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6)
書迷正在閱讀:催妝、神豪從簽到開始、天才雙寶:神秘爹地輕輕寵、甜軟囡囡六歲啦:全民沉迷養(yǎng)女兒、重生之盛寵太子妃、都市超級仙醫(yī)、廚娘的暴富日常、冷美人教練喜歡乖的[電競]、顧總求你別虐,夫人她快死了、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
想必是你記錯了,此前我一直待在涼州,并不曾來過京都。 這樣嗎?那倒是奇了怪了,我在此地待了已經近四十年,大師如此姝色,也不是大眾臉??! 雖然被夸了,但溫笑還是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搖了搖頭: 你興許記錯了。既然方才要向諸位打聽的消息已經打聽到了,那我這便告辭了! 溫笑說完這話,便轉身離開,等溫笑走后,眾鬼面面相覷一番: 方才大師請咱們吃好的,咱們是不是得報答報答大師? 肯定??!仙子不是為那事?lián)鷳n,那咱們可以幫仙子排憂解難?。?/br> 對對對,沒錯!剛剛吸了那一口香燭,我覺得自己又有力量了! 鬼怪們嘰嘰喳喳,眼中閃過回味,然后就著方才的事,七嘴八舌地說起了自己的見解。 只有方才出聲詢問溫笑的那只鬼口中喃喃: 我真的不曾騙人,怎么就沒有人相信我呢?怎么就那么面熟呢? 溫笑離開那座精致的小樓沒有多久被她打暈的小丫鬟也醒了過來,她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呸!真以為自己攀附上鎮(zhèn)安侯就山雞變鳳凰?不過一介戲子,我們家小姐還是長公主的嫡親孫女呢! 那小丫鬟說完這話后,便在這座小樓里四下打量,她雖然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眼中滿是好奇與欣喜。 這座小樓對于長公主來說乃是禁地,被任何人闖進都是要受到責罰的,至于自己今日能來這里也不過是奉自家小姐的命令。 不過,那個戲子氣性倒是大,只不過和她說了兩句,她就直接扭屁股走人了,但也不知道她那一身未曾換過的衣裳,如何好意思回宴會去? 小丫鬟在心里幸災樂禍著,然后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自己踩在那白狐毛打造的白毛地毯時,有些怯怯地將自己的腳縮了縮又退了退,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門邊,她才恍若初醒。 不對啊,她這次侍奉大小姐的命令來這里,怎么會有事呢? 就算那丫頭跑了,自己也可以借著她的名頭在這兒好好看看! 有道是好奇心害死貓,那小丫鬟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以及虛榮心這便在這座小樓里轉了起來。 小樓里各色擺設俱全,上面皆是實打實的古董,就連墻上掛著的字畫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過這一切這小丫鬟并不怎么懂,只是等她繞過了八仙過海的八扇雙面刺繡屏風后,看到那屏風后的衣架上掛著的那是出自錦繡閣的華服,整個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錦繡閣的衣服如她這般的丫頭,只怕是這輩子都穿不上了。 小丫頭感嘆的想著,忍不住走過去用粗糙的手指在衣服上緩緩摩挲,冷不防將絲質的衣裳勾起了一小片繡花。 那小丫鬟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那丫頭已經跑了,那自己偷偷穿一下小姐為她準備的衣服,也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也不知怎么想的,那小丫鬟竟然像吃了豹子膽一樣,直接將那身華服取下來,小心翼翼的為自己穿戴在身上,就連發(fā)髻也被她挽了一個不同的。 屏風的另一側放了一塊搜羅來得水晶鏡,將人映得纖毫畢現(xiàn),小丫鬟穿了華服,又梳了不同以往的發(fā)髻,便站在鏡前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打量著,像是要將自己最風光的一刻永永遠遠的記在心里,而就在這時門被人無聲的推開了。 有人在嗎?有人在嗎? 小丫鬟還來不及反應,便覺得一陣詭異的香風撲面而來,然后整個人就直接軟倒在地。 而剛才那聲音的主人穿著一襲長衫書生打扮的男子,唇角勾起得逞的笑容。 他就知道自己只要死死巴上長公主府這棵大樹,便一定會有好處拿! 瞧這現(xiàn)在可不就是柳小姐可憐自己,便將人送上門來? 書生如此想到,然后便將那丫鬟扛在肩頭,一步一步朝著一旁的美人榻走去。 沒有什么比毀壞一個女子的名節(jié)讓她嫁給自己更輕松簡潔的了。 只是,大床搖曳間,沒有人看到屋子里的東西悄悄動了起來。 溫笑得知柳宛晴對自己的算計后心口悶著火,直接沖出了小樓,可她并不曾來過長公主府內,所以轉來轉去竟直接在里面迷路了。 不過溫笑記憶力超乎尋常,沒過多久便尋摸著找到了一條可以返回的路。 只是等她行到一半的時候便被人從假山后扯了扯袖子,讓溫笑下意識的想要還擊回去,卻沒想到竟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吳小姐。 溫姑娘,別怕,是我!你沒事吧? 溫笑剛才不是沒見過吳小姐對自己滿眼鄙夷的模樣,這會兒聽到她關心自己,覺得好像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的稀奇。 敢問吳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兒? 吳小姐剛才在尋找溫笑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為自己謀劃好了后路,這會她改松開溫笑的衣袖,抓住溫笑的手,讓溫笑膈應的好懸沒將她的手甩了出去。 溫姑娘這你就不知道了,你年紀小并不知人心險惡,我等在這里是為了救你呢! 救我? 因為先前知道了柳宛晴的黑心,溫曉這會兒將信將疑地看著吳小姐,而后便見吳小姐一臉關心的看著她。 別人不知道你我未來的關系你還不知道嗎?到時候我嫁進鎮(zhèn)安侯府還不是要和溫姑娘你抬頭不見低頭見? 說不定到時你我二人還有一姐妹相稱呢,咱們可不是要站在一起共同對付外人? 吳小姐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要將溫笑拉到和自己同一陣營,甚至為此不惜打起了感情牌,只是她的說法讓溫笑差一點笑岔了氣。 抬頭不見低頭見?姐妹,五小姐怕是搞錯了一樁事。大人曾親口向我許諾,此生唯我一人,吳小姐說這事只怕做不得數(shù),不過吳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 溫笑這話一出,吳小姐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怨毒,一閃即逝,但仍被溫笑看在眼中。 她就說這個吳小姐可不是什么善茬,吳小姐強壓下自己胸中的怒氣,裝作一副正室大度的模樣,和藹的看著溫笑: 你呀,沒想到鎮(zhèn)安侯瞧著冷冰冰的,倒是背后會說些甜言蜜語的,不過溫姑娘今日我便要告訴你,這些男人床笫之間的話可萬萬不能輕信。 至于溫姑娘所說的,那唯你一人之言,還是莫要再談,否則只是徒惹笑談罷了。 吳小姐拿腔拿調如是說但,溫笑聽到這里頓一下,垂下了睫毛,遮住了眸中的萬千情緒,只低低的說道: 是,這一點上我確實不如吳小姐多矣,只是不知吳小姐究竟閱人幾何,竟至于對男子心里了解如此之透徹? 溫笑淡淡的說著,下一秒,吳小姐整個人驚的差一點跳起來,她怒氣沖沖的瞪著溫笑: 我好心好意勸你,你就是這樣報答于我嗎?你也忒不知道知恩圖報,不過白眼狼一個! 溫笑站在原地聽到這話頓了頓,終究抬起眼皮,眸中冷光乍現(xiàn),她一步一步的朝吳小姐逼近: 知恩圖報,不知吳小姐施的什么恩,反倒要讓我回報于你? 如果說是柳小姐的設計,那敢問吳小姐又能知道多少,我又怎知此事不是你與柳小姐一同設計于我,是不是賊喊捉賊?! 況且,吳小姐,有一事你得記住,我和她之間的感情可不是你臆想之中那樣,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人的! 溫笑霸道的宣示著自己的主權,讓吳小姐心中駭然的同時,但很快又諷刺的笑了起來: 是,鎮(zhèn)安侯當然是溫姑娘一人的,不過那也只是在別苑中的鎮(zhèn)安侯罷了! 除非溫姑娘敢擔保你這輩子都不會踏足鎮(zhèn)安侯府,否則以你一介戲子出身,還想要與鎮(zhèn)安侯一生一世一雙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嗎?那我們不妨拭目以待! 兩人正說這話,卻不想前面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溫笑隱隱約約聽著好像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除此之外,圣旨,賜婚等字眼,更是讓溫笑眼前一亮,然后她看了一眼吳小姐,自信一笑: 想來也不用拭目以待了,便請吳小姐隨我一同去前面看看,自可以見分曉! 溫笑能聽到的吳小姐自然也可以聽到,這讓吳小姐在心中突然升起一個荒謬的揣測,然后在原地頓住了步伐。 這一瞬她只覺得自己四肢冰涼,愣愣的看著溫笑臉上的笑容。 她突然有些不敢懷疑,方才這戲子口中所說之言的真實性了。 難不成 這戲子說的是真的,鎮(zhèn)安侯當真許了指她一人為妻的承諾,這么一想?yún)切〗慵刀实难劬Χ家纬鲅恕?/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29 23:58:25~20210630 23:57: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74章 長公主府,柳宛晴跪坐在人工鑿出的那條小河邊,用手在水面上撥了下,看著酒杯遠遠飄去 就在一群人玩的正高興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柳宛晴聞聲看去。 清遠哥哥! 柳宛晴頓時臉上顯出歡喜的神色,也不和貴女們在一起玩樂了,便拾起裙角,小跑著朝林清遠撲去。 此刻出現(xiàn)在長公主府的林清遠可不像城門前那樣氣勢洶洶,他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袍,腰間扣著黑色的腰封,中間鑲了一塊碧色玉石,端的是溫潤如水,風流倜儻。 果不其然,林清遠一出來,頃刻之間便將所有閨女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便是有不去看的也忍不住紅了臉頰。 只是這回出場的林清遠面色有些蒼白,就連唇色也極為淺淡,這會兒被柳宛晴玩鬧似的一撲,竟搖搖欲墜,直接倒了下去。 柳宛晴也沒想到自己沒怎么用力,竟直接將林清遠撲倒在地。 柳宛晴: 林清遠: 柳宛晴是和林清遠這樣玩的慣了的,但也沒有想到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忙急著要起來。 可人越急便越出錯,兩人的衣服卻不知什么時候交纏在了一起,這會兒柳宛晴手忙腳亂的也沒從林清遠身上爬起。 而林清遠自從溫笑說出了那樣決絕的一番話后,體內的生機便漸漸消失。 此時此刻,林清遠只覺得自己好像只被吊著一口氣。 可他萬萬沒想到,柳宛晴直接撲了過來,柳宛晴再如何身量纖纖,可這么一個大姑娘壓在他身上,林清遠差點那一口氣沒上來。 這會兒,林清遠躺在地上,手指都抬不起來,虛弱的說道: 宛,宛晴,你先起來! 柳宛晴也想起來,可是奈何這衣服不爭氣,還是后來丫鬟拿來了剪子,才將兩人分開。 只是此刻,柳宛晴形容狼狽,裙角破裂。 剛才溫笑只被人在身上潑了些酒水,便已被貴女們嫌棄無禮,何況柳宛晴這樣呢? 柳宛晴當即捂著臉就跑到了不遠處,已備女客更衣的地方為自己換了一身備用的衣服,這才好意思走出來。 清遠哥哥,剛才是我失禮了。 林清遠這會兒被人扶起來,看了柳宛晴一眼,眼中也沒有了曾經的溫柔之色,只硬邦邦的說道: 無妨。 畢竟任誰差一點沒了性命,也不可能對自己的殺人兇手何顏悅色不是? 可柳宛晴如今也可不知道林清遠身體虛弱至此,也沒想到如此虛弱的林清遠能來自己的宴上,這會對林清遠的冷淡也有些不滿,當即便沉下了臉。 而林清遠來這里自然也是有所求的,這會兒見柳宛晴不理他,想起自己所求之事,緩和下面色對著柳宛晴溫潤一笑,他知道柳宛晴向來最喜歡自己這幅模樣。 宛晴,剛才是我的不是,只是你不知道這兩日我的身體又開始衰敗了。 昨日,柳太醫(yī)還說若實在沒有合適的法子,只怕是早亡之像。 林清遠從小身子就不好,自然也不會詛咒自己,聽到這里柳宛晴憶起曾經多年的情分,也顧不得因林清遠方才的冷淡生氣,忙急急的問道: 怎么會這樣?柳太醫(yī)的醫(yī)術不是一向很好嗎?之前清遠哥哥的身體不也已經日漸好起來了嗎? 林清遠適時的露出一絲苦笑,卻并不多言,讓柳宛晴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就連不遠處的閨女聽到這個消息都深覺可惜。 對了,宛晴,聽說你這次邀請了溫姑娘,不知她現(xiàn)在何處? 宛晴的性子自己了解,她肯定會對溫笑動手,那自己正該可以借此機會挽回溫笑的心! 柳宛晴聽到林清遠這話,登時抬起頭,目光兇狠地看著林清遠: 清遠哥哥問她做什么?莫不是怕我欺負她,所以特意趕來為她撐腰?! 林清遠被柳宛晴這么兇狠的盯著,好懸沒沉住氣要怒吼出聲,但終究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還是面帶笑容的說: 她出身邊關,性子粗獷,我怕她唐突了你,所以便多問了一句。宛晴若是不喜歡,那我就不問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到底造的什么孽,先是被長公主膝下這個看起來嬌弱,實則分為霸道的嫡孫女瞧上了,便是后來自己為自己找的可以救自己命的溫笑,也不是一個善茬子! 柳宛晴被林清遠這么一說,她覺得心里舒坦了,然后眼珠子一轉,這才柔下了語氣: 溫姑娘啊,溫姑娘方才在宴上被酒水弄濕了裙角,我贈了她一套錦繡閣的華服讓她去換,也不知怎的這會兒還不曾來。 柳宛晴這話是向林清遠傳遞了如下幾個信息:一,溫笑出身邊邊關,毫無禮數(shù),宴上便直接弄臟了自己的衣服,實在是上不得臺面;二者她贈了錦繡閣的華服,不管于情于理溫笑也應該速速回宴以示感謝,而溫笑耽擱至此,不是眼皮子淺貪慕錦衣華服,又是如何? 果不其然,林清遠聽了柳宛晴這句話頓時便皺起了眉,眼中閃過了一絲鄙夷。 先前我被溫公所救,溫公為人坦蕩,我還以為溫姑娘家教極好,卻不想竟有如此之事。 也是,他無父無母長大,都能在城門外隨隨便便和鎮(zhèn)安侯回別苑,又如何能是一個知禮的?和宛晴你差之多矣! 柳宛晴此前因為溫笑和林清遠的婚約不可謂是不嫉妒,這會兒得了林清遠的夸贊,頓時心里面舒服了。 而后她又想起自己的算計,便揚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