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個大病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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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淳:? 好家伙,這就是資本家嗎? “那我還在上面寫字了呢!你也不能獨占??!” 傅皓月挑眉,反問道:“我的畫和你的字,哪個值錢?” 唐淳:“……” 很好,她徹徹底底被羞辱到了。 “行,那你說多少錢,我現(xiàn)在轉(zhuǎn)給你。”唐淳咬牙切齒,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作勢就要給傅皓月轉(zhuǎn)賬。 “五十萬?!?/br> 五、五十萬?! 唐淳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一雙貓眼瞪地極大,泛著水汽,像是在控訴他的惡劣行徑。 “先生,你這是在搶錢!” 傅皓月像是料到了她的反應(yīng),隨即不疾不徐地開口,“你可以用等價值的東西來交換?!?/br> 唐淳一聽這話,差點給氣笑了,她身上哪兒有什么值五十萬的東西? 而傅皓月見此,知道唐淳是沒轍了,于是慢悠悠地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去拿玻璃框給裱起來,背后卻是驀地傳來一陣溫?zé)帷?/br> 腰間一緊,男人驀地怔在了原地,向來波瀾不驚地雙眸竟是閃過片刻錯愕。 兩秒后,唐淳紅著臉收回圈在傅皓月腰上的手,躲在傅皓月的背后低聲道:“那這個行不行……” 這是一個猝不及防的擁抱。 時間仿佛靜止了兩秒,空氣中不知何時泛起了香甜的味道,令傅皓月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無奈地輕笑一聲,傅皓月轉(zhuǎn)身將那張宣紙遞回給了唐淳,隨即抬手,將手掌落在了女孩的頭上,阻止了她的抬頭的動作。 他現(xiàn)在的表情,怎能被她給看見? “真是敗給你了?!?/br> …… 書法課沒練多久,唐淳就被傅皓月‘趕’了出來。 拿著手中的宣紙,唐淳看著紙上的那棵墨竹還有自己的鬼畫符,耳邊卻是不斷回蕩著傅皓月那滿是寵溺的言語。 耳朵止不住地發(fā)燙,而就在這時,一陣短信提示音響起。 唐淳掏出手機(jī),掃了一眼屏幕,又驀地愣在了原地。 是銀行收款的信息,整整五十萬。 在傅皓月的心里,這個擁抱,到底是遠(yuǎn)不夠五十萬的。 那是比一百萬,一千萬,甚至一個億,都要更加珍貴的東西。 第45章 婚約 這五十萬, 唐淳到底還是沒收。 當(dāng)時面對傅皓月的‘刁難’,她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想著既然傅皓月喜歡自己, 那是不是偶爾撒撒嬌也能達(dá)成某種目的? 但唐淳沒想到的是,讓傅皓月松口居然只要一個淺淺的擁抱,更沒想到的是,在自己抱完之后竟是還能平白收到五十萬。 五十萬!那可是整整五十萬!都能在離城市偏點的地方買個三分之一套房了。 唐淳承認(rèn),金錢的誘惑確實很大, 也承認(rèn)自己在收到錢的那一刻十分心動,甚至有種想要轉(zhuǎn)頭就去抱傅先生大腿的沖動。 但情緒上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事后冷靜下來, 唐淳拿著這錢怎么都覺得變扭, 于是便找到了李管家將五十萬給還了回去。 李管家為此還覺得不解, 畢竟這好歹是先生的好意,五十萬的數(shù)目對尋常百姓人家來說也不小, 唐淳自個兒收著揮霍不香嗎?再說這五十萬在先生眼里屬實就是小錢, 就算給了唐淳也不會有后悔一說, 屬實沒什么還的必要。 但唐淳卻是怎么想都不得勁, 不過是一個擁抱而已, 她用來交換宣紙是情趣, 用來交換錢就有些變味了,反倒真成了一種交易……還是容易被警察抓的那種。 思來想去,唐淳還是將錢給還了回去。 當(dāng)老李把這件事告知給傅皓月時,男人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多少波動, 只是看著窗外的花園,眼神深沉了些許,半晌后淡然地出聲:“那便隨她?!?/br> 老李抬眉, 看向傅皓月的眼神也有稍許驚訝,他本以為先生會生氣的,畢竟心愛的女人不收自己的錢,多少總會有些不甘心,但先生的反應(yīng)看起來倒是過分平靜了些。 就在老李準(zhǔn)備退下之時,卻又聽站在窗前的傅先生開口道:“這景色到底是有些膩了?!?/br> 老李的腳步一頓,順著先生的視線將目光落在花園里開得正盛的佛手掌,片刻后頓時心領(lǐng)神會,“先生可是有什么中意的花?我讓園丁安排上?!?/br> 傅皓月似是很滿意老李的反應(yīng)速度,微微點頭,煞有其事地開口:“種點玫瑰吧?!?/br> 老李一愣,隨即點頭應(yīng)下,“是,我就這安排下去。” “多種點,總得夠讓她可以采的?!?/br> 話語中的‘她’是誰不言而喻,老李眼睛一彎,心想先生這追愛可真夠是悶的,悶中還透了點sao,怕是只比他當(dāng)年要遜色一些些。 “明白,小女孩總是喜歡玫瑰的?!?/br> 話音剛落,傅皓月微微側(cè)眉,瞧著老李滿是調(diào)侃的笑容,心里淺哼了一聲,倒也沒多和這個老頑童計較。 …… 次日,唐淳騎著電驢進(jìn)傅家時,老遠(yuǎn)便瞧見了三五個園丁在花園里大動干戈地刨地,心下覺得疑惑地緊,瞧見站在一旁的老李,于是忍不住將電驢騎過去詢問道:“這花不是開得挺好的,怎么給刨了?” 老李瞧著渾然不知的唐淳,眼尾暈開淺淺的笑意,開口道:“先生說這花看膩了,想看點別的?!?/br> 唐淳聽著,感覺也像是傅皓月這人會干出來的事兒,因而也沒懷疑什么,淡淡地‘哦’了幾聲后,便又扭頭把車開向車庫,同一眾豪車停在了一起。 老李瞧著唐淳離開的背影,心想先生這戀愛怕是還得走不少路,再這樣下去,他的小小姐和小少爺啥時候能抱上喲。 可愁死他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唐淳每日都會按時去書房練字,而傅皓月也沒再耍什么小心思,當(dāng)真認(rèn)認(rèn)真真地教唐淳練起了書法。 先生認(rèn)真的時候從忍不得半分馬虎與懈怠,唐淳本以為,傅皓月是想趁著這個契機(jī)來培養(yǎng)感情,可一晃幾天下來,唐淳除了每天練字練到手酸之外,倒再也沒見傅皓月有任何的行動,仿佛就真的只是教她寫字這么簡單罷了。 第一次見追人是這么追的,唐淳說不上失落,也說不上氣憤,只是隱約有兩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傅皓月哪兒知道唐淳的小心思,秉持著正人君子的原則,傅皓月這些天來一直將唐淳當(dāng)做自己的學(xué)生看待,盡心盡職地指導(dǎo)著她練書法。 在現(xiàn)下浮躁的社會里,大多人總覺得練書法是件沒用的事兒,但殊不知書法的真正用意并非在寫出漂亮的作品,而在于修身養(yǎng)性,去浮降躁,養(yǎng)出沉穩(wěn)堅毅的性格。 他總盼望著唐淳能夠好些,即使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等有朝一日她若是真要離開他去尋求其他更為廣闊的天地,在遇事不順,心浮氣躁之時,這毛筆還能助她一二。 傅皓月的要求極其嚴(yán)格,稍有不規(guī)范的地方,那軟戒尺便會落在她手背上,不疼,卻會使唐淳心頭一緊。 三番四次下來,唐淳也沉下心開始認(rèn)真練字,幾天后竟是別有成效,寫出來的字也變得有模有樣,比第一天那鬼畫符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尋常的一天,唐淳剛練完一套字,正拿著宣紙自我欣賞時,卻聽一陣敲門聲響起。 下一刻,李管家拿著一張請?zhí)麖拈T外走了進(jìn)來,在瞧見唐淳時眉眼間閃過一絲糾結(jié)。 傅皓月自是察覺到了老李的異樣,視線落向依舊在欣賞自己作品的女孩,片刻后出聲道:“今天時間差不多了,唐淳,你先下去吧?!?/br> 唐淳愣了片刻,瞧見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老李,知道兩人定是有什么要事需談,因此也極其識趣地開口:“好的先生,那我就先退下了?!?/br> 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唐淳動作迅速地退出了書房。 直至屋子里沒了唐淳的身影,老李這才將手中的請?zhí)f給了傅皓月,開口道:“先生,若瀾小姐要結(jié)婚了?!?/br> 傅皓月的目光一滯,片刻后緩緩起身走至窗邊,看著那冬日里的暖陽,心想這日子過得還真當(dāng)是快。 “什么時候?” “下周二?!崩侠铋_口,腦子里又驀地回想起了以往的日子。 當(dāng)年老爺還在世時,和謝家的掌門人是過命的交情,據(jù)說兩人幼時就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雖說兩家人在當(dāng)?shù)囟际菢O其有威望的大戶人家,但關(guān)系意外地不錯,不僅是生意上有往來,就連平日閑暇之余也會一起聚會用餐。后來老爺娶了夫人,謝家的那位也娶了一個大家閨秀。 先生與那位若瀾小姐是同年出生,先生要大上幾個月,當(dāng)時若瀾出生后,兩家老爺便興致沖沖地說要訂娃娃親,惹得兩位夫人也是頻頻打趣。 再之后,先生雖是體弱多病,但謝家的老爺卻依舊會把那樁娃娃親給掛在嘴邊,似乎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兒會嫁給一個病秧子。而那時的若瀾小姐也常常喜歡往傅家跑,說是要找先生玩,兩家人都清楚,若瀾小姐是喜歡先生的,即使那時的兩人都還只是孩子罷了。 一場意外,老爺去世,偌大的傅家頓時陷入舉步維艱的境地,但盡管如此,在所有人都選擇落井下石之時,唯有謝家依舊是鼎力相助,而謝家的老爺在一日里來到了傅家,同夫人鄭重其是地提及了婚約一事。 那時的先生也不過是十余歲的年紀(jì),夫人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過太久,又怕死了之后沒人能夠照拂皓月,因而便自作主張地定下了這婚約,至此先生與若瀾小姐便成了真正的未婚夫婦。 后來,夫人去世,先生硬生生撐起了整個傅家,在這期間謝家人不是沒有出手幫忙過。 似乎誰也沒有料到,先生在商業(yè)方面是個奇才,傅家被先生執(zhí)掌后便一路攀升,做到了如今的地位。但謝家人經(jīng)商思路保守,多年來都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空間,在旁家都在迅速發(fā)展的時候,謝家卻是一直止步不前,以至于到現(xiàn)在也成了別人嘴里那‘落沒’的豪門。 關(guān)于婚約一事,圈里所有人都覺得謝家已然是配不上傅家了,但這么多年來先生也從未提出過解除婚約一事,盡管他對男女之事沒有半點興趣,兩人偶爾的見面也只是相互寒暄的程度。 兩年前,若瀾小姐主動提出了解除婚約,先生自是沒有半點意見,還拿出了一份價值二十億的合同,當(dāng)做曾經(jīng)的謝禮,也正好解決了當(dāng)時搖搖欲墜的謝家于水深火熱之中。 后來隱約聽說若瀾小姐和一美國商人談起了戀愛,如今竟是等來了兩人的喜訊。 傅皓月轉(zhuǎn)身垂眉,看著老李手中的請柬,片刻后啟唇道:“那便安排下去吧,賀禮不能少?!?/br> 當(dāng)初這么多年的交情,總歸是要去瞧瞧的,畢竟那可是婚姻大事。 老李低聲應(yīng)下,隨之又想起了什么,再次開口詢問道:“小唐那邊……要如實說嗎?” 傅皓月目光微滯,隨即緩緩收回視線,看著光禿禿的花田。 再過段日子,那花田里便會長滿了唐淳喜歡的玫瑰。 “嗯,若是她問起,就如實告知?!?/br> 畢竟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他與若瀾之間的關(guān)系,怕是頂多也就只有普通朋友的水平了。 老李聽此,垂眉默默在心里搖了搖頭,想著先生到底還是單純了些,不懂女人心。 …… 幾天后,唐淳便注意到向來清閑的老李似是忙碌了不少。 要知道老李雖是在傅家工作,但已然是過上了退休的生活,平日里除了沖沖年輕人的浪,便就是照顧些花花草草,偶爾應(yīng)付一下外人的邀約,其余時間不可謂不清閑。 但意外的是,這幾天的老李竟是常常不見身影。 唐淳回想起了那日下午,老李拿著什么走進(jìn)書房,再然后傅先生便讓她退了下去,像是有什么機(jī)密的事情需要商量。 心里好奇地緊,雖明白有些事情不容自己多問,但許是傅皓月的偏愛給的勇氣,因而在某一天便逮住了老李。 “李管家這些天在忙什么呀?別墅里都沒見著你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