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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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雷諾德。 菲利特口氣不屑:這些年得到你寵幸的雌蟲不少,但誰都沒有他的運氣。從這點來說,我感謝他。 米爾,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一直在忍耐,這次對我示弱,也是為了他肚子里的蟲崽。沒關(guān)系,我都知道。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你瘋了。 伊斯米爾嘴唇顫抖,臉上血色盡褪。本能讓他逃離,然而他被禁錮原地,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沒有我們,從來都沒有我們。我不是費伊,你看清楚,我不是費伊! 你當(dāng)然不是那只可悲的雌蟲。菲利特瞇起眼,一步步從陽光邁入陰影處。他伸出手,再次將雄蟲攬入懷中。 你是我的米爾。只屬于我的米爾。你會聽話的,對不對?就像以前那樣。我們終于有了后嗣,再也沒有什么可以阻礙我們了 你只能是我的。 灌入的液體讓休心跳加快、頭痛頭暈。這不應(yīng)該。體能一向是他的強勢項目。就算在精英輩出的特戰(zhàn)隊,他的閉氣時長也穩(wěn)居榜首。 透明的玻璃罩。仿佛幽幽鬼火飄蕩陰暗的綠色液體。無力的四肢和麻木僵硬的肌rou。 這一幕很熟悉。休遲緩的意識辨認出這個事實。他被囚禁在這座實驗室的日子里,就泡在這種液體里。 力量在快速喪失,不僅是身體肌rou,甚至也包括他的精神力。液體從毛孔滲入,仿佛吐著紅信的毒蛇扭動身子鉆進他的血液。 這比他熟悉過程更為緩慢,也更加讓蟲恐懼。休很清楚,如果他愿意,他只要輕輕吸上一口,讓那些液體直直流進他的口鼻,他會在一瞬間喪失意識,沉迷在甜美的夢境之中。 但他的好運早就用盡了。他不會再有機會醒來。 休屏著氣,在液體里揮動四肢,四處尋找可能的出口。他在堅持。他在抗?fàn)?。外面的兩只蟲也沒有放棄。 rou眼可見的綠色氣體從通風(fēng)口送進室內(nèi),很快就充滿整個保管庫。休示意他們趕緊離開,但他的屬下和他們的首領(lǐng)一樣固執(zhí)。沒蟲肯先離去。 很快,休比劃的手無力地垂落下去,嘴唇無意識地張開,口鼻處冒出一串串氣泡。 休,你的心率過高,血壓驟降,脈壓縮小,血氧飽和度正在降低,皮質(zhì)醇濃度大幅升高 我猜想你現(xiàn)在感到強烈的頭暈頭痛、皮膚麻木、肌rou緊張抽搐,不要驚慌,你會出現(xiàn)這些癥狀是因為你正泡在某種毒物藥水里 耳麥里夏恩的聲音逐漸遙遠。兩只雌蟲瘋狂拍打晶石。金發(fā)雌蟲向下沉去。 聽證會現(xiàn)場,突然闖入的大批士兵驚呆了在場的蟲。 他們蒙著下半張臉,端著槍支,分散成幾個小隊快速橫穿大廳。 咚咚咚,□□落地,發(fā)出嘶嘶鳴響。煙霧向外快速擴散,遮蔽了桌椅和攢動的蟲影。 這里是克雷夫叛國案的聽證會現(xiàn)場,你們要做什么?!議員們大聲呵斥,你們的負責(zé)蟲呢?懂不懂規(guī)矩?! 衛(wèi)兵!衛(wèi)兵!大法官怒目起身,還未站穩(wěn),砰的一聲,脈沖波射中他的肩膀,他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鮮血流了出來。不知誰喊了一聲,一群身強力壯的雌蟲沖出席位,拎著椅子向士兵砸去。 椅子在空中四分五裂,木屑漫天飛舞。脈沖波橫飛出去,幾只蟲接連倒下。 一只士兵朝天花板開了一槍,華麗沉重的大吊燈摔落,下方的蟲子緊急避閃,仍然有不少被玻璃扎進臉部和肩背。 普通民眾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驚心動魄、各種反轉(zhuǎn)的庭審現(xiàn)場聽聽就好,可沒蟲想把命搭在這。他們痛苦地捂著口鼻,像無頭蒼蠅亂做一團,互相推搡著想要從這里逃竄出去,卻因滾滾濃煙中失去了方向。 一只蟲摔倒了。另一只也跟著倒了??人月暠翘槁曂春袈暟Ш柯曔B成一片。 勞埃德克雷夫在哪?! 士兵們沖到禁錮區(qū)。本該被關(guān)在那里的雌蟲不見蹤影,甚至其他蟲也看不到。 你、你們是來救克、克克雷夫的?某只司法委員會的蟲涕淚直流,不敢置信道。 當(dāng)然。帝國律法給不了我們將軍公正,那便由我們自己來還!其他士兵冷聲沉道,槍口一橫,對上面前的蟲,他在哪?! 切,我們將軍 在他們十米開外的某張長桌后,夏恩表情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銀發(fā)雌蟲。 將軍閣下,沒想到這種實驗室硬漢也是你的粉絲。更讓我意外的是,你的魅力居然大到讓他們?yōu)槟憬M織了如此隆重的劫獄 小少爺,嘴巴長在他們身上。勞埃德一邊觀望著士兵的動靜,一邊回頭安撫亂吃醋的小雄蟲,我能有什么辦法。 哼。你別想撇清責(zé)任。夏恩皺著眉,敲擊著放在腿面的輸入鍵盤。他手指飛舞,快得讓蟲煙花繚亂,如果不是你允許他們這樣叫,這些蟲也不會有樣學(xué)樣。 眾所周知。我們將軍是中央軍團和洛奧斯特軍團內(nèi)部流傳的專有名詞,其指代的是勞埃德克雷夫,只有勞埃德直接統(tǒng)率的艦隊軍官和士兵,才有權(quán)在口頭如此稱呼。 菲利特這招可真夠歹毒。夏恩暗罵。他出場還不到半小時,那些爪牙就收到風(fēng)聲,當(dāng)著上千億直播觀眾的面,派這些雌蟲實驗體公開攻擊聽證會現(xiàn)場。 沒錯。雖然這些士兵都戴著面罩,但憑借著兩個月前的親身體驗,夏恩沒幾眼就看出這些蟲都是實驗室制造出的蟲工產(chǎn)物。 他們當(dāng)然不是來救勞埃德的。眾目睽睽之下能帶走勞埃德固然好,但如果不行呢? 夏恩臉色陰沉起來。他再次輸入一個測算出的密碼。程序回應(yīng)無效。 他的視線掠過光屏上的另一個窗口。這連接至休那邊的鏡頭,此刻滿窗口都是晃動的綠色液體。 在夏恩的注視下,這個窗口越來越暗。和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旁邊內(nèi)休雷諾德越來越快的心跳和急速上升的生理監(jiān)控指標(biāo)。 休,你的心率過高,血壓驟降,脈壓縮小,血氧飽和度正在降低,皮質(zhì)醇濃度大幅升高 我猜想你現(xiàn)在感到強烈的頭暈頭痛、皮膚麻木、肌rou緊張抽搐,不要驚慌,你會出現(xiàn)這些癥狀是因為你正泡在某種毒物藥水里 只要不喝進去,問題都不大,我會幫你 夏恩手指停了下來,微張的嘴唇慢慢閉合。 小少爺,我們得想個辦法。勞埃德一腳踹飛某幾只發(fā)現(xiàn)他們的士兵,不然我們的援兵來后,只能忙著搬運尸怎么了? 休沒有回應(yīng)我。精神力鏈接也斷開了。他休克了,甚至很可能已經(jīng)昏迷夏恩無意識地啃著指甲,我得過去一趟, 尤里呢?勞埃德握著從倒地的實驗體手里順來的槍支,抓著夏恩向角落退去,那里有一扇小門,是工作蟲們的休息室。 他顧不上。只能我去了。 勞埃德拉住了夏恩的手:您要做的事很難。 嗯哼。夏恩聳聳肩。 豈止是難,說是天方夜譚還差不多。但他們沒有其他選擇。如果他失敗,不光休會死,伊斯米爾也會死。就算買一送一搞掉了菲利特,這個帝國也會在接下來的血雨腥風(fēng)中陷入巨大混亂。 想想就很可怕。作為現(xiàn)任洛奧斯特大公,他還是更期望一個安穩(wěn)平和的外部環(huán)境。 非你不可? 非我不可。夏恩重復(fù)。 帝國上將深深地凝視著他,眼眸里蘊含著濃烈的情緒。是關(guān)切,是擔(dān)憂,是恐懼,是溫柔,是包容,以及信任和愛意。 您答應(yīng)過我什么?勞埃德低聲問,伸手捧起夏恩的臉頰。 夏恩的手心貼上雌蟲的手背,微微笑道:勞埃德和夏恩,會平平安安、長命百歲,共度余生。 沒有一刻忘記。 緊繃的肩膀卸去力道?;揖G色的雙眸變得沉靜堅定。然后是彎起的唇角弧度:我相信您會做到。 那當(dāng)然。 兩蟲閃進休息室,夏恩抓著勞埃德,在雌蟲唇上落下一吻后,滑坐進沙發(fā):這邊就交給你了,我的將軍。 【夏恩,我們需要你?!?/br> 【收到?!拷鸢l(fā)青年闔上雙眼,翹起一邊唇角。 【你們的小少爺即將上線?!?/br> * 作者有話要說: 夏恩:接下來請觀賞一場天秀! 弗朗茨曼森雷姆:(緊抱爆米花,猛吸飲料)GKD GKD GKD。 下一章正文就完結(jié)啦,然后下下一章是個小尾巴。激動的搓手手。 這兩天努力努力,爭取早點更(握拳) 第200章 愛比恨更長久(上) 他恨我。 漫漫黃沙中,強烈的陽光射進雄蟲紫色的瞳仁,幾乎剝奪了他的視覺。 世界傾斜了。伊斯米爾發(fā)現(xiàn)自己跪倒在地,身子本能地像小蟲崽一樣蜷縮起來。 怒火同步在他胸腔里爆發(fā)。他渾身高熱,竭力向上揚起頭,指甲深深戳進掌心,骨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斯米爾聽到自己狂笑出聲。熱浪從地表翻滾著涌進他的身體,帶來燒灼般的疼痛。他的胃里翻江倒海,沸騰的酸液在里面鼓脹,爬上他的喉嚨。 在菲利特精神力壓迫下,伊斯米爾的意識開始破碎。然而想要嘔吐的本能越加強烈,強硬地將他卡亙在虛空與現(xiàn)實的邊界。 重新開始? 菲利特科拉莫斯,你的話荒謬到可笑!在你對我做過那些事后,你真的可以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也許你可以。但我不可能。絕不可能。 伊斯米爾眼睛整得大大的,喉嚨深處又干又癢。他使勁咳嗽,不停地咳嗽,同時試圖調(diào)動體內(nèi)的能量。 視野清晰了一點。黑發(fā)雄子試圖站起來,然而他的手剛攀上巖石粗糲的表面,又溜了下來。 菲利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一雙軍靴融進一旁投下的頎長黑影中。 伊斯米爾被蟲抱了起來。 我愛你,米爾。 嘶啞的聲音落在耳邊。雄蟲紫色的瞳仁頻頻收縮,膽汁爬上喉嚨,因為仰躺的緣故,無法嘔出。 沒關(guān)系,你會習(xí)慣的。菲利特的手指輕捋著伊斯米爾汗?jié)竦念~發(fā),待我們做完精神力標(biāo)記,一切都會不同。你會完完整整、徹徹底底地屬于我。 菲利特走回最高處那塊巖石。他脫下自己的披風(fēng),墊進伊斯米爾后背和guntang的巖石之間。 紐扣被一顆顆解開,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黑發(fā)雄子冷汗浹背,全身打顫,卻動彈不得。 他要殺了這只蟲。這念頭令他難以自持,其它的事都遠去了。他既恐懼又期待,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心跳的聲音幾乎震破他的鼓膜。 尊敬的親王殿下居然饑渴成這樣伊斯米爾勾起唇角,臉上的笑嘲諷又冰冷,怎么?過去十幾年,你從來沒有被雄蟲上過嗎?竟然如此急色 在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雄蟲嗤笑著,菲利特,你教我的克制、沉穩(wěn)去哪里了? 黑發(fā)雌蟲抽向腰帶的手停了下來。他抬起眼,短短的發(fā)絲在陽光下肆意舞動,在那刀鑿斧刻的英俊面龐上落下輕微晃動的陰影。 他已在竭力克制。可滿溢的激動和興奮仍從每個毛孔泄露出來,讓他表情古怪得有些滲人。 這不會很久,米爾,你忍耐一下。 菲利特伸手,輕撫著伊斯米爾臉頰,眼中浮現(xiàn)幾絲沉醉。他低頭,在雄蟲脖頸使勁嗅了幾口。 為什么不更近一點? 伊斯米爾忽然問道。 菲利特僵住rou眼可見地愣住了。 伊斯米爾望過來。 菲利特按住黑發(fā)雄子的雙肩,顫動的雙睫垂落,剝削的嘴唇向前貼去。 菲利特,我是你的親生蟲崽,即使如此,你依舊愛我,想讓我吻你,想讓我艸你是嗎? 唇與唇僅余毫厘之時,伊斯米爾低啞的聲音在雌蟲耳邊響起。 菲利特跪在地上,脊背弓起。有什么東西在他漆黑的眼中蘇醒。他張開嘴唇,似乎想說什么,但發(fā)出的只有暗啞的抽氣聲。 濕粘的汗水從他手心泌出,蔓延至伊斯米爾的下巴、脖頸、鎖骨和肩頭。雌蟲緊咬下頜,咬肌鼓脹著,渾身在輕微顫抖。 只這樣一句輕若蚊蠅的低語,菲利特的身上便起了變化。 伊斯米爾感受到了那股喜悅。無窮無盡、純粹熾熱的喜悅。它們從相觸的皮膚一波波地涌動過來,竄過他的四肢。 伊斯米爾感覺自己渾身的血管都收緊了。血流嗡嗡響動,幾乎要沖破被雌蟲碰過的地方。 他強迫自己直視那無盡的深淵,一字一句地說道:菲利特科拉莫斯,別做夢了。 你永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我曾經(jīng)信賴過你,把你當(dāng)做雌父崇敬著你。但在那一天之后,這些都不存在了。 我這顆心里,只有無窮無盡的冰冷和黑暗。我沒有一天不想殺了你。用我的手。親手殺了你。你想要愛?想要重新開始?開什么玩笑,你這種瘋子,只配孤獨寂冷地獨自死去! 大地顫動起來。山體猛烈搖晃。巖石崩落塌陷。 菲利特猛地起身,陰霾覆上他的面龐。在他身后,烈日陷沉,天空云影急劇變換,沙土飛揚石塊滾動。 你做了什么,米爾他嘶聲質(zhì)問。 不是我。伊斯米爾閉上雙眼:是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