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書迷正在閱讀:催妝、神豪從簽到開始、天才雙寶:神秘爹地輕輕寵、甜軟囡囡六歲啦:全民沉迷養(yǎng)女兒、重生之盛寵太子妃、都市超級仙醫(yī)、廚娘的暴富日常、冷美人教練喜歡乖的[電競]、顧總求你別虐,夫人她快死了、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
寶寶不開心,寶寶生氣了! 江妙忍著笑,將溫笑抱住懷中,又好一番輕哄,才終于惹得溫笑臉上站出了笑顏,她靠在江妙的身上,扳著指頭算。 妙妙妙妙,還有不到一個月,咱們兩個拍的宣傳片就要上映了,聽說他們還買了一個全國人民都能看到的廣告位,這這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江妙勾起溫笑一縷有些蜷曲的頭發(fā),在手中慢慢地纏繞著,抬起眼皮問道: 哪里夸張了,我還覺得不夠。 溫笑有些不明所以,然后江妙親吻自己纏著溫笑頭發(fā)的那根手指: 等發(fā)布會結束后,咱們就去領證吧? 溫笑被江妙這話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還是纏繞在江妙手里的那撮頭發(fā)救了她,但即使如此也扯得頭皮生疼。 但是溫笑這會兒可顧及不到發(fā)根的疼痛了,還是江妙心疼溫笑,又將人攬進了懷里,輕輕替她揉著。 這么驚訝做什么?我已經(jīng)算過了,你今年已經(jīng)過20歲了,我們已經(jīng)可以領證了! 可是,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 溫笑還有些懵,反應不過來,要知道之前她那么追妙妙,妙妙死活都不答應! 這一朝答應,可這才過去多久就準備想著結婚的事兒了? 突然什么,領證歸領證,等領完證,我還得想著籌備婚禮的事,后面事還多著呢! 以前沒有答應小孩就罷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了,那還不趁早將人撈回碗里,名正言順的護著? 也好過自己每天回去就看到爸爸用那欲言又止又氣憤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生怕自己欺負了小孩一樣。 溫笑的小腦袋,因為江妙放的這么一個大雷暈乎乎的,但即使如此,臉上還是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好?。☆I證! 她早就想和妙妙一個戶口本了! 兩個人又在一起膩歪了好久,然后溫笑像是想起什么,有些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說起來,這一次確定了宣傳片發(fā)布的日子后,我才知道咱們和另一家公司的宣傳竟然撞日子了! 你是說隔壁的彭家? 這彭家是老牌世家了,也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是什么想法,竟然說是想要就著這次中秋團圓,只將周邊的幾個市的民眾合在一起要舉行大型的慶?;顒印?/br> 聽說屆時還會有不少頂流巨星被邀請來此,和民眾一同慶祝! 這對于企業(yè)來說,雖然可以揚名,但是耗資巨大,并不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宣傳方式。 江妙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她和彭家并無什么交情,所以也并不會多說人家的好與不好。 溫笑悶悶的點了點頭,江妙揉了揉溫笑的頭發(fā)安撫道: 這有什么?彭家面向的是周邊的幾個市,而咱們的宣傳片則是全國人民都可以看到的,面向的受眾群體也不一樣,你就放心吧! 江妙的話,讓溫笑也不再糾結這個事兒,等到夜色朦朧的時候,江妙便起身告辭,畢竟現(xiàn)在有爸爸在旁邊盯著,她哪敢留宿?。?/br> 溫笑不舍的將江妙送出了門外,臨行前兩人依依不舍,溫笑又抱著江妙狠狠的吸了一通,然后猛地關上了門,生怕下一秒江妙就要吻過來。 明明以前妙妙看著是那么冷靜自持的一個人,可是親吻起來讓人真的有些受不住。 嘖,真是刻板印象誤人! 如果早知道妙妙是這樣那自己,自己還是會招惹妙妙的! 不過可不會像以前那樣手段那么激烈,搞得妙妙現(xiàn)在每次親自己那么狠的時候,自己都有些后悔。 自己當時的手段要是再溫吞一些,否則說不定妙妙現(xiàn)在還能溫柔些呢,也不至于像狼見到rou一樣那么啃自己。 呸呸呸,妙妙才不是狼呢! 溫笑關上門躺在床上,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忍不住笑出了聲。 距離中秋節(jié)越來越近,團圓的氣息也變得濃重起來,而江妙也在中秋節(jié)的前一天在江氏內(nèi)部發(fā)出了節(jié)日慶典的邀請。 屆時江氏的全體員工可以攜帶家屬來參加此次的慶典,溫笑知道了這事,也將百花殺的人一起拉了過來。 于是,兩個公司共同舉行了一次中秋的聯(lián)誼,而這次中秋慶典江海南也有出席。 臺下,江海南看著輪番上去講話的江妙和溫笑,眼中閃過了欣慰,這兩個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而現(xiàn)在兩人都是這么自信強大,璀璨奪目,讓江海南一時有些明白為什么兩人最終能走到一起了。 等說完了開場白后,江妙便宣布讓大家開始自便,欣賞歌舞或是品嘗美食。 溫笑最開始還是在江妙身邊亦步亦趨,還是后來被百花殺那邊的人叫過去玩起了游戲才離開。 不過臨走前,她就在香檳塔的掩映下,在江妙的臉上落下了一個輕吻,然后便逃也似地跑開了。 江妙在原地摸著臉笑了笑。 嘖,兔子似的! 不過話雖這么說,可江妙臉上的笑卻是甜極了,江海南在角落里看著,只覺得一陣牙酸,現(xiàn)在的年輕人哦! 江海南在侍者的托盤上取了一杯香檳,走過去和江妙碰了一下。 你們倆,這是定下了? 江妙看了江海那一眼,眼中滿是這不是廢話的意思。 氣得江海南手抖了抖,語氣硬邦邦的: 確定不改了?要是真不改,那我就得聯(lián)系邵家了。 江妙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眨了眨眼,笑瞇瞇地說道: 那就辛苦爸爸了!邵叔叔那邊您熟,這兩天我和她就準備領證了,等到時候舉辦婚禮的時候,一定邀請他們兩位來。 邵行松這些年雖然對于溫笑不聞不問,但還是經(jīng)常性的給溫笑打錢,也算是用金錢表達自己對女兒的關懷吧 不過江妙對此倒是有些嗤之以鼻,當初她和邵行松之前雖然商定好溫笑跟在她身邊,但卻也沒有定死了不讓邵行松來見溫笑,她更多防著的是溫雅如。 可是,誰能想到邵行松竟然還真的不露面了,不過到底是自己和小孩唯一一次婚禮,她的親人能來自然是最好的。 江妙和江海南說著話,而不遠處的大門打開,便看到何婉和常柔并肩而來。 兩人牽著手,你看一眼我我看一眼你,頗有些含情脈脈的味道。 江妙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倒是溫笑,原本正和人玩著,看到兩人來了,也丟下手中的游戲湊了過去。 何婉和常柔是她給了請柬的,只是這會兒她看著兩人只覺得滿是情況。 你們這是真在一起了?! 溫笑對著何婉投了一個佩服的眼神。 雖說何婉也和她一樣都是個愛情菜鳥,但是在溫水煮青蛙這一條道上,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取得了成功,且成果斐然! 何婉笑著應了,然后溫柔的看了一眼常柔,將常柔臉上的碎發(fā)勾到了一邊。 本來我們兩家就有聯(lián)姻的想法,不過當時想的是我哥和小柔或者我和常大哥,不過我們兩個既然能看對眼,那自然沒問題! 常柔站在何婉身邊,溫溫柔柔的笑著,不過隨后又哼了一聲: 我們兩個的事溫姐你都知道了,倒是沒想到你之前倒是藏的深! 常柔雖然往日呆呆的,可是這會兒身邊有何婉跟著,像是找到了能撐腰的人一樣,瞪圓了一雙眼睛看著溫笑: 我之前可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有跟我哥當情敵的資本,沒想到我哥竟然還輸了! 溫笑以為常柔是準備上門問罪的,并準備道歉,畢竟之前是自己給了錯誤情報在先,但沒想到下一秒常柔就笑出了聲。 不過溫姐你真的干得漂亮!當初婉婉跟我告白的時候,我哥可沒少潑我冷水,這一下他自己也嘗到為情所困的痛苦了吧,該! 溫笑也有些懵,正想說什么的時候,便感覺到自己被人摟進懷里。 江妙在溫笑耳邊輕語: 不介紹介紹我嗎? 溫笑只覺得一陣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邊,渾身都顫栗起來,磕磕巴巴: 那什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咳,未來老婆! 何婉:??? 艸!這進展,比不過比不過! 常柔:!??! 哇!溫姐牛掰! 作者有話要說: 想起來今天是周六,日萬啊日萬_(:з」)_ 第56章 對于溫笑這樣的介紹,江妙只是含笑應了,這樣讓何婉和常柔兩人看著溫笑的眼神愈發(fā)的崇敬了。 而等之后,溫笑每每和何婉常柔說話的時候,一抬眼就能看到江妙溫柔無聲的眼神,讓她每次差點咬掉了舌頭。 你要不要賣起深情人設來,他真有些吃不消! 后來何婉還將她和溫笑在泥塑店說的話給說漏嘴了。 等慶典結束后,江妙送溫笑回家,車停在溫笑小窩的樓下,溫笑第一次對自己的小屋露出渴望的眼神。 可是江妙卻沒讓她離開,先溫笑了一步,解開了安全帶,將手搭在溫笑的肩上,在她耳邊呵氣如蘭。 小孩,溫水煮青蛙的手段玩的很熟練嘛? 溫笑尷尬的干笑了兩聲,然后戳了戳江妙的胸口: 那什么,那還不是因為妙妙吃這一套嘛!再說,只是妙妙明明喜歡我,可是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我有什么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江妙被溫笑的理直氣壯給徹底氣笑了,她斜了溫笑一眼: 是嗎?那說起來還是怪我了? 溫笑雖然心里十分想點頭,但是江妙語氣中的危險讓她收住了,只是連連說道: 不怪不怪,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鍋! 江妙聽溫笑這么說,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額頭: 行了,做什么受氣包的模樣沒得,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溫笑有些委屈: 嗚,明明 明明妙妙就有欺負自己還死不承認! 溫笑的委屈神色,成功取悅了江妙,而江妙在溫笑的唇上偷了一個香后,看了一眼窗外皎潔的明月,她頓了一下,然后說道: 明天就是中秋了,爸爸的意思是讓你回家來過節(jié)! 溫笑原本被江妙親了后眼中還有些羞惱,她算是知道妙妙現(xiàn)在究竟怎么回事了,三不五時就要啃自己一口,跟小狗似的! 可等聽到最后,溫笑臉上的笑容又變得傻乎乎的。 真的啊,江叔叔讓我回家過節(jié)?不過這不好吧,人家中秋節(jié)都是家人團圓的日子,江叔叔讓我回去 溫笑假惺惺的扭捏了兩下,江妙沒好氣的捏住了溫笑的鼻子: 行啦,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爸爸為什么同意你還聽不出來嗎?別忘了我之前給你說的事兒! 一提起這個,溫笑只覺得心里一下子漏了一拍,她愣在了原地喃喃問道: 這,江叔叔同意了? 爸爸有什么不同意的,況且我這可是要給你正兒八經(jīng)的名分,爸爸估計都恨不得舉雙手雙腳贊成的,對了,邵家那邊爸爸說由他去說。 溫笑垂下了眼皮,只是在座椅上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 其實他們來不來不重要的,反正這些年我也沒有見過他們 見當然是見過的,只是也只有最初溫笑跟著江妙去的幾場宴會,不過溫雅如一看到溫笑便想沖過來抱溫笑,溫笑早就被她給嚇壞了,后來更是連宴會都不參加了。 江妙嘆了一口氣,然后揉了揉溫笑的頭發(fā),笑瞇瞇道: 他們確實來不來都不重要,不過這個是你人生唯一一次最重要的儀式,就當圖個圓滿吧! 溫笑抿了抿唇: 也行,不過妙妙要知道,到時候不管他們來與不來都不能影響我們的婚禮! 江妙笑著揉亂了溫笑的頭發(fā): 就這么想嫁給我呀? 哼,誰說的?明明是妙妙要嫁給我! 江妙也不反駁,只是又將溫笑按在副駕駛上啃了兩口,才依依不舍的放她離開了。 而江海南是個行動派,慶典剛一結束便給邵家打了電話,而邵行松知道兩人的事后在電話那端直接愣住了,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磕磕巴巴的說道: 這件事,這件事我要好好考慮考慮,就先這樣吧! 邵行松掛了電話,只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這會兒心臟還砰砰直跳個不行,而溫雅如如同幽靈一般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是江家的電話?笑笑怎么了?! 邵行松被溫雅如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聽到溫雅如的問話,他爬起來,強擠出了笑容: 這個,江哥打電話說笑笑要結婚了,問我們要不要出席 笑笑要結婚了呀?原來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我的女兒也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真是太好了! 溫雅如聽到這個好消息的在原地歡喜的說著,然后一邊去自己的衣帽間去找可以搭配的首飾,一邊聯(lián)系幾個高定。 邵行松在溫雅如轉身的那一瞬間,語氣艱澀的說道: 可是,笑笑是要和江家那個江妙結婚!等笑笑正式成為江家人之后,你說她還會記得我們嗎? 溫雅如聽了這話猛的轉過身: 怎么,難道你現(xiàn)在又想不認女兒了? 雅如,明明你也 溫雅如垂下眼皮: 是,是我曾經(jīng)沒有好好珍惜笑笑,可是這是笑笑,唯一一次的人生大事,不管她是和誰結婚你都必須去。 你要是不去,那我就以溫家的名義去說起來我和小小一個姓,我要是以溫家的名義去,人家一定能知道我是她的家人。 自從溫笑了離家這么久,溫雅如原本的抑郁癥在邵行松的呵護下也漸漸好了起來。 只不過抑郁癥是好了,但溫雅如心中的悔恨也升級了。 邵行松聽了溫雅如這話,想不出反駁的話,卻也不愿意答應,一旦溫笑和江妙結婚,他還有見女兒的機會嗎? 說來也是當年江妙積威甚重,以至于即使時隔這么久,邵行松一想起來江妙當年做的事也依舊覺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