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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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登:嗚嗚嗚嗚,雌父雄父終于來接我了嗚嗚嗚嗚 不好意思咕了好幾天! 大量糖分奉上,希望喜歡~ 精神標記,勞埃德如果有任何抵抗小少爺都不可能成功的。其實標記的時候勞埃德也是知道的,不過可能太忙著干其他事有點部分失憶了hhhhh 第185章 命運是溫柔還是殘酷 問問自己。 瑞特哈特和周邊二十多顆行星組成的飛球A級聯(lián)賽,歷史悠久、關(guān)注度極高。其球迷不光遍布帝國星域,近百年來得益于帝國溫和的外交策略,甚至已擴張到了聯(lián)邦和其他公國。 德拉斯卡與艾打比亞的決賽,從比賽開始,實時熱度一直高居星網(wǎng)榜首。比賽結(jié)果出來后,討論度繼續(xù)快速攀升。一時之間,全帝國都沉浸在這場年度盛宴之中不可自拔。 《體育實況》:艾達比亞再次衛(wèi)冕!五冠王 達成! 《飛球者特別報道》:雖敗猶榮,德拉斯卡獻上本賽季最精彩的強強對決! 《星際飛球報》:羅特姆傷勢嚴重,職業(yè)生涯即將終結(jié)? 這是球賽剛結(jié)束時的媒體報道。此時,球迷一半歡呼一半慟哭;技術(shù)帝們分析數(shù)據(jù)指點江山;線上線下,羅特姆的支持者和反對者的爭吵斗毆此起彼伏 幾個小時后,一則官方賽后發(fā)布會的視頻片段從多個渠道同時流出,將#格斯羅特姆#的名字再次頂?shù)搅怂阉靼袷住?/br> 重磅新聞!飛球史上最大反轉(zhuǎn)!德拉斯卡隊長羅特姆賽后首次現(xiàn)身,發(fā)布會上坦承螂族出身! 格斯羅特姆毫無疑問是近三年飛球界最惹蟲矚目的超級新星。這個出身底層、脾氣暴躁兇悍、球場支配力一流的球員,用實打?qū)嵉某煽円淮未味伦∶襟w、民眾和歧視者們的質(zhì)疑 在德拉斯卡,羅特姆有信賴的隊友、對其持贊賞態(tài)度的管理層以及為他歡呼為他落淚的粉絲他在這里贏得了一席之地;他在這里找到了歸屬。 幾個月來,關(guān)于羅特姆真正種族的流言蜚語從未止歇。這仿佛一陣颶風,rou眼可見地摧殘著羅特姆過去一年來的艱辛努力。一批陰謀論兜售者和極端分子大肆造謠,說羅特姆在低等文明出生,不具有帝國公民身份證明 還有可靠證據(jù)證明羅特姆信奉某種邪惡宗教很多小道消息說明他私底下極端厭惡雄蟲、霸凌甚至傷害雄蟲身體他是聯(lián)邦的間諜,是帝國的叛徒,熱衷于從內(nèi)部摧毀我們的國家 不管如何,這只飛球手引發(fā)的關(guān)注和熱度超出所有媒體的想象輿論幾次失控。這不僅是一只球員的誠信問題,也帶來了民眾對飛球、對帝國體育界現(xiàn)行某些腐朽體制和泛濫種族歧視、階級歧視的思考。 賽前,羅特姆姆在個蟲頁面發(fā)布了關(guān)于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的決定。大部分球迷都認為這只球場一霸是要用沉甸甸的冠軍獎杯摑打反對者的臉面。一部分猜想他會宣布退役(如果那些泄露出的醫(yī)療數(shù)據(jù)和部分報告并非捏造的話) 而那些為羅特姆擔心、關(guān)心他、愛護他的支持者,則在評論區(qū)為他打氣、出謀劃策:保護好自己無論你是不是螂族我們都愛你必要的謊言是必要的別被他們得逞,飛球需要你 視頻內(nèi),黑發(fā)深膚的高大雌蟲坐在鏡頭前。在他進來前,熱情高漲的記者們正用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將主教練和其他球員炮轟得頭昏腦脹。 在他進來后,喧鬧嘈雜的現(xiàn)場忽然凝滯不動了。一種本能感知的危險讓他們吞下聲音、屏住呼吸,視線隨著這只闖入者機械移動。 一片寂靜中,雌蟲拉開椅子,金屬刮擦地面的刺耳聲尖銳難忍。 他旁若無人的向后靠去,仿佛居于王座之上。凌亂的黑發(fā)下,同色的眸子深沉又鋒銳,帶著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透徹和犀利,朝在場眾蟲逼懾而來。 不要為難泰德了。他那腦瓜子,除了你們聽不懂的戰(zhàn)術(shù)安排,就只有不適合罵向你們的臟話和無窮無盡的牢sao。 這場比賽的結(jié)果賽前有預想過嗎?說真的,提這個的記者先生,你可以考慮改行了。這無聊的問題寫出來大家只會跳過、然后關(guān)掉你們的報道頁面。 羅特姆的傷勢到底如何,他真的會退出飛球界嗎?唔雌蟲摸了摸下巴,凝起一個不羈的嘲諷笑容,對比前者,這個還算有點話題性。好,我來回答你。 我想對支持德拉斯卡的球迷說,我很抱歉。我的身體不允許我繼續(xù)和大家一起奮戰(zhàn)。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離隊接受專業(yè)治療。 你們還會看到我。就在這里,就在幾個月后。退役?絕不可能。 我愛飛球,超出我的生命。 除了這件事,另外還有件事,我還想對近來大家都很關(guān)心的另外一件事在這里做個聲明。格斯放下了疊起的左腿,雙手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傾,唇線拉直。 剛剛才恢復一點蟲氣的房間頓時又陷入一陣緊迫之中。記者們下意識地舔著嘴唇,趕忙再次確認錄音攝影設(shè)備處于開啟狀態(tài)。 下面的才是重頭戲!絕不能錯過??! 我出生于帝國E級行星寧爾格倫星。如果你們?nèi)ブ悄X中搜索,便可以發(fā)現(xiàn)這里生存著一個被帝國主流社會遺忘的種族螂族。 我在寧爾格倫和洛特寧長大。我的鄰居會將自己蟲崽暴打得鼻青臉腫,我的朋友十幾歲就意外身亡訃告上都這么寫,但我都知道那是狗屎,真相就是他昨晚嗑得太爽了。 我曾經(jīng)找過一份兼職,然后隔三岔五地遲到、偷商店商品轉(zhuǎn)手賣掉,得到顧客的無數(shù)投訴,然后得償所愿的被解雇,躺在滿是垃圾的家里繼續(xù)吸食迷|幻|藥。 這是我的過去,我不會否認。劣等基因、懶惰暴力、滿口謊言。這是大家對螂族的一部分印象。沒錯,這符合事實。寧爾格倫和洛特寧到處都是說謊者、騙子、犯罪者和色|情從業(yè)者。這也沒錯,這就是事實。 曾經(jīng)一度,我生活在貧困、絕望和對世界的仇恨之中。周圍的一些蟲和我自己不斷在我腦子里說:你不夠好。你做不到。你有某種基因和性格上的致命缺陷,你無法控制你的生活,只能躺平任命運將你鞭笞□□。 直到我遇到了飛球。 我想去捉住那顆球,將它握在手心,用它一次次貫穿球門! 可是寧爾格倫沒有專業(yè)的飛球隊。甚至業(yè)余的,我努力半年,也湊不齊一支滿編的球隊。 我?guī)状味枷敕艞墶1绕鹪诳罩酗w來飛去,下一頓的食物和水電費賬單才是我應該考慮的。我還有弟弟和雌父需要照顧,不能讓他們睡在街邊。所以我去混了幫派,做了打手,不確定自己哪天就會死在街頭。 我一直覺得我就到此為止了。不餓肚子、能繳得起房租、水電費就是我能得到得最好生活??晌业拇聘父嬖V我,我要去更廣闊的世界。他說,我應該堅持飛球,因為他從沒見過我笑得那樣開心。 格斯吸了口氣,一點一點壓下顫動的胸膛。 我不想對此辯解,也不想否認我的出身,因為我從不以來自那里為恥。那就是我成長的地方。那里有我的雌父,有我的弟弟,也有我的朋友。 是他們告訴我,我有能力也有責任,去照顧那些我深愛的蟲。也是他們告訴我,我可以去追逐我的夢想,而不用感到內(nèi)疚或害怕失敗,因為他們對我有信心。 我能做到。 所以,我在布魯斯凱開始了我的新生活。我在瑞德哈特,在帝國的心臟,追逐我的夢想和未來。我站在帝國飛球A級聯(lián)賽的決賽場地,在這里,來回答你們的質(zhì)疑。 我,格斯羅特姆是螂族。我熱愛飛球。我不會退役。 就這些。 格斯站起來,推開椅子,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房間,將一室震驚關(guān)在門后。 一個小時前。 昆恩小心翼翼蹲在長凳邊,捏著手里的紙巾,眨巴著大眼睛,凝望著旁邊衣衫凌亂、肩膀顫抖的格斯。 曼奇家的少爺不敢動、也不敢問。幾分鐘前一切還很正常不,是美妙非凡一轉(zhuǎn)眼,格斯聽到了解說員播報德拉斯卡的落敗。 然后,向來粗聲粗氣、生氣起來起步就是拳頭揍人的兇殘雌蟲,居然躺在長椅上,悄無聲息地哭了。 昆恩無比震驚。他知道這決賽對格斯重要,卻不知道會這么重要。他溫存的心思瞬間消無,著急忙慌地提了褲子,便去在一堆雜物中翻找紙巾。 格斯昆恩湊過去,雌蟲的胳膊肘對著他,粗壯的手臂遮掩了大半張臉。若非實在太過熟悉對方,昆恩是絕不會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的。 你沒事吧你說話啊 誒,別哭別哭 沒有應答,只有含糊不清、壓抑到極致低喘和一滴滴無聲的眼淚落了下來。 格斯渾身的肌rou都緊繃在一起,脖頸揚起,喉頭艱澀地上下滑動。他上臂的肌rou曲起,青筋暴凸,沿著起伏的肩膀、胸廓盤踞而上,看上去分外猙獰可怖。 他的壓制場幾乎實體化了。暴雨前的風猛烈而不祥,黑云瞬間集結(jié),烏壓壓地壓在昆恩胸口上,讓雄蟲呼吸困難、手腳發(fā)軟。 但在這些暴虐之后,壓制場里還藏著一絲苦澀的悲傷、一絲執(zhí)拗的不甘、一絲脆弱的無助。昆恩感受到了。他的精神思緒全部豎起,向他傳遞著不久前才與他肢體糾纏在一起的雌蟲真正心情。 于是昆恩扔掉紙巾,抱起格斯的腦袋和上半身,將他摟進自己懷里。 格斯,一切都會好的。真的。我向你保證。 下一賽季,你一定會贏。每一場,每一場你都會贏。你會拿下聯(lián)賽冠軍。 除了這個,還有瑞德哈特杯冠軍、星際賽冠軍、區(qū)冠軍等等等。只要你想要的,你都能得到。 昆恩一句接一句,就怕忘了哪個冠軍,讓格斯更傷心。 他回憶過往的記憶,學著自家二哥的樣子,僵硬地將手擱在格斯背后,輕輕地拍打著。 格斯伏在昆恩瘦弱的肩膀上,雄蟲的信息素和他自己的汗味塞滿他的鼻腔,讓他空蕩蕩的心忽然安穩(wěn)下來。 實話實說,昆恩的拍打動作很笨拙,安慰的話語也很幼稚。格斯自認不是三歲小蟲崽,沒必要。 這種時刻,對方只要管好他那張嘴,給他個安靜不被打擾的環(huán)境,這就足夠了畢竟那可是曼奇家的寶貴小雄蟲,沒蟲會指望他做點什么。 可昆恩曼奇做了。不是被自己逼迫,而是突然自己就主動做了。 他撕碎那紙協(xié)議、說出那該死的rou麻(但的確動聽)詞句,然后不顧自己意愿,半強迫禁止自己出場一件一件都不該如此隨意,但他就是這么隨意。好像那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就連婚約也是這樣。 他的雄蟲就是這么不按常理出牌,總是笨拙得有點可笑,但正如他那些幼稚無聊的安慰手段一樣,它們該死的、莫名其妙地全對自己有效。 格斯拉開和昆恩的距離,擺脫掉那個一點都不舒服的姿勢。他抿著下唇,黑漆漆的眼珠子緊盯昆恩,灼熱的目光像是要在雄蟲臉上燒出個洞來。 昆恩,你知道我可以一把捏斷你的脖子吧?黑發(fā)雌蟲伸出手。寬大的手掌在少年頸部摩挲,爾后虛虛握住。 這場比賽對我來說很重要。格斯嘶聲,長眸微瞇,壓制場滿是壓迫,因為你,我輸了。 除此之外,你還趁我不備,給我注射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違禁藥品,違背我的意愿,強迫我發(fā)生性|關(guān)系 嘿,你在夸大事實!昆恩瞪大眼睛。 德拉斯卡輸球是因為技不如人!那也不是什么違禁藥品,是合法的肌rou松弛劑!最最重要的,我今天難得強勢一回,但我從不會強迫 閉嘴!雌蟲狠狠咬了口昆恩的嘴巴,將對方的驚呼吞進嘴里,我還沒說完! 昆恩只能訕訕閉嘴,同時努力壓制自己的反駁欲。 因為是你,因為做這些的是昆恩曼奇,所以我原諒你。 格斯虛握在雄蟲脖子上的手掌張開,一路爬上,鉆進對方濃密的棕色頭發(fā)里,拖住對方的后腦勺,然后壓吻了過去。 你剛求婚了,是嗎?長長的唇舌交戰(zhàn)聲后,雌蟲啞著嗓子,垂著眼簾,俯視著被自己禁錮在懷里的昆恩。 是。呃有問題?昆恩氣喘吁吁,心跳加速。 天花板上的燈光傾泄在雌蟲臉部輪廓上,給其鍍了層光膜。格斯羅特姆英俊性感得無以倫比,渾身都是噴薄而出的荷爾蒙。糟,他又有感覺了。 一個燙知識,曼奇少爺。正常流程是雌蟲向雄蟲求婚。 你會嗎?昆恩小聲嘀咕。 也許。 聽著就像不可能。昆恩抱怨。 作為一只成年蟲,我認為再過幾年更穩(wěn)妥。不會被拒絕。 所以我應該收回嗎? 當然格斯忽然咧嘴笑道,不行。他將昆恩抱上自己腿面,手摟在對方腰間,作為支撐,我們要立刻提交申請。 現(xiàn)在,馬上。雌蟲貼近,在昆恩耳邊堅定道。 可是你說正常流程 昆恩白嫩的臉皮燒了起來。他推開格斯,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某處的變化。這是他身為雄蟲的驕傲。 格斯望過來。噗的一聲笑出來:你啊