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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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趙長夏的脖子,再次提議:六月,你若是想,我們可以一起沐浴的,節(jié)約用水嘛! 趙長夏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不,還沒喝酒呢,就已經(jīng)暴露了真實的本性。 娘子說的,可別后悔。 曲清江: 其實她說完后確實有一點后悔來著,可開弓沒有回頭箭,等一下就要坦誠相待了,早一點有什么區(qū)別? 而且這一次沒有阿雨過來攪和,她應(yīng)該能一睹六月的腰腹真容了吧! 如曲清江所愿,她這回順利地摸到趙六月的腰腹,不過比起她跟趙長夏一起打開的,那一扇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腹肌似乎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 哎,昨晚的事你知道嗎? 我都親眼看見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聽說是神跡! 劉大官人不是說那是煙花嗎? 他說跟在京城看到的煙花不大一樣,這煙花可是會上天哎!而且昨晚我第一時間跑過去,結(jié)果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有裝煙花的竹子。也沒有看見有人燃放,這不是神跡是什么? 或許是掉進(jìn)了河里沖走了呢? 昨晚的煙花果然在鵠山鄉(xiāng)引起了熱議,許多人昨晚議論了一夜沒有得出什么結(jié)論,早上便接著討論,不過顯然也沒什么結(jié)果。 首先是他們找不到煙花盒子,然后也沒有人看見是誰燃放的,加上以往鄉(xiāng)里從未有人放過煙花,所以他們排除了是鄉(xiāng)人燃放的答案。 猜來猜去,連知州聽到動靜也下鄉(xiāng)來調(diào)查了,但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城里的軍監(jiān)作坊等也沒有火|藥失竊的事情發(fā)生,可見那些煙花不是從城里的軍監(jiān)作坊等地方流出的。 知州懷疑是有人私造火|藥,于是派人四處搜查。 作為罪魁禍?zhǔn)椎内w長夏并不知道一個煙花就引起了官府的諸多猜疑,作為沒人來惹事,就是鄉(xiāng)里最低調(diào)的人,村里并沒有人懷疑這是她干的。里正找她及一群弓手、壯丁去調(diào)查這事的時候,她也是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州府衙門派人下來調(diào)查了,你們要配合一點!里正叮囑弓手和壯丁們,他看見趙長夏神游太虛,便在她面前拍了一下掌,趙六月,你機(jī)靈點。 趙長夏: 她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陪她娘子。 州府衙門的人很快便到了,為首的人讓趙長夏有些眼熟,她剛想起對方是誰,對方便也想起她來,有些許意外:小贅婿,是你啊! 里正愣了下,小心翼翼地問:呂參軍認(rèn)識趙長夏? 呂繼簡道:去年寒食一起玩過蹴鞠。 里正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趙長夏的目光有些許復(fù)雜:呂參軍的態(tài)度一看就很好,也就是說,這倆人的關(guān)系比他想象中要好一些。趙六月怎么不跟他說,自己認(rèn)識呂參軍? 他倒是誤會趙長夏了,畢竟趙長夏雖然猜到他是官身,但并不清楚他的官職。這回里正說了,她才知道呂繼簡是司法參軍,也就是管判案的。 不過管判案的官員怎么跑來調(diào)查這事了? 呂繼簡正好跟里正說到這里,他頭疼道:這事只怕會傳到轉(zhuǎn)運司那邊去,知州很是緊張此事,所以分別派了我們幾個參軍出來幫忙調(diào)查這事。我對鵠山鄉(xiāng)的印象比較深,就選擇來這邊了。 他又看向趙長夏:我挑的沒錯,正好你在這里,等我們調(diào)查完,我們再來一場蹴鞠,這次是我跟你比。 趙長夏道:恐怕要令呂參軍失望了,我正在居喪,不宜玩樂。 呂繼簡這才看見她衣服內(nèi)層的孝服,問:你家誰去世了? 是我的丈人。 呂繼簡恍然大悟:節(jié)哀順變! 他過來是有正事的,也不在此耽擱,開口讓趙長夏帶路前往那晚大家都看得到的燃放煙花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當(dāng)天夜里,穿越種田群群聊 唐嘴炮:開賭了,快來壓誰攻誰受? 張驢兒:我賭五毛錢狼滅攻,因為她體力好! 宋山藥:那我賭一塊錢小醋缸,畢竟像我們這種靠手吃飯的人,手指靈活。 祁旺旺:手指靈活沒有經(jīng)驗還是干不過狼滅啊,不過有很大的進(jìn)步空間。嘴炮jiejie不賭嗎? 唐嘴炮:我是主攻文的,你們四個都是互攻文的,我摻和進(jìn)來不合適,我要當(dāng)莊家,通吃! 眾:所以你這不是揭曉答案了嗎? 唐嘴炮:那咱們賭誰攻的次數(shù)多。 眾: 感謝在2021092717:12:36~2021092816:10: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掠星照野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焦糖馬頭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eeplove2個;開開心心的過日子、風(fēng)中草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鯨、二木鴨10瓶;哈皮嘿咻9瓶;風(fēng)中草、偷偷看書的易崽5瓶;17622433、沒拿語文書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交好 一行人沿著河流走了一圈,呂繼簡等人的心思都在煙花上,趙長夏卻在看著蜿蜒的河流時,重新琢磨起了挖河渠的事情。 她可以將曲家那八畝薄田周圍的田都買了,這樣就能盡可能地減少阻力。而且那一帶的田都比較便宜,這筆錢她還是拿得出來的。 那一晚難道就沒有壯丁巡視嗎?呂繼簡忽然發(fā)問。 里正答道:那天是花朝節(jié),天色也暗了,所以都回去歇息了。 那最近鄉(xiāng)里有沒有生面孔出現(xiàn)?呂繼簡又問。 里正哪里清楚這些,他看向趙長夏等人,示意他們回答。趙長夏見左右之人一個兩個都顯得有些茫然,便道:官道上每天都有往來的陌生人,不過那天在村子里停留的不多,一共三個。 里正甚是意外,追問:哪三個? 一個回娘家探親的外嫁女,還有一對來投靠舅舅的兄弟。 里正讓人去將那對兄弟帶了過來問話,之所以不找那個外嫁女,他們認(rèn)為這事不可能是一個女人干的。等那對兄弟過來,呂繼簡盤問了兩句,并沒問出什么來。 眼瞧著天色近黃昏,這事仍舊沒什么眉目,里正便邀請呂繼簡一行人先住下。呂繼簡指著趙長夏:我住這小贅婿家就行了。 可、可呂參軍不怕晦氣嗎?里正問。 不怕,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呂繼簡看著趙長夏。 趙長夏: 真是哪兒都有自來熟的人吶! 她說道:這個要問內(nèi)人,我只是一個上門女婿,不能做主。 呂繼簡覺得有意思,畢竟從趙長夏蹴鞠時的表現(xiàn),他便覺得對方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可是這點小事都要娘子點頭,若不是妻管嚴(yán),便是故意在眾人面前示弱。 他笑了下,道:也對,你去問吧! 詢問曲清江只是走個形式,畢竟呂繼簡是官吏,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問出來,趙長夏若是拒絕了他,恐怕會讓他很沒面子。只是借宿一晚而已,她跟曲清江都沒什么損失,因此沒必要得罪他。 曲清江也明白這一點,不僅同意讓呂繼簡借宿,還讓李氏多準(zhǔn)備一個人的晚飯,之后她去將客房整理出兩間來。 呂繼簡來了曲家,他首先注意到的是曲家頗為別致的布置,人家的墻壁上掛的都是字畫,曲家掛的卻多數(shù)是刺繡,而且繡作精美,跟他在汴京看到的皇繡不相上下。 家里頭怎么掛這么多刺繡?呂繼簡問趙長夏。 這些都是內(nèi)人的繡作,稍微掛幾幅,裝飾點綴一下廳堂。 呂繼簡稱贊道:當(dāng)真是好手藝,這技藝堪比文繡院的繡女,繡作也與皇繡不相上下。 趙長夏一點兒也不含蓄謙虛,反而頗為贊同:我也這么覺得。 呂繼簡: 他笑罵:你還真是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我實誠。 曲清江作為曲家的主人也出來見了呂繼簡一面,不過因為他是外男,不宜與他待太久,所以便由趙長夏負(fù)責(zé)招待他。 二人在廳堂吃晚飯,呂繼簡一開始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吃的晚飯有什么不妥,直到他發(fā)現(xiàn)趙長夏吃的是糙米,菜肴也都是素菜,而他吃的卻是精米、葷菜之后,他才頗為慚愧地放下碗筷。 趙長夏問他:可是飯菜不合呂參軍的胃口? 呂繼簡搖頭,道:我在京中吃習(xí)慣了精米,所以剛才竟沒發(fā)現(xiàn)你吃的是糙米、素菜。明明你吃的這么差,卻拿精米來招待我,我實在是慚愧。 趙長夏言簡意賅:呂參軍是貴客。 呂繼簡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那參軍可是歇下了?看見趙長夏回來,曲清江迎了上去,他這回沒有再對你動手動腳吧? 趙長夏: 娘子你怎么還記得上次的事情呢? 她搖搖頭:他沒有。不過娘子,今晚我先睡外頭,以免被他不小心撞見,不好解釋。 曲清江頓感不滿,她跟趙長夏算是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哪里舍得分開?哪怕一晚她也不愿意。 /不過就算心底不愿意,她的理智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的,她道:那我給你收拾被褥。 趙長夏攔下了她:你給我收拾被褥,被他看見不是更說不清了嗎?我去搬我之前那床被褥就行了。 曲清江只好目送她出房門:那你早些歇息。 娘子也是。趙長夏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后忽然回頭。 曲清江依舊扶著門框在看她,她笑了下,回去索取了一個吻,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 翌日,呂繼簡起來時發(fā)現(xiàn)趙長夏在鍛煉身體,他看了會兒,道:我算是明白你為何剛碰蹴鞠便能有那樣高的水平,原來你一直都有cao練。 呂參軍過獎了。 你會不會使弓?呂繼簡又問。 趙長夏: 你仿佛是一條記憶只有七秒的金魚。 呂繼簡隨即想起:喔,你是弓手,你肯定會使弓。那正好,等你除孝了,我們一起去打獵。我平生兩大喜好,蹴鞠和狩獵,正好都需要像你這么好身手的人與我作伴,不然身邊總是一群連弦都拉不開的文弱書生,每回打獵都只有我滿載而歸,多無趣。 趙長夏: 可以確定這一定是一個出身世家的公子哥兒了,這愛好像極了電視劇里的紈绔子弟。 她道:等我除孝,呂參軍或許已經(jīng)高升。 呂繼簡笑了下,說道:那可不一定,雖然我爹是宰相,可他這人向來不徇私,官家想升我?guī)孜恍珠L的官,我爹說我們都不堪重用。更何況我是明法出身的,未考進(jìn)士,五年能升一階已經(jīng)算不錯了。 趙長夏: 她記得曲清江說過,明法就屬于諸科之一,精通律令的人可以考。 不過,他跟她說這些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呂繼簡觀察她的反應(yīng),在說到自己爹是宰相時,趙長夏依舊面不改色,可見她要不是不知道宰相的份量,那就是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權(quán)勢與地位。 他覺得是后者。趙長夏雖然奉他為貴客,卻從未卑躬屈膝、阿諛奉承,或許正如她自己所說,她一心種田,所以那些權(quán)勢地位對她而言不過是過眼云煙。 呂繼簡知禮卻并不拘禮,他覺得趙長夏很對他的脾氣。 私下你別喊我呂參軍了,喊我的字,連之。 趙長夏: 雖然不明白呂繼簡為什么可以這么自來熟,但她并沒有拒絕他這份交好之心,她道:那你也可以喊我趙六月。 呂繼簡在鵠山鄉(xiāng)待了兩日,依舊是一無所獲,便回去了。 趙長夏本以為自己不暴露,這件事便會不了了之,沒想到州府衙門查著查著,竟誤打誤撞查到了一個偷偷制作火藥的小作坊,而這個小作坊的硫磺、硝石等原料是從礦場里走私出來的。 礦脈資源一直都是朝廷把控的,有專門的坑冶司負(fù)責(zé)冶煉礦石等事務(wù),民間不允許私人采礦,因此轉(zhuǎn)運司下令徹查。 之后又牽扯出一些貪污腐敗的問題,朝廷的注意力便都轉(zhuǎn)移了過去,最后已經(jīng)沒有人記得煙花的事情了。 曲清江知道這事后,心有余悸地對趙長夏說:要不,以后我們還是別放煙花了。 趙長夏也沒想到放一次煙花,竟然還牽扯那么廣,她點點頭:那我們以后就放小煙花,過過眼癮,你不會遺憾吧? 遺憾是有些遺憾,可再小的煙花,只要想到有你陪我一起放,我也開心極了。 曲清江是開心了,曲嘉雨卻并不開心。當(dāng)然,這不是煙花的緣故,那晚她也看到了煙花,雖然驚嘆它的絢爛瑰麗,但想到自己婚期將近,便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 然而就算她再不愿意,也反抗不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到了迎親的前一日,三房一脈家中的男兒幾乎都去了胡家,將曲嘉雨陪嫁的一些器物送過去,提前鋪設(shè)。她爹娘與叔嬸們則在家中忙著布置,每個人幾乎都腳不沾地,她卻坐在棚架前無聊地發(fā)呆。 阿雨。曲嘉雨的娘四嬸走了進(jìn)來,樂娘說是給你準(zhǔn)備了些禮物,讓我?guī)нM(jìn)來給你。 br/ 她說這是你的大喜之日,她的身份進(jìn)來會沖撞了,不吉利,所以只是托我將東西帶給你。四嬸道。 曲嘉雨不禁失望,但還是接過了曲清江的禮物,她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根雞毛撣子,還有一塊繡著鴛鴦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