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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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來雖然會是個心理醫(yī)生,但也是一位調(diào)香師,是一位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者,我們兩人本質(zhì)是相同的。陸他山道,所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喻朝辭呼出一口氣,又灌了一口可樂。 好像是自己想多了。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看到對方不再拘謹,陸他山重新回到桌前縫制他的黑發(fā)晶。但是縫了一顆,他又抬起了頭:小喻醫(yī)生,我?guī)土四氵@么多,你是不是該謝謝我,給我點獎勵? 喻朝辭再次變回防御狀態(tài):什、什么? 你不會以為我是做福利的,會無條件幫助你吧?即便敲詐勒索,陸他山都是優(yōu)雅的,語氣盡是輕描淡寫,我要好處的。 第23章 怪可愛的 你要什么好處? 陸他山認真地欣賞著他有趣的眼神,道:看你的眼神,就像以為我想與你進行某些不合法的交易。 你最好別想。喻朝辭在心中說道。 不如就一頓晚餐吧。陸他山也不忍心再逗他了,再逗下去,人都要變成菠蘿蜜了,。一頓特別的晚餐。 哎? 前陣子幫你弄到了任彥青的抄襲香,你還欠我一頓飯,陸他山道,今天我就在這頓飯上加個條件。 什么條件?喻朝辭好奇。 我的每一頓飯都需要向婁女士匯報,所以你需要找人幫我吃掉原來的晚飯騙過婁女士。陸他山非常認真地道。 你居然也有叛逆的一天?沒問題,喻朝辭一口答應(yīng)。說吧,想吃什么? 烤串。 喻朝辭:神經(jīng)病啊! 很奇怪嗎?看到喻朝辭風(fēng)中凌亂的表情,陸他山疑惑道。 不是,這種東西走到承心外圍墻的西南角就能看到,不是很容易吃到嗎?講真,烤串雖然不起眼,但是真的香。有時候他在承心的實驗室待晚了,又恰巧肚子餓,就會跑去西南角隔著柵欄問攤主買東西。有一回一邊走一邊啃,還被正在遛貓的陸他山看到了,那時陸他山的眼神叫一個難以言表。 那些不衛(wèi)生。陸他山道。 我吃了這么多也沒吃出毛病啊。他嘀咕一聲,但是一想如果真拿這個答謝陸他山,反倒是他不夠意思了。那我們?nèi)ジ蓛酎c的館子。 陸他山道:這一帶叫得上名號的餐飲店,似乎都和麒麟有點關(guān)系。如果我出現(xiàn)在那兒,估計椅子還沒坐熱,婁女士派的人就找上門了。 你這么怕婁女士?。?/br> 陸他山說: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路邊攤沒排面,下館子又太過拋頭露面,這讓喻朝辭挺為難的。那我叫人□□? 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 點外賣總可以了吧? 不在出鍋的第一時間吃到,會失了食物的風(fēng)味。大少爺挑剔道。 喻朝辭逐漸暴躁:難不成要我給你做一頓? 陸他山輕抬眼眸:你做的能好吃嗎? 找茬來的? 就在他即將抓狂之際,陸他山終于不為難了:也行。不過接下來幾天我要為二月底的秋冬高定發(fā)布做準備了,恐怕不怎么有空。 這少爺?shù)囊馑际?,就要現(xiàn)在。 今天來不及了,要不就明天晚上吧。你要吃什么?我去買。 我不挑食,但習(xí)慣吃餐前水果。對了,不吃菠蘿,過敏。陸他山輕淺一笑,就如他時常發(fā)的表情一樣,隨后低頭繼續(xù)為星空禮服縫黑發(fā)晶。 行,大少爺。 承心的餐廳并沒有傳統(tǒng)的炭烤架子,所以喻朝辭決定帶著買來的食材回家去做,讓陸大少爺感受一下路邊攤的魅力。 他偷偷地帶著人離開了承心,開車過兩個路口就到了一片別墅區(qū)。這一片別墅區(qū)的主人都是這個城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用來臨時住住,像兩兄弟以及宇文瞻一家把這里當(dāng)成主宅的并不多。 他透過后視鏡看著坐于后座的人,心中不由感慨,明明只是去吃個路邊攤,陸少爺都要認真打扮,不知道的以為是要去參加什么發(fā)布會。 陸他山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對著鏡子里的那雙眼睛勾唇一笑?;璋档能噹麅?nèi),看向鏡子的雙眸里仿佛帶著星光。 車子在拐進別墅大門之際突然來了個趔趄。喻朝辭火速收回目光,把車子開入地下車庫中。 兩人通過車庫的電梯來到一樓玄關(guān),他一邊走一邊道:進去隨便坐,哥哥收拾得很干凈。然而剛要脫鞋,他就看到鞋柜外還有一雙女鞋。他趕緊把鞋子塞進柜子,并拿了一雙拖鞋放到陸他山面前。 Rene Caovilla今年秋季新款,阿姨的嗎?陸他山注意到了。 嗯。他拎著食材往里走,烤串屋外吃,如果你覺得冷,我再備個火鍋。 客隨主便。陸他山道。 于是他從冰箱里取了腌漬好的rou穿串。正好哥哥也惦記著燒烤好久了,他決定多烤些,一會兒回承心給哥哥帶點宵夜。 陸他山很少有這樣做客他家的經(jīng)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干什么。然而往客廳四周掃了一眼,他突然被一副墻上的畫像吸引了注意。 畫像中,一個五官立體,微卷長發(fā)過腰的混血女人坐在椅子上,環(huán)抱著舉起雙手,把嘴張成O型,約莫七歲的喻朝辭,面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而邊上站著稍微年長的喻晚吟,他笑得很陽光溫暖,懷中抱著一只貍花貓,肩膀山也站了一只奶貍;再往邊上,則是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只不過男人的頭部已經(jīng)被撕掉了。 這顯然是一張全家福,不過因為某些變動,只保留了母子三人的畫像。 陸他山愣了一下,旋即去看畫像的簽名處,但簽名被畫框遮住了。 就在他對著稚嫩的面龐發(fā)愣時,廚房突然傳出一聲異響。怎么了?他即刻問,并走進廚房。 沒事。蝦太跳了。正在地上抓蝦的喻朝辭回道,但是看到陸他山一邊摘手套一邊靠近,他忙問,做什么? 你叫我在客廳干等著吃飯嗎? 你會料理這種食材?平日里都習(xí)慣性用手套把雙手護起來的人,要是被蝦身上的尖刺扎到,不得抑郁了?手套戴上,不然傷了我可賠不起。他說著開始摘自己的料理套。 不用了。陸他山制止,并抓起一只滑膩膩的蝦,照模照樣地將把鋼針串了進去。然后他毫不意外地被蝦甩了一臉水,鏡片也被濺到了。 噗嗤,喻朝辭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連忙摘下手套抽了幾張紙巾幫忙擦拭對方臉上的水珠。這壓根不是你這少爺該干的活,一邊去,等吃吧。 輕柔的紙巾觸碰在臉上,陸他山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待紙巾擦拭至脖子的時候,他突然道:你好像就嘴上兇了點,但心思挺細膩的。表里不一怪可愛的,有人這么說過你嗎? 喻朝辭驟然停止了動作,恍惚間心里有些癢癢,耳尖也隱約發(fā)燙。 但他很快緩了過來,方才還帶著笑意的臉一瞬間就垮了。他把紙團成一團硬生生地塞進了陸他山的領(lǐng)子里,仗著陸他山?jīng)]戴手套,此時手上一陣蝦腥味不可能自己把紙取出來,問:你說誰可愛!這樣!還可愛嗎? 第24章 可把自己牛逼壞了,叉會兒腰 衣服和胸口之間卡著紙團讓陸他山非常不舒服。果然不能夸你,趕緊拿出來,紙要滑下去了。 叫聲哥哥。喻朝辭驕傲地微微揚起下巴,叫好聽了就幫你拿。 陸他山無計可施地攤著雙手,低聲罵道:幼稚。 叫不叫?不叫你自己洗了手拿。 陸他山無奈地嘆了口氣,叫道:小哥哥,請幫我把紙拿出來。 喻朝辭得逞似的彎了彎嘴角,順著剛才塞紙的位置伸手去拿,但紙團被陸他山聳下去了。無奈,他只好靠近點,繼續(xù)摸索紙團。微涼的手指在尋找的過程中必不可免地觸碰到了炙熱的肌膚,他明顯感覺到陸他山戰(zhàn)栗了一下。 你當(dāng)我是暖手爐嗎?陸他山抱怨道。 你嘴不欠我會把紙塞里面去?他反駁。 請告訴我,我嘴欠在哪兒?陸他山友好地微笑一番,就如同他時常發(fā)的^_^一樣。 這次是喻朝辭理虧,他也辯駁不了什么,只好撇開話題道:紙在哪兒,司令部指示一下。 再往下。以及我不認為你的另一只手是做裝飾用的。陸他山睨了他的左手。 你在教我做事?他賭氣地隔著西裝襯衫一陣探索,隨后終于摸到了紙團。但是紙團已經(jīng)掉到了更往下的位置,而陸他山扣著扣子,系著領(lǐng)帶,一時半會兒他沒法再更往下。 于是他只手扯松陸他山的領(lǐng)帶,解開最上邊的一顆紐扣將身子再靠近了些。經(jīng)過兩次靠近,兩人的距離在咫尺之間。從體格上看,他就覺得陸他山的身體素質(zhì)比他好,因此連呼吸都是那么炙熱。 順利拿到紙團,他欲將手縮回來。 然而在手出來的瞬間,一股熟悉的香水氣息伴隨著體溫從陸他山的領(lǐng)口處漫了出來。 已經(jīng)進入了后調(diào)的今夜或不再散發(fā)著廣藿香最后的余韻,猶如用老式墨水書寫了文字的信紙,散發(fā)著令人著迷的氣息,并裹挾著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玫瑰的縹緲之感就如這瓶香的廣告語:攜一支玫瑰欲與吾愛共賞,靠近些,感受到了嗎? 廣藿香散開的同時,喻朝辭還感受到了對方的呼吸,猶如一縷溫暖的細紗吹在他面頰上。 與此同時,他腦子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他仿佛能感覺后腦勺被一只有力的手輕輕搭,唇角亦傳來被細細親吻的錯覺。這種感覺就像有著特殊的魔力,享受這種親吻仿佛是身體的本能。 小哥哥,手暖夠了嗎?就在他沉浸于這種潛藏于意識深處的感覺時,陸他山終于發(fā)出了核善的提醒。 他立時退后兩步,并問:噴了今夜或不再? 嗯,最近突然喜歡上的。不過我覺得不是每個人都能欣賞這瓶香水,所以只噴在衣服里面自己品。陸他山如實道。 但是你上次說過這是你meimei噴在你身上的香,而且這香已經(jīng)停產(chǎn)了,很難買到。他的神情略顯緊張。 給的錢足夠,收藏了的人自然會賣。陸他山道,怎么了,很意外嗎? 他搖了搖頭,側(cè)過身子繼續(xù)霍霍水里的蝦:接著串,下次被濺一臉水自己擦。 盡量小心。陸他山溫聲道,目光卻無意間落在對方微紅的耳尖。隨著視線漸漸下挪,他最終停于喻朝辭戴著choker的脖子。有了黑色皮質(zhì)頸圈的襯托,喻朝辭的肌膚就像剛打發(fā)的奶油一樣秀色可餐。他的嘴唇微動,喉結(jié)亦是上下輕挪。 花了半小時,兩人終于處理好了食材,恰好后花園里的炭火架子也燒得正旺。 為盡東道主之禮,以及答謝陸他山幫的大忙,他把率先可以吃的烤串和汆熟的rou片全部讓給了陸他山。 不過除了投喂,他并沒有其他動作了。他一直在回想剛才與陸他山之間過近的距離,心中更有種莫名的感覺。 明明是請人吃飯來的,但是兩人之間沒有一句交流,喻朝辭覺得挺尷尬。他一邊轉(zhuǎn)著烤串,一邊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卻突然看到手機通知欄上出現(xiàn)了交易APP的圖標。他滑下消息欄,看到了也發(fā)來的消息。 也:綠茶meimei,我想問你個問題。 綠茶meimei?喻朝辭嘴角一抽。 什么事?他回道,并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陸他山,就怕自顧自玩手機把人冷落了。 然而陸他山同樣正看著手機,神情意外嚴峻。 也很快發(fā)來消息: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很對。不過我喜歡的人似乎很恐懼我,所以這事并不像你說的那么簡單。 想著富婆jiejie江湖救急送了些龍涎香,他出于人道主義自然要幫助一下:為什么要恐懼?你的長相嚇到他了嗎? 也:倒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喻朝辭好奇。按照猜測,他覺得對面的jiejie應(yīng)該是個挺溫柔的人,不會特別強勢,雖然有些強迫癥,但不至于嚇到人。 也:應(yīng)該是覺得我會傷害他。 Z:你主動展示過他所懼怕的? 也:前期試探的時候不小心過了,所以他對我有戒心,現(xiàn)在就算兩人坐在一起都很尷尬。 Z:我想先確認,你覺得他所懼怕的,會對他造成致命傷害嗎? 也:其實我對他的了解并不深,我試著了解他會害怕的原因,可他從不給機會。不過如果這個矛盾真的無法調(diào)解,其實做朋友也沒關(guān)系。然而按照目前的情況,做朋友似乎也很困難。 還真是個會讓人心疼富婆jiejie,真是癡心一片了。能坐在一起說明情況并不糟糕,有機會挽救。要不你這樣試試,他怕什么,你就把他懼怕的那一面收起來。 然后呢? 捅自己一刀,把自己柔軟的一面露出來。 仔細說說。 喻朝辭整理了一下語句,繼續(xù)打字道:還是獵物追逐論,如果獵手面對的是一只渾身長滿尖刺的獵物,壓根不會去追逐,因為他自知無法掌控。如果獵物不僅沒殺傷力,反而露出了自己傷口,如果你是獵手,是不是覺得更加容易拿捏?所以你捅自己一刀。具體怎么捅,要看你自己,只要能激發(fā)對方的憐憫之心,淪陷只是時間的事。 富婆jiejie也是個一點就通的人,馬上回了一句:我似乎明白了。 這一刀得捅得有技巧,你必須要讓他去琢磨。男人以事業(yè)為重,時間就是金錢,他琢磨你就等于花費了時間,琢磨越久,越會無法割舍。所以加油吧,富婆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