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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問完,蘭蘭肚子就叫起來,溫可芋笑,因為謝如令而糟糕的心情回緩了一點點,韓沫說:“先化妝吧。這次的妝發(fā)團隊是JL這邊請的,聽說是業(yè)內(nèi)最貴最好的團隊,我怕讓他們等著不太好,剛才她們的對接人給我發(fā)微信,說是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化妝間?!?/br> 溫可芋只好說:“那好吧,蘭蘭你餓了可以先點個外賣隨便吃點,等這邊結(jié)束了帶你去吃好吃的?!?/br> 這時休息室門被敲響,韓沫說了聲請進,下一秒沈鶴就開門進來。季霖經(jīng)紀人沈鶴人如其名,站在普通人里面絕對是鶴立雞群的存在,長身玉立,清俊風趣,笑起來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材都是可以直接出道的水平。沈鶴比季霖大幾歲,跟謝如令差不多年紀。 溫可芋跟沈鶴雖然不熟,但也因為季霖的關(guān)系接觸過幾回,她知道季霖跟沈鶴不僅是工作伙伴關(guān)系,私底下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兩人客氣地打了招呼,看到溫可芋這副痛哭過一夜之后的鬼樣子,沈鶴沒表現(xiàn)出半點驚訝或好奇疑問,微笑著對她說:“季霖在做造型,馬上就過來。” 溫可芋點點頭,蘭蘭肚子又叫起來,沈鶴微微一笑:“我先帶你們?nèi)コ燥埌伞!?/br> 蘭蘭臉一紅,韓沫說:“我們在等妝發(fā)團隊,怕耽誤人家工作?!?/br> 沈鶴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妝發(fā)老師也要吃飯,你們難道打算讓人家餓著肚子工作?” 韓沫便也窘起來,沈鶴又說:“溫可芋留在這兒等季霖吧,他訂了餐,應(yīng)該也訂了你的份。我?guī)憬?jīng)紀人和助理去公司食堂,那里伙食也不錯,請的是星級酒店大廚,可以嗎?” 第30章 吻痕 最后沈鶴帶了韓沫跟蘭蘭去JL大樓食堂, 溫可芋一個人餓著肚子在休息室等季霖。 等著等著就忍不住想,她等季霖干嘛?難道季霖不在她就吃不了飯了?但轉(zhuǎn)念又想起那根被謝如令扯壞的寶石手鏈,心里就涌上一股對季霖的愧疚感, 這樣一想便釋然了,等就等著吧。所幸季霖也沒讓她等太久, 很快就開門進來,身后還跟著拎著大包小包外賣的小鳴。 溫可芋抬頭看了季霖一眼, 他今天的造型是休閑慵懶風, 泛著瑰麗色澤的柔軟卷發(fā)看起來很好摸, 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銀色細邊方形眼鏡, 冷白色的皮膚, 嬌艷紅潤的嘴唇,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游離于清冷貴公子和緋艷大美人之間的氣質(zhì)。 可她現(xiàn)在卻沒有心情欣賞男色, 無意義地說了聲“你來啦”。季霖顯然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遲緩的吐出一個“嗯”字。小鳴眼觀鼻鼻觀心, 利索地把手里外賣放在溫可芋面前的茶幾上,又將大大小小的包裝盒從方便袋中拿出來, 說:“這些都是霖哥特意點的, 是公司附近一家很有名的中餐館,平時排隊也要排兩個多小時?!?/br> 溫可芋干笑一聲:“是嗎?!?/br> 季霖走到沙發(fā)那邊,在她身旁坐下來, 看了眼她那絲比哭還難看的笑, 他的臉色也隨之冷下去幾分, 對小鳴說:“你先去吃飯,不用管我們。” 小鳴還沒把包裝盒從袋子里完全拿出來,聽了季霖的話,又見溫可芋氣色確實難看, 點點頭就起身出去了。季霖把方便袋里剩下的包裝盒一一取出,撕開包裝袋取出筷子遞給溫可芋:“吵架了?” 溫可芋接過筷子,悶悶不樂:“嗯?!?/br> “因為什么吵的?” “他不肯娶我?!?/br> 季霖打開包裝盒的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如初,淡聲道:“你逼婚了?” 溫可芋麻木地喂了自己一口白米飯:“不是你讓我用這件事試驗他的嗎?” 季霖用筷子狠狠戳了戳那盤小炒rou:“我讓你跟他分手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聽話?!?/br> 溫可芋無話可說,想了想決定把手鏈的事告訴他:“你送我的那條生日手鏈昨晚吵架的時候弄斷了,對不起啊?!?/br> 她的話卻像是觸到了季霖的某個情緒開關(guān),只聽他聲音瞬地凌厲拔高:“你們還動手了?” 溫可芋嚇一跳,側(cè)目過去正好撞到他沁骨寒冽的目光,她剛要解釋,他卻陡然看到她脖子上的創(chuàng)口貼:“謝如令那垃圾敢動手打你?” 沒等她開口說話,季霖指尖已經(jīng)觸到她頸間肌膚,溫可芋低呼一聲“別!”,他卻已經(jīng)快她一步揭開那枚創(chuàng)口貼,紫紅色的印痕瞬間落進他眼底,溫可芋的臉一下子燒起來,季霖盯著那抹刺眼的紅,眼神一緊,蹭地站起身,怒氣沖沖就要往外走:“我去找那垃圾算賬!” 溫可芋猛地拉住他胳膊:“你找他算什么賬?” 季霖鳳眸中火光怒挑:“他打你!” “他沒打我!”溫可芋死死抓著他胳膊不放,“你冷靜點!” “他把你脖子都掐紅了!” “這不是掐痕?!睖乜捎鬀]想到季霖竟然沒看出那是吻痕,熱氣蹭地從她臉頰燎上耳根,她知道自己的臉此刻一定是紅透了,“這真不是掐痕?!?/br> 季霖咬牙切齒戾氣沖天:“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為他說話?” 溫可芋又急又羞,感覺自己整張臉都在往外冒熱氣:“你看清楚點,這是吻痕?!?/br> “……” 季霖身體瞬地僵滯,筆直的脊骨像是突然失去了活動能力,身體仿佛繃成一根難折的硬邦邦的冰錐,溫可芋看他似乎冷靜下來,這才放開先前拽著他胳膊的手,小聲囁嚅:“他真沒打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