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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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以來全都一言不發(fā)的宇智波五人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只是在門口這里站了一會, 似乎是給伏黑惠觀察的時間, 然后就毫不猶豫再次邁步。在宇智波五人再次開始邁步的時候, 伏黑惠也推著坐著伏黑津美紀的輪椅跟了上去。 宇智波族地內部看起來比外部還要破敗。這是伏黑惠在踏入宇智波族地的大門后的第一感受。 他們幾個人走在宇智波族地內部的道路上,路兩邊的建筑幾乎都有破損的痕跡不是年久失修的破損, 而是認為的損壞。 不僅如此, 伏黑惠還發(fā)現, 宇智波族地內部好多地方都有暗紅色的痕跡,似乎是什么暗紅色的液體濺在了地面上以及路兩邊的建筑上。這些到處都是的暗紅色痕跡讓伏黑惠微微皺了皺眉,從他現在見過的這幾個宇智波的性格來看,宇智波不像是會到處留下色塊的類型。 這些暗紅色色塊為什么會到處都是?伏黑惠皺著眉再次路過了一塊有著飛濺的痕跡的暗紅色色塊, 心中的困惑變得越來越大。 直到在宇智波五人的帶領下,伏黑惠繞進了一條小巷, 在這條狹窄的小巷中, 他被迫和小巷兩邊墻壁上的暗紅色色塊貼近。 在貼近的那一瞬間, 伏黑惠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在意識到這些暗紅色色塊究竟都是什么東西以后,伏黑惠的瞳孔猛地收縮,正在推著伏黑津美紀的輪椅的那雙手用力攥緊,血色從他的臉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是鮮血干涸后的痕跡。伏黑惠在近距離觀察那塊暗紅色的色塊后,得出了這個結論。 宇智波族地為什么到處都是血跡伏黑惠的臉沉了下去,他沉默地推著輪椅跟在宇智波佐助的身后,大腦被這個問題給塞滿。 直到他們走出這條陽光都被圍墻給遮擋住的小巷,因為宇智波族地到處都有的血跡而沒能靜下心來好好思考的伏黑惠,終于想起了之前那個晚上,電話中的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所做的事滅族宇智波。 在想到了宇智波被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滅族了的這件事后,伏黑惠終于明白了這些血跡究竟是從哪里來的了。 這些血跡,都是來自于被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所殺死的宇智波族人。 原本只是對那些暗紅色色塊的存在感到困惑的伏黑惠,在知道了這些暗紅色色塊的真實身份后,他的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如果他的母親沒有離開木葉,那么這些血跡中也會有屬于她的一部分。又或者如果他的母親當時沒能成功躲藏起來,那么她的血跡會留在他們當初的家里。 這樣想著,伏黑惠不可避免地對本來印象就都不好的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產生了惡感。 伏黑惠想,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鼬對宇智波一族動手,但是無論如何,殺死自己的族人這種事,實在是太過了。 這樣想著,伏黑惠忍不住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正沉默的走在他身前的宇智波佐助的身上。 宇智波佐助正跟在宇智波四人的身后,他并沒有選擇和宇智波四人走在一起。從背后來看,根本看不出宇智波佐助所擁有的實力,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身型有些單薄的少年而已。 光從他看到的那一點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相處時的樣子,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兩兄弟看起來并不親近,遠遠比不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這對兄弟。 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伏黑惠如此想到,他沒有忘記之前他聽過的宇智波鼬所做過的事宇智波鼬殺死了他的父母。 宇智波鼬不僅殺死了宇智波一半的族人,還殺死了他自己的父母。宇智波一族中沒有被殺死的,就只有宇智波鼬的共犯宇智波帶土和實力很強的宇智波斑以及宇智波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然后就是宇智波鼬一母同胞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了。 想到這里,伏黑惠看向宇智波佐助的背影的眼神變了變,他現在只慶幸宇智波鼬沒殺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了,不然所有的族人都被殺死,父母也被人殺死,兇手確實自己的哥哥這種事 而且看這些血液干涸的樣子,恐怕宇智波滅族已經發(fā)生了好多年了。宇智波佐助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十六七歲,多年之前的宇智波佐助,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設想一下,一個孩子,他所在的家族的族人以及自己的父母都被他的哥哥殺死,只剩他自己和兩個實力強大的族人被留下。這種情況下,先不說那兩個族人會不會因為仇恨宇智波鼬而厭惡宇智波佐助不過伏黑惠覺得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不是這種人,光是這種情況就能讓一個孩子崩潰。 然而伏黑惠不知道的是,當年宇智波滅族的時候,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可并不存在。也就是說,當年宇智波佐助所面對的是,自己的族人和父母全都被哥哥殺死,宇智波一族唯二還活著的就是作為兇手的哥哥和被留下來的他。 就在伏黑惠定定地注視著宇智波佐助的背影一段時間之后,宇智波佐助似乎是被伏黑惠的視線給看的有些別扭,原本一直沉默著向前走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回過了頭。 惠,是有什么事嗎?宇智波佐助看起來有些無奈,伏黑惠毫不掩飾的目光對身經百戰(zhàn)的感知特別敏銳的忍者來說,實在是太明顯了,讓宇智波佐助想要忽視都難。 伏黑惠在宇智波佐助回過頭來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后雙耳迅速變紅。他剛剛一直在思考宇智波滅族和宇智波佐助的事,有些忘乎所以的盯著宇智波佐助看了。 他一直盯著的目光,對于普通人來說都算得上明顯,更別說對宇智波佐助這種顯然有很多戰(zhàn)斗經驗的人來說了。 沒什么事。伏黑惠尷尬地搖了搖頭,他那頭海膽般的炸毛都不那么支楞了。 宇智波佐助看著伏黑惠尷尬的樣子,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細微的笑。這個笑容格外不明顯,如果不是伏黑惠的視線比較敏銳,他甚至都沒發(fā)現宇智波佐助笑了。 在看到很少笑而且就算笑了,大部分時候也是冷笑的宇智波佐助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后,伏黑惠通紅的雙耳也逐漸恢復,臉上的尷尬也消失得一干二凈。 伏黑惠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來看宇智波佐助和伏黑惠的話,就會驚訝的發(fā)現他們兩個的長相不僅十分相似,就連笑容也很相似。 在和伏黑惠相視一笑后,宇智波佐助重新回過頭去,他跟上宇智波四人的腳步似乎變得輕松了一點,而跟在他身后的伏黑惠的腳步也是這樣。 隨著他們對宇智波族地的深入,在一棟外墻上印著宇智波族徽的和氏大宅前,走在最前面的宇智波四人停下了他們的腳步。 伏黑惠知道,他們已經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地方了,而按照這棟大宅的樣子以及位置來看,應該就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住所了。 眼前的這棟和氏大宅除了大了一點,看起來和其他宇智波族地內的房子沒有區(qū)別,不過這棟房子的周圍并沒有肆意生長的雜草,也沒有濺在墻壁上的血跡。 這棟和氏大宅看起來十分整潔,并沒有多少破損的地方,唯一的例外就是大門所在的地方,有個印在圍墻上的宇智波族徽被人破壞了。 伏黑惠看了一眼那個一看就是人為破壞的宇智波族徽,雖然很困惑為什么族長的住所的圍墻上的族徽會被人破壞,但是他并沒有多想什么。畢竟宇智波已經被滅族了,說不定是滅族之后有人做的。 宇智波斑向前邁了一步,半閉著的大門被他單手推開,這棟和氏大宅內部的景象向伏黑惠敞開。 歡迎來到宇智波家。宇智波斑轉過身來雙手抱臂,他微微抬著下巴對伏黑惠慢吞吞道。 伏黑惠看著逆著光的宇智波斑以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兩邊的宇智波其他幾人,望著這棟和氏大宅中庭院的景象,一直緊繃著的推著坐著伏黑津美紀的輪椅的手漸漸放松了下來。 嗯。伏黑惠輕聲說道。 第49章 你就是悠仁吧。在沉默著走了一段時間之后, 千手柱間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放慢自己的腳步,讓自己落到和虎杖悠仁并肩的位置, 臉上帶著微笑道。 嗯?;⒄扔迫庶c點頭, 他看了一眼正和他并肩而行的千手柱間臉上的爽朗笑容,忍不住開口問道,千手 虎杖悠仁的話剛剛說出口, 他就有些懊惱地閉上了嘴。這里姓千手的不止千手柱間一個,剛剛他叫千手的時候,他看到走在前面的千手扉間和那個一頭金發(fā)英姿颯爽的女人的頭都有要回過來的趨勢。 哈哈。千手柱間看出虎杖悠仁的窘迫和懊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中沒有絲毫陰霾, 原本虎杖悠仁窘迫的心情也隨著千手柱間的笑逐漸消散。 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就好。在笑了一會后,千手柱間臉上笑意不減, 他伸手揉了揉虎杖悠仁的頭發(fā), 我們都是習慣稱呼名字的,畢竟同一個姓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在我們千手一族喊千手, 所有人都會應聲的。 說到這里,原本臉上帶著輕松笑意的千手柱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 而且在我們那個時候, 隱藏自己的姓氏才是最安全的。 為什么要隱藏自己的姓氏?緊跟在虎杖悠仁身后的釘崎野薔薇有些好奇地問道,相比起知道點什么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 釘崎野薔薇他們幾個對于忍者的歷史和生活習慣可是一無所知。 在釘崎野薔薇問出這個問題后, 東京咒術高專幾人也悄咪咪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他們也很好奇為什么忍者要隱藏自己的姓氏。 千手柱間的臉上劃過一絲遲疑, 他似乎是不知道這種事應不應該讓他們知道。 比起釘崎野薔薇來, 性格要更加圓滑的熊貓從千手柱間短暫的沉默中意識到了什么,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是什么不適合讓我們知道的事情,千柱間你就不需要告訴我們,畢竟這也只是我們的好奇心而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在聽到熊貓的話后,千手柱間終于做了決定,在做出這個決定以后,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放松了許多。 千手柱間繼續(xù)往前走,他的眼睛似乎已經望向了什么遙遠的地方,顯得他的雙眼有些空茫。不過這些,是走在千手柱間身后的釘崎野薔薇他們無法注意到的,只有走在千手柱間身邊的虎杖悠仁注意到了這一點。 在我那個時代,忍者家族與忍者家族之間是敵對的,經常會有戰(zhàn)爭發(fā)生。千手柱間的聲音有些低沉,他看起來并不喜歡那段過去,因此忍者在外面,都是需要隱藏自己的姓氏的。 戰(zhàn)爭?禪院真希微微皺眉,看千手柱間的年紀也不是特別大,在這個年代,竟然還會有忍者內部的戰(zhàn)爭存在? 而且他們的戰(zhàn)爭已經到了忍者在外都不能透露自己的姓氏的那種程度了,看來忍者家族之間的敵對是非常嚴重的。 也就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敵對究竟嚴重到什么程度了,一般戰(zhàn)爭都會有傷亡存在,不知道他們的戰(zhàn)爭傷亡多不多。禪院真希若有所思。 而虎杖悠仁聽到千手柱間的話,臉上倒是沒有多少震驚與若有所思存在,畢竟他之前就已經聽說了千手與宇智波之間的斗爭的慘烈程度,千手柱間現在這種模糊的說法,并不能給他造成震撼。 我和斑當時認識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沒有和對方介紹自己的姓氏。說到這里,千手柱間的嘴角微微勾起,在千手和宇智波互相敵對的時候,我和斑互相隱瞞了彼此的姓氏,就這樣成為了摯友。 千手柱間看起來非常愿意跟他們講關于他和宇智波斑是怎么相識的這種事,然而他剛要滔滔不絕講下去,就被回過頭來皺眉看著他的千手扉間給打斷了。 大哥,你說的太多了。千手扉間冷著臉打斷了千手柱間的話,他們不需要知道你和宇智波斑之間的那些破事,我也不想聽與宇智波斑有關的事。 而且現在姓氏這種事,說到底也只是我們的習慣而已。千手扉間如此道,千手一族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而忍者也只剩下我們這些人,忍者家族之前早就不敵對了,喊名字這種事,只是習慣罷了。 聽到千手扉間的話,千手柱間臉上原本勾起的嘴角的弧度消失了,他變得有些低沉:扉間說得對,這些說到底也只是習慣而已 在呢喃完那句話后,千手柱間就緊緊閉上了自己的嘴,不再和他們交談。 無限月讀究竟是什么東西?是它讓千手一族變得只剩下現在這些人嗎?現在他們只知道是無限月讀讓木葉村的大部分人消失的,而且從木葉村的規(guī)模來看,這里生活的起碼有幾千到上萬人,然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就只有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他們幾個,所以無限月讀究竟是怎么讓那么多人無聲無息的消失的? 熊貓和禪院真希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同樣的困惑。 在來到木葉村之前,他們并沒有和五條悟、伏黑惠以及虎杖悠仁他們三個交換信息,這就導致了熊貓他們幾個的困惑。 乙骨憂太走在隊伍的末尾處,他的睫毛微微低垂,這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而他臉上也沒有很明顯的情緒存在。 千手族地的大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在其他幾人看起來興致勃勃的時候,乙骨憂太的心反而沉了下來。 千手一族絕對不是因為無限月讀而消失的。乙骨憂太的手攥緊自己背在身上的裝刀的背包的帶子,他這一路都在觀察他們所經過的建筑,他們面前的這個千手族地的建筑的破損程度顯然和這一路以來的那些建筑的破損程度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雖然看起來都是很久沒有住人的樣子,但是從眼前的這個千手族地的破損程度來看,這里顯然是比木葉村其他的建筑多荒廢了十年以上。 然而千手柱間卻并沒有提這件事,反而是讓他們誤解千手一族也是因為無限月讀而消失的。乙骨憂太只希望這和剛剛一樣是他多想了,而不是千手柱間真的隱藏了什么目的在那里。 這樣想著,乙骨憂太踏進了千手族地。 第50章 這就是千手族地嗎?釘崎野薔薇看著眼前這個雖然看起來十分破敗, 但是難掩它的大氣的上面印著和雙頭叉子十分相似的族徽的大開著的大門,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不過雖然這個建筑群看起來十分大氣,而且給人一種質樸的感覺, 但是真的很破敗啊。釘崎野薔薇看著墻皮都脫落了的圍墻,抽了抽嘴角。千手他們都不修整自己的族地的嗎, 這里看起來可是比他們剛剛路過的那些已經有段時間沒住人的建筑物看起來都要破敗得多啊。 相比起乙骨憂太, 釘崎野薔薇并沒有多想,畢竟木葉村的建筑看起來或多或少都有損壞,千手族地的建筑物只是損壞得格外明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