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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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孩子太小,不宜長途跋涉地趕路,所以她們在饒州租了房,暫時在饒州落腳。 趙長夏對饒州的風土人情也十分感興趣,尤其是唐副使家的魚,她曾問系統(tǒng):你們有沒有什么栽培水產(chǎn)養(yǎng)殖人才的系統(tǒng)?在唐氏食莊那兒吃到的魚實在是太好吃了,讓我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也有系統(tǒng)在身。 【未檢測到有別的系統(tǒng)存在】 系統(tǒng)都否認了,趙長夏便沒有再將這事放在心上。她又去饒州的田里走了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這里的稻田都是采用稻魚共生模式種植的,也就是說,在種水稻的同時,在稻田里養(yǎng)魚,魚兒的活動可以增強稻田的水、土壤活性,促進稻谷的生長。 系統(tǒng),你的栽種說明書里怎么沒有這個? 【請實習生趙長夏自行探索】 系統(tǒng)就差沒指著趙長夏的腦子,讓她動動腦了。 趙長夏嘖了聲,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按你的要求,將高產(chǎn)的作物推廣開來了,你就不考慮給我改個頭銜? 沒錯,趙長夏至今依舊只是一個實習生,不過是從當初的入門級別的實習生,升為了資深實習生。 但不管有多資深,她還是實習生不是? 系統(tǒng)沒理會她,她也不糾結(jié),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種植模式上:這個模式可以推廣。 她還由此得到了啟示,或許按照系統(tǒng)的模式來完成系統(tǒng)交付的任務是不夠的,不管她完成多少任務,她的頭銜始終是實習生,足可見她距離農(nóng)學人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或許是她缺少了邁出這一步的關鍵,而如何創(chuàng)新生產(chǎn)技術、探索新的種植技術才是發(fā)展的方向! 想明白這一點后,趙長夏一邊整理作物栽培與耕作技術要點,一邊利用閑暇時間去搞科技,培育種子這種事她是搞不來的了,要是種幾年田就能琢磨透生物學、遺傳學等知識,那廣大農(nóng)民豈不是都能成為袁隆平了? 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決定結(jié)合自己在科學技術方面的能力,盡可能地去搗鼓科技,使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方式能實現(xiàn)機械化,比如先搞一套灌溉系統(tǒng),實現(xiàn)水肥一體化 當然,她再忙也沒忘了她娘子跟孩子,每天固定工作八小時,剩余的時間都用來陪家人。 六月,你看這小襖如何?曲清江滿懷期待地拿著一件紅色的小襖子過來給趙長夏過目。 上面繡著很常見的吉祥如意圖,不過趙長夏知道這是曲清江給孩子繡的,她點點頭:娘子的手藝自然無可挑剔。 我沒炫耀我的刺繡,我是問你,孩子穿這襖子好不好看? 自從撫養(yǎng)這個孩子起,曲清江便是打從心眼里喜歡她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那般疼愛。為了多陪伴這個孩子,她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恨不得夜晚也是白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撲在刺繡上。 趙長夏為此還調(diào)侃她:我?guī)状蝿衲阄鹨L時間刺繡,你總是聽過就忘,記了幾天,轉(zhuǎn)頭又是如此??蛇@個孩子什么都沒跟你說,你卻主動減少了刺繡的時間,你瞧,這就是你對她的偏愛。 曲清江道:那是因為你對我偏愛,所以令我有恃無恐??! 所以我就成了沒人愛的那個?趙長夏說得很平靜,但還是能聽出一絲怨念。 曲清江放下小襖子,悄悄地環(huán)抱趙長夏的腰,臉頰微紅:誰說的,我就很愛你??! 具體表現(xiàn)在哪里?趙長夏問她。 曲清江想了想,踮起腳尖,親了她一口,又眨了眨眼睛:時候還早,先上點甜點。 趙長夏這一個吻取悅了,緊繃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誰說白天就不可以吃正餐的?趙長夏將那件小襖子從曲清江的手里扯過來扔在一旁,然后輕松地將人抱起置于桌上,予以激烈的熱吻。 曲清江被她吻得身心蕩漾,但十分克制:待會兒乳娘就該帶著孩子來找我們了,被發(fā)現(xiàn)的話多尷尬。 趙長夏若有所思:有道理。 她松開曲清江,后者反倒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趙長夏問:孩子的名字,娘子想好了嗎? 曲家的下一代取名字宜以五行中的木為主,棲息的棲如何? 趙長夏: 娶妻嗎?看來娘子很是cao心她的終身大事呢! 曲清江乜了她一眼:少陰陽怪氣,你說叫什么好? 楨,曲楨。楨為筑墻時的立柱,寓意根基,也希望她能成為頂天立地的人物。趙長夏說完,略得意地挑了挑眉,我特意查過的。 曲清江好笑道:曲楨,似乎也不錯。那就這名字吧! 孩子都跟了她的姓,就讓趙長夏起個名字吧,這樣雙方才都有參與感。 起了大名,小名也得起,而且小名得賤起,所以曲清江給起了個小木頭的小名。楨也有堅硬的木頭之意,而木頭往往也是罵人的話,作為小名最合適不過了。 于是在養(yǎng)了這個孩子一個月后,孩子的名字算是定了下來。 她們帶著孩子去唐氏食莊吃飯時,偶遇了唐老板,后者聽說了孩子的名字,她笑道:我那侄媳婦也叫湞,不過她是湞江的湞,全名秦湞。 秦湞,這名字起得好。曲清江夸道。 唐老板微微一笑:這人是不經(jīng)說的,這不,她來了。 曲清江與趙長夏回頭,便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款款而來,她一副弱柳之姿,右眼的眼角有一顆小痣,這名為淚痣的存在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絲我見猶憐的嬌弱之態(tài)。 姑母。秦湞沖唐老板打了聲招呼。 湞娘。唐老板伸長了脖子往秦湞身后看了看:靈兒跟思先呢? 秦湞道:靈兒想玩水,官人便帶她湖邊玩耍了。 如同她的外表,她說話的聲音也很柔,聽了便覺如沐春風,令人心生好感。 這孩子怎么這么喜歡玩水?跟水就是親近!唐老板嘆氣,話鋒一轉(zhuǎn),跟秦湞道:湞娘,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戶部郎中,趙郎中。這位是趙郎中的妻子曲宜人。 自趙長夏被升官戶部郎中后,曲清江的誥命也相應地發(fā)生了變化,從最低等級的孺人連升兩級為宜人。 秦湞僅從這只言片語中便獲得了大量的信息,她道:莫非是那位創(chuàng)研了異色繡的曲宜人?聽聞曲宜人來了饒州,沒想到今日能一見,真是榮幸之至! 秦娘子過譽了,這異色繡并非我首創(chuàng),前人已經(jīng)研究了出來,我不過是復原它們罷了。 秦湞雖會女紅,但并不精通,曲清江也知道她們之間的話題不應是刺繡,所以轉(zhuǎn)到了柑橘上。 饒州除了唐副使家的魚有名,連柑橘都是十分出名的,曲清江在汴京的時候便吃過進貢的柑橘,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柑橘能比的。 聊著聊著,一道修長的身影抱著一個孩童嘻嘻哈哈的往這邊來了,而且人未近,聲先至:姑婆、姑婆! 哎!唐老板笑容滿面地走了過去,將這粉雕玉琢般的女童接過來,幽靜的食莊仿佛因為這銀鈴般的嬉笑聲而變得熱鬧起來。 在看清楚抱著孩子的身影后,趙長夏與曲清江的心底又生出了怪異的感覺,頗有一種她們于這世間原來并不孤獨的惺惺相惜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狼滅穿越的時候,年紀比嘴炮要小,但她穿越的時間線要早兩年,所以兩人的年齡是相近的。 現(xiàn)在這個時間線是秦腹黑生出泉兒兩年后。 感謝在2021111119:23:24~2021111217:09: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0009421、Dracule、風來吳山嘰、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佛系包、昵嗎滴瞄魚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胡蘿卜須10瓶;洛書5瓶;口區(qū)口丕3瓶;夢林夕、39728638、小泰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0章 饒州見聞錄3 這趙郎中可真是奇人, 自從種了他培育出來的水稻之后,哪怕是災年,這收成也比以往好。 回家的路上, 秦湞抱著已經(jīng)玩累而熟睡的唐泉兒, 跟唐斯羨感慨。 唐斯羨初時并無反應, 秦湞重復地喊了她兩聲, 她才回過神來:湞娘說的是。 秦湞歪了歪腦袋去打量她,須臾, 道:說吧,你這是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唐斯羨思忖了片刻,才慎重地道:那個趙長夏, 是個女人。 秦湞挑了挑眉頭,有些意外,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她就說為什么看對方的模樣明明有女子的柔態(tài),可對方是官身,在朝中為官多年, 是如何做到隱藏身份不暴露的? 加上她認為自己跟唐斯羨是特殊的,世上并不會有這么多受老天眷顧的同性相戀之眷侶,所以在疑慮過后, 她便打消了念頭。 難不成她也是像你這般頂替了別人的身份?秦湞疑惑。 誰知道呢,興許有異于常人的手段。唐斯羨說這話時,目光溫柔地落在了唐泉兒的身上。 秦湞張了張嘴,最后又把未說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與唐斯羨兩個女人都能生出孩子來, 還有那靈泉與空間,所以這世上有許多奇人異事,擁有什么奇異的手段或奇遇也說不準。 你就不好奇?秦湞又問。 有些疑問倒也不必急于尋求答案, 聽說她們會在饒州多待一些時日,到時候我找個恰當?shù)臅r機再去尋她們也不遲。 最主要的是緝毒警出身的唐斯羨并不信任一個陌生人,哪怕這個陌生人極有可能跟她來自同一個世界,甚至她們之間有相同的遭遇。人往往容易被相同的遭遇的人所迷惑,從而降低戒心。 她覺得對方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雙方在剛才的會面中并沒有聊什么,全程都是秦湞跟曲清江在嘮嗑。 唐斯羨猜的沒錯,在趙長夏的心目中,對方也是一個還未值得信任的陌生人。她在這種會影響到性命的事情上尤為謹慎,而且根據(jù)她的觀察來看,對方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對方有些習慣,是某個體系內(nèi)才會下意識做的,所以她猜想對方跟她一樣,都不想在對彼此毫無了解的情況下,貿(mào)然爆出自己的底細。 今日你跟那唐副使怎么一直盯著對方看,卻不說話?我還聽說那唐副使是個很會說話的人呢,沒想到跟你一樣沉默寡言。曲清江悄悄地跟趙長夏吐槽。 在背后說人這種事她很少干,所以顯得尤為心虛。 我哪里沉默寡言了?趙長夏反問。 相較喝醉了酒的你,還不算沉默寡言嗎? 趙長夏: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她娘子到底是在嫌棄她酒后話癆,還是真的覺得她平常話少了。 喝醉了酒,腦子亂了,語言也沒有經(jīng)過精簡,所以說了很多廢話。那些話多半沒有意義,所以不能作為參照物。 曲清江嗔道:剛才你也這么會說就好了! 曲清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道:我想起一事,都說她們那個孩子是秦湞十月懷胎生的,我也覺得那孩子的五官都有她們的影子,可她們 她一副八卦好奇的模樣。 趙長夏道:誰知道呢,興許有異于常人的手段。 唐斯羨看起來也不像是傻子,除非她甘愿往自己頭上戴綠帽子,否則婚后娘子出軌男人并野種這種事大概不會發(fā)生。 真有這種事,那也一定是不夠愛對方,又或者是愛得太卑微??筛鶕?jù)她的觀察來看,這三口之家相處融洽,那個孩子眉眼間跟唐斯羨還有幾分相似,所以她猜對方要么跟她們用了一樣的瞞天過海的手段,要么是疑似系統(tǒng)的力量的原因。 嘖,系統(tǒng)你怎么這么不給力?你有沒有那種種到地里,然后結(jié)出一個桃子,里面蹦出一個孩子的東西? 【】 系統(tǒng)表示懶得理她。 【實習生趙長夏都有一個孩子了,怎么還想那么多,果然人性貪婪?!?/br> 系統(tǒng)損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趙長夏躺平任嘲:行行行,我貪婪。 唐斯羨與秦湞、唐泉兒一家三口的存在讓曲清江覺得新鮮好奇,不過這股新鮮勁很快就過去了,曲清江覺得對方跟她一樣,都是很尋常的人家罷了。 因秦湞也養(yǎng)了一個孩子,所以曲清江常向她請教如何撫養(yǎng)孩子,二人便熟稔了起來。 盡管很熟稔,但她們之間往往很少透露她們是同類人的事情,并非不信任對方,而是覺得彼此都心知肚明,壓根就沒有挑破的必要。 這樣相處很輕松,也沒有那么多算計。 至于趙長夏與唐斯羨也不是完全不往來,但因為一個忙著養(yǎng)魚,一個忙著研究機械化,只有在接各自的娘子回家時才會碰一碰面。 然而就算碰面了,她們也沒什么話題。后來有一次,秦湞當著趙長夏的面夸贊道:若不是趙郎中,天下只怕還有許多餓肚子的人,而我們也不會有如此太平盛世。 趙長夏道:我不過是負責傳遞薪火的人,真正該感謝和銘記的是研究了幾十載,為此付出了不少心血的先輩們。 哦?那不知趙郎中師承何人?秦湞順著她的話,不動聲色地打聽。 趙長夏沉默了好會兒,才道:以袁隆平為首的農(nóng)學家們。 秦湞沒聽過袁隆平之名,曲清江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名字:這是何人? 唐斯羨: 她接話道:雜交水稻之父。 曲清江與秦湞紛紛看向各自的愛人,想從對方那兒得到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