溫笑害羞了。 她想推開了江妙,卻沒推動,只得小聲說道: 既然大人是想要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那我想把我們最美好的體驗留在新婚之時。 江妙愛憐的輕吻溫笑的發(fā)頂: 當(dāng)然,我怎舍得委屈你? 溫笑笑了笑,放松了身子,然后輕輕依偎進江妙的懷中。 回了府,溫笑便帶著江妙來到自己的房間,將她特意挑出來說是嫁妝的那個小箱子拿了出來。 箱子里的東西并不多,只有一幅畫,一塊玉佩以及一根制作有些粗陋的金簪。 溫笑對江妙介紹道: 爹爹說,畫是娘親畫的所以留給我,這塊玉佩也是娘親的。 娘親走的急也沒有留下一言半語,這是爹爹心里最遺憾的事。后來爹爹靠說書養(yǎng)我長大,只是家中實在清貧,這跟金簪也是爹爹用數(shù)年的積蓄換來的。 還是在他病中偷偷托人換回來的,當(dāng)時我想賣了這根金簪給爹爹治病,可是爹爹說如果我賣了金簪,他就碰死在我面前 溫笑拿起那根金簪眼中滿是悲傷,睫毛輕輕一顫,像是受驚了的蝴蝶一樣,她的聲音也是顫抖的,顫抖的讓人心疼。 對不起,這次我來遲了。 江妙將溫笑漸漸抱入懷中,輕輕的說道。 溫笑并沒有徹底的陷在悲傷之中,沒過多久她便收拾好情緒,還推了推江妙: 大人說這話好生奇怪,大人有什么對不住我的地方?要怪,也只能怪我命該如此。 不是的! 江妙急急的說著,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所幸,溫笑只是疑惑了一下,但隨后卻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拿起那幅畫展開。 畫的時間有些久了,溫笑聽爹爹說,這幅畫是娘親還未出閣時所作,故而上面的筆觸還有些青澀。 只是打開之后上面的景色卻是和長公主府那一池蓮花的景色一般無二。 不過,從這幅畫的角度去看,確實沒有那座小樓隱隱突起的尖尖罷了。 只是,那座小樓也是因為當(dāng)初長公主丟了自己的小女兒后,為解思念才建起來的。 江妙忍不住呼吸一滯,而后便聽溫笑有些氣餒的說道: 今天到長公主府見到那么熟悉的景色,我還以為娘親曾經(jīng)在那里待過呢。 一想到能在娘親待過的地方故地重游,便覺得好像能看到娘親的背影一樣,可惜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02 23:58:09~20210703 23:5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77章 柳宛晴這回辦了這么大一件錯事,自然不敢先行離去,索性玩起了苦rou計,將長公主送出來的那一群丫鬟全都遣散,然后自己在外面苦苦哀求。 柳宛晴也沒想到今日好好的賞荷宴便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這會兒整個人有氣無力拍打著長公主府的大門,看了一眼被丟在下面的鋪蓋,面上皆是惶惶之色。 賞荷宴是在清晨舉行,為的便是欣賞清晨之時荷花帶露,碧葉含珠的美景。 柳宛晴被趕出來的時候?qū)⒔鐣r,但此刻算起來,柳宛晴在門外已經(jīng)苦苦叫了兩個時辰,里面也沒有一個人應(yīng)聲。 就在太陽西斜的時候,才有數(shù)輛馬車從不遠(yuǎn)處趕來。 來人正是柳宛晴的父母,以及三叔三叔母。 本來一行人正坐在馬車上,悠哉悠哉的等著府里開了側(cè)門,讓他們將馬車駛進,但卻不想此刻府外沒有一個人,只有柳宛晴哭哭啼啼的聲音。 柳父因為家中種種原因,對于自己這個女兒也分外疼寵,一下子便聽出了柳婉清的聲音。 我怎么聽到是咱們宛晴的哭聲,難道還有誰能趕到公主府上來欺負(fù)了她不成? 柳母捏緊了帕子,忙過去將簾子掀開,一眼就看見了柳宛晴半跪在地上,無力叩門的景象。 那是宛晴!怎么會?宛晴怎么會落到如此境地?!咱們也沒走錯門呀??! 柳母如是說著,便急急下了馬車,柳父也發(fā)現(xiàn)向來對他們大開大門的公主府門外沒有一個人,從里閉鎖著,便是柳宛晴在那里苦苦哀求,也沒有人理會。 柳父頓時冷下了神色,走上前去問柳宛晴: 宛晴,今日家中發(fā)生了何事? 柳宛晴聽到柳父的聲音身子一僵,然后抽抽噎噎的說: 爹爹,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惹祖母生氣了,祖母現(xiàn)在要將咱們都趕出來呢! 柳母心疼柳宛晴,忙半蹲下來,將柳宛晴扶起,心疼地摸了摸柳宛晴的臉: 在這里求了你祖母好久吧,看這小嘴都干裂了 柳母完全關(guān)心則亂之心,忙讓丫鬟去馬車上拿水來,可柳父卻不是這樣,他皺著眉看了一眼柳宛晴: 好好的,母親為何會動如此大怒?! 柳宛晴低下頭,眼珠子亂飄,然后低聲說道: 因為,因為田家哥哥貪圖咱們那些丫鬟的美色,還在祖母最看重的那座小樓里成了事 被祖母得了信兒,那丫鬟不經(jīng)用,把咱們都供出來了,祖母大怒 柳宛晴掐頭去尾,將事件的關(guān)鍵點含糊了之后告訴柳父,讓柳父頓時面色更冷,站在原地攥緊了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當(dāng)初接我回來并非是好心!瞧瞧!現(xiàn)在哪一個當(dāng)娘的會這么對自己兒子? 不過就是一個死人,還不知道是不是被狼吃了還是怎么,連骨頭都沒有,竟為她大興土木建了小樓,還不許旁人踏足! 如今倒好,為了一個死人竟遷怒于我們,竟堂而皇之的,將我們趕出來!罷了,這公主府我們不待也罷! 柳父說完這話,和柳母一左一右地攙扶著柳宛晴,就要朝馬車走去,而另一邊的一輛馬車也停了下來。 二哥,家里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不回去? 柳父聽了柳宛晴的話,對于三房也沒有好臉色,只冷哼了一聲: 那還不是要問三弟妹的好侄兒!便是貪花好色也不能到母親心尖尖上的小樓里去??! 惹的母親現(xiàn)在遷怒了我等,直接將咱們的鋪蓋都丟出來了,你說咱們誰還能有臉在這里留下去? 竟是如此? 柳家老三柳華信掀起轎簾,看了一眼狼狽的柳宛晴,卻沒有看到往常經(jīng)常在自己跟前打轉(zhuǎn)的妻子家的侄子這會兒有些懷疑。 柳華信的妻子柳田氏這會直接將簾子扯開,急急的問道: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宛晴你怎么不讓人去找我們?反倒自己一個在這哭哭啼啼,要是我們早知道還能讓母親把我們就這么趕出來? 柳田氏這話便是遷怒了,可是柳宛晴哪里敢讓他們當(dāng)面和長公主對峙? 于是,她便只低頭任由柳田氏責(zé)備,眼中倒是包了一汪淚水,看起來委屈又可憐。 三弟妹,柳宛晴到底是個孩子,處事哪能如此周全?反倒是你娘家侄子此事做的實在是太過火了,莫怪母親動如此大怒,便是我也不會輕饒于他! 二哥,我娘家侄子我當(dāng)然知道!他本是飽學(xué)之士,只不過缺了點運氣,哪里值得對府上的丫頭多么喜歡? 我瞧著這指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若是當(dāng)時宛晴及時通知我們,哪能讓我那侄兒被人這么陷害了,對了,他現(xiàn)在在何處? 柳宛晴哪里敢告訴柳田氏田志的去向,只是在原地哭個不停,像是說不出話一樣。 頓時柳田氏不依不饒,又要責(zé)問,但柳父上前一步將柳宛晴護住了。 不管什么原因,此事的罪魁禍?zhǔn)妆闶撬?,莫不是三弟妹想要為他開脫不成? 二哥只是看我想要為他開脫,可我侄兒我不了解他誰了解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還不能問上一句了? 柳華信往常最喜歡聽自己這個二哥的話,但他對內(nèi)又對自己的妻子極為疼寵,眼下兩人隱隱對上,讓他夾在中間一直不知如何是好之后,吶吶的問道: 二哥,母親現(xiàn)在把我們趕出來了,那咱們現(xiàn)在去哪呀? 柳母看柳宛晴哭的可憐,忙幫她開脫: 宛晴剛才也不知道在這里哭了多久,嗓子都啞了!三弟妹便是有話要問,也得等我們宛晴休息休息才是。 柳父神情陰鷲的看了一眼公主府的大門,然后冷哼一聲: 既然公主府不留我們,那咱們就回柳家,遲早有她求我們回來的時候! 沒錯,哎,母親這回也是太過分了! 柳華信嘆了一口氣,卻像是認(rèn)定了這事是長公主之錯一樣,也恨恨地放下了車簾。 而就在這時,公主府的門突然打開,讓柳父和柳華信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得逞的笑意。 看吧,他們就知道母親舍不得自己這幾個男?。?/br> 便是之前放了狠話又怎么樣,這一次還不是又要來舔著臉把他們請回去? 只是這一次要是將他們請回去,沒一點潑天的好處,他們可不答應(yīng)! 這一次,就讓她去求皇上幫柳家那些優(yōu)秀的子弟,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吧! 公主府的大門緩緩打開,柳父和柳華信兄弟兩個人已然把等長公主想要請求他們留下時的補償都想好了。 卻不想下一秒便有一隊衛(wèi)隊沖出來,將坐在馬車上的柳華信和柳田氏趕了下來,又牽過另一邊柳家二房的馬車,一并牽進了公主府。 殿下有令,既然讓爾等凈身出戶,公主府上不屬于諸位的皆不許帶走! 對了,殿下還說這些鋪蓋就當(dāng)賞給你們了,畢竟是你們這些人用過,放在公主府也臟了公主府的地界! 柳父/柳母:?。?! 柳華信/柳田氏:?。?! 柳華信咽了咽口水,看著又緩緩閉合的公主府大門,聲音顫抖: 母親,母親這回是來真的? 柳父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終于將眼睛放在了被自己攙扶著的女兒身上。 公主府發(fā)生的所有事,他們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柳宛晴了。 只是眼下馬車也被長公主府的人帶走了,他們自詡出身名門,沒有在大門口說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