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痞子直男追到家中求爸爸調(diào)教被guitou責(zé)c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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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過了幾天,周五放學(xué)之后,趙景城本想回宿舍歇會,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把宿舍鑰匙帶出來,宿舍又沒人,群上一問舍友們都暫時回不來。 索性回家算了,宿舍的床還是沒家里的軟床舒服,而且好不容易放個周末,不得把好兒子叫到家里來玩玩? 是叫林銳銘還是左非呢?要不一天叫一個吧。 然而微信一問,左非說要照顧他媽,林銳銘跟著田徑隊出去打比賽去了。 好嘛,空巢老人。 趙景城將手機往旁邊一扔,整個人往沙發(fā)上一攤,要讓他回宿舍跟張龍浩大眼瞪小眼?那還是算了,他怕他們兩個打起來。 一想起那條臭狗,趙景城既覺得有些生氣,又覺得有點可惜,臭狗身材這么好,他都還沒玩夠呢。 算了,不想了。 趙景城眼睛一閉,昨天熬夜做作業(yè),現(xiàn)在困得要死。 就這樣,他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xiāng),睡得昏天黑地,忘記了時間。 直到...... “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趙景城從睡夢中拉回了現(xiàn)實,他猛地睜開眼,客廳里漆黑一片,窗外看不見半點亮光,竟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時,敲門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機鈴聲,他拿過手機一看,是張龍浩打來的。 “喂?” “不在家?”張龍浩問道。 “我在,我剛睡著了,你在外面?” “對,開門?!闭f完,張龍浩就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臭狗...沒事來這干什么? 趙景城不滿地撇了撇嘴,起身開了燈,慢慢悠悠地去開了門,門剛開了一條縫,就被一陣大力推開,張龍浩便像泥鰍一樣滑了進來。 “你是豬嗎?睡得這么死,老子起碼敲了五分鐘的門?!睆堼埡坪敛豢蜌獾貙⑿右坏?,踩著白襪子走到沙發(fā)上躺下,還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你倒是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俊壁w景城看得眼睛一抽一抽的,恨不得沖上去扇他幾個嘴巴子。 “咱們都這么熟了,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喏,請你喝可樂?!?/br> 一瓶可樂被精準(zhǔn)地扔了過來,趙景城沒接住,那可樂劇烈地摔在了地上。 “你好菜啊,這都接不住,哎喲臥槽,別對著老子!” 張龍浩正準(zhǔn)備嘲笑呢,就看見趙景城拿起了地上的可樂,瓶口沖著他扭開,瞬間,一股沖勁十足的水流猛地噴了出來,灑了張龍浩一身。 “哈哈哈,落湯狗?!睙o情嘲笑。 “媽的死基佬,缺少社會的毒打。”張龍浩摩拳擦掌地?fù)淞松先?,兩人迅速地在地板上打鬧在一起。 好在地板上有地毯,不讓在上面扭來扭去的也夠嗆。 兩人你一拳我一拳,最終都有些力竭,趙景城靠在沙發(fā)上喘息著問道:“喂,你找我來干什么?不會就是來打架的吧?” “當(dāng)然不是,我來是因為......”話說到一半,張龍浩戛然停住,黝黑的俊臉上慢慢地泛起一絲窘迫,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弄得趙景城有些云里霧里的。 “說個話磨磨唧唧的,有屁快放,不然我把你趕出去了啊?!?/br> “等會,你急什么?!睆堼埡品藗€白眼,長吁了一口氣,似乎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終于緩緩說道:“你,能不能再玩我一次?” 張龍浩說完,那張厚比城墻的臉上少見地泛起了燒紅。 這些天,他在上鋪光看著他們?nèi)齻€父慈子孝了,自己就像個局外人似的,心里那個醋壇子早就打翻了,再加上黃詩雅隔三差五地給他發(fā)微信約會吃飯,消息頻率幾乎十分鐘一條,弄得他煩不勝煩。 再加上這些天無論是zuoai還是擼管,都不能讓他感受到極致的高潮,弄得他對于趙景城的調(diào)教愈發(fā)的渴求。 終于,他還是不要臉的來找趙景城了。 趙景城同樣也十分訝異,講真他沒想過這條臭狗會再次找上門來,明明是他先撇清關(guān)系的。 “哦豁,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直男嗎?鋼筋直,不去找你那香香軟軟的女朋友,來找我這個死基佬干什么?” 張龍浩臉越發(fā)爛紅,卻還是死鴨子嘴硬道:“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就說玩不玩吧!” “不玩?!?/br> 趙景城回答的果斷,張龍浩都沒想到,瞪著眼睛盯著這個不知好歹的死基佬。 “他媽的,老子這么個大帥哥送上門給你玩你不玩,你是不是陽痿啊?” 趙景城臉部明顯地抽了一下 “誒誒誒你等會,不就是女朋友嘛。”一看自己要被掃地出門了,張龍浩急了,趕緊推搡著趙景城的手,一邊撥通了電話。 張龍浩在那里訴說著黃詩雅的種種“罪狀”,殊不知在一旁聽著的趙景城的臉色逐步冷了下來。 既然他送上門來,就沒有不要的道理,只不過嘛,這條臭狗這么不尊重別人的感情,隨隨便便就傷一個無辜女性的心,真的得好好教育一下。 張龍浩掛了電話,將手機一關(guān)機,往沙發(fā)上一扔,攤著肩膀一臉無所謂地沖著趙景城說:“現(xiàn)在沒了。” “你聽著啊,喂?學(xué)姐?!睆堼埡崎_了免提,那邊馬上傳來了一陣甜膩的女聲:“怎么啦龍浩,想我了嗎?” “行,脫衣服吧?!?/br> 那個地方敏感至極,每擦一下jiba就抖一下,一股熱流瘋狂地沖擊 那根粗壯的狗jiba因為興奮早早地就起了反應(yīng),現(xiàn)在半勃著立在茂密的黑草地里,兩顆沉甸甸的卵蛋自然垂下,飽滿又厚實。 粗糙的溫暖手掌自上而下,緩緩包住了他的脆弱敏感的guitou,在掌心里緩慢地摩擦著。 “你媽的,嗚啊~”張龍浩剛想發(fā)作,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大腿一陣過電的快感襲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趙景城正在用兩根手指來回磨蹭著他的蘑菇頭下面的冠狀溝。 “真是只發(fā)情的公狗,欠教育?!?/br> “既然這樣,你當(dāng)初為啥要和她談呢?” 趙景城突然笑了一下,直男的賤樣真是超乎他的想象啊。 “兒子嘛,再多一個又如何?你說是吧,爸爸。”張龍浩真是臉都不要了,舔著臉去求趙景城,要是他再不同意,他就撕了這個死基佬。 “讓你爽。”趙景城隨口糊弄,緊接著打開了潤滑劑的蓋子,將冰涼粘稠的液體朝那根粗壯猙獰的rou頭上傾瀉,整根roubang瞬間被晶瑩裹住。 “我陽不陽痿,你的嘴沒吃過嗎?再說了,你都有女朋友了,我可不想玩人夫,回去吧?!壁w景城說完便想送客。 ,這條臭狗還真是不知好歹啊。 趙景城拿過皮繩,在趙景城結(jié)實的上半身上纏了又纏,將那兩團碩大的胸肌綁了個結(jié)實,兩顆熟褐色的小奶子yingying地挺了起來,雙手被牢固地貼在了腰間幫助,動彈不得。 趙景城拿著一條皮繩走了出來,張龍浩已經(jīng)把自己脫了個干凈,健壯黝黑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性感的男人味兒。 “你就這么跟他分手了?”趙景城只覺得詫異,異性戀之間的分手都這么簡單隨便的嗎? “喂,你戴那個干什么?夾得老子jiba難受。”張龍浩皺著眉頭不滿道,他現(xiàn)在整個jiba都緊的不行,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似的。 做完了準(zhǔn)備工作,趙景城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圈圈,握住張龍浩那根還沒完全勃起的粗rou,從guitou處串了下來,錮住了yinjing根部。 “害,我還不是當(dāng)時為了擺脫你才答應(yīng)她的?!睆堼埡蒲凵裼行╅W躲。 “那不然呢,其實我早就煩她了,一天到晚能發(fā)一萬條微信,一不順?biāo)饩涂?,找了他真是倒霉?!?/br> “啊什么???你不是要我玩你嗎?不脫衣服怎么玩?”趙景城挑了挑眉,轉(zhuǎn)身進房間去拿調(diào)教臭狗的工具。 “綁你啊?怕你亂動,爽不成了?!?/br> 張龍浩啊張龍浩,給你機會你不要,偏偏自己送上門,那這一次,你可就別想在脫身了。 張龍浩一看到那條繩子就有些警惕地問:“你拿繩子干什么?” “誒?什么意思,你......嘟嘟嘟” “啊?”張龍浩有些遲疑。 張龍浩呼吸逐漸沉重起來,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心里既緊張又期待,再加上全身不得動彈,讓他更增添了一絲無助的恐懼感。 “那倒不是,打電話是為了和你分手,以后別來sao擾我了,好了就這樣,拜拜?!?/br> 說完,張龍浩雖還有些抵觸,但是一想到接下來能夠爽,就也不在意了,心里還隱隱地有了些雀躍期待。 “狗rou?!壁w景城猛地拍了一下那根roubang,那粗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勃起至巔峰,guitou因為充血而腫大,根部那個黑色小圈圈緊緊地錮著,連帶著那一處的柱身都有些漲紅。 “哦?那現(xiàn)在回來找我干什么?當(dāng)兒子上癮了?那很抱歉,我有兒子了?!?/br> “呼~”張龍浩渾身一陣,顫抖地呼出一口氣,jiba興奮地跟著跳動。 著精關(guān),但是卻因為根部的阻隔無法射精,精水在馬眼處打轉(zhuǎn),不時地朝外流出透明的yin液。 “哼,臭狗沒聲了吧,又慫又sao,真是個天生的欠cao胚子?!壁w景城十分惡劣地對張龍浩言語辱罵,果不其然這只獵犬的眼睛里馬上燃起了熊熊怒火。 “我cao你媽死基佬,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cao爛你的屁眼?!睆堼埡普f著就要用沒被舒服住的健壯長腿去踹趙景城,但是趙景城不慌不忙,手掌握住那根粗jiba飛速擼動。 “臥槽啊啊啊啊。”剛才還生龍活虎想要踹人的痞子立馬就沒了力氣,仰起脖子猛地喘氣低吼。 快速擼管讓張龍浩的欲望一下子到達了巔峰,但是那些炮彈卻無論如何也發(fā)射不出來,讓他不停地維持著高潮但卻不能釋放,無盡的快感讓他的眼淚猛然擠了出來。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吧,不要讓我在你嘴里聽到死基佬這個字?!壁w景城放緩了速度,輕微地擼動著痞子的粗rou,一邊補著潤滑劑,語氣溫柔地說道,但話語行間里透露著一絲危險。 滅頂?shù)母叱甭迪氯ィ瑥堼埡齐y以克制地咽了口口水,被扒光衣服扔到外面的恐懼油然想起,但他永遠改不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良好品質(zhì),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說又怎么樣,你他媽就是個爛屁眼的死基佬,千人輪萬人cao的母狗!” “罵得好啊,真不錯?!壁w景城不怒反笑,站起身來走到臥室里去。 張龍浩是罵完了爽了,但是看著趙景城的背影,他不禁冷汗直冒,這個死基佬不知道又要拿什么東西來玩他,該不會又要把他給扔出去吧! 最近冷空氣襲來,外面可是只有幾度了啊! 不過一會,趙景城就拿著一塊東西回來了,看起來是一塊醫(yī)用紗布。 “怎么不狗吠了臭狗?怕爸爸教訓(xùn)你了?” “你大爺?shù)?,老子怕你個臭娘們?死基佬有本事玩死你爹!”痞子繼續(xù)嘴硬,都把趙景城給整樂了。 “行,接著罵吧,看你能罵多久。”說完,他坐在了張龍浩的面前,兩手扯住紗布,罩住了張龍浩紫紅的rou頭,開始緩緩摩擦起來。 “我日你媽,什么東西?!宾畷r,張龍浩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痙攣,那粗擦的紗布不停地對自己脆弱的guitou發(fā)起攻擊,那感覺妙不可言,張龍浩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趙景城充耳不聞,一邊用紗布玩著痞子的guitou,一邊還哼著小曲,時而蹭蹭guitou頂,時而蹭蹭冠狀溝,把這條臭狗折磨得全身都情不自禁地亂顫。 “??!你,你拿走!死基佬!” “cao你大爺,有本事放開你爹,你看老子怎么拿菜刀捅攔你的臟屁眼!” “啊啊啊?。±献觠iba要壞了,挨千刀的死基佬,陽痿的死基佬!” “......” 張龍浩罵的越狠,趙景城哼得歌就越愉快,人一愉快,手上的工作就做得好。 只見趙景城將紗布折了個小角,用那個小尖尖塞進痞子狹長的馬眼里面,在那一條溝里輕輕地晃蕩。 “嗚嗚~別,別來了?!睆堼埡茲M臉大漢,眼淚蓄在眼眶里,他不敢罵了,自己的jiba真的要被玩爆炸了,紫紅的guitou都漲得腫大,jiba上的青筋暴起,十分猙獰恐怖。 。 他尿了有一分多鐘,緊繃的肌rou才放松下來,整個人像脫力一樣攤住,眼睛像死灰一樣無神,大腦像漿糊一樣混亂。 “嘖嘖嘖,狗兒子怎么這么不聽話,居然隨便尿尿,該狠狠地教訓(xùn)一頓?!壁w景城調(diào)笑地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剛才的懲罰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呢。 他拿過了房間里的皮鞭,剛剛不拿出來就是怕張龍浩害怕,不過現(xiàn)在他就算害怕也沒用了。 狗兒子實在是太不聽話了,人品也不好,必須打一頓才行。 于是,趙景城走了過去,一把扯住了綁著張龍浩上身的繩子,猛地把他拉到了地上。 張龍浩都蒙了,他現(xiàn)在渾身軟得不行,所以很輕而易舉地就被扯了下去,臉著地地趴在柔軟的地毯上,被綁住的胳膊能稍微活動一下用手掌撐起地面,但還沒等他撐起來,自己的屁股上就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疼痛。 “??!你打我干什么?”張龍浩直接被打得趴在了地毯上,疼得眼冒金星。 “為什么打你,你心里清楚。”趙景城依舊用那道又溫柔又恐怖的語氣說教著,一邊下著狠手。 韌勁十足的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張龍浩緊致的翹臀上,每抽一下,一個血印子就滲透出來,不一會,那兩瓣大屁股上就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紅檁子。 張龍浩冷汗直冒,疼得齜牙咧嘴,只覺得自己屁股上只怕是皮開rou綻了吧。 “別打了別打了,屁股要爛了,我知錯了!真錯了!”張龍浩受不了了,趕緊求饒。 “錯哪了?”趙景城短暫停手,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不該對你罵臟話?!?/br> “還有呢?” “還有?”痞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啦,他還犯什么錯了?他怎么不知道? “看來還是沒打夠?!?/br> 皮鞭再次狠狠抽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抽開了他已經(jīng)被打爛的印子上,無疑再次加重了痛苦,疼得他眼淚鼻涕直冒。 cao!真他媽疼!這個死基佬是不是要打死自己! 張龍浩用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擠出了這個想法,不行,他得跑! 于是,他拼了命將兩只手掌掙脫開來,勉強撐在地板上,手腳并用向前爬去,整個人狼狽不堪。 趙景城見他想跑,半跪在地上,一把捏住了他的兩枚沉甸甸的卵蛋,緊緊攥住,將張龍浩拉了回來。 蛋蛋上被撕扯的疼痛讓他立馬就不敢往前爬了,皮鞭抽打的疼痛緊隨而至,抽得他嗷嗷叫喚。 “啊,別打了爸爸,疼!疼死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趙景城再次停手。 “我,我不該亂撒尿?!睆堼埡扑紒硐肴?,感覺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射尿惹怒了趙景城,但這也不怪他??! “還有呢?” “還有!”這回他徹底傻眼了,他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要打死自己了。 “接著打。”趙景城無情的語氣令張龍浩恐懼發(fā)顫,他的屁股真的要爛了,再被打下去自己的小命真的不保了。 于是,他忍著蛋蛋被拉扯的疼痛,猛地掙脫開了趙景城的毒爪,轉(zhuǎn)了個身兩腿并用地跪倒了趙景城的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饒:“爸爸,我真的不知道我哪了,求求你別打了,屁股要爛掉了,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