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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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同風波過去后,麒麟的清掃工作正式開始。 第一個被處理的,就是當初造謠自己被電擊治療的那位偽同,在麒麟必勝客的邀請下,這位偽同已經(jīng)官司纏身。被麒麟必勝客盯上,這位的后果可想而知,不僅要把從花旗那兒收的好處全部賠償給承心,賠得底褲都不剩,還要面對牢獄之災。 之后就是那個為麒麟說話,哄抬熱度的假專家,以及把承心拉入民生問題的知名博主。 喻朝辭原以為清掃得再干凈,網(wǎng)絡上還是會留下承心矯同的相關報道的??僧斔ニ阉鲿r,他才發(fā)現(xiàn)網(wǎng)絡上的不實報道、蹭熱度的報道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網(wǎng)上完全搜不到和承心矯同相關的話題了,這也是麒麟做的嗎?思來想去,他也只能想到麒麟,所以再次找到陸他山確認了一番。 正式進入明年春夏高定準備工作的陸他山似乎非常忙碌,依舊沒在第一時間回復他。到了傍晚五點多,陸他山的回復才姍姍來遲:嗯,讓五哥幫忙清理掉的。 陸他山的五哥陸思邈,是陸建文第二任妻子留下的唯一一個孩子,麒麟旗下的最大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正是由陸思邈把持的。 婁珊珊不是將陸思邈視為陸他山的競爭對手嗎?這會兒陸他山和陸思邈的關系怎么看起來還不錯?他尋思。 還有其他事嗎?在他懷想之際,陸他山又問。 你現(xiàn)在沒在承心? 陸他山回復道:好像有跟你交代過,這些天我有事,所以這個時間段無法留在承心。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謝謝關心^_^陸他山的笑臉總能讓人產(chǎn)生想犯罪的沖動,但好像與你無關。 喻朝辭在屏幕前撓心抓肝,本要懟出一句誰關心你了自作多情,但是等字打出來時,就變成了:萬一被婁女士發(fā)現(xiàn)我偷偷放你出去,我和我哥都得挨一頓訓。你說這事和我有沒有關。干嘛去了?! 等人。 等什么人倒是說啊。喻朝辭心里的小人撓抓的更加厲害了。 從韓逸舟手中借來的股票,現(xiàn)在有多少了?陸他山再次繞開話題。 被強制打斷好奇心,喻朝辭很不爽,但他還是回答了問題:約占Mivanluu總股本的11%,韓逸舟手中所剩無幾,想借完估計很難。 差不多了,明天就全部拋售掉吧,一股都不要留^_^這個笑臉,倒沒讓人覺得想犯罪,更多的是讓人捉摸不透,以及背脊發(fā)寒。 他相信陸他山,所以陸他山說什么他就照做。于是,第二天股市一開盤,RE便開始拋售Mivanluu的股票。 Mivanluu絕好的發(fā)展前程,讓這些龐大數(shù)量的股票一流入市場就被搶購一空。RE通過拋售股票,套現(xiàn)了近千億資金。即便RE的市值和Mivanluu不相上下,但當近千億的資金通過自己真的一筆一筆地流入RE,喻朝辭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連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躺在錢山上。 不過他也知道這筆錢終歸不是自己的,到時候約定歸還日一到,他還是得把股票買回來還給韓逸舟。讓韓逸舟持Mivanluu的股,他心中總不舒坦。 如同一片無垠的雪地里,突然被潑上一灘淤泥。 藍明頌和金里雅的代〇孕事件也正式告一段落,兩人徹底淡出了大眾視野,再也查不到相關動態(tài)。而就在喻朝辭認為代〇孕事件不會再更新時,又有一個被稱為綜藝一姐的女星被爆了出來。 譚可音的料更加喪心病狂。她執(zhí)意要一對雙胞胎兒子,但是因為代〇孕母出產(chǎn)的第一胎孩子有基礎病,她不但不認,還讓代〇孕中介另尋孕母,最終才有了現(xiàn)在的這對雙胞胎兒子。 第三個花旗系藝人。 自己旗下的藝人被一個一個地爆了出來,韓逸舟簡直如坐針氈。 在韓逸舟大發(fā)雷霆的時候,陸行蒼和陸行淵進了總裁辦公室,同樣面色張皇地看著自己的舅舅。 舅舅,陸他山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了?他到底從哪里拿到這些證據(jù)的?陸行蒼問。 韓逸舟要是知道,也不會這樣惶惶不安了。知道敵人的底牌倒也還好,還有應對的余地,不清楚底細才是最致命的。 如果他真的已經(jīng)知道,那我們要怎么辦?陸行淵說。 你們只是知道這件事而已,并沒有參與,如果真的被捅出來,遭殃的會是我。韓逸舟咬了咬后槽牙。現(xiàn)在人被一個個地揪出來,得虧只是三個不知情的。如果哪天揪出一個知道秘密的,后果不堪設想。大廈將傾,非一木可支。 不能這么坐以待斃。陸行淵上前兩步,舅舅,我最近一直在留意陸他山的動態(tài),最近他有去Mivanluu私人定制館視察的習慣,他每天到了點就會從承心出來,去自己投資的餐廳用餐后再去不同的定制館。所以,去餐廳這段路程是完全可預測的。 韓逸舟抬眼看向外甥:你想干什么? 如果目前他尚且不知道你的事,這樣最好,但隨著人一個個地被被出來,我們無法確定他真的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陸行淵陰下了臉,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讓他永遠沒了查下去的能力。 陸行蒼面色頓僵:行淵你想做什么? 你當初不是讓你兒子給他喂過含菠蘿的蛋糕嗎?我知道你什么心思。陸行淵謹慎地朝門口看了一眼,在確認整個辦公室只有他們?nèi)撕螅S即壓低聲線冷冷道,我認識些人,他們做事非常干凈。把人弄掉,就再也沒有查下去的能力了。 第83章 小魚飛踢!! 韓逸舟瞇了瞇眼睛, 上下打量了陸行淵一眼,道:想滅他的口?你考慮得很妥善,目光太短淺了。陸他山接連爆出他旗下三個明星, 永除后患本該是他最該做的。但現(xiàn)在來說, 不能。 陸行蒼急忙道:為什么不能。這恐怕是阻止他繼續(xù)查下去最好的方法了。 韓逸舟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們兩姐弟在急什么。除掉陸他山, 就等于除掉最強勁的競爭對手, 剩下的陸思邈沒有像婁珊珊這么強勢的母親;陸知景,太年輕了,等她有能力扛起麒麟這大山時, 陸建文骨灰都要寒了, 所以她壓根不是你們的競爭對手。沒了陸他山,麒麟地大部分資產(chǎn)確實可被你們兩人收入囊中。但是,陸他山不能動。 除掉陸他山是陸行淵盤算了無數(shù)次的計劃了。陸行淵原以為被惹怒的舅舅會支持他, 但沒想到舅舅拒絕得這么干脆??刹怀羲?,萬一真被他查到些什么,遭殃的就是你。他道。 陸行蒼也勸道:除掉他對你我都有好處。 韓逸舟說:除掉他,確實可以讓你們得到好處, 但也要想想Mivanluu的體量。且不說我手中還有Mivanluu12%的股份,將來陸建文一走,婁珊珊是沒法把持她手中所有的股份的, 屆時肯定會有一部分被當成遺產(chǎn)進行分配。你們只要做好準備,確保婁珊珊手中一半的Mivanluu股份被劃入你們兩人名下。一起賺錢不好嗎?如果把陸他山殺了,他還能創(chuàng)造什么價值? 那就這么放他查下去嗎? 這事我有辦法, 總之不可以動陸他山?;ㄆ旄邔悠鋵嵰蔡徇^這個事, 但他都拒絕了。 還能有什么辦法?難道你有他什么把柄? 要控制一個人, 首先得了解他最在意什么。韓逸舟輕輕按下呼叫鍵, 不一會兒, 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幫我查查RE的小接班人最近在干什么,每天都會去哪些地方,跟緊他。 男人點了點頭,立時退出了辦公室。 韓逸舟接著對只比自己小了沒幾歲的外甥女和外甥說: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擔心了,我會處理好。 陸行蒼和陸行淵兩人面面相覷,輕輕皺眉表示無法理解舅舅。隨后,他們并行離開了辦公室,走至地下停車場上了同一輛車。 陸他山的行動路線已經(jīng)摸清楚了,舅舅為什么要去動RE的小接班人?就因為RE是婁珊珊和陸他山兩人都在意的?陸行蒼自言自語道。 RE的體量,的確是一塊肥rou,但前陣子不是通過曝光承心把人拉下水了嗎?RE的股價確實因為喻朝辭陷入緋聞而短暫下跌,可風波一過又漲回去了,且高于之前的股價。陸行淵用手指輕輕扣著方向盤,如果動RE有用,陸他山就不會接連把后面兩人爆出來了。 陸行蒼深以為然:舅舅這次的安排,確實欠妥當。陸他山必須消失,如果舅舅的事情敗露,我們就更加沒了競爭力。 我去安排人。陸行淵驟然捏緊了方向盤,做掉他。 承心停車場內(nèi),喻朝辭爬進自己車里,調(diào)出了這輛車的行車記錄??窜囎拥男羞M路線,他一度認為陸他山是憋壞了,不然每天風雨無阻地開車兜一大個圈子做什么,而且開車的速度慢極了;繞完一大圈子,陸他山又會準點達到某家餐廳用餐,隨后便隨意視察在這座城里的Mivanluu私人定制館。 前陣子因被承心矯同的瑣事纏身,他沒那個工夫留意陸他山??梢坏┓潘勺约?,他的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尤其是想起宇文瞻說的那句話:陸他山這是在套路他,獲取他的信任,讓他不再相信其是同性戀之后就放松警惕。現(xiàn)在陸他山每天跑出承心溜達,指不定是和曾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的小情人約會去了,一天不見,如隔三秋的那種,否則怎么會風雨無阻。 坐在駕駛座上的喻朝辭看向副駕駛位,慢慢靠過去,試圖在靠墊上找到些什么。 但副駕駛的靠墊很干凈,沒有任何頭發(fā)殘留。 他又吸了吸鼻子。 但坐在駕駛位很難聞到男風整個副駕駛位上的味道,于是,他改為跪在駕駛座上,像一只巡查著自身領地的動物,先將鼻子貼到駕駛座上。 這輛車的座位都采用了真皮皮套,皮革這類面料具有很強的氣味分子吸附性,所以如果車子每天有固定的人坐,是肯定會留下一些氣味的。如果那人用了香水就再好不過。 經(jīng)過細聞,他聞到駕駛座上只殘留了很淡的廣藿香,除此之外就再沒別的味道了。 再聞副駕駛座 到了下午四點,陸他山很準時地出現(xiàn)在停車場。然而剛靠近車,他就看到喻朝辭撅著屁股,就像一條伸懶腰的大貓似的趴在駕駛位上,聞著什么。 氣候入春,天氣時而燥熱時而濕冷,像喻朝辭這種年輕氣盛的大學生總是脫衣服最快的那批人,所以此時的喻朝辭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毛衣。當人趴在駕駛座位上時,他身上的毛衣經(jīng)過細微拉伸便很自然地往前滑,絕美的腰線便若隱若現(xiàn)。 陸他山看著眼前的人愣了片刻,突然覺得是自己穿多了,似乎有些發(fā)熱。他輕咳一聲,問里面的人:你不做警犬簡直是公安部門的一大損失。在聞什么? 聽聞聲音的喻朝辭猛地起身,隨后砰的一聲撞到了車頂。嗷!他立時捂住自己的腦袋,你怎么走路沒聲音??? 是在檢查我有沒有帶其他人上車嗎?陸他山輕挑薄唇淺淺一笑,為什么非要在出門時檢查,這么想被逮個正著? 你最好別帶陌生人上我車,我有潔癖,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車子不借了。喻朝辭爬出駕駛座。 陸他山緊跟著鉆進車內(nèi),看著他道:放心,這是最基本的尊重。走了,不送。 在引擎的轟鳴聲中,古銅色的跑車揚長而去。 目送車子駛離,喻朝辭馬上聯(lián)系上司機,邊跑邊道:叔,馬上備車,在南門等我,我五分鐘后到。 陸他山在晚餐前的遛彎必定經(jīng)過承心南門,而且有固定路線。所以只要沿著固定路線走,跟上陸他山不是問題。而他自己常開的明黃色跑車太過亮眼,找輛較為常見的大奔跟蹤陸他山顯然更合適。 晚餐前的固定路線完全避開了繁華的市中心,只沿著郊區(qū)走,而且走的全是較為荒涼的小路。喻朝辭不敢跟太緊,只能遠遠地觀望著,看古銅色的跑車開得像承心的AI代步甲殼蟲。 今天這條路上車子挺多啊。司機看著從身邊經(jīng)過的兩輛面包車道。小少爺,陸家少爺來這里做什么? 這不是不知道所以才跟來看看嗎? 正聽著玫瑰人生的陸他山透過后視鏡掃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車輛,突然踩下油門開向就近的荒蕪區(qū)域。 兩輛面包車也跟著加了速。 跟在之后的喻朝辭突然困惑,陸他山怎么突然提速了? 等喻朝辭追蹤陸他山的行車軌跡到達一片廢舊工廠時,他發(fā)現(xiàn)陸他山已經(jīng)把車停在了門口。而剛才超他車的兩輛面包車也停在門口??粗@面包車,他突然有種不安感,于是對楊叔道:叔,你找個隱秘的位置把車藏起來,我去里面看看。 小少爺,要不要一起進去? 你等在外面,好有個接應。有事我會聯(lián)系你。他馬上下了車,朝廢舊工廠里走了進去。 陸他山獨自走在寬大的廠房車間中,一邊走一邊解開著西裝紐扣。在聽到明顯的、細碎又繁多的腳步聲后,他提聲道:還要藏嗎?等你們半天了。 這一聲后,從兩輛面包車上下來的人齊刷刷地走近了略顯昏暗的廢舊廠房中。他們或肌rou虬結,或面相陰狠,看著就不是什么善茬。 陸他山脫下筆挺的西裝隨意扔至一邊,并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打手們也不多廢話,立時一沖而上。 喻朝辭繞著大廠走了半天,愣是沒找陸他山。他聯(lián)系上車里的楊叔,問:陸他山有從正門出來嗎? 沒有小少爺,你還是快出來吧,這里面似乎很危險。 但是喻朝辭已經(jīng)聽到了打斗聲。他來不及回楊叔的話,馬上循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跑去。 楊叔和喻朝辭失了聯(lián),愈發(fā)著急了。 經(jīng)過一陣苦尋,喻朝辭終于尋到了陸他山所在??帐幍膹S房里,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八九個正在痛苦呻〇吟的男人。而此時的陸他山像極了西裝暴徒,面色陰鷙的、以近乎碾壓的力量掐住了一個身材較為矮小的男人的脖子,輕而易舉地將人提離了地面,隨后把人甩至鐵銹斑斑的頂梁柱上,發(fā)出碰的一聲。 矮個男人立時因強烈的腦震蕩昏死過去。 十幾個兄弟被打得只剩一個,最后一個明顯慌了。他從褲管里掏出刀子,毫不留情地朝陸他山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